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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天公不做美呢?还是为了制造浪漫呢?居然这个时候下起了雨,永希感受着雨滴滴落到自己身上,并没有觉得厌烦,她仿佛看到了第一次,她和司辰相见的情景,也是在下雨的时候,她奔跑到别墅前,她和司辰的恋曲也就是从那场大雨开始的。
现在,她们又要在这场雨中,再次走到一起。本以为是终点的,却又回到了起点,希望真的是一个新的起点。
永希在心理,甜蜜的幻想着,她可能见到司辰的各种场景。
雨越下越大,永希加快了奔跑的速度。因为视力不佳,以及下雨的关系,永希到别墅门前才发现,房间是一片漆黑的,房门也是锁着的,屋里没人。
永希刚才还高兴的心,被小小的打击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就振作起来说:“安永希,司辰已经等了这么久,为你做了这么多,这次,你应该等他,而且要一直等到他为止。”
动力是有了,但外界条件实在太差。这时候,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滴不停的打在永希的头发,脸颊,身上。永希现在才后悔,自己出来的太匆忙,居然什么都忘记带,这还算了,居然连衣服都穿的这么单薄。现在已退无可退了,她只能继续坚持下去。
今天是子瑜的生日,斐总裁为她举办了一个盛大的生日宴会,邀请了他商业的朋友,一起给自己的宝贝女儿过生日。
子瑜也不甘落后,她邀请了所有她认识的名门淑媛,她要过一个盛大的生日,也许这能成就她的梦想也不一定呢。
盛妆打扮的她挽着帅气的司辰,骄傲的向她的朋友一个一个的介绍着。看着那些女人,或投来羡慕,或投来嫉妒的目光,子瑜很是喜欢,虚荣心得到满足的感觉大概就是这样。
在永希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司辰还可以勉强参加这种宴会,但自从永希回来之后,他就越来越难容忍这种场合,但又碍于主人公是子瑜,他还勉强答应过来参加。
但是子瑜这种把他像当展览品一样到处炫耀的行为,很是反感,他郁闷的拿了一大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他从怀中掏出一件礼物送给子瑜说:“子瑜,生日快乐! 希望你能喜欢我送你的礼物。我现在有点事,需要先走一步。”
子瑜欣喜的接过礼物,也不责备司辰的中途退场,只是摸着礼物说:“我只有打开礼物才能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而且我不想让这么多人分享我的幸福,所以我们到楼上去,我如果喜欢的话,要向你道了谢,你才能走。”
司辰想想,也不差多呆这两分钟,司辰随永希一起来到了楼上,头就有点沉沉的,可能是最近工作太重的原因。
子瑜兴高采烈的打开礼物,高兴的说:“司辰哥哥,我好喜欢,谢谢你!”听着子瑜的话,司辰觉得头变的更加晕沉,没有来得及听完子瑜的感谢,他就沉沉的睡去了。
梦中,他仿佛看到,永希在等他,看到自己之后,本来是向自己奔来的永希,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着后退,他痛苦的想睁开眼睛,想去拉永希,奈何身体像在一个牢笼里一样,怎么都挣脱不了。
雨势越来越小了,可是永希却像在雨中洗过一样,体力也严重的透支,身体已达到了极限。可能夜太黑的原因,她的眼前已经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最后的思绪就停留在司辰招手向她走来,她不顾一切的扑了上去,停在他温暖的胸膛睡了过去。而现实中,永希也在此刻,陷入了毫无知觉得昏迷中。
早晨,阳光普照着大地,万物都更加的充满生机。司辰也被透过窗户钻进来的阳光逗弄醒了,看着周围不是自己所熟悉的环境,他知道这是子瑜的家,但是除了这点,他完全不记得昨天晚天发生了什么事,好像记忆被掏空了一样。
子瑜走了进来,看到司辰起床之后,不等司辰发问,她就若无其事的说道:“司辰哥哥,昨天是我生日,你太开心了,陪着爸爸生意上的朋友喝了好多酒,最后醉在了这里,你又不能一个人回去,所以我就把你留在了这里。”
司辰半信半疑的听着子瑜的解释,但他又什么都不记得,无从考证,所以也就不回答,起身就要离开。
子瑜连忙说:“司辰哥哥,你不吃过饭再走吗?王妈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早点。”
