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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不是的……”老板娘有些吞吞吐吐地开口道。“你那里是不是要招人?”
“是啊!如果张磊没欺负你的话,我就挂了,因为招不到人真的很忙。”朱芳平觉得老板娘有些奇怪。
“我这里有人介绍给你,是我一家的远房侄女,她刚刚好在找工作。”老板娘忙忙的又加重了一句。“她家很穷的,人也很可怜。我虽然有钱,不过她又很有骨气的很,不喜欢别人帮她,所以你能不能帮帮忙把她请过去。”
朱芳平皱了一下眉头,“我觉得你说的不是真话。”
“确实不是真话。”电话那头的老板娘叹了口气道。“我没让她知道我有钱,你知道的是,我现在虽然很有钱,但如果亲戚都知道,个个都找我借钱的话,我就是有座金山也不够他们借的。而且我远房侄女确实很穷也很可怜,不过人真的很勤快。如果见了后你还是不喜欢的话,可以不要她。”
真的吗?朱芳平开始心动了。
电话那头的老板娘生怕她反悔似的又急急回道。“其实我也想帮她,要不然这样吧,她在你那里工作,工资由我出行不行?我可以先预付两万元给你。”
老板娘真是太知道她的性格了,这下朱芳平想不心动也难。
便宜无好货(VIP)
在朱芳平创业正入佳境的时候,突然有人给她锦上添花。
她虽不至于忘形,但也在得意之中回去了张磊所住的酒店。
在冰城里,她能依赖的人只有张磊一个,所以习惯其实很容易侵蚀一个人,一点一点的惯性,在人们还没察觉的时候,习惯就是一种永恒。
酒店大堂的前台对于朱芳平的进出已经习以为常,虽然有些人曾经想过和她打好关系,但是朱芳平在人际上是天生的少根筋。
对于刚认识的人能说上三天的话,但就是进不了正题,张磊曾经戏称为:游花园。
在别人还说不出意图,先被朱芳平带着兜着走了好几圈,等回过神来,朱芳平只有一个背影留在他们眼前。
这次却例外,朱芳平回到酒店后,前台的服务小姐脸上神不守舍地看着电梯的门口。
刚到的电梯门口里,走出的章子柏把一块怀表放进西服的内袋中,继而细心地向前台的小姐们微笑。
看着前台小姐花痴一般的出神样子,朱芳平的脑子顿时处在混沌状。
章子柏?他什么时候来的,她张大了嘴巴,在章子柏身后走出的张磊顺便把她的嘴巴合上。“你敢流出口水的话,我明天就把章子柏的俊脸打烂。”
“喂!你这样很伤人心的。”章子柏风骚的一理头发。“俗语不是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吗?”
“我也曾经是他的兄弟好不好?”朱芳平没好气地翻了一下白眼。但是顾及自己现在已经是老板的份上,勉强重新扯出笑容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章子柏的脸发出愉悦地光芒,他转头向张磊挑衅道。“看见没,你老婆有挂念我。亏她当初跑得那么快,连招呼都不跟我说。我还以为她的心里除了跑路,就没有装下任何东西呢,看来还是装了点良心的。”
呃!朱芳平的脸色开始发青。
倒是张磊神态自若。“她一向是这么外冷内热的人。也就是因为舍不得我,所以才被我这么轻易地找到。”
已婚的身份不代表失去了市场。说到源头,张磊和章子柏其实都能同样吸引到人,只不过章子柏张扬,他敛于内。
况且他说话时的一举一动散发的男人本色无人能比,旁边英俊的章子柏也顿时逊色不少,在一片众女子的惋惜声中,张磊随手从前台旁边的花瓶中折下一朵百合,考究地别在朱芳平的手上。
一行人从酒店大堂步出后,张磊走进停泊门外的轿车内。
可是跟上去的朱芳平对他欲言又止。
“既然你主动回来,就别说太多的话。”张磊坐在后座里看她言道。“不要一副,我想回来,但是有条件的面孔。”
“我哪有什么条件。”朱芳平汗下!“我只是想跟你说一声,我找到人了。以后我就不用那么累了,而且我招的人虽是可怜人,但反而有人替我给工资呢!”
