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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就认我姓钟字鸣好啦。”
一夜风听说,眼中光芒闪动,最后说:“我一夜风可不是白叫的。”
“请出手一试就行了。”
“好,小兄弟能够追上我一夜风,东西还你,否则它就改姓王了。”一夜风的话说完,已如电射出,其快真不愧“一夜风”三个字。
钟声见了,心里不由一惊,原来就估计一夜风不弱,没想到这般了得。钟声不敢耽误时间,十二飞施出,配合十二梯中的一式,一闪就落在路中间,挡住了一夜风的去路。
“谁?让开。”一夜风急着夺路逃走,没有看清楚人,一掌就向钟声扫去。
钟声接着一夜风的手掌,将他摔了一转,消去冲势,丢在地上,本以为一夜风会摔一个四仰八叉,没料到还是给他站稳了。
“是我。可是不服气?”
一夜风没有回答,面上满是如见鬼魅的表情。他的眼睛瞪得比鸡蛋大,嘴巴洞开,露出一嘴的黄板牙,乱糟糟,简直不堪入目。
“好啦,闭上你的嘴巴。”钟声受不了,沉声笑叱。
“我、我一夜风真的踢到石头上了?”
钟声不理他,离他远远的,向城里去了。他已经在抓一夜风时取回了自己的东西。但钟声没有走成,一夜风缠上了他。
“小兄弟,小兄弟。”一夜风追赶上来急叫。
“我不是你的小兄弟,以后禁止你乱叫。另外,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即使看见你,也只准你站在下风,不准你站在风头上。”
“是、是,我一夜风真是服了,绝对不敢再占少侠的上风。”
钟声一听他的话就知道他没有听懂自己的意思,也懒得和他多说,继续走自己的路。
“少侠,这潭洲有一件十分有趣的事。”一夜风跟在钟声身后,眼珠两转,又有了主意。
“对你有趣的事就是抢人家的东西,还大大方方,大言不惭。”
“冤枉呀,冤枉!我说的绝对不是这件事。““如此,阁下是干什么吃的,以何维生?”
“我一夜风确实是一个以偷维生的江湖人,但我保证向少侠说的事光明正大,而且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
“你会有光明正大的事?”
“没有办法,只怪我一夜风与少侠见面机会不好,给少侠留下不好的印象!”
“别给我装可怜,说,是什么事?”
“是城里有人公开让人去拿一块金砖。”一夜风不敢说废话,直接了当地把话说清楚。
“你已经看见了,我似乎不穷,即使有人让人拿金砖,也与我没有关系。”
“但这块金砖与众不同。”
“怎么个与众不同法?”钟声闲着也是闲着,随口问。
“这块金砖是长条形,上尖下大,斜面光滑,重有二十多斤。主人开出条件:谁若用母、食二指提着金砖出门,金砖就是他的了。”
“一夜风,你当我是真好欺骗?”钟声想了想,觉得此事即使是真的,其中也必有原因,语气一冷,当即给一夜风指出来。
一夜风不笨,已经明白了钟声的意思,急忙说:“主人只求提起金砖的人为他办一件事,事成后再以百金相赠;如果获得金砖的人不想为他办事,主人也不勉强。话又说回来,凡是能够提起金砖的人,谁都不是怕事的人,更想再获百金。”
“如此说来还没有人做到过?”
“没有。听说圣剑门弟子试过,只是提起来,没有走出门。那块金砖可真不是好拿的东西!”
“如此说来也没有人偷抢了?”
“当然没有了。少侠也许对我一夜风一类人看不上眼,但对这种事,江湖上可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讳,乱出手,走邪道。”
“他明白送金子,你没有本事拿走,自然不好意思。”
“更主要的是如果你做了,你就臭名在外,江湖上恐怕就没有你立足的地方了。”
“你似乎没有说假话,但又为什么唆使我去一试呢?”
“少侠的修为已非一般武林人物可比,凭我一夜风的一双火眼金睛都看不出来,更难测深浅,所以我想请少侠去试一试。”
“你有什么好处呢?”
“名声呀!凭我一夜风与少侠为伍,此后我一夜风在朋友面前就能抬头挺胸,做一个人物了。”
“我可是一个及及无名之辈。”
“少侠现在以许确实没有名声,但我一夜风可以拿我项上人头打赌,不出十年,少侠一定武林扬名。先前少侠好象说过圣剑门的人知道你,那就更加可怕了!也许用不了十年,仅三五年就行了。”
“也许我栽在圣剑门的手里呢!”
