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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睡觉,也不得安生。两个人总是轮番出现在她的梦里。以至于早上醒来,眼窝下青黑一片。
原本以为答应和周南结婚,心就会安定。可现在才发现,那只是她美好的愿望罢了。
有时她会想,她该不该想个什么办法,惩罚那一对狗男女。只是也只是想想而已。她不可能像戏中人那样去报复。
。
安静没有想到,自己会如此恨一个人。就想当初她没有想到,她会如此爱一个人,爱到无法自拔。
心里百转千回后,她决定避开此人。时间久了,该忘记的,不该忘记的,都会淡化。
只是生活并不能事事顺遂。老天还总是喜欢唱反调。要不然,世间不如意的事为什么总是十有八九?剩下的一两件好事,还得看老天爷的心情。
安静最近就没遇见一件好事。
特别是最不想遇见什么人,反倒常常会遇见。
按理,她和沈顺平既不是一个单位工作,又不在一个行业,更不是邻居,根本就没有碰到的机会。
海川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也有五六百万人口,要在茫茫人海中相遇,概率是何其之低。
可偏偏,隔三差五地就能遇见那个人。
第一次,她和刘慧中午在银行附近的小餐馆用餐。吃完了,正打算付账。服务员告诉她,有人付了。安静朝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正离开餐馆。
刘慧是兴高采烈的。她这人就喜欢占小便宜。
钱不多。安静也懒得冲上前去找他。心里是不舒服的。他什么意思?赔礼?她不接受。示好?她不需要。
第二次,她去商场买衣服,本来看中了一件衣服,可标价四位数。她犹豫了很久,就没有买。结果一出商场,就有位年轻男子递给她一个袋子,打开赫然就是她刚才看中的那件衣服。
“你给错人了,我没有买这衣服。”安静当然不会要。
“安小姐,没错,就是给你的。”
安静仔细打量他,才发现眼熟,上次和沈顺平喝酒的时候,开车的司机就是他。
“你们老板呢?让他自己来。”安静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人。
司机急得满头冒汗,“安小姐,你就别为难我们当差的。”
安静取出手机,拔下数字,“沈顺平,麻烦你把衣服拿回去。我给你一分钟,你不拿回去,我就扔了。”
电话那头很静默,良久,才低低说了句,“安安,我们有必要这样吗?”
安静失声笑,“沈顺平,你是我什么人?送衣服这样的事,自有我未婚夫会做。就不劳烦你大驾了。”
“那你就扔了。”
安静挂了电话,真的接过衣服,扔在台阶上。
她不知道,不远处,沈顺平就坐在车上,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安静走在路上,满心欢畅。她可以想象的到,沈顺平那张脸有多臭。多日来,郁闷的心情终于得到纾解一二。
那晚,周南在她那,意外得到异乎寻常的温情。
“丫头,你为什么这么开心?”周南躺在床上,手抚摸她□的胳膊。
安静趴在他胸膛,手在他心口画画,“不告诉你。”
周南的心思,她其实是知道的。他心里一直有疙瘩。不到婚礼举行完毕,他都不会安心的。
都说女人爱吃醋,男人也一样。
“让我猜猜。加工资了?”
“我在你眼里就那么爱钱?”安静不满地咬了他一口。
周南倒吸口气,这女人,下嘴可真狠。触手处的肌肤滑腻如脂,他掐了下,始终不敢用力。
“丫头,以后我们结婚后,就搬到我宿舍去住。”
“真的?”安静眼睛亮晶晶的,“不和你爸妈住吗?”
