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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好奇,随口问一问,你既然有不便说的地方,那就不用说了。对了,我听说你的功夫很好,朝中高手大多与你交过手,好象还没有一个人能够胜过你。”
“我们只是同事之间切磋一下武功,没有真正动手,公主不要相信他们的话,他们就会为我脸上贴金。”
“不要谎言骗我。你只是一个教头,他们没有一个人会看你的面子,如果能够胜过你而不打败你,好到处炫耀一下才是怪事。怎么样,我也是一个学武的人,我也很想领教一下?”
金千里听她这样一说,这才明白她今天晚上来访的目的,心中一动,有了应付她的办法,要是搞得好,说不一定还可以在这后唐国提高自己的地位。
“哎呀,可惜了!我夫人巴音格也是一个练武的人,公主来了这么长时间,真该好好与她切磋一下,也好让她多长一些见识。”
“她是漠外的人,最多只会一些摔角之术。”公主不以为意地说。
“公主主误会了,我夫人其实是我师妹,所学和我学的基本相同,修为也与我差不多。”
公主听了这话,不由好好打量金千里,片刻才问:“你是在漠外学的武,可是神宫传人?”随及又觉得不对,想想看过的消息,盯着金千里说:“不对。据说你好象与神宫的人动过手,在漠外难也立足才回中土来。你又是向谁学的武功,漠外除了神宫,可没有听说还有高手?”
金千里见公主差一点儿误会了,可不敢再说谎话,郑重其事地说:“我是在中土学的武功,我夫人是我教她的。不过,我夫人很聪明,底子也好,跟我学了一两年,她的修为已经不比我差多少了。”
公主立即有些生气,眼里神光闪烁不定。金千里不为所动,表情平静地望着公主。
“你认为只有我打败了你夫人——你的弟子以后才有资格与你一较?”
“公主误会了。”金千里话是这样说,意思已明白无误地表示就是这个意思,这一点让公主身边的两个婢女已看出来了。
“大胆!金教头,你胆敢这样和公主说话,是不是不想做你这个小小的教头了?”园脸婢女娇叱。
金千里对婢女的话不以为意,干脆说:“公主要不要微臣把我夫人请出来?”同时盯着公主,表示自己的话不是说笑。
公主听了金千里的话,表情更冷,挥手制止婢女再多话,语气平淡地说:“就照你的规矩,我不怕你自高身价。”
“金诗,去请夫人来。”金千里默认了,转身吩咐门口的金诗。
巴音格很快出现在门口,笑着以她本民族语言说:“我正让韦嫂、方嫂做一些吃的,好招待公主,你又叫我做什么?”
“是公主想和你比一比武。”同时打出好好教训一下公主的手式。
巴音格一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还是点了点头,转身用汉语对公主说:“公主,刀剑凶,比拳脚。”
“好。青锋,你上去领教一下金夫人的修为。”
方脸婢女解下剑交给园脸婢女,走到厅中说:“金夫人,你只有打败我才有资格与公主比武。”
巴音格也不是笨人,听了婢女的话,已明白了金千里的意思,再不多说,身形一滑,已围着青锋转了一圈,并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退后一步娇笑说:“小妹子,你不行。”
“我还没有准备好。”青锋大吃一惊,又有些不服气地说。
“好的,准备好了。”
巴音格等青锋准备好了,这才长手一伸,也没有看清楚她是如何动作,已挟脖子抓着了青锋。
“格格,小妹子,你可以再准备。”
“青锋回来。”
金千里也打手式让巴音格回屋去,不必再让公主难看。巴音格也是聪明人,笑说:“我做菜,忙。”真的一拱手就出门去了。
“公主,我们还是谈别的事,不必再比了。我夫人的厨艺南北结合,很有特色,公主一定没有品尝过。”
“我有自知之明,我不如尊夫人。”公主愣了片刻,脸上已没有恼意,反而多了几分温情,注视金千里微笑着说。
“公主,武学流派不同,则重点也不同,我夫人拳脚功夫还可以,兵器可是一塌糊涂。”
“不用安慰我,我没有生气,不过我这个徒弟你可得收下。青锋,你回去叫太子把他的百年西域陈酿拿一坛给你,快些送来。”
“公主,太子一向………………”青锋大感为难地说。
