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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着,生怕我掉了链子,体验了别样的刺激,对我则是一种挑战,我要在不利的条件下发挥最大潜能,尽量下得不比正常下差,结果通常是我在征子,打劫及很多复杂局部仍锱铢必争较,所有人包括我自已(炫)都捏把冷汗,可最终却没有等(书)到我的失误,反而等到了对手斗(网)志被彻底击溃而中盘认输。”一股脑,鲍春来把自已所掌握的盲棋知识和想法全都倒了出来。
“不错,不错,很有道理,很有道理。”一边听着鲍春来的讲解,李飞扬一边连声称赞,一旁的小飞飞也是听得津津有味儿,大大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儿。
“只是一点粗浅的见解,还很不成熟。让您见笑了。”鲍春来腼腆地笑道。他是做导游的,又是一直在以成为专职围棋教师为理想,有如此表现当然并不奇怪。
“呵,这可不是一点粗浅的见解,再润色整理一下,完全可以当成论文发表了。不过小鲍,原你刚才的说法,似乎对盲棋的前景也不是很看好,不知道我的感觉对不对?”李飞扬笑着问道。
“呵,是呀。不知道您有没有去过羽毛球训练馆,我曾经带团去过一次成都市队的训练馆,当时运动员正在休息,有几位游客想和那些高手练练手,人家也想找个乐,就这边拿着球拍,那边拿着装球用的纸筒打起来,最后的结果是游客一方一败涂地,十五个回合的比赛连三分都没拿到。
盲棋和普通棋战的区别就如打羽毛球用的是球筒和球拍的分别,高手用球筒打球一样也很漂亮,从吸引眼球来说,可能比用球拍还有效?但有谁听说过有正式比赛拿球筒来做为比赛用具的?”鲍春来笑道。
第二百零六章 气度
把鲍春来送出楼外,李飞扬重新回到办公室,刚坐下没多久,房门一动,沈怀运从门外走了进来。
“飞扬,和那个鲍春来聊得挺投机的呀?两点四十到三点半,差不多得有一个小时了。”两个人的办公室就是斜对门,只要稍稍留意,想知道什么迎客送客是什么时间自然不是难事。
“呵,是呀,这个小伙子不错,口才好,人品也不错,更难得的是懂得思考,有自已的想法和主见。”李飞扬笑着答道。”哦,是吗?那你们都聊了些什么?”沈怀运好奇地问道。
“呵,主要是一些对盲棋的看法,理解还有对盲棋发展前景的猜测。你别说,别看小伙子年纪不大,肚子里装的墨水可是不少。说起话来就象景德镇的瓷器,一套接着一套的。”李飞扬称赞道,看来,经过近一个小时的长谈,他对这位来自成都的年轻棋手有相当的好感。
“就聊这些?”又不是学术交流,特意跑过来却谈这种毫无趣味性可言的话题,这个鲍春来还真有点儿意思。
“是呀。呵,说起来我也是沾了王一飞的光,那些话他本来是对王一飞说的,只是恰好我在旁边,所以也就顺里成章成了受益人者。”李飞扬笑道。
“哎,对了,刚才听鲍春来说他上星期曾经和王一飞下过一盘棋,当时也没来得及多问,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这个问题在沈怀运脑子里已经困扰了半天,李飞扬和鲍春来聊了那么久,知道的应该比自已多些。
“噢,哈哈,是的,没错。老沈,说起来咱们都是白费劲了。你我都以为是周三才轮到王一飞上场,谁成想星期天他们就提前对上了阵,不仅是双盲对战,而且王一飞还漂漂亮亮的赢了。”李飞扬笑着答道。
“啊,真是这样?哈哈,怪不得第二天鲍春来在优势情况下被崔长友翻盘,原来是头天输棋,信心受到打击,所以才影响到了竞技状态。”梁明泉闻言)恍)然(网)大悟,虽然猜测和实际情况并不相符,却也是有根有据,合情合理。
“呵,应该是这样吧。”李飞扬点头答道。
的确,棋手的状态对实力的发挥有着相当的影响,武宫正树就曾经说过,他状态好时和状态差时可水平可以差出一子,假如鲍春来真是因头天输棋而影响到第二天的情绪,那么输掉比赛也就并不奇怪,终究,所谓的平常心说起来轻松,但要做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唉,可惜,真是可惜,要早知道王一飞有这个实力,当初就应该把比赛提前,这下完了,白白损失了一个扩大影响的机会。”高兴过后,沈怀运又后悔起来:当初之所以选择周三比赛,一方面是配合鲍春来的时间,另一方面也是想让小飞飞多一些练习时间,以增强获胜的把握,可是谁能想到,当初的谨慎现在却成了遗憾,这怎么能不让人感慨世事的奇妙,人生的无常。
