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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看到唐安那享受的表情,嘿嘿直笑起来:“小唐安你真是傻蛋。你那么有钱,为什么总是要苛刻自己?你看,这些东西多好吃。你为什么从来都不好好享受一下呢?”
趁着小邪说话的时候,唐安又往自己嘴里塞了一串,气的小邪当即大叫起来:“啊,你个贪吃鬼,我还没有吃呢。”
唐安呵呵一笑,然后从怀里拿出一片金叶子递给小邪,小邪接过来,金叶子在夕阳下,灿灿发光,漂亮极了。
“我以前可没有现在这么多时间。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天天在山里练剑。那段日子,我现在想来,确实很无聊。”
小邪抬着脑袋,问道:“山上很无聊吗?那一定是你住的那座山不好玩。以后,我带你去天山玩吧?那里很好玩的。我介绍我的小弟大黑熊给你认识。它很听话,很乖的。”小邪说道这里,却是忽然说不下去了。嘟起嘴巴,可怜兮兮的。她努了努嘴巴,低声道:“小邪想师傅了,想大黑了,小邪好想回天山。师傅很久没有见到小邪了,一定会想小邪的。”她看着唐安,拉着他的手,问道:“小唐安,我们什么时候回天山?”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噗通”的像是死猪被扔到案板上的声音。
小邪转头一看,看到了一家酒楼。
酒楼并不稀奇,稀奇的是酒楼门口正好站着一个全身湿答答的大胖子。这个胖子刚才进门的时候,踩到了一块香蕉皮,然后滑了一跤,这一跤直接让他翻滚出去老远,恰好掉进了酒楼对面的河里。
这会儿被人捞上来,肚皮肿胀,一口一口的吐着河水。
小邪瞪着大眼睛,咕噜噜的看了一眼,然后贼兮兮的对唐安道:“怪不得刚才听到一声‘咚’的大响。小唐安,那个胖子那么胖,是不是因为他刚才掉进了水里,然后水喝进了肚子里,所以才变胖的?”
唐安一愣,脸上有了笑意,便问道:“你听谁说的?”
小邪指了指西北方向:“师傅说的。以前小邪喜欢玩水,师傅说,要是小邪掉进水里,就会变成那么胖。”小邪说着,小手画了一个大圈圈,看着那个半死不活的大胖子,面有恐怖的说道,“要是真的变得像他那么胖,小邪就不活了,那实在是太丑了。”
小邪说完,唐安再看着那个酒楼门口的胖子,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小邪看唐安笑的高兴,也跟着哈哈傻笑起来。
一月前,唐安在中州城匆匆而过,却没有感觉到多少亲切。因为那时,他心情沉重。他的父母还在钧天教的手中,他当然没有闲情逸致。可如今却不同。他已经解开了所有心结,过几日,他就要成婚了。他的心情自然大好。
似乎,这里又变成了十年前唐安刚来时候的中州。那个时候,他也还是个什么都不想,无忧无虑的大男孩。
中州城的一切似乎都没变。
这里依旧是康庄大道,十里长街。这酒楼茶馆的生意依然那么好。来来往往的人依然络绎不绝。十里长街,十里繁华。
可是,一切似乎又都变了。
康庄大道上来往的人变了模样,十里长街道上,也少了当日那一些欢愉。对面酒楼那个老板发福的更厉害了。而他,怕是早已经认不出自己了吧。
风物不变,会变的总是人。
唐安摸出胸口的隐龙玉佩,这隐龙玉佩之上,一道道奇怪的神念流转,按照特定的经脉,引导他的真元,让他感觉到亲切无比。似乎这玉佩天生就是他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法相青龙长角,幻化成真龙,也多半与这玉佩有关系。
不过,唐安看了一会儿,又把这玉佩塞回了衣服内。这玉佩的古怪,可不是短短几天就能研究出来的。
他已经决定走那通天路,两年时间,实在是太短。若是这两年,他再不多陪陪家人,怕是以后也没有机会了。他有感觉,或许走了通天路,便再也回不来了。
就在这时,小邪叫了一声:“呀,小慕,你也逃出来了吗?唐妈妈实在是好恐怖啊,比师傅还吓人呢。小慕,你也受不了对不对?”