一夜风没有再夸钟声,反而点了点头说:“少侠确实要小心一点,圣剑门可真不是好惹的!据说十多年前——那时候也许少侠才出生,圣剑门仅出人剑东门守望一个人,就把武林中的七大门派降伏了。此后,直到今天,武林中还没有人敢向圣剑门提出挑战。”
“我很清楚。走,带我去看一看那块金砖。”
第八章金砖奇谋
钟声听了一夜风的话,决定去试一试拿那块金砖。他不想再推测一夜风说的话是真是假,反正他打定主意一切事情由自己作主,不怕一夜风捣鬼。一夜风看来确实没敢再弄手脚,还生怕惹反了钟声,他的一切图谋就不成了。两人一路进城,住店、吃饭、睡觉,直到次日清早,街上人喧马嘶,吵得睡不着了,两人才起床吃早饭。
一夜风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好象已经打好了主意,表现得更加自然随便,绝没有任何不该有的动作,好象两人已经是老朋友了。钟声看一夜风的表现就不相信他真的一无所求,至于所求的是什么,他虽然不明白,也不用花太多心思去想,他相信一夜风再是如何搞,绝对翻不起大浪。吃过早饭,钟声让一夜风带路,先去那一家送金子的人家看一看,再说玩的事。这正合一夜风的心思,不用钟声多说,他已经招来一辆马车,让车夫直驰江边衡岳金铺。
赶车的是一个中年瘦汉子,长像普通,四十多岁,头上已有一些白发了。他听了一夜风的话,不由偏头打量一夜风和钟声,没有看出两人有什么过人的地方,仅是一个锦衣美书生,一个平常汉子,大概又是去凑热闹的,但为了多挣银子,他又有话说了。
“客官,你们是去拿那块金子的?要是去拿金子,我就把马车赶快一些,走巷子,路近一些,不然去迟了可是够等了。”
“多话,我们去衡岳金铺自然是看一看热闹,就便试一试,说不定运气好,给我们拿出来了呢。”
“客官要试还可以,这位读书公子可不行了。”车夫即使为了银子,还是把他心中所想说出来了。
“噢,又有了新规定?”一夜风听出车夫话中有话,还是不以为然地问。
“就是想要那块金子的人太多了,杜员外在大门外设了十多个石锁,凡是提不起来的人,就不准再进门去了。”
“石锁很平常嘛。”
“平常,客官真会说笑!那些石锁都有三四百斤重,能够提起来的人已全是会武技的人了。”
“这样还人多?”一夜风听车夫这样一说,也不由奇怪地问。
“当然人多了。自从杜员外设了这个局,我们南楚的人已经是人人习武,个个练气了,全都想要那块金子呢。”
“官府没有反对?”钟声也来了兴趣,随口问一句。
“最初还听说反对过,怕人聚多了出乱子,后来好象有人向皇上说杜员外设局有利于南楚的人习武,官府也就不管了,还派人帮忙维持秩序。所以,我说要快点去,也好排在前面。”
“那就照你的意思走巷子,快一些,银子我多给你加三成。”一夜风大方起来了。
“好勒!驾。”
马车从大街上转进一条小巷,七弯八拐地直向南去。盏茶时间,马车从一条巷子里冲上大街,险些冲倒一片人。这条街上的人似乎训练有素,如此狂急的马车也让他们躲开了,只丢给马车几句臭骂。钟声见了,心中不由苦笑,却也注意到那些人全是一些年青的汉子,即使有老人,也是一些胳膊上可以跑马的老人,其余如妇人女子、婴幼儿一个都没有看到。马车冲到一座大门楼前,紧急停下来,将一夜风抖了出去,丈着一身轻功稳稳落地,没有出丑。
“妈的,老小子,你还真不是盖的,行!这是二两银子,应该足够这一段路的车资了。”一夜风有些生气,又不好发作,还是从怀里摸出一块碎银丢给车夫。
“多谢客官!客官看见了,每个石锁前面都有人在排队了。”
“多话,走吧。”
车夫没有动,转身注视钟声,见他没事人一样从车里出来,不由自主地心里嘀咕:“这个读书人真是读书人吗?”
钟声没有理会车夫,自顾去马车旁边一个石锁旁排队。那里已经有三个人,最前面一个矮壮墩实,头与脖子一样粗,而且是只有头没有脖子;第二个人高大雄壮,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