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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着其它一些目的。
“这与你无关吧!”狠狠地捏握着他揪着自己衣领的手指,一根一根剥离,一把将他甩开。“北宫沧,她已经与你离婚了,今后与你再没有半点儿关系。”
北宫沧撑着墙壁的手掌五指卷曲,手指抠住了磁砖的缝隙,手心划过一片冰凉,傅雪菲流产了,他又一次失去了孩子,刚才,要不是他在前台给傅雪菲交费,看到秦少天将一身染得血红的念锦抱进医院,他还不知道苏念锦居然替他这个卑鄙的男人挡了一刀。要不是他问前台的护士小姐他还不知情。
她为他挡刀子,那么纤弱的一个女人,居然勇敢地去为他挡掉刀子,如果是他,她会那么做吗?还是说,她对他那份深浓的感情已经变质,转移。
“秦少天,你并不爱她,不过是想用她来打击我,报复我,我有什么错?错的人是我妈,你要恨,就恨我妈吧!虽然她是我妈,可是,你要分清楚,我们是不同的两个人,这些年,我没去过秦家,你就该知道我并不会将秦家的权势与地位看在眼里。”
“然而,她是无辜的,放了她吧!”
似乎是听到了人世间最好笑的笑话,秦少天大笑出声,笑得几乎难以自抑,半晌收住笑,狂扫向他的眸光带着一定的兽性,声音也如同魔鬼一般。
“打击你,报复你?北宫沧,你还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你有什么能力与我斗,如果我真想收拾你,不过是动一根小指头的事,她,已经被你伤到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如果不是我救了她,苏念锦这三个字恐怕早已变成了根根白骨,所以,你有什么资格给我争?”嘴角浮起一缕森冷的笑意。
“你不要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我秦少天绝不允许你任意伤害辜负一个女人的真心。滚吧!她根本不想见到你。”话音很冷,几近无情,他不会承认他,要不是她们,他母亲不会死。
“你?”拳头捏得格格作响,北宫沧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拳砸在秦少天那张过于漂亮的男性脸孔上。
就在两个剑拔弩张的时刻,紧闭的手术室大门打开了,一名护士仓皇走了出来“不好意思,病人失血过多,她这种库存的血没有了,去调派送血的车迟迟未到,你们愿不愿输血给她?”
“输我的吧!医生,抽多少都可以。”秦少天想都不想脱口而出,救不活念锦,他也不想活了,真的,那个时候,他脑海里就有这个念头,仿佛她是他活下去的唯一精神支柱。
“我的也可以。”北宫沧刚说出这句话,就被秦少天硬生生截断。“你以为念念会接受,北宫沧,如果你还要脸就给我滚!”“好了,好了。”护士没心情听他们在这里吵架,急忙对秦少天说了一句“给我来,去验血。”
看着秦少天与白衣护士消失在走廊上的身影,北宫沧手中的拳头砸在了坚硬的白色墙壁上,是呵!秦少天说得对,他对念锦的性格了若指掌,她不会接受他的血液,抬眼,看着那道紧紧关闭的手术门,明明只是一墙之隔,可是,让他感觉他们之间象隔了万水千山,难道错过了一次就错过一世了吗?他不是圣人,人都会犯错的啊!
锦锦,如今,咀嚼着这个名剩下的只有满心满肺的苦涩!
眼看着秦少天对她誓在必得,他却无能为力,手心狠狠地攫紧,还抠出一丝血痕,念念,我后悔了,如果我乞求你,你能否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
第44章 念念,醒来呀!
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褥,白色的枕套,白色的墙壁,清一色的白是一个冷色的世界。
男人坐在床沿上,已经两天不曾梳洗,不眠不休地在这里守着她,黑亮的眼珠子装载的满满都是她的娇颜与身影,脑海中,清晰地放映着一幕,是她不顾危险推开他,英勇为她挡掉那把刀子,喉头有热潮在涌动,执起她一双冰凉的小手,放在掌中搓揉,她刚被推出手术室的时候,一身的冷让他心惊,他狂咧地冲着医生护士叫嚣,为什么她的身体会这么凉,这么冷?冷得让他直想掉泪,心,痛到无以复加。
他一向是一个涵养较好,品质优良的男人,如此激动的情绪不知道是被她感动,还是有其它莫名的因素存在。
看着她一脸白得几乎血色的容颜,心,狠狠地抽痛着,她不知道,对于他来说,他恨不得受伤的那个人是他啊!
