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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同。
他见我沉默,语中带笑:“我在说什么?算了…”他放开我,“你走吧。”
回到公寓发现大门开着,而且房间的灯亮着,我心想坏了家里进贼了,拿出手机刚要报警这才发现客厅里的人是樵慕白,我进门就问:“你是怎么进来的?”
“大小姐,门根本没锁,这附近有很多小偷,万一进来偷东西怎么办?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你在外面。”樵慕白对我说话的口气跟以前截然不同,以前把我当做长辈,现在把我当小孩子。
早上赶着去上班,出门很匆忙:“不会有事的,家里没什么贵重物品。”
他微微一笑:“你就是贵重物品啊。”
我假装没听到,放下包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我真想马上上床昏天暗地地睡一觉,但想到还没洗澡,又浑身无力到一点都不想动,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我早就知道了,不过我想既然你有意避开我,可能是你一时不能恢复,想想那么快就向你求婚的确很不妥当,你可能会感觉太突然,可能根本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我愿意等你慢慢接受我。”他的语气非常诚恳。
对了,我忘了樵家人无所不能,樵曙东知道我在这里,樵慕白也知道,何况他本来就是个跟踪狂。
我在沙发上横躺下来:“我睡会儿,你走的时候记得帮我关上门。”
他也坐上沙发:“你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这地方离你上班的地方太远了,要不要我给你找别的房子,你根本不会打理生活,桶里的衣服堆了两天也不洗,冰箱里什么都没有,你会不会做菜,要不要我给你找个家政阿姨来…”我没有搭腔,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凝夕,我昨天跟萱妮摊牌了,我告诉她我爱上了你,不会再和她复婚了。”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继续睡觉。
他无奈地说:“你难道就没什么可说了吗?”
“她一定很生气吧。”
“她打了我一个耳光。”
“哦。”我淡淡地回应。
“你就不能说点什么吗?”他压抑着隐隐的怒气。
我睁开眼:“你希望我说些什么?叹服自己的魅力?同情萱妮的不幸?还是感激你无怨无悔的付出?”
“至少你可以说说你的看法!”
我莫名其妙地望着他:“是为了我吗?跟我有关吗?”
“白凝夕!”他言辞激烈,“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若无其事地佯装是你的看家本领吗?!难怪萱妮会说:‘你不会天真到以为她离了婚你们就会幸福快乐吗,就连樵曙东这样的男人和她结婚六年至今都不敢说真正得到过她,你又算什么?!’凝夕,我曾经认命,曾经真的以为人生就这样了,我对自己说:‘就这样将就着过吧。’萱妮是个好女人,她为我们的婚姻努力过,尽管结果失败透顶。我在网络上意外得知大哥早在两年前在国外秘密结婚了,听到电话访谈里的声音我心心惊胆颤,你的声音简直和丁享洁一模一样。我当时在新加坡,我发着高烧冒着大雪连夜飞回来,我刻不容缓地想见到你,为了你,我和四年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大哥联系。”
我冷冷地说:“你当时一定很失望吧,我并不是她。”
“起初是,这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如果不算上小时候印象模糊的几次接触。你在我眼里是个有点奇怪的女孩,你和我想的完全不同,我很惊讶大哥居然喜欢你这种类型的女孩,而且婚后对你如此在意。我以为能把樵曙东收服的女人一定心机深沉,几次意外的接触你又彻底推翻了我的猜想。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当我看到你笑时,我的嘴角会无法控制弯出一个相同的弧度,当你在好奇地望着我时我无法抑制亲吻你的冲动,但我恐惧这种打破我内心岑寂的微妙情愫,就好像走在冰面上听到脚底下水流声和细碎的冰裂声。我已经不年轻了,我比谁都明白,一个人能带给我多大的快乐就能带给我多大的痛苦。我开始躲着你,当时我很矛盾,有时那个理智的自我能对你冷到冰点,连看都不看你一眼,有时那个狂热的自我却纵容自己与你独处一夜,把心底的秘密全部告诉你。