“你想一起住,我也不反对。”
“一起住也没什么。可我有些怕你妈。”
周南当然知道她和母亲的关系。表面看上去不错,实际上相处得并不是很好。母亲是个感情敏感细腻的人,又有些知识分子的清高。对谁都很客气,其实真能和她交心的人很少。
而安静外表看上去斯文有礼,内心其实有些大大咧咧的,很多细节都不会注意到。长期住在一起,矛盾是必不可少的。
与其以后做夹心饼,还不如现在就把两人分开了。
“那就一起住。”周南装作很认真地说。
“你还真让我和你妈一起住?反正你不怕就行了。到时候,我就负责煽风点火的,你就跟在我后面收拾烂摊子。”安静说完,又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你还真咬上瘾了?”周南抬手不轻不重地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安静不依了,干脆趴到他身上,伸手捏他的脸,嘴里还埋怨,“你的皮可真够糙的。”
周南深吸口气,“快下去。”
“就不。”
“你下不下去。”
“偏不。”
“看我怎么治你。”
“你干嘛?”后面的话说不出来,因为嘴已经被某人堵住了。
这晚的安静被周南折腾得死去活来。临睡前,她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千万不要以为男人宠自己,就为所欲为。男人在某些方面做了让步,又会从某些地方补回来的。
隔天,周南父母去安静家商量结婚的细节。两家都是老熟人,说起话来,倒也是直来直去的。
刘芬提出结婚的日期,虽然时间仓促,可安静的父母早就盼着她出嫁,哪里还会反对。当然一口就答应了。
安母切好一大盘西瓜搁在刘芬的面前,“亲家,还有个事,我得问清楚。就是这小两口结婚了,住哪儿?”
刘芬楞了楞,来之前,她也仔细考虑过。家里就周南一个独子,当然希望他们能住在家里。
“我和周南的父亲当然是希望他们住在家里。”
安静和周南搬着凳子坐在旁边,她扯了扯周南的裤管。
安母坐在对面,自然就看到了安静的小动作。自己的女儿自己明白。从小在家娇生惯养的。虽说长大了,在外面历练了几年,成熟了点,可和周南他妈比,完全就不是一个级别的。
“妈。”
“亲家。”
刘芬见儿子和章淑琴同时开口,心知不妙。
“我家小静别看二十七岁了,可性格还有些孩子气。住在一起,就怕委屈了亲家。我看,是不是让他们单独过,先磨练磨练。”安母陪着笑说。
强扭的瓜不甜,二比一,刘芬只能先退一步。
“你说得也有道理。结婚后,就让他们住周南单位的宿舍。”
接下来,两家又在商量宴请宾客的酒店。
安静在一旁听得晕晕乎乎的。她悄悄起身,打开门,下了楼。
来到楼前的的那块大空地,篮球架还在,几个十来岁的小男孩正在下面热火朝天地抢着球。
安静仿佛看到那个身着二十三号球衫的少年周南,抱着篮球,朝她灿烂而笑,满口的白牙晃得人眼发花。
年少时的她是怎么也不会想到,携子之手的人竟会是他?
在她心里,他一直是好朋友,好哥哥,唯独不是好的情人。
所谓造化弄人,因缘际会,莫过于此吧!
那时的她,满心满眼都只有一个人。
还想他干嘛?安静用力甩了下头发,那些纷乱的记忆真的就支离破碎了。
碎了也好。
安静继续往前走,小径的对面是新建的商品房,外墙贴了精美的瓷砖,衬托得楼房奢华无比。
安静抬头仰望了很久,也不知道看什么。
直到脖子酸痛,才低头。
“安静。”
“沈玲。”
俩人有几年没见,沈玲看上去比以前秀气多了,也丰润多了。
“听说你过得不错。”安静好半天挤出了一句。
“有什么好不好?不就是找了个还不算讨厌的男人。”沈玲看着她,“你和周南在一起?”
安静嗯了声,无法以坦然的姿态面对她。她就不知道自己对沈玲有什么好愧疚的?做错事的人是沈顺平,而不是她安静。
“真要恭喜你!天下怎么会有两个那么傻B的男人,都给你碰到了?”沈玲对她笑,讥讽十足,“你说我哥,放着好好龙盛集团的女婿不做,白白给你耗了五年。他现在三十多了,还单身一人。你倒好,转身就找了个垫背的。你说那周南,也傻得够可以的。明知道你和我哥好了那么久,还愿意接收你。可真够情操伟大的。”
安静望着眼前这个女人,和她同窗五年的好同学,莫非是冤鬼上身了?
“沈玲,有些事,你并不清楚,就不要乱下结论。”安静抑制住内心的怒火,冷冷地说。
“好一副清高的样子!你想说我不知道的是你喜欢我哥十几年,还是你为了追我哥,跑去临江市和他同居?”沈玲的视线移向她身后,“就算你现在和周南在一起,你敢说你心里就没有我哥吗?”
安静看着她。所谓的友情,如此不堪一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