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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的赞誉让小月花容绽放,兴高采烈地随我而去。
张叔张婶的浓情厚意让我愧于向他们提出租房之事。
不得已,只好向小雪求救,我要搬离她家的事早已预先告知她了。我知道这么做对她很残忍,可要我以谎言欺骗待我如亲人般的张叔夫妻,我真的做不到。
有时,我真的觉得自己虚伪得近乎无耻,我的所作所为已经很对不起小雪了,现在还要让她为我离开而向她父母撒谎,掩饰事实真相,这无疑是将她的心赤裸裸地灼烧,伤得透彻,伤得干瘪。
我不知道小雪对张叔说了什么,张叔神采飞扬地为我做了担保,自豪地向人称,我是他女儿的男朋友。有了这层“关系”,租房自然是水到渠成。
我收拾行李离开时,张叔和张婶的欣慰慈容让我狼狈不堪,他们的真诚关切让我的无地自容;更让我心如刀割的是小雪哽咽幽怨,极力压抑的腔调,她的一字一句都在狠狠地鞭打我肮脏浑浊的心。我真的不知道当张叔他们知道事实真相后,我该如何面对他们?
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我拥有了一个女人全身心的爱,为何还把持不住,不负责任地夺走另一个女孩的宝贵初夜?人呐,骨子里的总有那么些肮脏的欲念!小雪,我只能对你说,对不起了!
我静静地躺在床上,聆听自己清晰的心跳声,从它的节奏和力度中,我可以感觉到它的慌张和愧疚。门铃已经不甘地响了好一会,我连手指头都不想移动片刻,它爱叫就让它叫去吧,等它叫累了,叫坏了,就会安静了。
从橘黄窗帘透进来的阳光已经照得老高了,现在应该不早了吧。
昨晚也不知几点才睡下,头现在痛得厉害,房主冰箱里的那瓶白酒后劲可真猛,楞是将我在肚中存了一天的东西给搅了出来。望望天花板,吊灯依然亮着,只是在阳光下失去了夜间的明耀。
酒真是好东西,可以让人暂时忘却忧愁和烦恼,一醉解千愁啊!可酒又真他妈的不是东西,只能暂时让人麻痹,心灵深处的痛楚却在醒来后来得更加清晰强烈。
如果我一睡就不醒了,岂不是不用为感情的事烦恼了?不知道,那时小兰和小雪谁会更伤心呢?
我能肯定的是,最伤心的肯定是我妈,她的儿子正值人生春天,刚刚成为万众瞩目的名人,就此离去的话,我相信我给她的银行存款和购置的住房,她都不会继续使用。
……我怎么会有这么消极的想法呢?从某个角度来看,我是个脆弱的人。
门铃终于沉寂了下去,但安静了不到2秒,“咚咚”的敲门声急促地传了过来,依稀还有小月的叫门声。
我怎么忘了,今天是周末,小月昨天回校的时候,可是说了今天要来这里参观。我艰难地挣扎起身,随意地套上衣服,打开门后,见到一脸薄怒的小月,手里尚提着蔬菜瓜果呢——来这蹭饭呢!
“小月,对不起,我睡过头了……”沙哑的声音似乎来自》……另一个人。
“雨熙哥哥,你别说话,我扶你进去。”
小月见他形容憔悴,衣裳不整,竟将T恤套反,这与平素干净整洁的雨熙哥哥出入太大了。
刺鼻的酒气,和微微有些红肿的眼睛,让她明白了雨熙哥哥一定是遇到了伤心事。对他许久不来开门的埋怨立刻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柔情和痛惜,雨熙哥哥一向是很坚强的,能让他如此失魂落魄的事,一定非同小可。
小月搀住摇摇欲倒的他,吃力把他扶回敞开的卧室,让他重新躺回床上。
小月轻轻地打开窗户,放进清新的空气,驱散满室的酒气。
卧室显得有些凌乱,床头的小几倒放着一只空荡荡的酒瓶,小月拾起一看,天啊,56度的白酒,难怪雨熙哥哥会醉得一塌糊涂。
他身上的衣物和床单隐约可以发现一些污秽,小月心痛地皱起了两道弯弯的新月眉,见他昏昏欲睡,红着脸轻柔把他的衣物脱下,拉上被子,轻手轻脚地走出了卧室。
小月暗想,雨熙哥哥一定是受到了严重创伤,这时候他的心里是空虚无助的,我要尽量抚慰他受伤的心,让他忘记不堪的往事,振作起来。
首先呢,要将屋子好好整理,整洁的环境才会让他舒心,想到这里,立刻开动起来,将他弄得乱七八糟的物件重新整理。
小月满意地扫视了变得整洁的屋子,记起他换下的衣服还未清洗,又行动起来。担心洗衣机不能把衣服洗干净,细心地用手将衣服上的污渍一点点地清除。
将衣服晾好妥帖,时钟已快指向12点,到了午餐时间哦。雨熙哥哥现在一定很饿了,得为他准备午饭才行。自己虽然买了蔬菜,可对厨艺一窍不通哦,本来是希望尝尝雨熙哥哥的手艺的。
恩,没关系,我可以学着做菜的,雨熙哥哥醒来后,一定非常希望吃到香喷喷的丰盛菜肴。小月带上他插在卧室门上的钥匙,心急火燎地去买食谱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淑女硬上弓(上)
刺鼻的烧糊焦臭把我从昏睡中熏醒,我心里咯噔一惊:不会是屋里失火了吧?想到这个可能,我脸色忽变,慌忙起身寻找衣物,准备查看火源,决定灭火方案。
咦,我的衣服呢?寻遍了不大的卧室,却不见了我的衣服。
目光瞥过床头小几,一杯浓浓的牛奶立在那里。我猛拍前额,暗道自己糊涂,我怎么将小月放进来后,又睡了过去呢?
