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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之间的矛盾减轻他的负疚感,我会装作开心的样子。
婚姻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二分之一加二分之一等于一。
樵曙东总是说我不够爱他,我不知道爱与性之间还能做这种推断,但我觉得这是生理问题,无论嫁给谁结果都是这样。我是在乎他的,否则我不会愿意为他做这么多改变,而且平心而论我的感情不可谓不专一,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对任何其他男人动心过。
我们结婚最初一年里,类似的情况还发生过很多次,很多次我都以为我们会走不下去,关于床上那些事我们达成共识,那就是两人各自退让一步,当他非常需要时我要尽量配合,当我体力不支出言拒绝时他要尊重我不再强求。
然而这种事究竟不是理智可以完全做主的事,有时候太久了我实在支撑不住就叫他停下来,他一直哄着骗着好话说尽就是不肯停下,气得我一天一夜不接他电话也不跟他说话,他道歉时我不理他就会被他抱上床,然后发生的事又是生气的恶性循环…真不明白他为什么对那件事这么孜孜不倦,私下里也就算了,有时刚从外面应酬回来人都累死了,我在客厅的沙发上换鞋,就被…就被他压在沙发了…有时在飞机上睡觉感觉有人在撩我的衣服,醒来他正炯炯有神地看着我,那色迷迷的眼神我太熟悉了!最让我尴尬的是,有次在意大利分公司的办公室,有次我和他开玩笑闹着闹着摔在他身上,他的手在我大腿内侧上下游走,我知道他想做什么,当即阻止他,我极力按着他的手:“这里绝对不行!”
他又开始哄我:“就一下下啦,很快的…窗帘拉上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我奋力推着他的肩膀:“你每次都这么说!别人看到你大白天的拉窗帘还不什么都明白了!”但是他已经挪开文件将我按在桌上,轻车熟路地拉起我塞在半身紫色纱裙里的碎花雪纺衬衫:“轻松点啦,不会有人进来的…”
我的反抗根本没有用,因为他刚出差一个月回来,好说歹说一定要我满足他,但进行到一半时我听到门外有人用外语说话敲门,当时真的太狼狈了,就跟偷情似的,我赶紧拉好衣服,樵曙东去开门,说完事以后员工灰溜溜地走了,我敢打赌她是明白的!
樵曙东走到我身边讪笑:“这是意外啦,你不要害羞以为这是什么丢脸的事,意大利人很开放的。”
我生气地说:“以后在公众场合不准再这样了,还有晚上不许碰我了!”
然而在争吵与和解中不知不觉我们走到了结婚两周年纪念日,有天他对我说:“我觉得是时候将你带回中国,让你真正了解我的世界。”
那天微雨,一路明快秀丽的田园风光,汽车驶上盘山公路,前方出现两扇镂花铁门,车子开进后,门房关上门。
远处一座宅子犹如戒指上的宝石般镶嵌在平坦的草地上,车子停在大门口的石阶前,樵曙东微笑着对我说:“欢迎回家,关山别墅的女主人。”
我诧异望着身后的花园,樵曙东以为我不过是被花园的壮丽惊到了,他不知道关山别墅就是那一夜出现在我梦中的魔宫花园啊。
、chapter 24
他在我的幽地锲而不舍地探索着
结婚纪念日过后几天张家有个家宴,刚过完年应酬很多,樵曙东不得空我就和别家太太参加,应酬宴会神马的最无聊了,我在几位饶舌太太极力追捧围剿下喝了好几杯红酒,头有点昏昏沉沉,无精打采地挽着礼服的及踝裙摆走到舞池边倚着墙吹风,突然听到有人在叫我,我转身只见一位珠光宝气的蓝衣中年妇女向我招手:“凝夕,不记得我了吗,几年前我们见过面的。”
我费劲地回想在哪见过她之余,惊鸿一瞥地见到站在她身边的人是樵慕白。
那位太太走近拉住我的手:“我是姨妈啊,当时你在瑞士住院时我人在美国还专程飞过去看过你,转眼也五年了,我当年在中国看到你还是小毛毛呢,你和小时候长得真像,五官都没变,女大十八变越来越美…只可惜我那苦命的姐姐姐夫没福气见到你结婚的一天…”
被她拉着手话家常,我打断她的话:“姨妈,你穿这身衣服我还真认不出来了,你不是在美国吗,怎么突然回来?”更奇怪的是,樵慕白应该跟她完全不认识才对,他们怎么会一道?
