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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了个澡,放松了逛街整天累积的疲惫,头发随便擦了擦,倒上床卷了被子就准备入眠。
想想某人吃了闭门羹,心里还是觉得挺过瘾的。
然她还在瘾头上,没乐得心里那股气完全抒发出来,忽然门那边响起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再轻轻一转,‘咔嗒’的一声……
门打开了——
挫败……
难道就只许你锁门不许人家合法进入?
何况这里还是苏默的本家,哪间房的钥匙他会没有?
算她棋差一招,鼻孔里斥出股热气,暗想自己家的房间钥匙绝对不给他,闭上眼装死。
第一次吵架(05)
苏默进来的时候,也不忘反手把门给锁了,好习惯要保持。
他走到床边,静静的站了会,看着蜷缩在床上裹着被子的那一小团,她装死,他也不说话,冷战得相当彻底。
因为知道他是站在床边的,安澄连大气都不敢喘,恨自己怎么就没骨气起来呼他一巴掌!装死装得全身都僵硬了,好辛苦……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肌肉抽筋的时候,苏默抬脚转身往浴室去了。
水流的声音‘哗哗’的漫入听觉,她微喘了口气,抬起身瞄过去,看了半响,又泄气似的倒进软绵绵的床里。
其实今天的事情很简单,某人小题大做了而已。
她解释得不理想,也是他说那些话给气的!
这下好了,吵架,冷战,还是在婆婆家,晚上还得睡在一起,想发作都难。
他就怎么不肯服个软,那是什么态度?!
小南心有余悸的说,‘你们家那位暗地里……’
余下的话不用说,顾天恩倒是给接上了,他说,‘苏默什么时候不霸道了?’
就是那么个人,骨子里清高得从来不肯把头低一低,好似他从娘胎里出来就是给人膜拜的。
不管他笑得再好看,身上无时无刻不缠绕着‘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八个大字。
人生座右铭般。
想着想着,安澄就在声讨和逆反心理中慢慢陷入沉睡状态。
模糊中听到浴室里如同催眠曲的水声停止了,她知道苏默洗完澡走了出来,想抱着枕头往旁边挪动不挨着他,只是想想,忽然手里的枕头就被抽空,眼睛还没睁开,长躯便覆下,将她轻轻压住。
“你……”
安澄心里一惊,还没问出个所以然,倒成就了他的入侵。
长舌在她口中灵活的索取,细细辗转,不强硬,却能轻而易举封住她的抗拒。
苏默的动作很轻,可是没有给她反抗的余地,一只手抚着她的侧脸,一只手探进她松垮的睡袍,开始四处作乱。
第一次吵架(06)
他是她的夫,原本欢爱很正常,今天安澄死活都不愿意,这算是什么?刚才还大张旗鼓的质问她,现在一句话不说就要霸王硬上?!
到底当她是什么?
高兴就宠着,不高兴就一言不发,摆着高姿态横眉冷对,一会把你当空气一会又要抱你?
她越来越搞不懂苏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下意识的,安澄伸出手想将他推开,指尖触碰到他胸膛滚烫的温度,心里惊了下,知道他是来真的,挣扎得更加激烈,好容易松了唇,她迅速挤出一句话,“我不是你的玩具!”
声音不高,足以让他听得清清楚楚,咬牙切齿的。
他撑在她身体上方,顿了动作,暗暗的光线里那张没有表情的清俊的脸异常清晰,他看着她,目光深刻,“谁在玩了?”
难道你不是在玩?!
她怔怔的看着他,微微颤动的眸子里都快溢出水来,还没启音把心里想的话说出口,忽然被他反手扣住,俯身狠狠吻住。
这不同于以往任何一个亲吻。
他像是在惩罚她,用最直接最尖锐的方法。
偏偏他的绝对的吻却带着呵哄,带着绵绵柔情,你抵抗不得,像是被挂在了悬崖边上,除了让他拽着你,剩下就只有从高空坠落粉身碎骨的结局。
安澄心底好容易隐忍的委屈,就在他强行进入的瞬间被勾了出来,一边呜咽,一边捶打他。
他一边吻尽她的眼泪一边毫无节制的掠夺,最后,最后当然是她完全置于他的压迫下,被吃得干干净净……
……
一夜过去,安澄是被两位老佛爷出门的声音吵醒的。
远远的听着外面私家车开走的声音,心知是两位老佛爷跟团欧洲游去了。
想起昨天某人的暴行,侧脸望去,作恶的人正睡得深熟。
微微上翘的嘴角带着他无时无刻的骄傲。
不得不承认这厮的睡相挺天使的,舒展的眉目间安然宁和,压根没有清醒时让人恨得牙养的作恶多端。
第一次吵架(07)
凭什么在折磨她一晚后他还能睡得那么香甜啊?
