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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的事,我多大的人了,还和他们闹什么脾气?”徐湛否认。
“你当我不知道?”徐豫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你怕回去听他们唠叨你的终身大事。”
“我哪有时间谈恋爱,每天起早摸黑的,一周唯一的休息天用来闷头大睡都来不及,连洗澡都好几天没洗了。”徐湛拐弯抹角道,“再说我才二十六,谈什么终身大事。”
何灿立刻捏住鼻子:“徐湛,我对医生彻底幻灭了,你竟然都不洗澡!”
徐湛立刻凑过去,故意闹着要熏何灿,何灿立刻缩进徐豫的怀里,徐豫护住她,伸手推开堂弟,严肃道:“你别熏着灿灿。”
何蔚子正在接利达投资总监丁耀辉的电话,错过了他们的说说笑笑。
徐豫劝徐湛别和父母闹脾气,尽快回去看看他们,徐湛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表情懒懒地,缩在徐豫怀里的何灿瞟了瞟姐姐,又瞟了瞟徐湛,心里感慨:可怜的徐湛,我懂你,但爱莫能助。
回去的车上,何灿叹气:“徐湛分明就还是喜欢老姐的,他看老姐的眼神多温柔多细腻。”
徐豫侧头,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你会不会想多了。”
“才不会,我不会看错的。”何灿耸肩,手指扣了扣左胸口的胸针,“突然觉得他好可怜,这样的暗恋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结果。”
徐豫沉吟片刻后说:“对,并不是所有付出的感情都会得到回应的。”
何灿点了点头,然后连打了两个打喷嚏,纳闷道:“谁在骂我?”
“是你感冒了。”徐豫腾出一手去摸挂在副驾驶座后的软纸巾盒,抽出一张后递给她,“擦掉鼻涕。”
何灿受凉感冒好几天了,又因为连日加班没有好好休息,刚才又“感染”了徐湛身上的病菌,病情有些加重,回到家就上了床,喉头火辣辣地痛,鼻涕窸窸窣窣地流,头也开始有些发昏,徐豫拿过温水和药丸亲自喂她吃药,她吃完后吸了吸鼻子,软软地说:“徐豫,我有点难受。”
徐豫穿着睡衣上了床,伸臂将她搂在怀里,额头贴了贴她的,温柔道:“吃过药好好休息一晚会好的。”
何灿点了点头,然后紧紧贴着徐豫,她有些不由自主地在徐豫怀里磨蹭,徐豫蹙眉,提醒道:“你别磨蹭我,当心我有反应。”
“你会有什么反应啊?”何灿伸出手按了按徐豫的胸口,徐豫只穿了一件纯棉睡衣,她隔着那不厚的布料有些恶作剧地捏了捏他的敏感处。
下一秒,徐豫就翻身将她压在身上,热乎乎的呼吸铺洒在她脸上,微微眯起眼睛,声音透着一点危险:“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何灿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吸了吸他身上的味道:“徐豫,你好香啊。”
对于何灿的蠢蠢欲动,徐豫身体力行地惩罚了她,告诉她一个事实,老公是不能随便招惹的。当他慢条斯理地进入何灿,一手扣住她的两条细细的胳膊在床头,顺势低头亲吻她嫣红的小嘴,低低地问:“灿灿,我是谁?”
何灿已经被他撩拨到不行,身体又酥又麻又难受,小声说:“你是徐豫啊。”
“还有呢?”他腰部使力,往里面动了动,前进一点,又退出一点,故意折磨她。
何灿呼吸急促,眼眸盈盈亮亮,像是盛满了春水,看着徐豫黝黑,坚定的眼眸,急忙道:“你是我老公。”
徐豫低头又亲了一下她的小嘴,语气带着诱惑:“老公对你怎么样?”
何灿分明感到他在她里面又挪动了一下,像是瘙痒似的,却始终不是使力到她需要的地方,她只好呜呜道:“好,很好。”
徐豫掌控全局,一点点地攻陷何灿,继续半诱哄半威胁:“说你需要我。”
“我需要你。”
“你需要谁?”
