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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耀摇头。
“可我还没操够呢。”袁纵狞笑。
夏耀哭丧着脸,“下边疼着呢。”
袁纵心疼地在夏耀的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问:“哪疼?”
“你说呢?”夏耀幽幽的。
袁纵偏问:“屁眼儿疼?”
夏耀脸绷着不说话。
“我看看操成什么样了。”
夏耀急忙推搡,“别……你丫别碰我……”
袁纵分开夏耀的腿,看到夏耀的穴口已经红肿,淫靡的秽物散布在周围。更要命的是,夏耀被他看得羞臊难当,一紧张内射的淫液从粉红色的密口滑出,赤裸裸地给袁纵上演了一场“中出”的淫荡大戏。
毋庸置疑,袁纵又提枪上阵,这次直接一枪给夏耀干晕了。然后又趴在夏耀的胸口,吃他的乳尖,揉他的大白萝卜,半昏半醒间将硬邦邦的巨物埋入他的体内,又一番粗暴的律动,硬生生地将夏耀干醒了。
夏耀疼痒酸麻,难受得近乎崩溃,爽得歇斯底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股电流在脑袋里面轰炸开来,眼前一阵白光,眩晕到濒死状态,接着昏迷。然后不知又在哪一个时刻醒来时,发现自己还在被干……就这么在天堂和地狱里颠倒来回,在清醒和梦境间挣扎徘徊,直至彻底不省人事。
“保证不会亏待你!”
这七个字就像军爷胯下的七发子弹,弹无虚发!
134
第二天中午,夏耀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我还活着?
细长的美目溜溜转转,看到胸口下面叠压着胸口,脑门下面贴着喉结。视线再往上延伸,是袁纵那张沉稳酣睡的面孔,感觉就像是一头蛰伏在丛林中的野兽,随时可能会怒张起利爪朝他狂扑上来。
夏耀这个时候才发现,他昨晚是趴在袁纵身上睡的。又看了下时间,竟然已经这个点儿了,今天又是工作日,这种事在严于律己的袁总身上发生的概率几乎是零。不过凡事都有个特例,袁纵是真不忍心把夏耀放床上让他一个人瞎滚,反反复复被身后的痛楚弄醒。
夏耀要是知道袁纵这份苦心,一定会感动得说一句:“你特么昨天晚上少干两次比什么不强?”
夏耀费力地清了下嗓子,袁纵眼皮微睁,大手摸上夏耀的后脑勺。
“醒了?”
“是啊!”
“疼么?”袁纵问。
夏耀露出一个疲软的笑容,“倒没觉得哪个地方特殊的疼,就是感觉跟散了架一样。”枪王的最高境界不是让你菊花疼,而是让你浑身上下都疼得忘了菊花也是疼的。
“昨天晚上对不住你了,光让你累了,我都没伺候上你。”
袁纵本以为夏耀醒来会骂人或者委屈抱怨,没想到这些戏码非但没有,而且还给他赔不是,甚至还一个劲地笑,这是要让他醉死在这个温柔乡里面么?
“怎么总是笑?”忍不住捏着夏耀的脸问。
夏耀又笑,“因为我只有脸上的五官是能动的,其余部位都废了。”
袁纵哈哈大笑,在夏耀脸上心疼又稀罕地啃了好几口。
夏耀毫不掩饰对袁纵的满意和赞美,“你昨晚上真的挺厉害!”
要知道这话对于男人的刺激程度,就跟吃了一盒伟哥不相上下。
夏耀还说:“你那根大JB真棒!”
袁纵嗓子眼儿冒火,“你是不想活了么?”
“我现在整个人还火烧火燎的,心口窝特别烫,这是对你炽热的爱……”
开始袁纵还把夏耀的话当真,心脏乱扑腾一阵,后来夏耀越说越过,袁纵感觉有点儿不对劲了。大手往夏耀衣服里面一伸,目光瞬间顿住。
敢情真他妈特别烫!起码三十九度往上了!这是烧糊涂了啊!
袁纵赶紧一个电话把医生叫过来了,试表后打了一针,夏耀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袁纵看着他睡觉的时候满头大汗,拧眉咬唇的,心里一阵懊恼,以后可不能这么折腾了。到了晚上终于退烧了,袁纵做好晚饭,一勺一勺喂给他吃。
夏耀问他:“你妹呢?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见着她。”
“指不定跑哪野去了。”
夏耀说:“你得管着她点儿,女孩子家家的,老这么瞎混早晚得出事。”
“有人盯着她,没事。”
夏耀没再说什么,噘着嘴费力地吸溜着勺子里的鸡蛋羹。
正吃着,门铃突然响了。
“我去看看。”袁纵起身朝门口走去。
田严琦站在外面,“我听说你病了。”
夏耀的耳朵特别灵,一听到田严琦的声音,不知哪来的一股神力,一咕噜坐了起来。
袁纵一边带着田严琦往房间里走一边解释道:“我没病,是小妖子有点儿发烧。”
田严琦第一次听袁纵叫别人昵称,特别带感,特别招人嫉妒。可听在夏耀耳朵里却一阵恶寒,小腰子?咋不直接叫肾呢?