“这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正在开车的章子柏笑得都说不出话。“能省多少钱,一万还是十万,真是搞笑,这样的事也值得在我们面前炫耀。”
“喂!别小看人。万事开头难,起码我有一个好的开始。”
张磊一推鼻梁上的空气。“那么好吗?小心上当!”他不禁一笑。“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
“不会的。”朱芳平有些沾沾自喜地道。“是熟人介绍的,虽然听起来身世是有那么点可怜,不过工资不用我付哦。”所以再可怜也不关她的事。
“熟人吗?”聆听着的张磊在后座上一搂她的肩。“让我猜猜,是不是你以前的老板娘介绍的。”
“不是!”朱芳平嘴硬。“总之是一个你不认识,我却认识的人。”
“你爱说什么都好,反正有我看着你,大错也错不了哪里去。”
张磊嘴角的度在说话弯得很有分寸,丝毫不会给人压力感。
这时外面的月光薄薄地洒在朱芳平的身上,令人看到她脸上有些微的尴尬。“好吧!我明天再问一下介绍的人吧!”
章子柏和张磊交换了眼色后,大笑:“哈哈哈哈哈!”
笑声令朱芳平更是尴尬的眼科词热。在张磊他们跟前,她总是显得渺小。
她在中途下了车,有些沮丧的回到自己的店铺,其实在不去张磊的酒店里,她就睡在店后面的一张小床上就着外面零散的落叶声入睡。
此时夜半清,沿途的一片冷冷清清。
冰城没有海城白天黑夜一样的热情,在纷飞的白雪中,冰城总是在收敛完白天热情后慢慢的在天地中安静。
朱芳平进去自己的店铺,后面的小房子茶冷,被冷,令人心生荒凉。
朱芳平有些烦躁的拉了拉自己刚刚长出的长发。或许跟着张磊惯了,居然有些不想安分地守在这件店铺里。
人生最难的事是由奢重回简,在享受过真正奢华的生活后变得比以前更难容忍一切的落差,在此刻一个人的那份委屈中,朱芳平在尽力调整自己的心态。
于是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拿出一块未绣完的十字绣,就着屋里昏黄的灯光一针一针的绣着。
正忘我时,手机的铃声打破了寂静的空间,像惊雷一样响起。
一看到屏幕上显示着张磊的名字,朱芳平没好气的接起“喂!干嘛呢!你不是和章子柏出去玩吗?”
“开门,我在外面。”张磊说话喜欢简洁。
朱芳平拖着鞋子去开了门。
门外的张磊看到她出来后,给了她一个温和的笑容。“还没有吃晚饭吧!我给你带来了好东西。”
看着他有点讨好的面孔,朱芳平腹腔对他满满的抱怨突然不见了。“你怎么知道我晚上没吃东西的。”
张磊拉着她进去,“你小时候就这样,一遇着高兴就想着和我说,常常都没有顾上吃饭。”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朱芳平的小屋。
顺手把打包回来的食物放在桌上后,他张开手在朱芳平的床上仰躺下。
朱芳平打开食物盒子后惊喜地发现旁边还有老火汤。“喂!你不用陪章子柏去玩吗?你拿了东西给我就好了。”
张磊啪啪两下把自己的皮鞋脱掉钻进被子里。“我在,章子柏反而不能尽兴。你快吃,吃完后就快睡觉,我累着呢!”
朱芳平此刻也顾不上先吃饭,她马上跑到床边。“你洗澡了没。”
“没力气洗!”张磊惬意地用脚卷起被子盖上。
“那你洗脚了没!”朱芳平有点心疼地看着自己刚洗的被子。
“没力气抬脚洗!”张磊用脚磨蹭着被面。
“你洗了脸没。”朱芳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没力气抬手洗。”
“快下去!脏兮兮就敢钻在我床上。”
“我不钻你床上,难道要我钻外面女人的床上?”
咳!
“……好歹你也行行好洗个脸和脚吧!”朱芳平缓和了脸色。
“都说了没力气,等你吃饱了帮我洗。”张磊干脆的说。“要不然你以为我这么大半夜的过来,就是为了怕你自尊心受损,还是担心你没吃饱饭?!!”
朱芳平听后心虚,她在吃完饭后,乖乖地帮他洗头洗脸。
可是等她洗完后,在床上像大爷一样坐着的张磊笑了起来,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猪头,其实我洗过了。”
说着把脚掌伸到朱芳平的面前。“不信你闻闻。”
朱芳平顿时为之气结。
晚上,朱芳平冲着墙睡。
睡在她后面的张磊不停地用头在她背上磨道。“喂!猪头我冷。”
“谁叫你不穿衣服就睡觉。”活该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