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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祁慎被惹怒了,就算自己发誓和别人没有关系,她也不会信。
“我女人的!”
这话说的没错,在陈祁慎眼里,以霂一直是他的女人。但在以霂听来,有如晴天霹雳,他真的有女人。
“是不是我和你上床了,你就可以只和我在一起?”以霂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紧张,但她的成长经历告诉她,只有父母真心真意的在一起,小孩才会快乐。
“如果你能让我离不开你,我就只要你。”虽然知道以霂是为了小孩,陈祁慎还是动心了,以霂终于想他只属于她。
其实自从五年前就离不开她了,或许是刚开学报道那会儿,看着她气急的小脸,就想和她地老天荒地走下去。
第24章 Chapter 24 寻欢
林以霂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现在大家都变成熟了,所以这种事变成了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陈祁慎眼睛里的那团火意味着什么,她懂。
想想前两次的经历,以霂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陈祁慎毫不留情的把她扔在床上。
虽说身下是几万块的席梦思,以霂还是觉得骨头都要散了,刚想翻个身缓和一下,凶手就压了上来。
“是不是很疼?”陈祁慎整个身子贴附在以霂身上,埋首在她白嫩的颈窝,幽幽的清香让他不自觉伸出了舌头,好想尝尝这种美味。不过这湿漉漉的长发有些碍事,陈祁慎抬起身拿起床柜上的一支笔娴熟地把长发绾在另一边。
以霂咬咬牙,这禽兽帮多少女人绾过发还是经常这样搂着任梓静!“我越痛你越开心,你开心了,我的宝宝就会开心。”
这句话伤人伤己,加速了陈祁慎的掠夺。
林以霂的神情、动作和话语都让陈祁慎感到彻骨的愤怒,她表现不出一丁点对他的爱,只关心小孩。
左手倏地盖上一边的浑圆,用力向右边推,似乎是想够到另一团颤抖的小兽,透过睡衣看来比一个月前又大了几分,手感更加滑嫩韧劲,终于两团被融合在了一起,欲罢不能地拼命揉搓。
以霂本能的有了反应,身体微微扭动,控制不住地娇喘喋喋。陈祁慎还在不断舔弄自己的脖子,耳后早已酥麻一片,但胸上疼痛难忍,上身又被紧紧钳制住,只好加大下身扭动的幅度来让自己舒服点。
可陈祁慎不是善良的主,不断扭动的下身让他以为以霂情动了,是时候掀起另一波爱抚了。
狠咬一口以霂脖子上的嫩肉,双膝跪在她大腿两侧,邪恶一笑后将以霂拦腰托起,“也该让你在上面了。”
“啊…”以霂突然就跪坐在陈祁慎身上,睡衣本就遮挡不了什么,这下更加凌乱,有一边的肩带已经断了,半只酥胸完全露在空气中。
陈祁慎双手攀上了以霂光嫩的大腿,由下至上开始抚摸,睡衣也慢慢被推至腰腹。以霂原本无力的闭着眼睛,恍然想起没穿底裤,陈祁慎这个混蛋只给了件没料的睡衣!双手赶紧捂在私密处前,眼睛不经意扫到陈祁慎,线条比她在瑞士不小心看到的男同学清晰很多,肌肉紧实,没有半点多余。这样被他调戏着,内心的感觉竟是甜蜜。
“挡不住的。”如幽魂缠绵般的四个字一出,以霂的睡衣就被魔爪扯下了。
是啊,他又不是没看过,挡什么。以霂自嘲地笑笑,握住了陈祁慎的手拉向自己的蓓蕾。“还没够…”结果都是一样,凭什么让你主导!
