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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出来了。但是,他一定是本公主这一生所见过的人中最有才华、最有本事的人。”
若雅听公主这样说,她就没有言语反驳了。她已看出钟声一些门道,虽然不是王子、世子,不是富商,也必定不是一个简单的读书公子,非常可能是一个大有来历的人。一个可以见到仙女的人,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公主选上他,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是唯一正确的选择。但是,若雅觉得要以那片玉叶争取钟声比武的资格,她就有些觉得公主做得过分了,更没有好好想一想,钟声身上还有好多可以送给国王和王后的东西,绝对不必把这片玉叶送出去。她非常喜欢这片玉叶,要是钟声送给她,即使有人要她的命,她也绝不会让玉叶离开她的手去。
“公主,你可以让他拿别的东西来献给国王和王后嘛,他身上的好东西不少,一定还有可以献给国王和王后的东西。”
“他身上还有两样东西也许是宝,但绝不会比这一片玉叶差,所以我想还是把这片玉叶献给父王母后好一些。好了,你也别说了,快去城里给我找一个普通的、】'【书】'【网】但不掉价的盒子来,中午我去拜见父王母后,趁用膳的时候向他们禀明。”
“婢子这就去办。不过,婢子认为公主还是给王子说一声,告诉他玉叶的事,说不一定王子还可以给公主出一点主意。”
“噢,若雅,看来他的好话让你听进心里去了!”
“公主!”若雅轻叫一声,脸也有些热了。
“好啦,快去给我找盒子吧!”
公主真的去找王子,正好王子手里有刚才到手的水精,两兄妹就用那片玉叶盛水精。没有想到结果出乎他们意料,玉叶盛过水精,那水精就变成了水珍珠,入口冰凉,清香甘甜,稍时就在腹中发热,必须好好调息一下。如此一来,公主也在心里好好想一想是不是真的把这片玉叶献给父王和母后,王子则另有想法,劝说公主把玉叶献给国王和母后,为钟声争取比武的机会,至于摩多王子让他阻止钟声比武的事,他也顾不得了。公主也觉得这片玉叶虽然好,总没有钟声那个人好,要是为了一片玉叶,没有给钟声争取到比武的机会,错过了钟声,她这一辈子就不知道怎么过了。公主和王子略作商议,想好献玉叶的办法,在中午膳食时就献给国王和王后。
国王和王后正是一个想长生不老,一个想青春永住,公主和王子没有花功夫就把国王和王后说动了。国王听说钟声是修仙的人,更不想放过钟声,立刻叫王子去公主宫里把钟声接来,他要与钟声共进晚膳。
只是不巧的是公主和王子献玉叶时,王叔在场,这一切让王叔看了一个全程。王叔早有篡位之心,看见公主和王子献上的玉叶,他也想据为己有,这就出去向刚才来到高棉国的各国王子、国王大下说词:公主已经选定了中土一个小子,各国王子和国王要想迎得美人归,就要快一点下手,不然公主就是钟声的了;国王手里有一片仙叶,凡人用这片仙叶盛水吃了可以长生不老,练武的人用这片玉叶盛水吃了可以立刻功力倍增。
如此一来,钟声就给摩多王子约上伊斯法罕王子、暹罗王子和缅王信深找上了,约钟声出城去谈一谈。钟声可不是一个怕事的人,立刻答应摩多王子四人的约斗,身边只带着两个不肯让他一个人出门的宫女。
出城十多里,来到一座森林边缘。摩多王子停下来,招呼伊斯法罕王子、暹罗王子和缅王,大家就在森林边上找一个空地,让各人的手下铺开毛毯坐下来。因为这几个人都是一方之主,相互之间又为了共同的目的而来,现在摩多王子就是约他们来对付钟声,他们也没有一点团结起来的意思,五个人各占一方,相隔三五丈,中间自然而然地留出一片空地,做什么都有地方了。
缅王年纪最大,四十多了,白胖胖的,一看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人;那诺王子最小,二十岁多一点,人又善谈,看去就和一般能够说话的年青人差不多,长得也还不错;伊斯法罕王子是一个瘦高硬汉,表情冷冷的,与摩多王子的强横正好有一比,特别是一身的花条毛织长袍,更让他让人难以亲近。
