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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欲望被嵌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猛烈的撞击却不曾有分秒停止。
“啊……慢点……不要这么……快……”
林之桦强撑住手臂不让自己倒下来,他拼命摇着头,微微湿润的发丝沾在鬓边,日光流淌过他颤抖的全身,深深浅浅的红印子零星洒落在白皙的肌肤上,如胭脂点雪,对比之间平添许多冶艳。
秦木双手托住林之桦的臀,自下而上狠狠用力,他眼神迷乱,像脱缰的野兽,充满狂野的征服欲。
身体已经契合得不余一丝缝隙,可是秦木仍旧觉得不够。
因为林之桦的所有才是他唯一所求,如果可以,他想要的是——整个天地都只有他们,为了彼此而存在、为了彼此而热烈的他们……
“啊——!”
林之桦眼前骤然袭过一道白亮,意识都随着体内涌入的那股灼热逸散开去,他再也撑不住,软软倒向下方对他敞开的坚实胸膛。恍惚中,一个温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如果可以……
我想一辈子拥有你。
第四十章
林之桦昏昏沉沉的,觉得身子好像漂在云端,太阳穴处一抹温热时轻时重地按揉,醉酒后的不适便被纾解了许多。
逐渐地,意识缓慢回笼,还能听见四周依稀响着潺潺的水声。
林之桦睁开眼,恍惚望见对面白瓷砖镶嵌的墙壁,反射着亮光的墙壁被一层蒸汽晕染着,像古代模糊的铜镜,依稀映出浅动的影。
一时之间,林之桦有些忘了今夕何夕。
“醒了?”
耳根微微发痒,林之桦惊而回头,视线不期然就撞进秦木隐含关切的眼睛。
“你刚刚昏过去了,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之桦懵懵懂懂瞅着秦木,似乎还没反应过来,秦木笑了笑,凑过去在他唇上啄一口,呵气道,“亲爱的,别逃避现实,你就是‘酒后乱性’了……”
林之桦一怔,眼睛蓦地张大。
而与此同时他也意识到,自己正未着寸缕泡在浴缸里,秦木从后面抱住他,被水浸湿的光滑胸膛紧密地贴合着他后背……
林之桦脸上顿时爆红,蹭一下就要起身,哪晓得脚下滑溜溜混不着力,没站起来不说,还整个人十分“凑巧”地朝后倒去,全过程中秦木只是看着一直没动,乐得在后面守株待兔,只消稳稳接住林之桦就好。
所以,酒后乱性加投怀送抱,这下可凑齐了。
林之桦很是郁卒。
“如果你现在还挣扎,我会自动理解为‘欲拒还迎’。”
秦木的这一句话成功打消了林之桦逃跑的念头,他脑子里想什么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尤其在心乱的时候,林之桦会变成两种状态,一种是浑身炸毛的野猫,再一种就是乖顺单纯的小白兔。
那么目前是什么状态?只消听林之桦的回答,“如果你现在还说这种话,我会觉得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很明显,未免小猫抓人,适当的安抚还是必要的。
秦木拿了泡泡浴抹在林之桦背上。
“是是是~我卖乖我该死,总之都是我不好,别生气啊!你不知道,你每次生气了我都可难受呢!”
林之桦不言。
秦木的手在他背上打转,大团大团的泡沫生出来,白花花的一片,秦木玩性顿起,时不时攒起一掌泡泡吹到林之桦脸上。
林之桦本来是靠在他胸口,感觉到被使坏,便抬头瞥了秦木一眼,目光随意扫过他的手,然后继续眯眼小憩。
片刻之后,林之桦突然轻声说——
“那个……生日快乐。”
秦木心里一咯噔,某种又酸又麻又甜又痒的细小电流从听觉神经一路直窜到心尖儿,顿时让他飘飘然如临仙境。
林之桦等了一
会儿没听见动静,正觉疑惑,突然感到小腹处被一个灼热□的物体抵住了,还贴着他磨蹭,跃跃欲试。
“你……”
林之桦羞愤交加,忙要推秦木,可是触手处都是滑腻结实的肌肉,林之桦越推心里越慌,甚至脑子里还不由自主浮现出某些绮丽画面……秦木像猎豹一样矫健的身材,还有拥抱他的时候那种犀利霸道的眼神,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
意识到自己正在想什么有的没的,林之桦顿时窘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这辈子都不要出来。
“放开我!”
