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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也有智商的,之前我一直以为是负的来着”
于是,这句话成功地把我激怒了。我扔掉勺子,直接把碗扣他头上了。
当然,某只胆小兔仅限于想想而已,在她心底某处阴暗的角落里,一只名为蔡乾的大狼已经遭受了九九八十一种磨难,并且,连取经的路也未曾找着。
蔡乾,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不要诅咒哥,哥这是为了你好”他眼都没有抬一下,继续对着已经冷却的樱花粥吹气。
我浑身一个激灵。刚刚那句狠话谁说的?站出来站出来!
小小兔举手:妈妈,犯了错误不勇于承认的人生是可悲的。
我继续K兔中……
“你发什么神经?难不成,真如他们说的……?”他看着汪小兔再一次揉捏自己的肚子,发出了惊恐的语气。
我静候下文。“他们说我什么了?”
“说怀孕期的女人脾气特别暴躁”
我憋着一口气,“我就暴躁了怎么着,你爱理不理,不高兴找其他人去!”老娘我一个人也能过活……
“我怕你到时候哭着喊着要找我,我最受不了女人来这套!”他无奈地按按额头,一副我死死巴结他的模样。
于是,我再一次怒了!我一没哭,二没闹,三没找根绳子勒自己,四没背着他偷汉子。他凭什么这么说我?凭什么凭什么……
“凭你是我女人”他分外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眼眸中荡漾出一片流光溢彩。
小小兔:爸爸的眼神好深情啊……
汪大兔:屁!那叫强烈的占有欲。
突然发现蔡少懂读心术,我再一次在风中凌乱。喝下去的粥全化为浓浓的哀怆和欲哭无泪的后悔。
俗话说,一物降一物,但降成如今汪小兔模样的,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可悲。人们还常说,自古红颜多磨难,但磨成她这样的,那还真是千年难遇、难上加难。
小小兔:妈妈,什么叫红颜?
汪大兔:就是像你妈妈这样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天地为之疯狂、妖魔为之沉沦,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再一笑整个城墙土崩瓦解,西施再现玉环重生昭君重出塞别名一枝梨花压海棠的宇宙青春无敌霹雳美女教师。
小小兔:妈妈,你喝口茶,气没喘上来。
汪大兔:没事,胎教要从小注意言传身教。咳咳……
小小兔:妈妈刚刚讲了那么多,是不是可以归结为两个字?
汪大兔:但说无妨。
小小兔:漂亮?
汪大兔:正解!不愧是国色天香的我的女儿!
小小兔:爸爸,我冷,抱抱……
蔡大狼:好,这里温度确实有点低,爸爸带你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有点忙,更新不及时,各位见谅,突然很想把自己名字改为千年雪妖,很大气……
第五十二集 被绑架的小叮当
52
许多年之后,每当回忆起这段在日本发生的事,就会觉得格外甜蜜,那个在一片郁郁葱葱之中的盛夏光年,那个喂我粥喝的男子,还有华灯初上时他恬静而又温暖的笑颜,都牢牢地印刻在我的心中,成为这一世再也无法抹去的辉煌过往。可惜,生活不是只有柔情蜜意。
这是我之后才想明白的事,因为那个时候的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和虞透打的那个赌。坐在回S市的飞机上,我的脑海内在不停地念叨一句咒语:大房子到手了大房子到手了……
我去日本把男人的这段日子,陆小文的日子也不好过。虞透隔三差五地往她家送香水百合和蓝色妖姬外加黑色郁金香,她家可以直接改开花店了。连郑辉那样的好好先生都有些沉不住气了,终于在他们婚后爆发了第一场大规模的波及范围广的战争。
战争的直接后果就是她住到我家来了。
我一直怀疑自己不是小老太太亲生的,之前还处于观望阶段。但陆小文到来的那一刻,我便从此深信不疑。小老太太看她的眼神,那是嫡亲嫡亲的亲闺女啊!
“你看人家小文,下得厨房上得厅堂,就你像米虫一样地天天赖在家里”
“哎呀,小文,怎么不好好坐着,这些事阿姨来忙就好了”
感情陆小文才是怀孕的那个。
我后来仔细想了想,发现我妈对她的嫡亲态度来源于她进门的第一句话,“呀,汪芷,你姐姐真年轻!”
小老太太的嘴半天没合上,光站门口花枝乱颤做揽客状了。
而作为她嫡亲闺女的我,则在家门口的风中不停凌乱。
姐姐,你撒谎好歹打一下草稿。这满脸的褶子加老人斑,怎么就看出是我姐了?
简单介绍完之后,陆小文又开始客套,“阿姨真好,还发青春痘呢,我都发不出来,最近皮肤太粗糙了”
小老太太又笑得满脸菊花,第二天,两人就手挽着手无比亲热地去买化妆品了,只剩我一个人在家里扮演一滩烂泥。
在我的人生中,我第一次有了想搬出去住的想法。因为,我觉得,我连灰姑娘旁边的女佣都比不上,我妈对我的嫌弃程度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Qī…shū…ωǎng|并且,造成今日这种局面的始作俑者,就是她的嫡亲闺女陆小文。
后来我还问我妈,“你是不是做过对不起我爸的事?”
结果被她暴打一顿,我更坚定了一定要脱离苦海的想法。只是,陆小文可以逃到我这边,我能逃到谁那里去呢?
某日的一个下午,我把这想法和蔡乾说了,他满含意味地看着我,不痛不痒地甩了句,“其实你真想住过来,不用找那么多借口的”
说完继续安详地喝下午茶,优雅如皇家花园中的王子。
于是,我在面临如此人生窘境的状况下,做出了一个大胆而又睿智的决定——住在学校的办公室里。
“蔡乾,你明天到我家搬被子,我睡觉认被”
他皱了一下眉头,松了一下白衬衫的第二粒扣子,
“我不说不收你房租了吗?”
我再一次无语凝噎。这男人三年了,其他没怎么变,就是自大这个优良传统变本加厉,到了一种人人得而诛之的境界,而且是那种往死里痛扁的地步。
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讨厌,自我感觉好得像鬼一样!”
“哥不是鬼是神”
“不和你狡辩,你真幼稚”我喝光了杯子中的柠檬汁,准备去洗手间。
“那我什么时候去你家拿东西?”他坐在座位上,自后面喊住了我。
我回头,双眼放金光,“果然还是蔡哥哥有情有义”
但是,一小时后,我才知道,上述的论断下得为时过早。
他的宝蓝别克停在一金碧辉煌的铁门外。
“这不是学校”我的嘴巴张成了O型。
“我知道,下车吧”他打开了车门,抱起我的被子就往电梯里走。
大事不妙!小叮当被绑架了!
我死命拽着我家宝贝儿子,“不许抢小叮当,大雄他不会同意的!”
他回过头来,桃花眼微眯,射出道道冷光,“你不是雌的吗?”
我再一次无语凝噎。
趁我发愣的时候,他再一次成功绑走了大雄他兄弟。
走进蔡乾家宽敞而明亮的客厅,我满脸懊恼,绞尽脑汁想方设法要回自己的被子。他看我满脸不爽,以为我是拘谨,分外客套地来了一句,
“真不用和哥见外,我的就是你的”说完,直接把我的被子抱进了他的卧室。
我》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