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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我找到一群鲸鱼了。”
唐凤舞给钟声的说话惊醒,一时没有反映过来,盯着钟声迟疑了片刻,这才有些心神不灵地问:“你说找到鲸鱼了,我们找鲸鱼做什么?”
钟声对唐凤舞的反映有些不解,还是解释说:“你不是说妙手给你说鲸鱼与那种怪鱼是吃与被吃的关系,我找到了鲸鱼,跟着它们,不就可以找到那种怪鱼了。”
“是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那你不要让它们逃了,快一点跟着它们,我们好快一些找到那种怪鱼。”
“它们跑不了,百里范围之内,我都可以找到它们。”
“这样说来你的驭剑术真的比以前好多了?”
“不止是好多了,我还可以以驭剑术做许多事,这可是你的功劳。”
“你知道我有功劳就好,以后可不要忘了。”
钟声听了唐凤舞的话就不由想笑,点了点头说:“你放心吧,我会教你们的。你们学会了,对你们自保也有好处。”
“这样更好。你心里有我们,我就更高兴了。”
钟声不想和唐凤舞多说这件事,觉得她现在心里对自己太不放心,要是给她说多了,她又想起什么,又说起那件事,就让自己不好和她说话了。钟声下令向那一群鲸鱼追去,看它们要去什么地方,是不是真的去抓怪鱼。
那群鲸鱼没有去什么地方就在这一带游动,有时候干脆潜入深海里,一去就不见动静。钟声开始没有注意,当他发现那一群鲸鱼的数量好象少了一些,他才注意上了。钟声再探那一群鲸鱼,这就发现那一群鲸鱼向深海去了不下十多里,行动慢了许多,就象一个人在高山上行动,好象力不胜任。所以,那群鲸鱼的抓捕效果十分有限,看样子根本就追不上它们追的东西。它们要追的东西也和一般的鱼没有什么不同,好象就是生活在深海里的鱼,习惯了深海,游动十分迅速,要是照这样下去,别说给鲸鱼抓着,就是给鲸鱼碰上,也是它们倒霉了。钟声对此有些不解,想不明白这一群鲸鱼是怎么回事,明知抓不着那些鱼,还是这样追着不放,岂不是白费功夫。钟声对那群鲸鱼的怪异行为产生了兴趣,就想查一个清楚,看这一群鲸鱼是怎么回事。钟声跟踪那群鲸鱼,不久就有了新的发现。那种生活在深海里的怪鱼给那些鲸鱼追得急了,好象有些慌不择路,慢慢地就游上来了。到了这里,那些怪鱼就游得慢了,鲸鱼则游得快了,这样一来,鲸鱼的捕鱼行动就有了收获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说你们真的能够在深海抓着那些怪鱼呢!咦,不对,它们抓的好象真是西商要的怪鱼,那种象鞭子一样灵活的脚,可不就是最明显的特征吗!”
钟声心里这样想,又觉得那一群鲸鱼抓的那种怪鱼太小了,根本就不是西商画的画上说明的那种长有五六丈,重有千斤的怪鱼。要是西商要的真是这种怪鱼,那就是说西商要的是这种怪鱼中的极品,想找到不容易,想抓到更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妈的,好可恶的老家伙!先不说这种怪鱼有什么用处,只是找到一条,抓到一条就不是一个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他给我姓钟的出这样一个难题,我还真的不容易给他完成,这可怎么办呢?看来这事还是先不要给凤舞说的好,要是给她说了,她还不是干着急,没有办法帮助我。罢了,还是我自己想办法,自己解决,先不给她说。”
钟声心里有了决定,就不再追这一群鲸鱼,决定自己找,要是运气好,说不一定就给他找到一条。唐凤舞不知道钟声心里的想法,看钟声长时间的运剑跟踪那一群鲸鱼,她就不由有些为钟声耽心,不知道丈夫是不是能够顺利做好这一件事。要是以丈夫的能力都办不成这件事,她相信这世上想做成这件事,能够做成这件事的人就没有了。以西商的能力,他要是没有碰过,没有经过无数次的失败,他一定不会把这件事交给丈夫,所以这事一定十分困难,不是容易完成的。为此,唐凤舞心里就是再急得冒火,她也不敢叫醒丈夫,非是她怕丈夫生气——她现在可不怕丈夫生气了,因为丈夫的尾巴给她抓着了,对她好还来不及,哪里还敢跟她生气,而是怕她冒冒失失地叫醒丈夫,让丈夫失去了一次抓到那种怪鱼的机会,又要多事,又要让她在这海上多耽搁,多受苦。更主要的是在这海上,丈夫不想男女之事,她就是想和丈夫做男女之事,也不好求得,这让她心里暗感难受。