慕虹玉走过来,看着唐安。唐安的脸上难得的红了一下。
成婚在即,要做新郎官的人,居然因为受不了繁琐的礼仪跑出来了,这说出来,多少有点丢人。但是被新娘子抓到了,可就不再是丢人的问题了,而是一个原则性问题了。不过幸好,慕虹玉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只见慕虹玉苦着脸,说道:“你出来,怎么不叫我一声?婆婆实在是太恐怖了,我今天已经从头到尾试穿了三遍嫁衣了,婆婆说还要再修改。我已经累的骨头都散架了。”说着,慕虹玉便从小邪那里抓了一串好吃的。三两下便吃干净了,再次看向小邪时,小邪已经躲起来了,手里死死拽着自己的食物,眼神警惕的看着这一对夫妇。
唐安和慕虹玉见状,顿时哈哈大笑起来。唐安一拉慕虹玉,心中一动,也不顾其他人眼光,就这么冲天而起,化为两道光华,直朝天上飞去。
半空中,太阳已经西斜,红彤彤的晚霞渲染得天边格外的绚丽多彩。
唐安牵着慕虹玉的手,感受佳人的柔荑,这是贴心的依靠。或许他的剑能杀很多人,可剑终究是冰冷的,他的心仍旧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而这眼前的可人儿,就快是她的新娘了。
夕阳也似乎感受到了他们两个的情意,不愿打搅了他们,悄悄躲到了山后头去了。
中州城里,唐家的珠宝行又再次开业了,不过如今这珠宝行改了名字,叫做【安玉珠宝行】。取唐安,慕虹玉名字的末尾联合而成,听来倒是比从前更像那么回事了。
因为唐安如今身份贵重,这唐府用来做侯府,实在是有些寒碜了,前几日,唐父便将唐府旁边的两个府邸买了,打通了连在一起,成了新的府邸。看起来倒是比以前磅礴大气了许多。只是,里面的修饰问题,可不是短短几日就能完工的。
天色已晚,两人回了家。
两人从进步开始就垂着脑袋,安心等着母亲大人训斥。可唐母压根不提今天的事,反而絮絮叨叨的说着,大概八月十五这一日会有多少朋友来祝贺,又该置办多少酒席,等到了八月十二,慕虹玉就该搬到知府大人那去暂住几天,把那当作临时的娘家。
还有什么,新娘,新郎成亲前三天是不准见面的。而唐安那几日就该好好焚香祷告,向祖宗祭祀,一堆繁琐的事。
听着唐母说着,唐安和慕虹玉的双手依然牵着,两人双目相对,眼中充满了幸福的无奈。
…………………………
八月十五,中秋之夜,花好月圆。
中州城,唐府之内,花团锦簇,灯火通明,入眼便是满地的鲜红,墙上,门上,窗户上,到处都挂着剪成双喜字样的彩纸。婚庆的喜悦,感染着每一个人。
人生得意处,不外乎金榜题名,洞房花烛。对唐安而言,他十年来的心事已了,如今又有佳人相伴,似乎一切都完美了。遥想前世,浑浑噩噩,不过一普通宅男,家无背景,身无惊世才学,此生能得如此佳人,当可叹一句“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宾客中,来的最多的便是中州城的本地豪商官吏。至于江湖人,中州附近的,包括临近的兖州,青州,徐州等地,有头有脸的门阀世家都送了厚礼前来祝贺。
唐安如今可是江湖第一流的人物,一人独闯钧天教,单剑劈碎临安半城山河。这等本事,天下无不侧目。
更有消息说,唐安已经入了大天境,成为了江湖最年轻的剑道宗师除了蜀山李乘风,少林无相禅师,还有武当的不乐道长,江湖又多了一名大天境的宗师高手至于明若谷这等钧天教逆贼,除了扬州之地,其他地方,至少名义上,是不会拿他做宗师看待的。
今天,唐安穿着大红色的新郎服,挽着头发带着短翅新郎帽。原本那冷峻的脸上,今天却是挂着疲倦的笑意,逢人便说同喜同喜,人手一个红包送上。
唐安本就是不苟言笑的人,这一辈子笑的次数加起来怕是也没有今天来的多了。
他的脸上已经有些笑的僵硬了,看起来更像是在苦笑。
今日来的,不少人都是来凑热闹的,唐安压根不认识,而唯一认识的那一位,还是个不靠谱的家伙。
名笑这个家伙,居然借着尿遁施展轻功飞出墙外,连续三次经过门口,要了唐安三个红包,还大声笑着:“唐兄弟,你今日大婚,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