陈祁慎没想到以霂突然变了脸,主动勾引起他来,主导权被剥夺了之后感觉有些不是滋味,但男人在这方面天然有优势。
左手按着以霂的要求,逆时针给她做着按摩,大拇指紧紧按住那颗小枣,感受着它从柔软到坚挺,从淡粉色变成深红色。
右手探进了玉腿内侧,果冻一般的触感,时不时碰到那簇海藻,太诱惑。
食指指尖陡然向上挑起,以霂很配合地发出呻吟,驱使着中指也挤了进来,每一次半退出都连带着些有生命的液体,很快就浸湿一片。
以霂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陈祁慎身上,但随即一句话让她打了个激灵。
“你不知道怀孕前三个月不能做爱么?”带着鄙夷的味道,让听者无地自容。
以霂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自己再一次变成可笑的玩物,这禽兽不是想上床,而是想把自己送到天堂再扔进地狱。
陈祁慎看着以霂愣是忍住的眼泪并没有得到预想的快感,只是又多了份不舍,但尽管承认她是唯一深爱,却唯有继续伤害。
“权当博君一笑。”以霂转过身想下床离开。
“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陈祁慎也跟着坐起身,在以霂下床之前站在地上。“还是伺候我然后给宝宝一个完整的家。”
以霂略微直视,小小慎就在正前方,原来陈祁慎在逼她,逼她给他快乐,而不是水乳交融。如果现在走了,那么就算宝宝出世了,陈祁慎也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宝宝的一生就毁了。
“我不走。”说完就伸手解陈祁慎的西裤。
在白色的粘稠物喷在胸上的那一瞬间,以霂再也忍受不住跑进洗手间抱住马桶干呕起来。陈祁慎旁若无睹地进了浴室,还是冷水澡,但五年前为了压火,现在为了冷静。
陈祁慎洗完澡出来,看见以霂瘫软在地上,面色惨白,还是忍不住上前扶住她,刚准备出声,以霂就推开他的手,“今天、可不可以别再碰我了。”没有暴躁,没有哭闹,只是淡淡一句话,心如死灰。
陈祁慎虽然气愤,但地上太凉,以霂的身体不能这样坐着,只好拿一条毛巾帮她擦擦脸,然后抱起她轻轻放在床上。
以霂没有反抗,对于陈祁慎那种人来说,谁逆谁亡。
第二天近晌午才醒来,枕边贴着便签,就是这种便签,让她万劫不复了。
“白天可以自由活动,晚8点我要看到你。”
幸好还有一点自由,以霂不免又自嘲一番。
余曦洋前几天跟着师傅出国了一趟,今天才回A市,一到市区就打了以霂的电话。
“在哪?”
“电玩城。”
“你一个人?”
“是啊,刚投了几次篮,现在坐旁边休息,你电话打得正巧。”
“我来找你。”
也许以霂的声音还是那么俏皮,听不出有什么,但她去电玩城投篮,这一定有问题。余曦洋转动一下车钥匙就向万达广场开去。
赶到的时候看见以霂一身是汗坐在投篮机旁边的座位上发呆。
“怀孕了还不好好休息。”余曦洋一脸心疼,她就不能权衡一下现在的身体条件。
“你来啦,我现在可以刷到600多分了,但离陈祁慎还有好大距离啊。”以霂突然捂住肚子,有些微痛。
“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余曦洋紧张得立刻站起来准备抱以霂。
“不用,好了,就突然有点点痛。”以霂摆摆手,事实的确是就痛了几秒而已,“我觉得我被他控制了,整整五年,我的脑子里不断有他的身影,所以就想变得和他一样,这样我就不需要他了,但好像不成功,最简单的一样我都做不到。”
“他从小就是个天才,过目不忘,很多细胞都比我发达,做事极有条理,不浪费一点点精力,运筹帷幄,你会不自觉地被他牵引,所以父亲坚持让他学金融。”余曦洋的神色有抹哀伤,虽然人人都羡慕他的家世,他也把自己训练成符合别人的幻想,但内心深处却有股自卑。
“你为什么学土木?”林以霂问了她五年前就不理解的事情。
“我外公是规划局老局长,我学这个,一是有兴趣,二是不会遭到反对,三是…”说到这略顿了一下,“不用和陈祁慎学一样的东西。”
原来优秀如他,也怕被比较。
“你们还是没有再联系么?”以霂听家人断断续续地说过余家的事情,也知道余曦洋和陈祁慎五年没讲过一句话,但出自关心,还是想兄弟二人和好如初。
“林以霂!”余曦洋还没开口,俩人就被一声兴奋的呐喊惊吓到了。
吴子燕挽着一个男人的手臂走了过来,“真是你,我老远就看见了,你这几年跑哪去了真是的!”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上前抓着以霂的手不放。
“子燕?”林以霂也有些不敢置信,居然在这里碰到了老舍友,“我出国了,才回来。”
“你说我们大家本来好好的,结果就一个周末你就再也不见人影了!我和姚哥都担心死了,后来任梓静那个贱人说你退学了。”吴子燕说着眼泪就在眼睛里转悠起来,“我前两天还梦到你来着,没想到今天真看见你了!”
林以霂虽然不想看到过去的人,但见到吴子燕还好,她算是一个率真的吃货,讲起话来比较轻松,五年不见子燕明显瘦了,不过小脸还是圆圆的,可爱不失性感。她挽着的男人有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