“老公,我需要你……”何灿已经濒临崩溃的界限,她的两条细胳膊被徐豫强有力的手臂扣住,身下已经被他进攻,整个人没有半点反抗力,完全被他牢牢钳住,欲哭无泪。
徐豫低声笑了:“真是个小可怜。”说完才扶着她的臀,挺腰猛地前进,势如破竹,在何灿“啊”的一声下,攻占到她最深处,一边运动一边不停地诱哄:“灿灿,你再说一遍我是谁。”
何灿只好一遍一遍在他耳边娇滴滴地喊他老公老公,彻底满足他的恶趣味。
作者有话要说:徐豫掀桌:你在搞什么东西?为什么大家的焦点都不在本男主身上,MD受够了,我正式提出罢演。
肥札啃棒棒糖:好吧,本来还准备有一场你们夫妻的床戏,算了。
徐豫沉思很久:我等床戏结束后再罢演。
噗,要摊牌了。突然发现比蔚子的感情更虐的是被霸王的肥札,90%的霸王率,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动力……
、chapter16
周五晚上,何蔚子的团队赴丁耀辉的饭局,丁耀辉选的地方是市中心一家商务大厦三层的粤菜馆子,档次不高不低。
项目融资已经到了尽职调查的阶段,进展还算顺利,双方洽谈融洽。
丁耀辉兴致很高,点菜的时候时不时侧头问坐在他身边的阮绪绪:“小阮,你看这个菜好不好?”众人自然又是一番揶揄,说丁总总是那么怜香惜玉,丁耀辉闻言哈哈大笑,也没有否认,只是自然地伸出手臂搭在了阮绪绪椅子的椅背上。
何蔚子抿了一口清酒,眼睛瞟了一眼阮绪绪,发现她面色非常僵硬。
起初,大家针对项目内容聊了一会,但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官方话,后来丁耀辉摆了摆手,微笑地说:“我快听不下去了,说的都是客气话,没意思,来来,我们聊些其他的。”
丁耀辉对明代历史很感兴趣,正好何蔚子也看过许多野史书,投其所好,和他聊了好久,包括郑和下西洋导致国库亏空,太监当道,资本主义萌芽的产生……当说到秦淮八艳的时候,丁耀辉不自禁地侧头看阮绪绪,悠悠道:“从明朝开始,人们就注重女性形体的完整美了,明代才女叶小鸾著有一本叫住《艳体连珠》的书,其中重点描绘了女人的手,玉指素臂,肌理腻洁,用词真惹人遐想啊。”他说着伸手拉起阮绪绪白嫩的手,轻笑着暧昧道:“小阮,你的手真白真嫩啊,放在明朝,你一定也是一艳啊……”
阮绪绪非常尴尬,本能地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丁耀辉牢牢拽住,他喝了不少酒,此刻的神色有些放肆了,硬是拉着阮绪绪的手说给她看手相和摸骨,阮绪绪的面色越来越僵。
大家都没有注意到阮绪绪表情的异样,只有何蔚子分明看出了她眼眸里藏着的隐忍和厌恶,今晚的阮绪绪和平常不一样,没有以往温婉可人的笑容,她表情很淡,刚进包厢的时候还恍惚了很久。
丁耀辉却借着酒劲行为越来越放肆,一边往她的酒杯里斟酒,一边对她动手动脚,阮绪绪无力招架,被他灌了好几杯酒,面色涨红,有些生硬地说:“丁总,我真的喝不了了,我以茶代酒。”
“以茶代酒算什么呢?”丁耀辉摇头,“茶多淡,酒多浓啊,酒才能代表我们的感情啊。”说着动手又往阮绪绪的杯子里灌了一杯酒,不由分说地拿起往她的唇边凑,阮绪绪本能地伸手用力去挡,说话也带了情绪:“丁总,您别勉强我了,我真不喝了……”结果一来一往中,那酒杯直接扑腾下去,弄湿了丁耀辉的大片裤子。
气氛瞬间有些凝结。
阮绪绪一怔,立刻小声地说对不起,然后拿过手边的纸巾,弯腰为丁耀辉擦裤子,但擦着擦着眼眶却湿润了,她拼命咬牙克制,但眼泪还是簌簌而下。
“我说你哭什么啊?”丁耀辉有些不高兴了,他这人就是最讨厌女人掉眼泪。
一时间,包厢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丁耀辉没了刚才的戏谑兴致,一本正经地说:“出来玩就是要开开心心的,哪能因为别人好心好意地敬酒给你而掉眼泪了?我最看不得女人的眼泪了,扭扭捏捏的,没意思透了。”
众人心里知道今天是丁耀辉请客的,地点也是他选的,他最看重的就是面子,阮绪绪莫名其妙地哭了,立刻扫光了他的面子,他现在心里一定压着火。
“小阮的面皮薄,经不住丁总的盛情,感动得掉眼泪了。”何蔚子放下酒杯,将视线投向阮绪绪,柔声道,“是吧,小阮。”
阮绪绪的脸上已经没有半点血色,手里握着纸巾呆呆地站在那边,脑子里一片空白,片刻后硬邦邦地说:“我不是来陪酒的。”她丢下这句话后就转身快步走出了包厢。
丁耀辉一愣,随即大骂了一句。
何蔚子起身,走到丁耀辉身边,拿出口袋里的纸巾,弯腰亲自帮他擦了擦裤子,又捡起落在地毯上的酒杯,轻轻地搁在桌子上,丁耀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