走到卧室,田严琦关切地问夏耀:“你病了?”
“没啊!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田严琦一看到夏耀大敞的领口里面那青一块紫一块的瘢痕,顿时什么都明白了。心中酸溜溜的同时又忍不住YY昨天晚上各种翻云覆雨的场景,幻想袁纵各种勇猛强悍的表现,然后再不着痕迹地转嫁到自己的身上。
夏耀看到田严琦眼中的邪光,不由的发出一阵尴尬的笑声,“那个……我就是懒得上班,才跟单位请假说自个儿发烧了。”
袁纵完全不介意在学员面前做这种跌份儿的事,继续端着碗喂饭。
田严琦故意调侃夏耀,“你还用喂饭啊?”
夏耀乐呵呵地说:“他这人就这么腻歪,平时老玩这套,特受不了。”
田严琦还没说话,阳台的大鹩哥叫唤起来了,“你好!你好!”
田严琦特别喜欢这只鸟,平时在公司总是喂,时间一长大鹩哥也认识他了,每次见着话都特别多。听到大鹩哥叫唤,田严琦不由自主地朝阳台走去。
“黑子!”
大鹩哥铿锵有力的一声吼。
“我操死你!”
呃……田严琦吓着了。
房间内的夏耀隐隐间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没一会儿,小鹩哥就在旁边叫唤起来了。
“嗯……嗯……好爽……”
大鹩哥又说:“小贱媳妇儿!”
“哎!”小鹩哥答得可脆生了。
小鹩哥平时都是夏耀带,对夏耀的声音特别敏感,很自觉地就学他说话,连语气都学得有模有样。大鹩哥平时是袁纵带,经常学着他在公司训话,几乎就是袁纵的“发言鸟”。这一通“出卖”,把夏耀的脸都烧糊了。
田严琦走后,夏耀继续瘫在床上,眼睛四处学么,突然在床下的纸篓上定住。
“我草!那纸篓里的润滑油不会都是昨天用的吧?”
袁纵浓眉一挑,“你觉得呢?”
夏耀草草一看,起码有三四瓶,他现在明白袁纵为啥说保质期内能用完了。照着这个速度和力度,用不了一个月就把这几箱干掉了。
问袁纵:“多少钱一瓶啊?”
袁纵买的都是进口货,价格肯定不会低。
“有五百多一瓶的,有七百多一瓶的。”
夏耀原本是拿这事岔开话题的,结果一听这话真给镇住了。
平均六百多一瓶,昨天晚上就用了四瓶半,合着就是三千来块钱。假如一个礼拜只干一次,一个月还要四次,那就是一万二。可看袁纵这样,也不像一个礼拜只干一次的啊!这么一来,一个月光在这上面的开销就要几万块。问题是没嫖没包养,也没享受到限制级的刺激,就特么跟媳妇儿踏踏实实干,这钱花得多冤啊!
夏耀简直都想给那个润滑油代言了,“用了七百多块的XX润滑油,嘿!还真对得起咱这个屁眼儿!”
晚上,夏耀再次拿手机登陆聊天软件的时候,发现“经验人士”的头像亮着。一想到这人是李真真,心里还窝火呢,怎么找了半天愣找的是他?正想着,李真真发了个贱笑过来。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感觉怎么样啊?
屈原:白眼。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他是不是特猛?操得你特爽吧?
屈原:要不你来试试?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口水,巴不得呢!
屈原:贱货!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你问问他呗,问问他想不想操我,想操我马上过去。
屈原:哼,还用得着他?我特么就能把你操烂了!
千万个人采摘过的残菊花:啧啧……活儿是有多好啊?把你急成这样?
屈原:滚犊子!
……
135
夏耀这一躺就躺了将近一个礼拜,再回到单位上班的时候恍若隔世。
小辉说:“告诉你一件好事。”
夏耀刚升的警衔,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有啥好事还能落到他的头上。
“黑豹特卫最近又犯事了,而且是在咱这一片区犯的,昨天刚被逮进来,我跟大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