这么柔弱的一个女人,精致的五官不过只有他巴掌大,在他身处危险的紧要关头,居然那么大勇气推开她,替他挨这一刀,如果这一刀再深一点,她恐怕真的要为他而丧生?
粗厚的指腹游走在她苍白的眉眼间,白皙的面孔,纤长卷曲的眼睫毛紧紧地阖着,在眼下留下渐渐的光影,精致的五官虽然美,可是,在他认识的女人里面,不算是最美的一个,但是,其它的女人,要不是冲着他口袋里的钱,要么冲着他手中的至高无上的权,他从来也没有认真地瞧过谁,他不是钟可杰,更不是薄熙峻,抱着一副游戏人间,换女人如换衣服的态度,他一向都是认真地对待生活,即便是那个他曾经深爱的女人,他一直以为她是与众不同的,可是,在他出任务伤了眼睛成了瞎子以后,她就头也不回地绝然远离,想必,如果是他在如此危险的情况下,她会拼了命地过来保护他吗?绝不可能。女人们都是现实的动物,只除了他早去黄泉的母亲,可是,苏念锦三个字让他对女人的认识大大地改观。
他从未想过,如此小巧的一张脸,这么柔弱的身子,却可以挡去那把锋利的刀子。
“念念,我求你醒来。”捏紧她的手指,将她的手指凑到唇边,烙下一个滚烫的吻,似乎是想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屋子很静谧,甚至能听到她清晰轻浅的呼吸声,要不是听到浅浅的呼吸证明着她的存在,他恐怕又会失控地将医生抓过来替她检查身体了。
狠狠地握着她的一双冰凉的素手,紧得不能再紧,这一生都不想放开,也绝对不可以放开。
叩门声传来,在寂静的病房显得格外地突兀,薄唇轻嗌出两个字“请进。”
随着话音刚落,房门被人推开,门口闪现一抹高大冷昂的身形,手里提着一个水果篮子。
边往走边说:“少天,苏小姐怎么样了?”
秦少天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非常熟悉的容颜,带着几分阳刚与冷硬,不过,嘴角浸出薄薄笑意几乎与冷硬的五官不搭调。
“大哥。”少天放开了那双仍然冰凉的素手,将她放进被窝里,小心冀冀地替她盖上了被子,看着二弟如此轻柔的动作,仿若将她视若珍宝,秦煜湛唇边的笑意勾深。
“少天,她没大碍吧!我已经派人去追查凶手了。”瞟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晕睡的女人,秦煜湛将手中的水果篮塞到了少天手里。
“嗯!”男人眸子一暗。“没生命危险,不过……我担忧,她为什么老是不醒来啊?”在大哥面前,他也不想说假话,非常烦燥地爬了爬额角垂落的一缕发丝。
“医生都说了没生命危险,你就安心吧!少天,你还真是痴情种子,你知道吗?整个网络遍布她救你的画面,昨天本市新闻都播了,这么英勇的女人,世间真是难寻啊!”
不象是调佩,更象是告戒少天应该珍惜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可是为他受得伤。
“网络?新闻?”闻言,秦少天有些微微吃惊,这件事怎么上传到网络上啊?
“二弟,恭喜了!”“喜从何来?”秦少天僵硬地笑了笑,这老大,几天不见说话就这样令人逐摸不透,一副城俯深沉的样子,他现在那来什么喜啊?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苏念锦这刀挨得好呀!要不然,父亲怎么会替你们亲自择婚期呢?”
“什么?”少天万万没有想到父亲居然同意了他与念锦的婚事,还真是喜事一桩呢!
“真的?”语调中带着一缕深浓的惊喜。“我几时骗过你,喝喜酒的时候我得多喝几杯,你都不知道我在父亲面前为你说了多少好话!”
“那是一定。”少天在心里暗忖,不亏是一母同胞的兄弟,大哥对他真好啊!他一定会永远记得他的好。
“父亲交待,W市的工作你可不能耽搁了,大婚后,必须得回去主持工作。”
“嗯!”他将大哥送至了门口,第一次,不再象一只浑身长满了刺的刺猬与家人相处。
念锦幽幽醒转的时候,就看到了高高在上的秦少天正坐在床沿上削苹果,嘴里还哼着一支歌儿,是彭佳惠那道《走在红地毯的那一天》
某些影像从脑海里掠过,意识渐渐回笼,目光在周围巡视了一后确定是病房后落定在了的俊俏的脸上。
腹部处还有一些火辣辣的疼痛,刀疤脸手中的刀就是刺向她那个地方吧!
“念念,你终于醒了。”苹果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