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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曜进去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喝得差不多。以韩局长为首的几个干部,都各自搂着个美女上下其手,哪里还有平时在外人看来正经严肃的国家干部形象。
“大少。”张特助知道他要过来,还是比较拘谨的,只是搂着女人的在喝酒,看到皇甫曜进来,赶紧站起了身。
“哎哟,皇甫大少来了。”韩局将肥胖的身子从压着的女人身上起来,手搂着人家的细腰跟皇甫曜打招呼。
“韩局。”皇甫曜走过来,向他伸出手。
韩局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连忙起身来握住,连晃了两下也没松开。眼睛盯着皇甫曜的脸,那目光有点猥琐。
他虽然挂了个局长的名头,但平时哪有机会接触皇甫曜。都说知道皇甫曜是个妖孽似的美人,也只是在报纸上见过,何曾这么近距离地接触。
细看,真的比这里的女人还要美。不是那种娘式的美,只是这五官太过妖孽,人类总是对美好的东西起贪念。
而皇甫曜已经受不了他的眼神,眉厌恶地蹙起,抽回手,在张特助的位置上坐下来。
张特助自然看出老板的面色不愈,暗骂这个韩局,敢用这种眼神盯着他们大少的J市怕是也找不出几个人,真是色胆包天。
那韩局从失态中回神,笑着坐下来,陪笑着说:“听张特助说大少今天很忙,要陪皇甫老爷子过圣诞呢呢,怎么有空过来?”这话里多少透出些不满或试探。
“老人家身体不好,注重休养,生活还是比较规律。”皇甫御虽然退了修,但有些关糸还在,多少令这些人忌惮,不然皇甫集团哪能在J市立足商业鳌头多年。
“不过爷爷听说今天宴请韩局,还责备我没有过来呢。他谈到张市长很快调任,说纵观整个J市的领导班底,也只有韩局是真有能力的接下此等重任的,将来必定会带领J市走向繁荣。”掏出手帕,不动声色地擦着手,嘴里奉承的话却也没含糊。
那韩局被夸得飘飘欲仙,对他不礼貌的举止也不计较,笑得浑身肥肉乱颤。
皇甫曜将厌恶收敛在眼底,倒了杯酒与他们各自喝了几杯,也探了探口风。
其它人都受宠若惊,甚至有点惶恐。平时他们在皇甫集团的其它员工面前摆摆架子还行,在皇甫曜面前自惭形秽。
韩局长却是个老狐狸,似乎称心要与皇甫集团为难,但是又碍于皇甫曜,所以话说得含含糊糊,就是不给准话。
而皇甫曜也知道韩局目前最想要什么,自然懂得把握机会。话里虽没明白说清楚,但是透出的意思已经令韩局长心动,只是暂时有些摇摆不定。
皇甫曜也不急,看看时间不早,便让张特助安排这群人在楼上开了房间。
一群人乘电梯上了楼,房间都是挨着的,皇甫曜也搂着个女人进了其中一间房。
皇甫曜本来就心情不佳,喝得有点多,头脑发沉,身体大部份重量压在她身上。女人撑着他有些吃力,最后两人双双倒向大床。
皇甫曜压在女人身体上,两人的身体相叠在一起,女人的香水味钻入鼻翼。
她有心勾引,伸出手臂搂住皇甫曜的脖子,胸前的丰盈透过衣料蹭着他胸膛。然后慢慢印上他的唇,这样极品又高贵的男人,可不是每天都能见到,早就心动不止。
男人很容易失控,尤其是像皇甫曜这样禁。欲许久的男人。
女性的躯体有意撩拨地蹭着他,修长穿着丝袜双腿攀上他的腰际。皇甫曜蛰伏在身体里最原始的**,一瞬间又被挑起来,他将身下的女人压回床上,唇激烈地回吻。
他是纵情。欲海的老手,技术娴熟,又加上出色的外貌,没几下就把身下的女人弄得意乱情迷。皇甫曜的身体也绷到了极致,仅仅是吻和抚摸已经解决不了他的渴望,便动手撕开她的衣服,手抚在女人的胸前加重揉搓的力道。
“唔……”女人情难自抑的呻yin出声,扯着皇甫曜的衣服叫:“大少,快…唔……我快不行了。”
女人发酥的声音传来,却如同一阵冷风吹过他的脑际,让皇甫曜彻底清醒过来。动作僵住,全身的欲火也被浇得无声无息。
女人发觉他的不对劲,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他叫:“大少。”声音娇媚,似在向他发着邀请。
皇甫曜楞楞地低眸,眼中染上的火焰还未散去,紧绷的**还隔着衣抵在女人身上。可是他却想到乔可遇的话,问他能忍住吗?
