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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雪忍着笑,装着十分认真的回答说:“嗯,你说,我听着呢。”
“好,我说给你听,公益广告知道吧?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我们作为高级动物已经有自主的能力,你知道家禽家畜是干嘛的?”
“干嘛的?”
“留着我们吃的,所以我就不要为了口腹之欲去伤害野生动物,再小的力量也是一种支持。”
后雪点头!
何承锡继续说:“你看我,看看我这张迷倒万千少女的脸,看我这气质,我从来不吃家禽家畜以外的任何动物,你看……”
何承锡开始Balabalabala的说个不停,出发点是,后雪以后不要再来看牛蛙,也不要想着吃它。上升到却是环保,人类,整个宇宙。原本后雪只是想吓吓他,没想到他懂这么多,天上的,地上的,水里的,国内的,国外的,统统被他说一遍。懂的真多,真看不出来,后雪一直认真的听着。
而在此时,不远处的两个人,江岩峻、祁晴以带有不同感□彩的目光看着这样的一副画面,手推车不知什么时候已被何承锡推着,他时不时的低着头与后雪说些什么,两人会相视而笑,会对着一种产品评头论足,然后再确定买不买。
俨然一副新婚夫妻的样子……
、四十四,婚纱照的事
祁晴脸色难堪的盯着闫后雪,被何承锡凝视的闫后雪。
她压抑着怒火,忽然,面色一改,如春风抚面,笑容可掬的走到两人面前。
突然出现的祁晴,让两人一愣,后雪手中的动作不由得一滞,何承锡眉心紧蹙,祁晴很自然的上前挽住何承锡的胳膊,柔声说:“承锡……”与此同时,江岩峻也慢慢的走过来,他一直不动声色的观察,看着后雪,他笑了笑。
后雪不知如何是好,尴尬的回以尴尬的微笑。
只听祁晴带着笑意的说:“承锡,何叔叔说,这周末我们应该去拍婚纱照了。”她这是拿何国安来压何承锡,拿婚纱照来告诉后雪这是一个事实。
她聪明在了解后雪,后雪羞愧难当,江岩峻一直无声的看着后雪。祁晴笨在自以为了解何承锡。
何承锡当众拨开祁晴的胳膊,不顾两人的目光,揽过后雪向超市外走去。
从头到尾江岩峻一直看着后雪,她却未把眼神停留在任何人身上,一直垂头,直到跟着何承锡离开,她也没回头。
祁晴带着恨意看着两人的背影,突然意识到旁边站在的是江岩峻,于是委屈的声调的说:“岩峻……”
江岩峻抬眸望向她。
本以为会得到江岩峻的安慰或者帮助,没想到他自始至终都没有站在她这一边。
“你不会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住在一起吧?”
江岩峻郁郁的说:“现在知道了。”转身离开。留下祁晴一个人在超市中。
自打两人在超市遇祁晴与江岩峻,两人之间陷入无声的世界。安静的各自吃饭,休息。后雪拉开自己房门的那一刻。
“后雪!”坐在沙发上的何承锡喊道。
后雪停了下。
酝酿了一会儿,最终何承锡还是淡淡的说:“早点休息。”
“你也是。”
其实,他是想说,我对你是认真的。他不想结婚,或者说他想结婚的对象是她。
次日一上班,何承锡便收到了何国安打到办公室的电话,命令他这周末与祁晴去拍婚纱照,如果他胆敢耍花样,就打断他的腿。何承锡烦躁极了。
正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门。
他摆正身体,整理一下心情,“请进。”
江岩峻手拿一份文件,递了过来。何承锡粗略的看了一眼,签上名字,递给江岩峻,却不见江岩峻动步。疑惑的看向他。
江岩峻一字一句的说:“请你不要再玩弄那个可怜的女孩,闫——后——雪。你有你自己的世界!”说完狠狠的看一眼何承锡打开门,“嘭”的一声,将门摔的很大声!
何承锡更加烦躁!一股脑的将桌子上的文件扫到地上。
冷静过后,他拨通一个号码。
单独的包厢,浪漫的气氛。
“我不爱你。”何承锡开门见山直接了当的对坐在对面的祁晴说。
祁晴仿佛早知道一般,笑了笑。“然后呢?”
“和一个不爱你的男人结婚,有什么意思?这是我认识的祁晴吗?”