各人坐定,摩多王子轻咳一声,用天竺语说明他约众人来这里的意思,还没有说完,伊斯法罕王子已经打断了摩多王子的话,叫摩多王子不要废话,有什么事就说。摩多王子不想与伊斯法罕王子理论,转向缅王信深,让他主持。那诺王子抢着用暹罗话问摩多王子找几个人到这里来的目的,是不是想与钟公子冲突,还是有什么话不想让高棉国王知道。
几个人自说自话,也不管别人是不是听得懂,让钟声一看就明白这几个人之间并不是铁板一块,要是他想让这几个人先斗一斗,不用几句话,一定就可以达到目的。钟声不想这样做,他就没有开口,坐在那里,显得有些孤独。身后那两个宫女也没有表情,就象这里的事与她们没有一点关系,事实上这里的事与她们确实没有关系,她们只要看见钟声没有事,她们就不会出声。
缅王终归是一国之君,看众人这样说下去不是道理,抢着说:“摩多王子的意思也不用说了,我们好不容易到高棉国来相聚,以往的事先放在一边,我们自己做一些高兴的事才是正理。”
“小王之意就是这样,所以把中土的钟公子请来。说真话,小王把钟公子请来是想让大家看一件稀罕事,以好让大家高兴高兴。为了这件事,小王已经把本王的权杖输给钟公子了。”
“噢,本王是觉得王子身上少了一件东西,原来是权杖。怎么回事,王子怎么会把权杖输给钟公子了?”缅王有些不信地在摩多王子和钟声脸上扫了一眼,这才盯着摩多王子问。
“国王问得好!小王想问三位一下,我们说了这么多话,又是用了不同的语言,三位认为钟公子是否对我们四国的语言全懂?”
“不会吧。钟公子,你真的懂天竺、大食、缅语和我暹罗语?”
钟声也不回答暹罗王子,仅是摇了摇头。
“那诺王子,你认为钟公子懂你的话吗?”摩多王子立刻问暹罗王子。
“应该懂。”那诺王子想了想,注视着钟声说。
“国王,你认为呢?”
“看钟公子的表情,钟公子应当懂暹罗语。”
“伊斯法罕王子?”
“肯定懂。”
“三位以不同的语言回答,语气也不同,相信钟公子一定不知道你们说些什么,你们以为如何?”
“请摩多王子直言。”那诺王子不想猜谜了。
“好,我们就来赌一赌。现在我们各以自己的语言说一句话,看钟公子是不是懂我们说的意思,如果钟公子听不懂,小王输各位一颗宝石;如果钟公子听懂了,各位赔小王一颗宝石,如何?”
“摩多王子,你的权杖就这样输出去了?”那诺王子有些信地问。
“正是。那诺王子可是不敢赌了,刚才钟公子已证明好象懂你们暹罗语?”
“好说,不过一颗宝石。”那诺王子摸出一个皮袋,从中取出一颗绿宝石放在面前。
缅王和伊斯法罕王子看那诺王子有兴趣,他们也不相信钟声真的一人善于说这么多语言,再加上他们另有主意,他们也照那诺王子一样取出宝石放在面前,不用说他们也赌了。摩多王子见了,也不再多说话,从怀里摸出三颗宝石放在面前,大小足可以抵缅王、伊斯法罕王子和那诺王子的宝石。
“这似乎对钟公子不公平。”那诺王子见钟声没有话说,他就提出来了。
“因为钟公子赢去了小王的权杖,小王请他帮一个忙当无问题。钟公子,你认为呢?”
钟声摊了摊手,做了一个无所谓的表情。
“钟公子已经同意了。”
缅王看见钟声这样子,他就不由怀疑摩多王子和钟声了:“此人是不是真的语言天才,一个人独善四种语言,还是摩多王子另有目的?”他一时间真还看不出摩多王子想做什么,却也不相信钟声真的一个人会四种语言,即使输了,也搞一个清楚明白。其实伊斯法罕王子和那诺王子也是这样想,这才没有再说什么,各自在心里想等一下该说一句什么,用什么语言说。
“本人年过四十,尚未娶亲,此来就是求娶高棉国公主。”
“钟公子,请。”
钟声不以为意,以汉语复述缅王的话,也不管缅王是不是懂汉语。伊斯法罕王子听了首先不相信,抢着用一种不知名的语言说了一段话。钟声听了有些不以为然,用汉语说:“阿拔斯是伟大的国家,它最大的敌人是它自己,只有战胜自己,阿拔斯才会更加强大和美丽富饶。”
那诺王子见缅王和伊斯法罕王子没有难着钟声,灵机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