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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纵两只手按着夏耀的手臂,夏耀的脸扭到哪他就追到哪,夏耀自打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丑态后就有顾及了,不愿意让袁纵看,可袁纵就偏喜欢看。躲闪追击中又到了爆发的时刻,快感刺激得夏耀脑袋轰的一下炸开,淫念被最大限度催发出来。之前还不愿意让袁纵看的面孔,现在主动转到袁纵的面前,将自己最扭曲销魂的淫态淋漓尽致地展现在袁纵面前,故意浪给最爱的人看。
此时已经彻底后半夜了,夏耀这一次几乎什么都没射出来,G头湿哒哒的,一摸就疼,结果还是被袁纵翻过身强按在床上。
“不行了……再干就干尿了……”
夏耀这话简直等同于火上浇油,他一直憋着尿,这点袁纵早就看出来了,就想操到他失禁,就等着这一刻呢。
“别……我求求你了……啊啊……”夏耀已经半梦半醒了,要不是这一泡尿早就睡着了。
袁纵还在凶猛地刺激着夏耀的G点,夏耀激烈地摇晃着臀瓣躲避挣扎,手攥住阳物,痛苦地哭号着。却又被袁纵一把拽开,紧随而来的一阵冲撞让夏耀濒临失守。
“求求你……袁纵……真要尿了……”
袁纵却在这个时候把手伸向夏耀的小腹,狠狠一压。随着一声歇斯底里的呻吟,一股水柱冲了出来。夏耀还想急爬到床边,结果又一阵粗暴的冲撞让他阀门大开,哗啦啦直接干在床单上,爽到欲仙欲死,全身激抖。最后袁纵把夏耀揽进怀里的时候,夏耀还在高潮余韵中不由自主地发抖,按都按不住,目无焦距,形若游魂。好长一段时间过去,夏耀才缓过来,身体虽虚到不行,心情却相当舒爽。就像刚吸完毒那一刻的酣畅淋漓,无欲无求。
每每这个时候,就是两个人感情最好的时候,之前还用“怂货”,“老货”刺激袁纵的夏大胃王,饱了之后就是无尽的赞美。
“真牛B……老子没看错人啊……”
夏耀即将合眼的一刹那,看到袁纵将床单叠好后收进柜子里,瞬间将眼皮撑开,“你干嘛不扔了啊?咱可以赔他们钱……钱……嗯……”
袁纵说:“等咱老了,我可以把它拿出来,这就是我年轻时候的战绩。”
夏耀梦里炸毛,“操……你丫给我扔了……扔了……”
197
夏耀整整睡了一天,期间夏母来了两趟,在这待了七八个小时,夏耀愣是眼皮都没抬。夏母叫他起来吃饭,他翻个身吧唧吧唧嘴,说:“一点儿都不饿。”
夏母疑惑性地摸了摸夏耀的额头,没发烧啊!又仔细看了看他的脸,气色红润,轻松安谧;又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翻身、踹腿、甩胳膊……一切都正常。就是一个字……困!真邪了门了,夏母把质问的目光投向袁纵。
“昨天晚上你们俩干嘛了?”
袁纵明摆着一副“丈母娘,您连这个都看不出来?”的表情,回的却是:“他打了一宿游戏。”
“瞎折腾什么?大过年的都不让人省心!明明再有两天就该出院了,又弄成这副德行!你就作吧,有你后悔的那天!”
夏母这番话明着是对夏耀说的,但是个人都能听出来是骂袁纵的,当然也包括在一旁洗耳恭听的袁纵。夏耀睡是睡着,但夏母骂人还是能听见,眼皮撬开一条小缝,被袁纵那副任其责骂,丧眉搭眼的窝囊样萌翻了,心里一个劲地幸灾乐祸。有本事你还嘴啊!你不是能耐着么?你不是整天一副唯我独尊的牛逼样儿么!怎么不敢吭声了?哼哼哼……怂了吧?该!
女婿的枪杆子再牛逼,也斗不过丈母娘那张嘴。
夏母走了之后,夏耀也没醒过来,袁纵不忍心吵醒他,由着他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九点多,王治水过来看夏耀。
袁纵压低声音问:“宣大禹没来么?”
“他出国了,得过两天才能回来。”从包里掏出光碟递给袁纵,“这是我们电影未删节版的,有床戏,你有空可以看看。”
袁纵接了过去。
王治水和袁纵又聊了一会儿,嘀嘀咕咕的声音丝毫没影响到夏耀的睡眠。好几次王治水都以为夏耀要醒了,结果翻了一个身又睡过去了。
王治水看了看表,朝袁纵说:“还睡呢?要不我把他叫醒了吧。”
袁纵估摸着也睡差不多了,就由着王治水去了。
王治水小声叫夏耀,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后来捏鼻子、大声嚷嚷、掀被子、扒眼皮、晃悠床……完全忽视了“旁观者”的感受。
袁纵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这么叫他他醒了烦。”
“那怎么叫?”