他低吼,却像小猫哼哼,完全没有威慑力,而那刚刚历经云雨的身子还残留着些许薄红,更添水光润泽,别具风韵。
不知不觉间,就展露出一段慵懒姿态,勾得秦木心里痒痒。
“不放~”
秦木说,面上笑得奸诈,林之桦瞧见那副可恶嘴脸,更加忿忿不平,抬手就挥过去,正被秦木捉个正着,贴靠在脸上柔柔软软,什么力道都瞬间卸去了。
“你说祝我生日快乐的。”
秦木偏头吻了一下林之桦的手掌心,笑道,“但是我的生日蛋糕都被你儿子吃完了,所以我要找你这当爹的要补偿。”
秦木说着,很恶质地用某处故意顶了顶林之桦,成功逗得他脸红低头。
“刚才不是已经……”
秦木心里强忍住笑意,故作正经一摇头,“那只能算蛋糕的份儿,你还欠我一个生日礼物呢,忘记了?”
林之桦有种误上贼船的感觉。
“不过……”
秦木却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今天已经让你累坏了,所以暂时这笔账就欠下来,改天再兑现,时间地点任我挑,怎么样?”
时间地点任他挑?
林之桦直觉就要反对。若真那样,他还不如现在就痛快点把债还了,反正一个大男人又不会损失什么,反倒是一直欠着人家的债更让他难受。
“我比较习惯现债现还。”
林之桦说,神情平淡。
秦木已经快要憋笑到内伤,要知道,林之桦表现得越无所谓,那就证明他心里越是乱七八糟到极点。
“我当然没意见啦~只是……”
秦木故意吊他胃口。
林之桦忍不住,瞪过去一眼。
秦木于是感触旁生,觉得炸毛的野猫跟乖顺的小白兔果然各有千秋,无论哪种逗弄起来都得心应手啊!
“只是小函他们还有半个小时就回来了,我不敢保证以我的‘能力’可以控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事。要么呢你不介意被他们看见?如果我猜得没错,林姐应该有咱们家的钥匙吧?”
“……”
林之桦突然很想杀人。
而下一刻,他也确实那么做了——
直接扑过去,手上抓一把泡泡当糖衣炮弹,锤在秦木身上势头虽足,却是不痛不痒。秦木难得见林之桦如此“彪悍”的面貌,先是吃了一惊,然后便乐上心头,索性也跟他重温起在老家打水仗的乐趣。
“尽管来吧~老师,你的花拳绣腿我可是一定得全部接收的~”
“……油嘴滑舌是要遭报应的。”
“哎哟!你你你,竟敢偷袭!”
“对付你这样的,就不能光明正大。”
“好啊你!看招!”
到底情境心境比起那日皆不相同,秦木玩性大起毫无顾忌,专找林之桦敏感处挠,连脚板心都不放过,林之桦边躲边还手,有武术根底做保证,倒没怎么落下风,秦木好几次被扑倒,亏得他力气比较大,否则这攻君反做受,说不定也指日可待了。
当然,这只是假设一下。
最终还是林之桦被秦木制住。他微微喘气,背靠着浴缸边缘,秦木趴在他身上,捉住他手腕直笑,“这回可跑不掉了吧?”
林之桦嗔怒地瞟他。
秦木也不再说话,只将一侧额头搁在林之桦肩上。
浴室里由此一片静谧,偶尔有水珠滴落地板,发出一声清脆的叮呤;浴缸温温热热的波浪,柔软拂过翕张的毛孔,舒服得让人昏昏欲睡……
估摸着时间快到了,林之桦伸手轻推了推秦木。
却没有动静。
林之桦转过视线,恰好望进一双黝黑深邃的眼,那双眼正专注地凝视他,瞳孔中他的影子完全被包容进去,在温暖的笑意里,愈渐清晰,也愈渐深刻。
突然就想淹没在这双眼睛里,长醉不醒。
“秦木……”
可是,除了这个名字,林之桦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其他,到底心底里还有些什么东西缠绕着迂回着,让他无法完全放下?
总觉得,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林之桦想着,心里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秦木看出他焦虑,便伸出手掌碰了碰他的脸,温声问,“在想什么?”
林之桦也答不出个所以然,他只是摇了摇头,拿过一边的淋蓬头,冲洗两人身上的泡沫,“没什么,我们还是赶快洗好了出去吧,小函也该回来了。”
秦木看了林之桦一会儿,突然伸手抱住他,“明天是周日,你有时间吗?我们带小函去游乐场吧,我也很想去那里玩一回。”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