“呵,你也就别可惜了。比赛成了固然是好,可没办成对咱们也没有损失,另外,刚才听了鲍春来对盲棋的看法以后,我的观点也有了改变。现在我也觉得高社长说的有道理,王一飞未来的目标是成为职业棋手,没必要在这种作秀成分偏重,实战意义不大的表演赛中出风头。”李飞扬笑着安慰道。
“咦?鲍春来说什么话打动你了?”沈怀运奇怪地问道:当初李飞扬可是百分百支持王一飞出战鲍春来,周一下午听到鲍春来输棋而导致比赛提前结束时同样也连称可惜,怎么只一个下午便改变了立场。
“呵,他刚才讲了许多,但总结起来实际上只有两条:盲棋练习对于提高棋手实力并无意义。盲棋只适合做为表演项目存在,而不可能做为正式的比赛项目。作为二十多岁的业余棋手,鲍春来在棋艺的提高上已经不抱想法,所以才肯在盲棋上花费精力和时间。而王一飞今年仅仅是六岁,未来的发展无可限量,当然不能走他的路了。”鲍春来答道。
同样一件事,有的人去做就是对的,有的人去做就是错的,励志会上所喊的那种‘人行,我也行’的口号喊起来固然气势实足,但现实生活当中若是有谁以为那是真的可就太天真了。
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放着这样的才能而不用,实在是有一点暴殄天物的感觉。哎,对了,你说鲍春来特意跑过来说这些是不是别有用心?他该不会是怕王一飞抢了他的盲棋第一人的风头才故意这么说的吧?”虽然知道李飞扬说的有道理,但沈怀运对比赛没有搞成还是有点儿耿耿于怀。
“呵,那是人家鲍春来自已的事了。反正咱们又没想争这种风头,管他做什么。”李飞扬笑道。
烦恼皆因强出头,不论什么事,只要看开了其实也就没什么了。
第二百零七章 联想
日月穿梭,时光飞逝,眨眼之间半年过去了。
星期一,每周例行的例会时间又到了。
夹着一个蓝色的文件夹,高兴宇推门走进会议室,屋内,沈怀运,李飞扬,陆如秋等人早已到了,见高兴于进来,不约而同地停止了聊天儿。
“呵,聊什么呢,这么热闹?”在自已的座位上坐下,高兴宇笑着随口问道。
“呵,社长您不知道,小陆今天来的时候碰到一件搞笑的事,现在正郁闷着呢!”李飞扬笑着答道。
“哦,是什么搞笑的事儿?说说让我也开开心。”高兴宇颇有兴趣地问道。
“呵,是这样,小陆来的时候路过丽泽小学门口,结果被人家拉住讲了一大通学校的好处优点,想让他把孩子送到丽泽学校上学,小陆跟人家解释说自已还没有结婚,媳妇还在丈母娘肚子是转筋,哪儿来的小孩子可送,谁成想人家不信,非说他在开玩笑,哪儿有这种年纪还不生孩子的,急得他最后只好把身份证拿作证明,这才好不容易从人家的纠缠中脱身。”沈怀运笑着叙述道。
“呃?这有什么好笑的?新学年就要到了,学校宣传自身实力,招收学生,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当初咱们道场刚开张的时候,这种事儿也没收干过,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原来是碰上小学校招生,高兴宇不以为然地说道。
“社长,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人家拉着小陆,非说他最少也有三十五六,问题是他实际才二十五,被人家凭白无故说老了十岁,您说他得是什么心情?”李飞扬笑着提醒道。
呵,原来是因为这个呀!哈哈,难怪难怪。”回过味儿来,高兴宇也笑了起来。
陆如秋年纪虽然不大,但面相却偏老,再加上穿着打扮偏于保守,因此,第一次见面的人经常会猜错他的年纪。对年轻人来说这当然是一种缺憾,不过也并非没有好处,因为具备这种外形的人年轻时虽然显老,可到老的时候却又会显得年轻,算起来也是有得有失吧。
“社长,您也笑啊!这也太伤自尊了吧!”几个人都在笑,但身为当事人的陆如秋可就没那种心情了。
“呵呵,小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