司辰头也不回的说:“不用了。”说完简单的三个字,头也不回的离开。
子瑜也不拦他,反正已经赚到了,她也不强求。
司辰一边想着昨晚经过,一边开车向别墅驶去,但他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怎么就会醉酒,在那里睡着了呢?真得一点记忆都没有,想不通,他也就不想了。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回去好好的换身衣服,梳洗一下去上班。
司辰还没有下车,就看到门前有一个蜷成一团的瘦弱身影,远远的看着,像被人遗弃的可怜的小狗,司辰下了车,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人在他家门前呢。走近之后,司辰愣住了,即使此时的永希狼狈不堪,头发凌乱,即使没抬头,他也能认识那个刻在他心上的人。
他立刻蹲下,想摇醒永希,刚挨到她的身体,就感觉她的体温的高的吓人,而且单薄的外衣上,有水渍的痕印,司辰不敢想像,难道她昨天在这里等了一夜。
他伸手去抱永希,永希已经没有任何知觉,头无力的后仰着,脸上没有一点血色,苍白的吓人,嘴乌青,头发已经被她的体温烘干,很蓬松凌乱。
抱在怀中,司辰才感觉到,永希瘦的吓人,身体轻的像羽毛一样,只要轻轻的刮一阵风,她就会随风而逝。司辰也不敢多想,立刻载着永希向医院飞驰而去。一路上,司辰一直握着永希的手,他怕只要自己稍一放松,永希就会灰飞烟灭。
看着对面的医生拿着永希的检查报告,不停的拿眼偷瞄他,司辰说:“有什么话,请您直说吧,我都能承受的了的。”
医生也不犹豫,略带责备的说:“病人已经病的这么厉害了,而且身体这么虚弱,你怎么能让她淋了一夜的雨呢?”
不管医生的语气,只听到医生说永希身体有病,他立刻焦急的问道:“永希她是什么病。”
医生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说:“请问你真的是她男朋友吗?你难道都不知道吗?她得了脑瘤,而且现在已经很严重了,如果再不动手术的话,很可能就救无可救了。”
听到“脑瘤”这个词,司辰像是被人当头狠狠的敲了一棒,他只想到永希不在他身边就是最坏的事情,但没到真正的灾难才在这里等着他。
医生没有因为他的呆愣而停止解释,接着说:“还有一点就是,患者很可能随时都会失明,希望你能有个心理准备。”
司辰压制着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说:“她怎么会失明。”
医生说:“我看过她以前的检查报告,那个时候就和她解释过。以前,她曾经出过车祸,虽然没有受很严重的伤,但是她的眼角膜受损很严重。从她现在的情况来年,她当时并没有好好的接受治疗,所以留下了隐患,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脑瘤压迫住视网膜神经,以致于她随时都可能失明。不过庆幸的是如果有人捐献眼角膜的话,她还可以再见光明。”
司辰听出医生说,永希以前在这里有做过身体检查报告,就问到那是什么时候?能把检查报告拿出来让他看一下吗?
医生翻出永希上次的检查报告,司辰看了一下日期和内容,他已经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内心的情感。
当永希一个人承受这么大的打击时,他在哪里?
他还自认为聪明的在香港处理事情。
在永希一遍遍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几次都说再等几天,而这几天对于永希来说又是怎样的煎熬。他不得不强压住内心澎湃的自责情绪,问道:“那么,她的病要怎样治疗呢?”
医生看着态度不断变换的司辰,看出他是真的痛在心里,不想打击他,但是又不得不这样做,简单的说:“得动手术。这是唯一延续她生命的方法。”
司辰惊喜的说:“那快点安排时间,让她尽快动手术呀,只要能够救她怎样都行。”
也许这就是当局者迷,关心则乱的原因。
医生让司辰静下来,详细的给他分析道:“动手术是一定的,但是有一件事,必须让你知道,就是什么手术都有风险。”
司辰立刻焦急的问:“动手术的话,成功的机率有多少?”
医生咳嗽了一下说:“这正是我要和你说的问题,手术成功的机率只有30%,但如果不动手术的话最多只能活几个月。”
听完医生的话之后,司辰不想再在这里待上一分一秒,他想快点回到永希的身边,他错过的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