他认识的祁晴?她不禁怀疑自己到底是什么人了。从来都骄傲,不屑男人的她,为了何承锡一次次放低自己的姿态,一次次的向何国安旁敲侧击,换来的是他一次比一次的厌恶,就是这样她才更加的不甘心。
“婚姻和爱情本来就是两回事儿。这不是你以前告诉我的吗?”祁晴反问。
那时他没遇到她,那时他年少轻狂,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我不会和你结婚的!”何承锡端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她果真不是原来的祁晴了。
“你会的!”四两拨千斤,悠悠的说:“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她笑了,笑的苦涩,残忍带着占有的快感。
后雪自那时超市遇见两人后,心事重重,加上这些天天气多病,正在上班的后雪直觉昏昏沉沉,头重脚轻,在同事的发现下才知她已发了高烧,在同事的协助下,去打了点滴,身体虽轻松许多,但还是请了半天假回来休息。
后雪迷糊中听到客厅中有人争吵的声音,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真的有人争吵,而且声音越来越大。一定是何承锡,他又在搞什么鬼。轻轻的推开,却在门仅开的缝隙下,一怔。
何总裁?!
后雪小心翼翼的将门重新掩上,他怎么在这儿?好奇之下,又重新将门开了一条可以看到缝隙。
只见何国安扬起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何承锡的脸上!后雪看在眼中,只觉的某个地方有些不适。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混账东西,你给老子再说一遍!”何国安气的发抖。说着又拿着手上的拐杖往身上抡。
何承锡不偏不躲的承受着,倔强的说:“我不会娶祁晴。”
今日本是何承锡与祁晴拍婚纱照的日子,奈何施眉与祁晴等在事先选好的婚纱摄影楼,左等右等却不见何承锡来,打电话没人接,找也找不到人,不是找不到人,是故意让何国安来找。施眉依然笑着对何国安说,若是觉得我们家祁晴配不上你们承锡,我们也不再高攀,这婚事就此作罢。
何国安好说歹说,到底舍不得祁云山手中的股份,化敌为友,轻而易举的事,这也是为他不争气的儿子着想。果真等他老了,不能再继续管理合安后,何承锡是否能独立撑起,他保留自己的意见。倘若有祁云山这个亲家,势必可以打破富不过二代的惯例,他也不想让儿子吃苦。
于是他笑说,自己的错,不应该因身体不适让承锡代他去开了一次会,如此明显的借口,几人也都心照不宣。目的一样,过程如何谁也不愿意费心。何国安气势汹汹的赶来何承锡住处,而此时后雪已经在房间里休息了。他们自然不知。
何国安按门铃,何承锡正狐疑后雪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入目的何国安和秘书让何承锡脸色瞬变。
何国安打量着何承锡手拿黄瓜,身着围裙,目光扫射房间各处,每一处都有女人的痕迹。玄关处的拖鞋都是两双。气不打一处来,他不是不知道闫后雪的存在,只是觉得年少风流,到底自己的儿子,他多少有些宠溺,玩玩就行了。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是真的。他忽略自己对感情的真心,儿子是他生命的延续。
何承锡不自在的将身上的围裙解掉,黄瓜放到厨房。“爸,你怎么来了?”
目光扫到秘书身上,只见秘书对他挤眉弄眼。他不明所以。何国安回身看了秘书,秘书立马噤声,老老实实的站在何国安的身后。
何国安二话不说,上前就是一巴掌!恶狠狠的说:“上个星期,我是不是特意打电话告诉过你,今天你要去和祁晴拍婚纱照?”
何承锡的脸上立马现出五指印,他抹了下嘴角,倔强的说:“我不会和她结婚的!”
又是一巴掌,这一巴掌恰好被后雪看着。
何国安恨铁不成钢,用力的挥舞手中的拐杖。秘书向上前拉开,何国安强硬命令道:“你敢拦着,我连你一块儿打!”秘书被吓退了两步。“我今天非要好好的教育这个不懂事的东西。”
何承锡无声的承受着,以一种无言的方式抵抗着。
后雪倚在门边,手指无意识的紧紧的扣着门板,在心中呼喊,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何承锡,你这又是何必呢?
直到何国安打累了,见儿子并无屈服的意思,狠狠的说:“秘书,打电话,把那个叫闫后雪的女人给我抓起来,我倒要看看她有什么本事!”
一直不出声的后雪,全身一震,把她抓起来?她还未反应过来,头上有些血迹的何承锡匍匐到何国安脚前,祈求道:“爸,这和她没有关系,没有任何关系,是我不想结婚,不想娶祁晴,和她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