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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收拾好衣物,也准备离开。
诗雨的妈妈拉着苏苏的手,极力挽留:“我听阿伟说有人要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不利,你还是留下来吧。你一个人住在外面,太不安全了。”
苏苏握了握她的手说:“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让阿伟送你回去,如果有什么需要,希望你能和我们联系。”
苏苏还没有开口,薄泽沉一步走上前,笑着对诗雨的妈妈说:“小姨妈,还是让我去送苏苏吧。我们好长时间都没有见了,想坐在一起聊聊。”
不容苏苏拒绝,薄泽沉挑了一下眉头,用那种不容抗拒的口气说:“走吧,老同学。”
下楼的时候,他自然而然地拉着她的手,扶着她走下来。苏苏想把手缩回去,可薄泽沉的大手很有力,不容她拒绝。
苏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个人就是这样,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让她无法拒绝。
薄家的司机就等候在外面。打发走司机,薄泽沉拉开了车门。苏苏犹豫了一下,没有上车。
薄泽沉看到那张小脸上的固执,微笑着说:“怎么?还在为从前生气?我向你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当时不知道具体情况,所以说了一些伤害你的话语,希望你能原谅。后来,白茵告诉我真相,我无数次想着向你说对不起,可想着你和寒在一起,怕引起误会,所以一直没有来得及说。”
苏苏赶紧摇头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从前的事情,我根本就没有介意。其实,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应该及早地告诉你情况,也就不会引起后来的误会。”
对于从前,她真的已经忘记了。
、身处险境10
“以前的事情,我们都不要再提了,好吗?”薄泽沉眨巴了一下迷人的眸子,微笑着说,“我们现在,只是故友重逢,难道你不该请我喝一杯咖啡吗?”
“咖啡我还请得起,如果你要吃山珍海味,我就没有那个能力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东西突然从对面飞至而来。
薄泽沉察觉到不妙,来不及和苏苏打招呼,他一个侧身,抱住苏苏,护住了她的身体。
随着一阵尖锐的疼痛,薄泽沉的身体不由抽搐了一下。
东西落下来,滚落在薄泽沉的脚下,竟然是一块鹅卵石!从打在薄泽沉腰部的那个位置来看,如果他不挡在前面,这块鹅卵石,就一定会准确无误地打在苏苏的肚子上!
别说是薄泽沉,就是苏苏,也吓了一大跳。
把苏苏塞进车里,薄泽沉四下观望,但早没了人影。
想起小姨妈对苏苏的叮嘱,薄泽沉神色凝重,小心地开着车,直接去了希莱顿大酒店。
“你不是让我请你喝咖啡吗?你怎么把我拉到这里?”
“这是我家的酒店,只有把你拉到这里,我才感觉放心。希莱顿酒店的顶楼,就是自助餐厅。你也可以在上面请我喝咖啡。”
“既然是到了你的地盘,你还让我请你,是不是太□□道了?”苏苏打趣地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经历了那次事件,还是因为肚子有了孩子,苏苏在面对这个人的时候,少了从前的拘谨,多了一份洒脱。
薄泽沉一听,大笑着说:“既然这样,我的地盘,我做主。”
刚进入酒店,就有人迎上来问好。到底是五星级连锁大酒店,不仅装修豪华典雅,而且服务也热情。
迎宾小姐一看是薄泽沉,早已笑容可掬。
“薄总监,欢迎您过来视察。”
薄泽沉微微一笑说:“我这次不是来工作,而是陪朋友前来。”
一看薄泽沉脸上的笑容,那个漂亮的迎宾小姐当时就一脸痴迷。早见惯了各种各样女人的花痴,薄泽沉拉着苏苏的手,径直去了总台。虽然是自家的酒店,但他像别人那样,遵从这里一切秩序。
看着薄泽沉在登记房间的时候,一脸认真的表情,苏苏还是惊讶了一下。他的身上,没有一点飞扬跋扈。他甚至在签字的时候,都是一丝不苟。他让她在心里对富二代有了重新的定义。
薄泽沉开的是一个套房。一看到里面豪华的装修,苏苏迟疑了一下说:“这里是不是很贵?”
“有点贵。每晚2890元。你要是过意不去的话,就把账结给我好了。”薄泽沉一本正经地说。
“那我先给你打白条好了。”
“那也成!”