“就说我有重要用途——拜师,如果他不拿给你,就说我会找他算账。”公主脸上有些生气地说。
“公主。”金千里听了两人的对话,急忙出声制止。
“你现在还不是本公主的师父,可管不了我。青锋,快去吧。”
青锋没奈何,只好领命而去了。
“公主,你这个决定恐怕错了。”金千里见公主这样,也不好再说什么,不以为然地笑说。
“不是错了,而是迟了。回头我要好好收拾宋远山那个狗才,推荐人又不说清楚,竟然让一个绝世高人去做一个教头。”公主表情有些兴奋地说。
“公主过奖了。我们夫妇的修为确实有一些,但要说有多好,我们还真的不敢当,更没有资格做公主的师父。”
“你再说这样的话已经迟了,而且你也骗不了我。我李玄的修为是不高,但说到见识,我自认不比你差,朝中那些所谓的武学大师,我只要看一眼就可以分出他们的强弱,他们就是想骗我也骗不了。告诉你,他们入朝为官有七八成是冲着我的识人之能来的,我在这一方面可以说没有一点让他们不服气的地方。你刚才入朝,对这一方面可能还没有听他们说过,他们也不敢拿着乱说,今天我自己说给你听,你不信可以问一问他们。”
“公主果然巾帼英雄!”金千里听公主这样说,不能不违心地赞一句。
“我可不认为当不起你这一句话。我自幼随父皇征战,见识过不少事,看见过不少人,凡事凡人落在我眼里,我总能辨别事情的对错,人的善恶。象你金教头吧,为人可能正而不邪,但看起来十分诡诈,也许还深沉,让人有些看不透,摸不着。特别是作为一个男人,花心得一塌糊涂,不是一个良家妇女的好丈夫,但是经过刚才我与你夫人的长谈,我已改变了看法,却又有些不明白,只是感觉你这个人好象别有怀抱。总之,我觉得你这个人不管怎么说,还算是一个可交的人,如果再让我了解多一点,我就不怕你还有什么不想让我了解的事情了。”
金千里听了这话,心里立即对这个公主重新认识,慌忙站起来拱手一礼说:“多谢公主看重!”
“你先别高兴,不好听的我还没有说呢。”公主看金千里一脸高兴的样子,立即给他当头一盆冷水,接着说:“你这个人没有家庭观念,疏于自律,对你妻子没有真感情;最关键的一点就是虚伪,锋芒内敛,不以真像示人,看起来深沉得怕人。”
金千里听了公主的话,脸上不由浮现三分苦笑说:“公主评得是,但是我也是人,是人就有不足,是人就有许许多多不得也!”
“你这是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自己为自己开脱,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公主有些不高兴,直接了当地给金千里指出来。
金千里听了这话,真的坐不住了,急忙站起来躬身施礼:“多谢公主教诲!”
“格格,好啦!我也只是说一说,真要我自己做到我刚才说的话,我自己就做不到,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做到。”公主一改面色娇笑着说。
金千里还是对公主的话大为警惕,摇了摇头,想说公主的话说得对,又见公主笑起来一付女儿娇态,心里就不由评上了:“她的话是说得对,但她终归只是一个年青姑娘,刚才一本正经,看起来象那么一回事,这时候笑起来还是和巴音格一样,又娇又美,十足一个美女,再没有一个公主的派头了。”嘴里则十分严肃地说:“公主说的完全正确,我对自己确实是太放纵了,今天公主要是不说,我还真的没有发现我自己这段时间已犯了一个大错。”
“好啦,我真是说笑,你也不要当真了,更不要放在心上。对了,你们是哪一个门派的,是少林寺、华山派,还是泰山派的弟子?我认识泰山派的付仙姐姐,她的武功很好。三年多以前,她从巫山回泰山去,到京城来见我,给我说了不少她在巫山学武的事。她说起巫山有一个名叫哑钟的人,当时只有十三四岁,现在可能已经长大了。她说那个哑钟是一个极端聪明的人,那时候就教她的武功,让她打败了其他门派的高手。我听了自然不相信,当时就让她招哑钟进京来,她又急着回泰山,没有理我。我那时候年纪小,父皇不放心我去走江湖,我就没有办法跟她去了。我相信以你的修为,一定可以与那个哑钟一比高下,说不定还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