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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子栋,1984年,什么?你才23岁?”默离惊讶的目瞪口呆。
“怎么?我难道看起来像32岁?”男人摸摸脸,同样不可理喻地看着嘴巴大张的安默离。
默离这才仔细打量眼前矗立的男人——挺拔、高瘦、牛仔裤板鞋、皮肤白嫩、眉眼清秀,果然是涉世未深、酸酸甜甜草莓味的正太一枚!
聂子栋被安默离色迷迷地上下打量得心里发毛,慌忙转移话题,“大婶儿,你的脚肿得不成样子了,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刚才不听我的劝告到处乱跑吧!”
“切!小P孩儿!”比自己小四岁的小男孩还在这儿班门弄斧,默离绝对的嗤之以鼻!
“成啦大婶儿,身份证也看过了,色相也偷瞄了,总该跟我回家了吧!”正太不由分说,拉起瘫坐在地上的安默离。
这一串一气呵成的动作太连贯,默离来不及多想就已经进了电梯,她总觉得哪儿不对,可又说不清哪儿不对。
被秀色可餐的小正太架着,自己心里怎么就没一点儿罪恶感呢?
……
苏浩然已经昏迷十个小时了,淤青的皮肤贴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呼吸微弱得仿佛危在旦夕,整个人奄奄一息、不知身处何地。
恍惚间他感觉到牛仔裤夹层里藏着的微型手机在震动,一遍又一遍反复不停,一点一点将他唤醒。
默离,是默离?!她知道我出事了么?她身体不好哪能承受这种担惊受怕?不,我不能让她知道……苏浩然的意识逐渐清醒,可全身肌肉僵硬手脚不听使唤。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他终于够到了那个藏匿的电话。
“喂?”他迫不及待地接听,由于气血两虚声调有些走音,飘忽不定、似醒非醒。
那边传来默离惨兮兮的哭腔,苏浩然牵肠挂肚的心被抓捏着,全神贯注之际竟然忘记了自己还身处险境。
“啪!”手机忽地被踢飞,砸在地上,屏幕黑了。
“想不到你还藏了一部手机,要不怎么说律师狡猾呢,只可惜……啧啧啧。”来者满脸横肉,提着一匝啤酒,蛮横无理地踩在苏浩然的脸上。
尽管耻辱,但苏浩然已无任何回手之力,俗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更是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不想和他们硬碰硬,他必须智取因为他们的目的是囚禁他直至终审判决结束。
“大哥,行行好,让我把那个电话打完吧,我老婆刚刚流产,我怕她没我的消息想不开。”苏浩然死死拽住他的裤脚,低声下气的恳求。
“哼!你们这些律师,整天忙工作、忙着挣钱,把老婆一个人丢在家里不管不顾,难怪人家会流产!”虽说这位混混长得凶神恶煞,可却是个没心没肺的话唠,苏浩然昨天被揍的时候一星半句的听到他们兄弟几个的闲聊,这厮刚做爸爸,是标准的“新好丈夫”,所以选他下手正合适。
“您说的对,我对不起我老婆,我真不配做个男人!”痛心疾首的自我检讨,眼里配合悔断肠的气氛挤出几滴悔不当初的泪珠。
“哎,哎!”大哥大踢踢他的手,紧皱着眉头,一脸鄙夷,“一个大男人哭什么,没出息!好啦,让你再跟老婆说两句,就两句!开扬声器!”
破手机被扔过来,苏浩然故意没有接住,让它又与地面进行了亲密接触一次,不出所料,这回彻底报销了。
“大哥……我电话坏了,能不能……借你的手机打打?你拿着,还不用防着我不是?”苏浩然露出狗腿的神色,无比谄媚。
“事儿妈!”别看此为大哥是混黑道的,这智商真是低的没话说,他翻了两个白眼,大义凛然地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
电话接通了,苏浩然特意操着懒懒的口气,告知默离不同于平常的作息生活,甚至不惜用刻薄和怒吼提醒她自己情况的异常。
简短的几句对话在极度对立的矛盾中结束,大哥大抢过自己的手机,对着趴在地上还脸红脖子粗的苏浩然就是一脚,“你什么东西,这样和老婆说话,要她是我妹妹,我铁定让她和离!”