难怪卧室已经恢复了整洁,肯定是小月所为,真是难为她了,不仅为我换下衣服,还细心地为我准备解酒的牛奶。
我取出一套干净的衣物,顺着焦臭走进了厨房,见到了另我忍俊不禁的一幕:小月竟系着围裙,动作笨拙地在“烧”菜!我说怎么整个屋子乌烟瘴气,原来是小月在施展惨不忍睹的厨艺。焦臭的源头正是从小月铲下两块黑糊糊的圆形物体发出——从搁在一旁破碎的蛋壳,我可以初步断定她是在“烧”鸡蛋。
此时小月手忙脚乱,满头大汗,既要关小炉火,又要给锅里添加佐料,不时还要瞥一眼在一边摊开的食谱,最逗的是她可爱的脸蛋已经被油烟熏黑,成了一张不折不扣花脸……尽管抽油烟机已经以最大的功率在运转了,可源源不断的油烟依然难以排尽。
小月的月牙美眸只留一道仅可视物的细缝,眼角尚挂着一颗晶莹的泪珠,撅着小嘴泄气道:“糟啦,这两个鸡蛋又焦了!得再去买10个才行。”
……我再也忍不住了,哈哈!
“雨熙哥哥,你醒啦!”小月听见我的笑声,回头对我甜甜一笑。
可是她这一分神,火势又上来了,锅中的两颗鸡蛋在过量的食油中“烧”了起来,吓得小月赶紧将火熄掉。
赌气地将菜铲扔回锅中,委屈地对我说道:“我想给你做午餐,可是这些臭鸡蛋老是跟我作对,我都弄了1个多小时……”
我心里涌起阵阵暖流,微笑地对这个纯真可爱的小妹道:“小月的心意就是天下最美味的午餐。你也饿了吧?我们出去吃午饭。”
“雨熙哥哥,我们就在家里吃好吗?我想吃你烧的菜。”小月一脸神往。
“嘿嘿……这个不太好吧?我的厨艺可是跟你有得一比。”我挠头尴尬道。
小月听到我的厨艺也如此不堪,灿烂的笑容在花脸上绽放,开心道:“嘻,原来雨熙哥哥也是厨房菜鸟。我不用为超烂的厨艺,在你面前不好意思了。”
在小月的建议下,我洗漱干净后从外面买回了熟食——当然是出自张叔之手,搬离他家时,他和张婶殷切要求我经常回去吃饭。
小月对张叔的拿手好菜赞不绝口,一脸满足道:“味道真棒!都快赶上张叔的手艺了。”
嘿,不是快赶上,它们根本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嘛。还好菜肴的材料有所不同,不然游戏中吃惯张叔手艺的小月,难保不发觉其中的秘密。我夹起一片红烧肉放入小月碗中,感激道:“小月,谢谢你!”
小月当然知道我为什么要谢她,美美地将红烧肉送入口中,嚼得有滋有味,声音有些含糊道:“雨熙哥哥,你以后不要借酒消愁好吗?这样很伤胃的。你有什么烦恼可以用另外的方式发泄啊,逛街啊、吃零食啊、K歌啊等等,向朋友倾诉也是不错的方法,我愿意做你的听众哦。”
说罢偷偷拿眼瞅我的反应。
“呵呵,傻丫头,我衣食无忧,哪来那么多烦恼。”
小月仰起头,美眸紧紧盯住我游离的双眼,一字一顿道:“你——撒——谎!”
我避过她真诚关切的目光,摇头不语,大把地将菜送入口中,想到感情上的事,美味的菜肴也失去了滋味。
“雨熙哥哥,是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