她又想关禁闭了,不过这次是想找个箱子把他关进去,直到他求饶哀嚎她才放他出来。
想是这么想的,谁知道苏公子一会醒了要拿什么样的冷脸对自己?
罢了,她微微叹了口气,把他放在自己腰际的手拿开,捡起落在地上的睡袍穿上身,走进浴室梳洗。
镜子里那套着白色浴袍的自己明显顶着两个大熊猫眼,也不知道昨天自己是哭了多久,唉……自从嫁给苏默后,她都变成哭包了。
越发觉得矫情。
也不知道一会他醒了要怎么说。
本来夫妻两吵架了,不是应该冷战吗?
冷战的时候不是有个人应该去睡书房吗?
什么时候变成滚床单了?
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忽然镜子里面,她的身后,昨夜逞凶作恶的男人悄然出现。
苏默有张长得好看的扑克脸,平时不怎么爱笑,笑起来也没个真心的时候,又阴又冷,难接近。
他倚在浴室门边,睡眼惺忪,就穿了条睡裤,裸着线条优美的上半身,直勾勾的盯着安澄。
暴露狂!
心里暗骂了句,没转脸,安澄把视线自然的回收,将人当空气,漱完口埋下头去洗脸。
闭上眼手里捧的凉水还没抚到自己脸上,男人就揽着她的腰抱着没脸没皮的贴了上来。
安澄转身,眉头微微拧着褶子,近距离的看着他,没给好表情。
苏默不介意,笑得淡而温和,“昨天晚上是我不对。”
“哪里不对?”她追问。
“傍晚我看到顾天恩对你的举动,眼红了。”他的就是他的,苏家就这么一个宝贝,被宠上了天,性子自小就矜傲。
怎么能容忍自己的妻被人染指?
他能在冷言讽刺赌气冷战,折磨她一晚后低头,已经很不错了。
到底还是因为这个……
安澄垂下羽睫,“我也解释过了。”
第一次吵架(08)
解释的话她不会多说二遍,作为他的丈夫就应该无条件相信他。
“不过以后我会注意的。”昨天顾天恩会有那个举动,她也始料未及。
试想如果有一天她看到某个苏默的前女友伸手攀上他的身躯,她也决计无法容忍。
只不过他们都是豪门里宠娇生惯养的少爷小姐,受过高等教育却天生不会让步。
“唉……”安澄又叹气,“如果我真的和他有什么你会怎样?”
“杀了他。”几乎是脱口而出。
声音一贯从容,没什么起伏,却骇人。
然后也杀了她吗?
安澄没想到,在电视机里经常出现、运筹帷幄决战千里的苏家少主,竟然也会说出那么狗血的台词。
从一开始的不自知,到最后发现自己一直被他禁锢在他的牢笼中,生不出怨恨,才发现原来是自己也爱上了。
他苏默是老天的宠儿,爱他的女人比过江之卿还多,凭什么就挑上她这从小只会跟他做对的丫头片子呢?
她还没再开口,他忽然低头在覆上她的唇,蜻蜓点水般吻住她,似是知道她在叹息什么,只想用行动去表达他是多么的……多么的爱。
怄气事件到此结束。
当然有些话苏默也不会说二次,谁在玩呢?
他怎么会娶个玩具回家静心供养着呢?
……
之后又过了半个月。
安澄再去学校的时候也遇到过顾天恩,两个人只是走在林荫大道之上,去往不同方向,站在街的两边,如萍水相逢的泛泛之交,微微笑过之后便各行其路。
往昔之事不可追。
感情这档子事,最经不起推敲。
倒是去学校的第一天很轰动,那个是在婚礼现场放了苏默鸽子的S市第一名媛。
甩了这位花得不着边际的主儿没什么,厉害的是她甩了他,还能让他包机追到罗马去,还能让他乖乖巧巧服服帖帖的跟随在身边去看女人最疯狂、男人最崩溃的时装秀。
午夜惊魂(01)
在S大还流传起‘做女人,就要做安名媛这样的女人’一句很让安澄无语望天的话。
还有其他学院的小学妹奉其为偶像,悄悄的跑来油画系的大教室围观感叹,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