钟声第一次收功,没有和唐凤舞多说,只下令船沿着他身体面向的方向航行,又闭目运剑,没有理会唐凤舞。唐凤舞对丈夫的行为有些生气,更感觉丈夫的做法有些奇怪,好象异于往常。唐凤舞有了这样的感觉,不由进一步推想丈夫这样做的目的。这一下心推测,唐凤舞就看出一些眉目来,心里不由为钟声耽心起来,再不敢想叫醒丈夫问一问了。
钟声的苦心真还没有白费。他们向西深入大海也不知道有多远了,以距离来说,至少有一千里了,钟声就发现一条大的怪鱼。那条怪鱼身体足有七八丈长,比一条上千斤重的鲸鱼还大,重量也不在一千斤以下,正躲在深海深处的海沟里,距离海面至少有三四千丈,行动十分缓慢,钟声要不是正巧碰到它抓一条从面前经过的身体发光的鱼,伸出它那十多条长脚,真还无力发现它。钟声找到这条大怪鱼,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忍不着就收功哈哈大笑起来。别的人看见钟声笑得如此欢畅,不用问钟声,也知道他一定有些收获了。
“你真的找到了?”唐凤舞已知道丈夫一定有收获了,她还是问出这样的问题。
“是找到了。我们的运气真不错,也是这条怪鱼该我们找到它。”
“找到就太好了!它在哪里,好不好抓?”唐凤舞得了钟声的确信,也忍不着兴奋地问。
“在深海里,距离海面足有三四千丈。你看我们怎么抓它?”钟声高兴地问,好象在问自己,而不是问唐凤舞。
“你想过吗?可不要一击不中,让它跑了。”
“它跑不了。我问你的意思是说它有些大,我们要是不想好一个万全的主意,可能抓不着它。在三四千丈的深海里,我们人可能不便下去,我就是想深入深海里去抓它,也有不便之处。”
“有多大?就是象一头鲸鱼,我们也应该有办法,不用怕它。你这样说了,那就是说那条怪鱼确实不小,不好抓。”
“长足有七八丈,粗也比我们见过的鲸鱼大。在那样的深海里,它已经习惯了,我们可没有去过那么深的海底,所以我想我们应该先想好办法,再下手好一些。”
“本杰明,你们在海上多年,象这种抓大鱼的事,你们应该碰上过,你们有什么特殊的办法?”唐凤舞听钟声这样说,自己想了想,没有想出一个好一些的办法,就不由转身面向闻讯而来的船夫,点上船老大本杰明。
“夫人问起来,小的就不能再瞒夫人和大侠了。小的一生在海上行船,见过的大鱼不少,可没有抓过大鱼,更不要说去三四千丈的海底抓那种大怪鱼了。”本杰明满脸羞愧地说,同时他又不由自主地转向身后的船夫,看一个个低下头去,他就不用问,已知道这些船夫也和他一样没有办法,他就不由将目光定在船上的厨师妙手脸上。
“噢,对了,妙手,你在海上行走多年,又在不同的船上做过饭,即使没有捕过鱼,也看见过别人捕鱼,你有什么好办法?”唐凤舞看见本杰明的目光就想起船上还有一个人可能有办法。
“夫人,你太看重老朽了。老朽虽然在海上跑了多年,也确实看见过别人在海里捕大鱼,却没有看见过从几千丈深的海里捕大鱼。那里不要说人去捕鱼,恐怕这世上就没有一个人去过那种地方,更不要说捕那里的怪鱼了。刚才大侠说那条怪鱼有一千多斤,这么大的鱼就是在浅海里捕也不容易,更不要说去几千丈深的海里了。”
“没用的东西,说了半天就说了两个字:不行。你还不如不说,干脆就说我不行,我没有办法就是了………………”
“凤舞,不要这样说。”钟声拦着唐凤舞,又转向本杰明、妙手等船夫说:“你们都去忙自己的事吧,抓鱼的事我们夫妇自己想办法,若要请你们帮忙,我们夫妇再请你们相助。”
“让大侠和夫人失望了。”本杰明满脸惭愧地躬身行礼,退下去了。
钟声等一众船夫走了,这才向唐凤舞笑说:“你对他们的要求太过分了,他们都是一些凡人,你都没有办法,他们又哪里有什么办法。好了,我自己想一想,等想好了,我再给你说,我们再采取行动。”
“你有什么办法,说来我听一听,也好参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