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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夫人眼神淡下去,今夏低下头,草草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章怀远还算体贴,“你去卧室休息一会,晚一点我们才回去。”
今夏微点头,对着在桌各位微笑了下,就上楼去了。
章家人已经聚齐,章穆章家男主人,他发言,“不管你多不愿意,今夏都是朝朝的妈妈,我们章家不能过河拆桥。”
章怀远没说什么,章夫人看不过去,“孩子们的事你就不要参合了,怀远自有分寸。”
章穆哼了声,“自有分寸?看看他都做了些什么事,盛家也是衰败了没能力追究,要是强一点,容得我们安生?”
“都过去了再提做什么?知错能改就好。”
“要不是你这样无度的宠溺,他也不会做出这些混账事,今天我就把话撂这里,外面那个,要我承认除非我死。”
章怀远抬头看了章父一眼,没有发言。二嫂看不下去,出来打圆场。
章怀远去卧室时,她和衣躺在床上,被子也没有盖。今夏睡眠及浅,他一进来她就醒了,急忙坐起来,床头壁灯和门边壁灯有一长段距离,中间有些昏暗。可她还是感受到凝冷的气压,今夏直直的看着他,不问也猜得出原因。
“今天你和爸聊了什么?”他问。
今夏望着他,“这也要交代?”
“盛今夏不要挥霍我的容忍。”
“挥霍?你有给我挥霍的资格吗?”今夏叹了口气,“叔叔说了什么,以前你不在乎,现在也可以。章怀远,我不想旧话重提,但我也不想你误会,所以你讨厌也好,心烦也罢我还是要讲。我不会对你心存幻想,或许你认为我在惺惺作态,可是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本让我来惺惺作态?我再傻也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两次。”
“你以为我会相信?”
“你信不信,我不在乎。”今夏无惧的看着他,“章怀远,有一点我在讲一次,如果有幸我们还会有共同的孩子,管他是不是叫暮暮,他都是我一个人的。”
章怀远瞪她,踱步到她跟前,目光沉沉,“他也是我的。”
“你答应了我,你出尔反尔。”今夏呼吸急促来,对他又恨又怨。
“答应什么了,没有我会有暮暮?”
今夏只觉疲倦,早知道的,也只有她才会选择再次相信。她迎上他冷眸,“随便你吧,如果商小姐同样喜欢的话。”
“用不着你操心。”章怀远有些赌气,“给我倒一杯水。”
今夏恨恨地瞪他一眼,最后不甘愿去为他到来一杯温开水,他挑剔,“太凉了。”
“你爱喝不喝。”今夏没好气,转身就要走,却被他拦腰截下,两只眼睛钉在她身上,仿若她不伺候到他满意,他不会放人。
“放开。”
他抿着唇,一点也没有松动。今夏缓和语气,“要加蜂蜜吗。”
“嗯。”
今夏没有理会他故意找茬,不用费脑子也知道今晚某个人给他气受了。
作者有话要说:同学们,某菲来晚了,抱歉!
今晚不知道会不会受到负分哈,不过,正负批评,某菲都会接受!
至于明晚会不会更,嗯,某菲斟酌斟酌,还有就是,不要霸王我!
、明明不爱你2
这些天,因为年底了,章怀远很忙,今夏乐得清闲。她最怕便是他下班回来,找她别扭。他不在家,她反而自在。
想起念安告诉她说商瑗出国了,今夏抿唇不语,这个女人是她不愿意也招惹不起的人,若能避其锋芒是最好不过,若是逼不得已,她只能随机应变。如果发生不愉快,所有过错,会落她头上。
她立在冬青树下,手拎着一袋鸟食,抓了几把撒出去,立马有几只小鸟儿跃下来,时不时抬头看看她。
“盛小姐,外面风大,您还是回屋吧。”管家站在她身后,有些担心。
今夏心意阑珊,把袋子交给管家,转身时看到章怀远站在另一株冬青下,眉目冷清,似乎不大高兴。
今夏点了下头,径直踏进一楼客厅,章怀远也跟着进来。今夏想了下,问:“今天下班这么早?”