那太太说:“你姨父有笔生意要来中国洽谈,我陪他过来有次朋友聚会正好遇到慕白,没想到聊起来竟然就是你小叔…”
我这姨妈以前我住院时来看过我,是个啰啰嗦嗦的老太婆,她果然已经从樵慕白这个话题转移到樵曙东身上,话题正从我和樵曙东婚后生活向我们要几个孩子前进,我真担心会被她缠着说整夜整夜的话,我移开目光去看樵慕白,恰好四目相对,他忧郁深邃的眼神竟令我移不开目光,我们对望数秒,不知道樵曙东从哪里冒出来,姨妈目光转移到我的身后叫道:“曙东,你怎么来了?”
我瞬间清醒,移开眼神。
真的是樵曙东,他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装,很普通的款式穿在樵曙东身上却显得相得益彰,显得神秘魅惑,我站在他身旁闻到洋溢的红酒芳香。
我轻声问:“你不是还有应酬吗,怎么来了?”
他笑道:“已经处理完了还有点时间,车经过这里,我想刚好接你回去。”他对姨妈点了点头,看到慕白突然问:“你也这里,你的手怎么了?”他的手上又缠着绷带。
樵慕白掩饰似的手臂往后缩了缩:“没事,前几天做菜时不小心切到了…”
“怎么那么不小心,你最近还在国内吗,实在不行的话就去家政市场找个人帮你打理生活。”
“没关系,我自己一个人可以的。”
姨妈听到又有了新话题,喋喋不休:“现在的男人事业家庭能忙一样已经很不错了,哪有像慕白这样工作能干又会做家务的,慕白你也有不对,你们男人花钱娶媳妇回家不是当神佛供起来,不会炒菜不会家务都要学,就像我们凝夕多乖巧,刚开始也什么都不懂老吵架,后来学着学着就会了,现在看他们小两口多恩爱,连离这么一会儿也巴巴地赶过来。不过凝夕你这年纪也是时候该生个孩子了,女人生孩子不能过三十的,否则一生就胖得跟肥猪似的,我当年就吃的这个亏…”
我,樵曙东,樵慕白,没一个人理她,开始我还微笑点头,后来听着听着实在不耐烦,樵曙东终于抬腕看表:“姨妈真不好意思,我还有点事情赶着处理,就先带凝夕回去了。”
姨妈有忙不迭地搬出贵人多忘事那套理论,樵曙东带着我匆忙离场,唯恐她转战下一个话题,我没有来得及和樵慕白说再见。
回到家里樵曙东叫我先上楼,我今天赶了三场应酬实在累惨了,穿了十几个小时的细跟高跟鞋,脚踝有个地方磨破钻心得疼,我开了空调,连爬上床也懒得,然后我居然枕着包包在地毯上…睡着了。
空调风热一阵冷一阵地吹在我身上,感觉有一片柔和的澄光照在眼睑上,有人用微凉的指尖轻抚我额头的碎发,用宠溺的语气说:“怎么睡在地上?也不怕着凉,都那么大人了,怎么总还像个小孩子似的?”胸口的束带真紧,勒得我呼吸困难,我费力地拉扯开,有人拨开我的手帮我解开胸口一个个蝴蝶结。
我沉醉的思绪在梦中起伏,突然记起有次醉酒脱了鞋赤脚走在盲道上,夏天的晚风冷一阵热一阵地吹在我身上,我蜷缩在樵慕白车上的副驾驶座上,车子在盘山公路拐了个弯,倾斜的公路让我的身体向左倒去,我靠在樵慕白身上我扶着坐垫想要坐稳,迷蒙的醉眼只见那金沙般的路灯逆光中,樵慕白凝睇我的脸庞像是受了无法摆脱的蛊惑,他的嘴唇扑面而来。
我装作犹在醉梦,推开他搂住我的手臂,将脸侧到另一边,我在地毯上翻了个身,嘴里轻声叮咛:“樵慕白,你别这样…”
我感觉到黑暗中对方的手一顿,我吓得身体一颤,我一下子想起我是在家里!
我从未如此恐惧,樵曙东压在我身上,V领的肩带从我的肩膀滑落,他的吻狂乱地在我的胸口肆虐着,樵曙东的手已经掀起我的长裙里,摩挲着我穿着丝袜的大腿并粗暴地分开它们,我按住他的双手低声下气地哀求道:“今晚不行。”
他不言不语,瞬间已进驻在我身体内,我疼得眼角泛出泪光,比数年前的第一夜还要疼,我忍不住发出痛楚的呻/吟,他伏在我的身体上一下一下撞击:“疼吗,看,我也能让你疼的,这也算疼吗,我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的疼,这么久了,你一天到晚‘樵曙东樵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