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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还在讨论着怎么甩掉白婉柔这个大麻烦,攀上陆子茶那颗大树。
“不然,我们找个由头把她给……”二婶的目光陡得变得狠戾,看得韩母一惊。
“荒唐,这不是把事情闹得更大了?”二叔威严的一声大喝,这几年,随着自己平步青云,老婆的胆子是越来越大,做事也越来越没有顾忌了。
“你个大男人,做事还这么瞻前顾后、婆婆妈妈的,你对外声称她得了绝症,谁还知道她到底怎么了。”二婶这么热心是有原因的,韩式虽说表面上是韩沐风一手在打理,里面却也有二婶的股份。当时,韩沐风把公司做大,少不了二婶通过韩道飞的关系帮忙。
韩式一倒,二婶就没了经济来源。光靠韩道飞当个副部长能有多少钱?就是贪也没有她一个女人赚的多。
何况,二婶的交际网那么广,有好多货都是她提供的,突然说不干了,那边能放过她?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盯着她的货源?她好几年建立起来的心血可不想就这么白白给断送了,还是断送在一个令她不耻的小姐身上!
影子突然剧烈的晃动。
白婉柔脚下一滑,扶住了墙才没有倒下去。她捂着胸口,死命的咬着唇,没有惊呼出来。虽然二婶没有说要把她怎么样,但是,从她后面的话,她也听得出,是留不下她了。
这可是草菅人命,他们还是当官的,怎么能这么目无王法?
白婉柔显然忘了,在不久前,她也曾设计过乔芊羽。若不是乔芊羽坚强,若不是乔芊羽在最困难的时候遇上了谭冥,乔芊羽也会因为她而死,草菅人命的就是她自己了。
在现在的社会,最讲法,也是最没有法。法是什么?那就看你是什么人了。
韩沐风蓦然开口,“二婶,犯法的事还是少干的好。”语气不紧不慢,听不出情绪。他不是不知道,二婶这几年靠他的公司遮掩,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他以为她只是贪钱,赚够了就放手了,没想到,钱,永远赚不够,不嫌多。
“我和柔柔的事我会自己处理,你们别插手了。还有,妈,你们别去找陆子茶,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总之,我的事,你别跟着掺和。”韩沐风没想到,他们竟然把主意又打到他的婚姻上。娶白婉柔,他当然知道她以前是做过什么的。
第一次婚姻,他娶得不甘不愿,结果呢?第二次,他们还逼着他娶,虽然他当时对白婉柔也有好感,但是,他知道,那是因为白婉柔像她,娶白婉柔,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的完成一个梦,一个和她结婚的梦。至于,里面有没有故意隐瞒白婉柔过往、逆反的心里,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乔芊羽坐在办公室里看着韩式的股票一路大跌,看了一会儿,那满屏幕的飘绿,看得没意思。她知道,这一次可以让韩式元气大伤,却不足以摧毁韩式,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想弄倒韩式,不是靠几个流言、负面新闻就可以的。
如果这样就把韩式搞垮了,那韩沐风商业巨子的称号就是徒有虚名了。
她想着今天看到有关白婉柔的报道,估计她这几天是不敢再出门了,不过在家里,也有她好受的。以韩母那争强好胜、死要面子的性格,白婉柔在韩宅肯定过不安稳。
她会的她也会。乔芊羽想着白婉柔昨天被围堵的狼狈样儿,她原本想给她个痛快,到时候让她跟着韩沐风一起从高层上跌落,没想到,白婉柔接二连三的跟她耍花招、设计陷害她,以为那一次她找人要在路上拦她,她不知道吗?以为那杯饮料有问题,她没有察觉吗?
她已经被她害过了一次,就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她就是要把白婉柔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清理掉,让她变得孤立无援、众叛亲离!
她还记得,那个雪夜,她背着母亲的遗体无助的靠在灯杆上,看着别人家里亮着暖暖的灯,吃着团圆饭。那时候的她,连火化的钱都没有,更别说把母亲好好安葬了。
她永远忘不了,在工地上,妈妈的遗体被野狗咬的情景,每一次想起,都痛哭的不能自已,却滴不出一滴眼泪。
乔佳葭死了,母亲的仇算是报了。可是她不甘心,如果那时候,哪怕是一个电话的问候,她也不能带着母亲的遗体流落在荒野。
那时候,她所谓的亲人在哪儿?乔贺只关心公司融资的问题,对母亲是半句不提,现在,乔佳葭出事了,知道来求情了,早干什么去了,晚了!