和从前的温婉柔顺相比,她的脸上,多了一份灵动的神采飞扬。薄泽沉看着,内心不由得怦然一动。
把衣服放到房间里,薄泽沉带着苏苏去了顶楼的咖啡厅。坐在临窗的位置,苏苏可以看到海州商业圈的全部。在这个城市最繁华的地段,到处都是车流。各种高档的小轿车里,都坐着自以为能力超群的人。可等到站到高处才发现,视野触及的,不过是四轮工具罢了。
、梦里花落知多少1
苏苏也不知道自己发呆了多久,反正是手中的咖啡杯渐渐地冷却下去。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才发觉咖啡厅里已经坐了不少的人。
对面的薄泽沉靠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她。
“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耽误了你的时间。”
“能够度过这样一个下午,我感觉很享受。等你发呆够了,能否回答我一些疑问?”
终于来了。
她知道他心中有太多的疑问,也知道这些问题逃避不得,索性装迷糊:“那我还没有发呆够。坐在这个舒服的地方,说一些不舒服的事情,我感觉是暴殄天物。”
她的脸上带着狡黠的笑。
她不再是从前那个有点胆怯小姑娘。她现在像一块拂去灰尘的宝石,发出夺目的光彩。
薄泽沉不再说话,陪着她静静地坐着。咖啡厅里很喧闹,不像国外,即便是露天咖啡座,也是一个让人感觉安静享受的地方。国内的咖啡座,不管级别有多高,不过都是情侣调情的地方。
“喜欢这里的咖啡吗?”在海州,也只能在这里喝到纯正的爱尔兰咖啡。这种寻常的咖啡,因为那个叫什么痞子蔡的男人,在国内变成一种时尚。
“不喜欢。”
“噢?”薄泽沉挑了挑眉头,反问:“那你喜欢哪里的咖啡?”
苏苏笑了笑说:“哪里都不喜欢。我不喜欢这种苦中带涩的味道。远不如一杯果汁喝的惬意。我是中国人,不喜欢这些洋货。”
薄泽沉一听,顿时哭笑不得,居然还有这样爱国的?
“按照你的说法,我在国外,就不是中国人了?”
“你还算。”
“为什么?”
“你去挣外国人的钱,当然是中国人了。”
薄泽沉终于忍不住大笑。
即便是不说话,她的脸上,依然带着。笑容仿佛像那种动人的音乐,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他见太多虚假的笑容。正面相对时,笑容灿烂。但一转眼,脸上没有半点表情。而苏苏扬起的嘴角,始终噙着一丝笑意。
她的手,不经意放在肚子上,然后轻轻地摩挲。她的眼睛里,绽放着一种将为人母的柔软。
薄泽沉看着那明显隆起的肚子,所有的轻松在一瞬间松懈,好像被倏然放气的气球,再没有丝毫力气。
察觉到薄泽沉的异样,苏苏淡淡一笑,用平静的语气说:“你可以问了。”
话语很简单,但意思也很明了。
“你不是在洛山别墅吗?”
“后来就离开了。”
“这是谁的孩子?”
苏苏沉默。
“是寒的吗?”
“不——不是,不是他的。”虽然她极力掩饰,但用意反而更加昭然。薄泽沉本来想反问,难道还会是别人的?难道你还有别的男人?但看到她眼神里的痛苦,他不忍再问。意思再清楚不过,这就是郁习寒的孩子。
看到苏苏脸上痛苦的神色,他心中也很感慨。乍然相逢,恍如隔世,仿佛前世的情缘未了。外面,车来车往,望着眼前这个神色黯然但眼神依然倔强的女孩子,一个想法从薄泽沉心里浮现出来。
、梦里花落知多少2
过了良久,薄泽沉按捺住心中的好奇,尽量用委婉的语气问:“既然有了寒的孩子,你为什么还有离开洛山别墅?”
“不想在那里呆了,就离开了。”
“寒怎么可以这样残忍?”
“他并不知道这个孩子。”
薄泽沉一听,又是一愣。
苏苏接着说:“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个孩子。”
她的脸上,没有悲伤,也没有难过,但又分明是悲伤难过后的平静。
虽然知道她和郁习寒领了结婚证,当时他还是想把她带走。可那时,她不愿意离开,郁习寒也决意留下她,他以为他是真的爱她,所以就死心离开。却没有想到,再见她的时候,她却是孤身一身。
“是不是寒对你不好?”
苏苏叹了一口气,对于这个问题无从回答。一想到他的冷酷和决绝,她的心,就忍不住淌血。
薄泽沉没有再问,拿出电话,拨了白茵的手机。
电话很快接通,是白茵兴奋的声音:“是在哪个女人的□□?”
薄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