“赶紧洗洗,等一会我们出去。”章怀远嗓音有点沉,他把外套脱下扔在沙发上,随后坐下,一手揉着眉心,很疲倦的样子。
今夏斜睨他一眼,并不想和他一起,无论什么场合都不想,一口回绝:“我想我没有义务,你还是带你家商小姐吧。”
章怀远好像没有听清楚,蓦然瞪眼,“这是义务,不要找不痛快。”
今夏点头,“义务是吗,成。”既然是义务,她没有费心思和他耗,不管她多不愿意,结果都不会因她意志改变。
这是结婚及离婚后两人第一次在朋友前一起出席,两人没有什么特别感受,好像身边的人和自己无关。
今天让今夏倍感意外,盛时今揽着李双双宣布说赶在回部队前会把婚事定下来。今夏第一反应便是,报告批下来了?她用目光询问章怀远,他淡淡点头。
这对今夏冲击不小,好像自己成了当事人,难过心痛。可看着盛时今,又生出茫然来,他是真的忘了曾经?二嫂说,这个结局对谁都好,可是真的好吗,念安怎么办?
章怀远看她为外人感伤,有些不悦,沉声道:“你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想着自己。”
今夏瞪了他一眼,认为他故意找茬。章怀远也不在意,在和朋友闲聊时,手机响了,他看了眼便起身走出去。
今夏对李双双无感,如果没有盛时今,两人是老死不相往来那种,原因很简单,曾经她对念安出言不逊。今夏不说自己多仗义,但对背后嚼舌根的人一向不齿。
盛时今坐到今夏身边闲置的位置上,压低声音问:“你有心事?”
“哥,非李双双不可?”
“小孩子,这是大人们的事,你不要插手。”盛时今沉稳不惊,好像早知道她会这样问。
“我已经是一个孩子妈妈了,哥,我只是想知道,你和李双双是出于自愿?”今夏不愿意盛家在有为了家族兴衰而牺牲自我的婚姻,她一个人就足够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要告诉你,李双双她还算不错,两家也算知根知底。”盛时今在讲这句话时,眸里隐现微弱茫光。
今夏有几次想把心底的那些疑虑问出来,又无从开口。她想,如这是最好的结局,若这样对他好,如果注定要辜负,那就这样吧。
她钦佩的大哥,她不愿意他在颠沛流离,就尘埃落定吧,如果李双双爱他。
章怀远回来,一脸平静。今夏沉思着盛时今刚才说的那番肺腑之言。知道他是为自己好,可今夏又烦躁不已,他们怎么知道,章怀远于她不过是权宜之计?孩子出世,两人关系终结,她不会为了这个纠葛在一次把自己置于难堪境地。
眼下的心态,她深度怀疑,曾爱得忘我,到底是不是爱情。
可所有人都知道,她爱章怀远,但那是真的吗。
章怀远坐下来,轻轻松松和在座朋友聊天,盛时今也是健谈的人,只有她格格不入的感觉。
今夏觉得窒息,对章怀远说出去透口气,不想李双双也跟着一起。今夏皱眉,有些不耐烦,可又不能把她怎样。
走出去,今夏摸出一支烟,李双双不可信地望着她,“我记得你一直循规蹈矩,什么时候你也……”
“你记错了吧,我什么时候规矩过?我记得你曾骂我狐狸精来着。”今夏仿佛不在意,可她实在厌烦李双双,对她一言一语还得忍。
“你有见过念安吗。”
今夏看过去,看到李双双一脸平静。她不知道李双双打什么主意,她也淡淡问了句:“以后我是不是得改口叫你一声大嫂?”
李双双笑了下,“当然,要知道我和你大哥就要订婚了,不久还会结婚,你叫我大嫂是必然的。”
今夏晃了晃头,眼盯着没有燃起的烟,手用力一扯,烟断了两截,被她扔出去。她说不上此刻什么感觉,好像被什么压着,每动一下,浑身都在痛。
李双双看着她,眼里多了份怜悯,她说:“今夏,不管我们过去有着怎样的恩恩怨怨,请看在你大哥的面上,我希望我们的过往恩怨一笔勾销,不然,你大哥夹在中间很难做人。”
今夏没有出声,李双双所讲的都是现实,倘若他们结婚,她不可能对李双双摆脸色,但一时间要转变关系,今夏还是有一点难以忍受。
李双双没有在出声,在她心里,不管这位小姑子承不承认,对现状不会有任何改变。她不过是出于道义知会一声,只是不想在途中闹出不愉快。因为李双双清楚,盛今夏在盛时今心中地位不一般。
至于念安,她一点也不担心,胜算在握,就算闹腾也激不起浪花。
她唯一担心的是盛今夏,在没有安定前,她不跳出来反对就好。
李双双这些想法,今夏无从知晓,就像是盛时今的想法,她无从知晓一样。
今夏也不可能为了念安闹,这谁都清楚,哪怕她有心,有人也不许,何况她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