她现在就要坐山观虎斗。乔贺死了女儿,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即使是斗不过韩式,他也会用两败俱伤的方式拖韩式一把。
白婉柔,现在不仅要提防着家里人,还要提防着在外面的人身安全。
“陆总,外面有两个人要见你。”刘秘书敲了敲半掩的门。
“是谁?”乔芊羽拿起眼药水滴了一滴,干涩的眼睛才有所缓和。手边,是妈妈年轻时照的那半张照片。照片缺失的那一半,是妈妈二十多年来心心念念的人。
妈,你说我要是断了乔氏的路,逼死乔贺,会不会遭天打雷劈?
乔芊羽把照片收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钱包里,和另一个半张的黑白老照片放在一起。
“她们说是韩沐风的母亲和二婶。”刘秘书没有推门进去,站在外面,隐约看到半张照片被乔芊羽宝贝似的放在钱包里。
“她们来干什么?”乔芊羽走到桌前的小型监控前,把画面调整到大厅,确实是韩母,另一个人是……韩沐风的二婶?这么说,他那个传说中的二叔回来了?
“公司是怎么规定的,这种小事儿还用得着上来问我?”她要是没记错的话,韩母有韩式百分之五的股份,那个二婶,有百分之十五。
刘秘书没有多说,离开时帮乔芊羽关好门,这个乔芊羽,还真有当是陆先生的风范。若是陆子茶还活着,也该可以接受公司帮着打理了。
韩母和二婶在大厅里等的不耐烦,想要往上闯,奈何海天传媒都是一人一卡制,没有公司内部的卡,是上不了电梯的。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韩沐风、你们老板合作伙伴韩总的妈妈。”韩母几时受过这种待遇?在楼底下等了大半天,没有人理她。休息区坐满了人,连个让她坐下休息的地方都没有。
海天的工作方式比较随意、活泼,员工们不用呆呆板板的坐在格子间里,一坐就是几个小时。大厅设计成一个咖啡厅的形式,里面又免费饮品和各式甜点提供,员工们一般都会把工作带到这里来做。
设计需要的是安静愉人的环境和灵感,韩母这样一大声嚷嚷,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射过去。
“哟,我当时谁这么大的架子呢,原来是那个韩……总的妈妈呀。”有人不满了。你韩沐风的妈妈怎么了,我们这是海天传媒,老板带我们都客客气气的,轮得到你一个老太婆来撒野?
“你说的是哪个韩总啊?”旁边的同事好奇的打量着。
“还能哪个,就是拿自己老婆去换小三的那个没人性的、禽兽不如的东西呗,也就是咱海天大度,不嫌弃他,跟他合作。今天老总还让我给他们做设计案来着,让我给推了,我就是不要那份工资,也不给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设计,脏了我的手。”女员工看着韩母的脸气得煞白,越说越起劲儿。
“嗳,我还听说,他现在那个老婆是个做……”同时左右看了看,有点不好意思说出口,“是做ji的。”
“谁知道呢,人家就喜欢那种风骚的也说不定。”女员工恶心的撇撇嘴,“你说,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搂着个ji就不恶心?”
“你们说什么呢,海天的员工就这个素质?”
二婶越听越听不下去,韩母已经气得发抖了,要不是她扶着,就站不稳倒下去了。
“素质?我们可是比那个卖老婆的素质好。”
“你,你们这群下贱坯子,你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就是爬上了我们沐风的床,他都不屑于看你一眼。”韩母挣脱了二婶的手,气呼呼的走过去,扬起手就是一巴掌。
“嗳,大家看,禽兽妈妈打人了。”女员工眼疾手快,挡住韩母的手,向一边看热闹的人叫道。手上暗暗用劲儿,“哎呦,大妈,真不好意思,你怎么还自己倒了啊。”
“你,你敢推我?!”韩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二婶哪能看自己人吃亏,也顾不得贵妇形象,张手就要往上扑。
你不想想,这里都是海天的人,哪能让她占到便宜。更何况,哪个员工不是年纪轻、身强体壮,肯定讨不到好。
刘秘书一下来,就看到大厅里打成一团,按着眉心使劲儿揉啊揉,这是怎么回事儿啊。你说陆总在上面看着监控,也不打个电话提醒他一下。他要是知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