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进!半口水都不招待。自古以来就说这个为富不仁,咱还不相信,今儿你老窦家上上下下活脱脱的就演了这么一出。
今儿我算是看透了。老娘上着礼,累死累活的干了三天活。陪着笑脸的给你们欺负。看看你家做的这顿鸡毛鸟粑粑事儿,怎么上礼还分三六九等看人呢?你老窦家先人也是泥腿子农民出身,高不出谁家一等。不是前些年了,一家人哭哭啼啼回老家啊求援。我老魏家没做缺德事情那是有良心,为保护你爸爸,我爸爸被人打了一顿到现在都干不了重活,不是因为我爸爸身体,我能考个破财会学校早毕业帮衬家里?老娘在你家公司上个破XX班,倒成了人质了,合着全家巴结着你家活?老娘是自己考进来的!你老窦家是有钱,我不干活你到给我一毛钱花啊?给了我就尊你个爷,给你端洗脚水!怎么和着我清清白白做人,老老实实干活,那就是低你家人一等了?欠你家的?给你脸子我叫你一声二表哥,不给脸,今儿我还在这里骂了。老天爷怎么不下炸雷劈死你们一家忘恩负义的大小牲口!”
魏琴骂完,自己爽到顶。她转身看下关淑怡,鞠个躬:“对不起,我把这家人得罪惨了,我干不下去,也会连累你干不下去了。要打要骂随你,反正你走也是走,不走肯定干不长!”
关淑怡没办法的揪了胸口的牌子,随手丢尽游泳池,她拉起魏琴的手向外走一边走,一边数落:“你傻啊,你猪啊?你就不能领了钱再来这一出啊?”
“对不起。”
“没事。”
“我害了你。”
“可不是!”
原本挺好的一场婚礼,就被魏琴这么搅了。虽然大窦太太一脸非常轻松的解释为表兄妹闹着玩。但是……窦建业的姥爷还是在婚礼没完之后一气回了老家。
“我死了,还想埋回祖坟呢!这人丢的,都丢到祖宗山坟地里去了!”老太爷就甩了这么一句话的带着老太太回老家赔礼去了
榕榕城的筷子小姐
倒霉往往是双份的,幸福总是看不到的。失业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失恋?
其实还没恋呢,就失了。原本关淑怡有几段可以进行的公司恋情,现在,却化为飞灰,一去不复返。
“就这样……山妮妮的妈说他不回去上班,就死给她看。还有公司大老板也给了台阶了,她回去了。我这个连远亲都算不上的倒霉鬼,就回不去了……再说,叫我回去,我也没这个脸啊……”
关淑怡坐在秦知家的地毯上,也不算是地毯,就是个旧毯子,秦奶奶铺到秦知的卧室地当中冒充地毯,虽然不知道秦奶奶这份装潢理念是从那个津巴布韦共和国学的,不过……坐上去倒是颇为舒服。尤其是坐在毯子上,毯子上再放个小桌子,对学习太……有用了。
大概……
关淑怡坐在那里剪纸卡,秦知坐在那里画画。他们的气氛好的很……
关家人并不知道关淑怡失业了,所以每天早上关淑怡会换好衣服秘密潜入秦知的卧室,就这样,秦知被迫早起,回到了上班的无奈年代。
剪好十张纸卡,关淑怡用现成的粗炭笔在上面写下餐饮,服装,小百货,美容店,水果店……等等前程抽签。她将那些卡片放好,虔诚的祈祷后,开始抽卡。
“喂,栓柱柱,看样子……我命中注定是要做餐饮业的啊!”她看着纸卡叹息。
秦知抬起头,脸是一如以往的面瘫,语调是百年不变的平静无波:“你有多少存款?”
关淑怡一挑眉毛:“干嘛?想打劫?”
秦知还是那副样子:“不合算。”
关淑怡:“切……三万五。我的钱都要上缴的,这个成绩不错了!”
秦知:“餐饮最基本的是手艺,你会做什么?”
关淑怡很认真的想了下,一打响指:“什么都不会。”
秦知点点头,没错,想起他做的那碗萝卜汤,喝完半夜起来喝了六回水,她要开饭馆,卖咸盐的该高兴了。
但是!即使如此,有修养的秦知同志也没打击这位可怜的失业姑娘,他很耐心的解释:“现在本市最最低廉的门面房,也是年租。最低年租算八千,餐饮需要一大一小两间屋子,地段好的年租在两万以上。手续费大约是五千左右,一位大厨月薪大约是三千,还是最低那种,你要连续给人家开三千,最多两个月人就跑了。服务员每个月的薪水在一千,加班要额外给钱。每天早上你要五点起床去批发菜,批发……”
他还没说完,关淑怡一脸愤怒打出个篮球场的暂停动作:“嘟……打住,我再来一次。”
“服装,上天注定我要做服装业啊!”