苏浩然垂下眼,像是认罪伏法的样子,可心里却在打鼓,他不知道自己的激将法是否奏效,不知道默离是否能和他心有灵犀,是否觉察出事情的端倪么?他期待着,因为这是他现在唯一的希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欢喜欢不按正常出牌……咳咳……没有霸王咱吃嘛嘛香,没有潜水咱事事如意,如果花花朵朵,偶拼死也要加油更哇!!——————————推文:点击阅读…………》
44 营救行动
每个人都有怀念初恋的权利,那个名字长在心里,成为最后的一丝信念,只提供精神层面的寄托。很多年后,这个名字渐渐成为一种代号,在绝望和痛苦的时候给与一线曙光让你坚持下去,可能是习惯使之然也,却早就和真实的那个人无关了,也并不期冀真的有他的陪伴和鼓励。
就像安默离现在,她对夏宇辰已经没有任何幻想,可脑海里就是忍不住不断浮现出这个名字,仅仅是名字,而已。或许时过境迁,她会学着慢慢释然,然而现在,她不能。
作别过去让她百转千回,但面对现实,默离却心有余悸,因为此时此刻帮自己耐心敷脚的男人是真真切切的存在,手心的温度从冰水里渗透进肌肤,让她恍如隔世般欲推还休。
聂子栋,默离心里反复品味着这个名字,这个人。
有些毒舌、有些蛮横、又有些可爱,如斯鲜嫩的大男孩让她忍俊不禁,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老了,竟然开始“垂涎”小正太了。
安默离不是圣母,也有七情六欲,苏浩然整天不着家和疑似出轨让她心里极度不痛快,那么她现在放纵自己是在报复么?
这样的想法着实让默离吓了一跳。
每个女人的爱情生命中都会有至少三个男人,一个难以磨灭的初恋,一个相濡以沫的丈夫,和一个魅力无限的蓝颜,当这三者发生冲突的时候,也就是要作抉择的时候了。
……
看管苏浩然的大哥挺着啤酒肚,醉眼迷离地把一个个空啤酒瓶扔在地上,开始冲着鼻青脸肿的“囚徒”耍酒疯,嘴里骂骂咧咧:“你们这些花花公子都,都是个P,贪了那么多钱都是剥削老百姓的,现在还叫我给你卖命,呸!”
苏浩然敏感地回过神儿来,偷偷瞥了一眼胡言乱语的混混,确定他没有注意到自己,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坏掉的手机摸出来,将翻盖里的录音按钮打开。
“还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呢,你造的那些糊弄法院的证据现在可在我手里呢、,瞧你平常眼睛长在头顶上,哪里把我们这种小保安放在眼里,但你想死也不会想到有一天会落到我手里,哈哈哈哈!这就是命运!”这厮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不知所云了。
而苏浩然却兴奋得精神大振,决定将计就计,趁机套出被告转移资产的证据。
“你,你别血口喷人,我哪有伪造什么证据!”试探地乔装身份是最好的办法。
“没有?就是你书柜顶层那沓文件,哼,你以为我是文盲什么都不懂,叫我烧掉我就烧掉,告诉你,我早猜到是证据都留着呢,要是你不给我涨工资,我就交给公安局!”
想不到这个愣头青脑子还挺好使,知道给自己留一手,果然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苏浩然窃笑,看来自己这顿揍真没白挨。
“别别别,你告诉我在哪儿?我铁定给你涨工资!”
“哼,你以为我傻的啊,我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会相信你们资本家的话,你给我老实点!”大哥大吭哧吭哧地喘了两口气,睡死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又过了2个小时,苏浩然无力地趴在水泥地上,心里一点一点地下沉,他的意识也开始模糊,疼痛和饥饿折磨着他。
默离,对不起……这是苏浩然在晕倒前心里默念的最后一句话。
……
25到27岁,是女人走向成熟的必经过程,这2年,安默离走的很艰难,她在每一个岔道口上驻足徘徊,艰难抉择。
爱情和婚姻的界限既模糊又清晰,她并不奢望苏浩然可以陪她走完余生,但她很清楚自己想要过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所以这一场婚姻保卫战她绝不能输在起跑线上。
豁然开朗的安默离“嗖”地把脚从聂子栋手里抽出来,抄起自己的提包匆忙起身。
“大婶儿,又怎么了,你能不能安分点儿?”聂子栋被溅了一身冰水,不悦地拧紧眉心。
“对不起,我……不是小姑娘了,你想找乐子冲别人下手吧,我玩儿不起。”安默离耸耸肩膀,看似大义凛然,实则装腔作势。
“你有病吧!谁说我看上你了,你们这些中年妇女还真会异想天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