袁纵把王治水拨弄到一旁,亲自把手伸进被窝,在夏耀痒处咯吱两下,说道:“醒醒吧,人家都过来看你了。”
王治水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虽然袁纵说话语气没有刻意地腻歪,可在王治水耳朵里就是满满的温柔啊!要知道宣大禹平时叫他起床都是用脚踹啊!
果然,夏耀一边笑着一边就醒过来了。醒来之后先抽颗烟清醒了一下,精神头很好,笑容满面地看着王治水。
“怎么样?电影票房如何啊?”
“就那么回事吧!”王治水挺谦虚,“就几千万。”
夏耀笑了笑,“你们才多大投入成本啊?卖到这个票房不错了!”
“对了,还有一个东西要送给你。”王治水说。
夏耀看向王治水,“什么东西?”
王治水神神秘秘地递给夏耀一个盒子,夏耀打开一看,竟然是那款打火机。
“你怎么又还回来了?”夏耀纳闷。
王治水从兜里掏出自个的打火机,晃了晃,说:“我的在这呢,你那个是新的。是我上次出席一个活动的时候,跟一个编导聊天,才知道他也有同样的一款。我就央求他卖给我,这么一来我就等于把当初偷你钱的人情还了么!”
夏耀笑着用拳头砸了王治水的胸口一下,“良心发现了!不容易啊!”
王治水干笑两声。
夏耀比他笑得更欢,而且是无理由地笑,不由自主地发笑,把盒子收到柜子里还在眯着眼笑,就像被人点了穴似的。
王治水忍不住问:“你今儿怎么这么高兴啊?”
夏耀这才收起笑容,“有么?我有很高兴么?”
“离疯不远了。”王治水说。
夏耀略显尴尬,转而又笑着拍了拍王治水,“我这不是替你高兴么?”
王治水腹诽:从我叫醒你你就一直在乐,跟我有关系么……
王治水走了之后,袁纵把笔记本端到床上,打算看看那部电影。夏耀拽着他不让看,“看电影有什么意思?咱出去走走吧,你都多久没晒太阳了?”
随便披了件棉衣,两个人就出去散步了。
临近中午太阳真的很足,好久没有这么好的天气了,两道修长高大的身影被阳光抛射成又矮又敦实的两小坨,在两双脚后面亦步亦趋地跟着。
夏耀和袁纵说:“我已经替你联系好医生了,等年后消停了,咱去美国把脚治治吧。”
“没必要,我已经差不多习惯了。”
“不是简单地装义趾,而是骨骼重造,你知道显微外科么?就是专门为残损的肢体进行修复重造。他们可以把你的毛细血管、纤维、肌肉全部恢复,让装上的脚趾恢复正常的功能。只不过需要骨移植,可以是你身上其他部位的骨头,也可以是同种异体骨,同种异体骨就是别人的骨头……”
袁纵听着夏耀熟练地说出这些专有名词,心都快被太阳烤化了。
“我不想让你动其他部位的骨头,虽然医生说不碍事,可我还是觉得人身上的每个零部件都是有用的,缺一不可。所以咱还是选择同种异体骨,虽然可能会有排斥反应,但吃药和治疗可以减轻和化解。”
袁纵说:“太费事了吧?到时候又得手术又得住院,废人一样躺在床上,不能干这不能干那的,我在医院待这么几天就腻了。”
“麻烦也就麻烦那么一阵子啊!你没有脚趾要麻烦一辈子呢!”
袁纵说:“我没觉得缺了脚趾对我生活有多大的影响。”
“怎么没影响?”夏耀呲牙,“打炮的时候就有影响,有个姿势你就做不了。”
袁纵还真不知道有动作是他不能做的。
“意大利吊灯!”夏耀一语中的。
袁纵神色一滞,跟着狞笑两声,把脸凑到夏耀跟前儿,一个劲地盯着他看。
“这么看我干什么?”夏耀有点儿不自在。
“我才知道,原来你对性生活要求这么高。”
夏耀发现话题跑偏了,怎么说着说着说到床上那些事了?他不怪自个儿心太色,偏怪人家袁纵不正经。袁纵默默地承担了这个罪名,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你知道我的后肩位置为什么是我的弱处么?”
夏耀大喇喇地说:“后肩本来就是易攻击的部位之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