“服装?一间门面就够,但是你必须开在闹市区,周围全部都是卖服装的才能烘起买卖。做代理你资金不够,做零售,每个星期你必须出去进货两次,一个女人出门在外的,不但危险,而且你根本不了解行情,首先你要去服装店做服务员了解市场一年,但是月薪八百的工作打死你也不错,即使你不怕死,但是关妈妈也不会答应。你知道,她以你在大公司上班为荣。别人一件衬衫三十进,加水电,工商税务,加人工,路费,房屋租金卖一百,陪着笑脸能说会道的八十买刚刚够成本,换了你五十进一百二卖。好不容易卖出去了,你却发现没钱进货了,不是没赚钱,而是你的赚头就是剩下的过季衣裳……”
“嘟!……打住……那我开美容店。”
“资金不够,想都别想。”
“水果店?”
“不够你自己吃的!”
关淑怡气的浑身发抖,伸出指头怒指对面混蛋:“你故意的。“
秦知看着他:“我是真诚的!”
被抽走龙筋的关淑怡顿时浑身瘫软的啪嗒一下,软到桌面上:“业内我最近名声坏透,没公司要我。天啦……不能活了!”
秦知放下笔,看着她,两个多月来,他们相处的还算不错。在外奔波这么久,秦知觉着关淑怡姑娘的本性还是不错的,不做作,单纯,直白,他不讨厌?
不过,关淑怡姑娘做的这些事,他想他这辈子也不会做的。背黑锅的事情他不会做。为朋友插刀子他更不可能,他怕疼。
假装不在意的他问她:“被朋友出卖,不生气吗?”
关淑怡抬起头,一脸惊讶:“出卖?谁?山妮妮?”
秦知点点头,山妮妮这个名字他是知道的,因为关淑怡的话里十句要带五句:“山妮妮说……”
关淑怡一脸无所谓:“开玩笑,这叫出卖?才不是,要说不舒服,那肯定有啊,可是这事情原本是我自己找的,我要是不带她去,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我这个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秦知无法理解,这道理套用到他身上就是,他既然知道朗凝的脾气,就不该爱上她,爱上她被抛弃,被出卖根本就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哎呀,我知道你想什么,我很笨啊,我很傻啊,对吧?其实不是这样的。首先你要清楚,山妮妮现在是最痛苦的,她爸爸身体不好,家里都是县城的,她要不回去,她老妈以死相逼……”
秦知坐在地板上突然神情古怪起来。他动了几下,越来越别扭。
“咋了?”关淑怡问。
“没……没事。”秦知双手撑地仰面看天空,一脸无奈。
“哧……呵呵……哈哈,哈哈。”关淑怡捂着嘴巴开始笑,她笑了一会看下一脸无奈的秦知:“痒痒是好事,真的,说明快好了。不过……你这张脸上有这样的表情倒是实在有趣,生动多了。”
她抓起一支笔,趴在地板上轻轻敲那个石膏腿,一边敲一边问:“那里?这里?抓就不可能了,给你敲敲……这里?这里?……好点没?”
秦知的表情从别扭到满脸涨红……不过……那股子钻心的痒痒……倒是缓缓的过去了。
关淑怡闹了一会,接了一个电话,她蹲在阳台悄悄的不知道说着什么。秦奶奶端进来午饭放在桌子上面,老太太一脸暧昧,压低声音:“果果人很好,年纪也相当。”
秦知抬头无奈的冲奶奶摇头:“只是邻居。”
秦奶奶根本不相信,这小子从小就自闭,主意正的的吓死人,这么多年了,他根本跟别人没有这样亲昵过,他容忍她进自己的卧室。允许她乱揉自己的头发,容忍她抢自己的东西。秦奶奶带着一脸鄙视的表情出去。
阳台那边叽叽咕咕的声音隐约又传进来,关淑怡索性坐到了地上讲电话。秦知端起饭碗拿起筷子想吃,想想还是放下了筷子,他等她。
“这是什么?”关淑怡一边扒饭一边看着身边的一叠秦知画的草图问。
“榕榕城的筷子小姐。”秦知扒了一口米饭说。
“哎?什么是榕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