这句话让他身下的女人如同烫人火焰,皇甫曜起身避开。
“大少?”女人更加不解。她明明感觉到他有反应,他很渴望拥有这一刻,但为什么停下来?
皇甫曜从身上掏出皮夹,将里面的现金全掏出来扔到她身上,薄削的唇齿间只吐出一个字:“滚。”低沉而冰冷。
女人眼中不甘,但看他脸色阴鸷的厉害,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也不敢多说,收起散落的钞票便匆匆地走了。
皇甫曜坐在床边,手撑着发沉的额头,待身体某个部分的胀痛感稍微消散了一些,才起身,抓着车钥匙离开。
这时外面的街道上,两侧的景观树上用来装饰的灯还亮着,但是天际已经泛起鱼肚白。
车子在清晨冷冽的风中急驰,一路驶回瞰园。
他回去的时候,看到客厅的圣诞树还亮着,桌上的食物也没有动过。脚步踏进卧室,乔可遇的人影蜷缩在床上,面朝窗户的方向,却是背对着自己。
就如同她的心,永远都不会向自己敞开。
一股怒火从胸口窜起,他上前拽过她的身子,唇攫住她的唇,发了疯的啃咬。说不准是要发泄着身体里叫嚣的**,还是心底里升起的那股烦燥。
乔可遇本来就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有人压过来,唇被撕扯也有些痛。睁开眸子便映进皇甫曜的脸,下意识的挣扎。
皇甫曜将她死死压在床上,似乎已经有些失去理智,唇从她的嘴上移开,沿着下巴移到她的颈间啃咬。
乔可遇本来还在挣扎,他身上沾染的浓烈的女性香水味迎入鼻翼,然后看到他肩头还沾着一根火红色微卷的长发。
突然想到他下午出去时,说得那句话。他说:“乔可遇,这再这样下去,就不怕我找别的女人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里,凉了个透。
“皇甫曜,你跟别的女人上床了?”
、109 你和我一样脏
“皇甫曜,你和别的女人上床了?”乔可遇这句话不经大脑便吐出来,也泄露出那么一丝在意。
不过置气的皇甫曜并没有听出来,他闻言从她的颈间抬起头,凉薄的唇角扯起,定定地看着她问:“对,你在乎吗?”
眸色幽暗,讳莫如深,让人看不透,更猜不出这话里的真假。乔可遇只看到他唇角溢出满满的嘲讽,那神情仿佛在等待自己点头,然后便会等着羞辱她一番般。
乔可遇感觉他那样的目光能直接窥视进自己的心里似的,让人顿觉狼狈。
“没错,我不在乎。”
女人,总是在不该骄傲的时候骄傲。
她梗着脖颈是因为不安,却故意表现冷漠,却不知道自己在坚守什么,最后的尊严还是失去母亲的仇恨,亦或是自己始终没有勇气交付的真心。
皇甫曜则盯着她,唇角划开一道冷冽的弧线:“很好,我也不会在意你的感觉。”
音落,他的手死死抓着她的肩,将乔可遇强按在床上,身子随即覆上来。
意识到他要干什么,让乔可遇脸色惊变:“你干什么?”
他的头慢慢低下来,唇贴在她的脸侧,呼出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上,问:“你说呢?”声音不大,仿佛刻意制造的魅惑,却掩不住身上那股想要侵略的气息。
他一只手肘撑在床面上,手掌压着她的肩,另一只手则探进睡衣下摆里去,抚弄着她的肌肤。
冬天的房间里虽然供暖,他的手掌猛然探进去,也带着些许的冰凉,让乔可遇打了个寒颤。
“皇甫曜,你别碰我。”她反应激烈,手掌推拒在他的胸膛上。
可是没有他有意避让,她的力气又怎么抵得过皇甫曜?尽管他顾及着她的微隆的肚子,仍能将她死死在制住动弹不得。
“乔可遇,你别忘了,你就是我养的一个女人,我今天还偏要碰了。”
他是谁?是S市人人忌惮的皇甫大少,从来都是女人奉承、讨好着自己的。他自认对她已经够好,够牵就,这段日子甚至可以说是讨好。
人说本性难移,这么长时间以来克制,已经算是他的极限。
皇甫曜这话乔可遇以前常听,却从没感觉像这会儿般心里刺痛的厉害。
她眼底染痛,问:“皇甫曜,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真心对过我?”如果真的在乎,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轻易说出这样的话来?
她妈妈就是因为这样的话而死的,他却半点都不曾收敛。
真的是在乎吗?
此时的皇甫曜哪里还有心情看她带着伤痛的眸子,只觉得自己心里堵得难受。他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