“我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且不论樵曙东不会允许我觊觎他如此在意的你,你的心里并没有我,你的心时时刻刻被你的丈夫牵动着,我不断在想怎样才能死心,怎样让自己彻底死心不再想着你,我想了一个最蠢的办法:跟别人结婚。当你劝阻我时我非常生气,你有什么权利左右我的人生?而当你兴高采烈地为我准备婚事,我却感到悲哀,当我费劲心机为你做这一切时你却丝毫不在意,押赴刑场的路上我逃婚了。但我总是给你带来麻烦,因为我,你和樵曙东总是争吵不断,他打来电话指责我勾引你,我以为我已经很小心了,没想到我已经做得这么明显了,被他一眼看穿,樵曙东对你的疑心已重到如此。为了不破坏你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我只能和试婴手术怀孕成功的萱妮假装复婚。但我内心其实是很寂寞,我真的没办法忘记你,当有些女人靠近我时我会情不自禁,最初我并不了解为什么,直到后来我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些女人像你。”
、chapter 39
如果你不嫁给我,我会自杀
我犹是沉默,樵慕白握住我的手:“有时候见完你回来,公司有人开玩笑问我是不是恋爱了,我的心理医生说我爱上了你,卫斯理曾数次暗示我与你保持距离,樵曙东更是严厉警告我离你远一点,现在连萱妮也知道真相。凝夕,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爱你…全世界,你不能假装无动于衷,我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你会和樵曙东离婚,我们都恢复单身。”
我手指冰冷,失魂落魄地说:“你…爱我?樵慕白,这样不好,你怎么可以爱我呢,我是你的嫂子。”
他从侧面抱住我:“这样很好啊,能重新再爱上一个人,我再也不会比现在更好了,让我像你小时候那样抱着你,我从来没有叫过你嫂子,在我心里从来没有把你当做嫂子。现在我们是一对单身男女,我们相爱有什么错?”
我抬头望着他:“你有病,”看到他的脸色我连忙补充,“你有忧郁症,你还在吃药,你像个发着高烧的人自言自语地说着梦话。”
“你怎么知道我有忧郁症,对了,你看到我去看医生,我是病了,你就是我的药,嫁给我,我的病就好了。”
我推开他站起身:“你的药从来不是我,你在遇到我以前就是病着的!你的药是丁享洁,我要跟你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不是她,我让你感觉再像她我也不是她!你为了丁享洁和萱妮结婚,你为了丁享洁和萱妮离婚,你为了丁享洁向我求婚,以后你能保证不会为了丁享洁和我分手吗?”
他坚定地说:“我不会!”
我望着他缓缓摇头:“可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你们了。”
他焦虑地摇着我的手臂:“凝夕,你不能因为一次婚姻失败而对全天下男人失去信心!”
“不,不是对男人失去信心,”我凝视着他,“我是对爱过丁享洁的男人失去信心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们了,永远永远不会相信。请你不要逼我,否则我一定会消失,我会做出让你后悔的事。”
樵慕白不敢逼我太紧,然而第二天一件事彻底刺激了我,当我走进办公室时市场部的女花痴在窃窃私语:“男人变起心来真快,前面那个离了才几天,这么快就又要娶下一个,只听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前几天看到网上那些神情落寞的照片,还以为他有多痴情呢,天涯爆料说他和杨静茹早就在一起了,地下情,搞外遇哪,樵帮主形象全毁了!”
“他本来就是演员,是真是假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啦,前几天骂他老婆出轨的现在都在同情他老婆遇人不淑,网络新闻逆转超快!”
她们在说樵曙东?
我连忙打开电脑,随便打开哪个网站,头版头条都是樵曙东即将结婚的消息。
他要结婚了,当时和我都没那么快,这次真的是迫不及待了。
午休时我的电话响了,是小梦打来的,说樵曙东让助理叫她回去,升了部门经理还加薪,她在电话里感激涕零,我却提不起精神。整个下午我的手机一直在响,接起来都是晟宇公司员工还有部门经理打来的,找尽借口给我和樵曙东制造见面的机会,我想我该换号码了。
晚上下班时一辆宝马像过去一个星期内的每天那样停在公司门口,我经过时陆哲叫住了我:“凝夕,你今天下班晚,我都等了你一个小时了,就让我送你回家吧。”
他是我们公司的一个客户,因为有次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