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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让他停止。
虞华穿好拖鞋,扯下眼镜,把玉米脆扔在一边鞋柜上,生气地紧咬着牙齿,邱硕人就是她这辈子最大的灾星,她以前怎么没有意识到?
“虞华,开门。”他似乎笑停了,正用力地拍着房门,声音也正经了些,“刚才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你开门吧。”
他的口气是在道歉吗?眼里带着狐疑,她继续狠狠地瞪着大门,仿佛大门是她的敌人似的。
“我只是没想到会看见你那个样子……我诚心道歉,真的,诚心的,刚才我太失礼了。”声音又严肃了好几分。
虞华咬着嘴唇一会,然后冲着大门喊道:“你有什么事吗?我父母不在,没事就请回吧。”
门前的硕人此刻果然已经收敛起了他刚才放肆的笑容,他忽然皱了皱眉,“他们不在吗?我是来请你们全家一起去我们家吃晚饭的。”他们两家搬到这里已经有一个星期了,但他和虞华是第一次从学校回到这个新家。
“你能不能把门打开?”他再次敲了敲门,这一次很有礼貌,“我一直站在你家门口,让其他邻居看到会觉得奇怪吧?”
虞华一想也是,他这样站在她家门口说话容易引起别人误会吧?即便她再不喜欢他,再讨厌他,也只能叹着气把门打开。
“你进来吧。”口气冷淡还隐隐带着敌意。
显然硕人也听出来了,他没有再度露出他那招牌式的笑容,而是带着温和的神情走进屋去。
“我妈说今天晚上在花园里搞个小型的庆祝仪式,庆祝我们搬了新家又成为邻居,她准备了烧烤用具,我们开个露天PARTY,好不好?”他的声音也是异常温和谦逊的。
虞华诧异地看着他嘴角那温柔的弧度,真不习惯这么彬彬有礼的丘硕人。她冷着脸坐进沙发,撇了撇嘴角:“我的父母会很高兴参加的。”即使不情不愿,但邱伯伯和邱伯母的善意邀请是不能拒绝的。
“你在看足球吗?”他居然擅自在她身边坐下,一副想要闲聊的样子。
虞华警觉地往边上移去一点距离,研判的双眸落在他脸上,“如果没什么事,你似乎可以走了。”
“聊一下也不行?你在日本的时候就很喜欢足球这项运动,记得刚进入帝威时,你也是先加入足球队的,第二学期却忽然成了篮球部的经理。”他不理睬她明显的拒客行为,径自热情地说着。
虞华眯起双眼,愤怒地看着他,“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嘴角的笑容终于又恢复常态,带着些调侃和促狭,“你足球踢得那么好,为什么不踢了?我只是好奇而已。”
“没什么好奇的。”她“刷”地一下站了起来,“帝威的足球队实在太烂了,而且我现在也不再喜欢足球!”电视里传来巨大的欢呼声,某球队进球了。
“不喜欢?”硕人瞄了眼电视,“冠军联赛,最顶级的足球比赛之一。”
“邱硕人!”虞华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你已经说完了你要说的事,你可以走了!请吧!”她扬起手指向门口,每次遇到这个人就知道没有好事会发生!
“虞华,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剑拔弩张?”他举起手,一副投降状,“我们以后不止在学校要见面,免不了在回到家后可能也要经常见面,如果每一次都这样,你会累,我也会累的。”
“我不觉得有什么累。”虞华忽然转过身去不再看他,“我只是非常不想看见你。”
“我知道。”他眼里闪过一丝苦涩,但笑容却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只求和平相处,这样也不行吗?”
第2章(1)
虞华一直没有回过身去,也没有回答硕人的问题。和平相处?她也希望可以,可是看见他就无法让她心灵平静。她知道他说得对,但对他的厌恶感为什么就是不会自动消除呢?
“我只能做到像学校里那样,只是同班同学而已。”
“我们两家的父母是好朋友,我们不可能只是同班同学。”他没有离开,反而走近她一步,声音里也多了分少有的震慑,“以前我们在学校可以当做不熟悉,但现在我们是邻居,两家父母又走得这么近,你以为可以瞒得过别人吗?”
“父母关系好,不代表我和你一定要是朋友。”她咬着牙。
“不是朋友吗?”他点点头,“如果我想和你做朋友呢?”
虞华的肩膀一僵,她回过身来,表情冷淡,“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做朋友好。”
“是吗?”硕人忽然洒脱地耸了耸肩膀,脸上的认真表情又被一贯的戏谑所取代,“反正无所谓,我们的父母是好朋友,没有规定我们也必须是,你说得一点没错。”
“就是这样。”虞华挑起一边飞扬的眉毛,表情里有丝挑衅地望着他。
“你继续看足球吧,别忘了告诉虞伯伯和虞伯母晚上聚餐的事。”他向门口走去。
“邱硕人。”虞华却在他穿鞋的时候忽然叫住了他,连她自己都有些奇怪自己为什么要叫住他?
硕人蓦地回头,表情开朗,“什么事?”
“你们网球男队和女队都打入今年东部地区的决赛了?”明知故问,她也去看了比赛。
“你们篮球社也已经铁定进入全国男子大学生联赛的最后四强了,不是吗?”他一副“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的表情,让虞华心生不满。
“今年的帝威杯绝对不让给你们网球社。”她表情固执。
“帝威杯?什么东西,很重要吗?”硕人的神情里带着淡淡的不屑。
“对于你来说大概是不重要的东西。”她转过脸去不再看他,但声音里却多了几分愤慨,“对于别人很重要的东西你总是很容易得到,所以也并不懂得珍惜。”
“……”硕人再度耸了耸肩膀,“或者是吧。”
“即使你觉得帝威杯没什么重要,今年也一定不让你们网球社夺去。”她咬着嘴唇。
“你何必这样在乎?”硕人的眼里忽然闪出些让人无法理解的光芒,静静盯着虞华固执的侧脸,“你让我觉得你离开足球队加入篮球社去当经理,完全只是因为篮球社是惟一可以和网球社争夺帝威杯的社团,而不是因为你真正热爱篮球这项运动。”
虞华猛然回头,愤怒在她眸子里燃烧,“你没权利揣测我的心理,也别自作聪明。”
他只是淡淡一笑,穿上鞋子后回头说:“或者真的是我自作聪明,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放在心上,怎么可能?”她冷哼一声。
“晚上再见。”大门在他身后关上时,他嘴角的笑容微微收敛,真是奇怪了,他怎么会对虞华说那样的话呢?他是不是真的太多管闲事了?这种多管闲事的性格是他吗?不论她为什么选择篮球社,其实都与他无关。
这太不像他丘硕人会说的话,可的确是从他嘴里说出去的。苦笑着摇头,硕人离开了虞家,走向自己家的大门。
虞华,可能因为是她,所以他才会这样不像自己的……这个念头一直萦绕在硕人的心头。
夜空中飞过片片乌云,春天的夜晚是很容易下雨的天气。
邱硕人矫健地走在通往学生会社团办公室的路上,今天晚上他本来有课,但在睡了一节课后他决定还是离开教室比较好,免得自己影响到老师上课的心情。
身边有个非常漂亮的女生擦身而过,硕人记得她是经济系一年级的系花廉梓歆。这么晚了,她在这里干什么?不过向来对什么事都不好奇的他只是微微耸了耸肩而已。
走进社团区的办公室,只有网球社的灯光亮着,他微微一笑,知道在这里可以找到康泽。
径自推开门,他用懒散的声音说:“社长大人,这么晚了你又一个人在忙碌什么?”
“这么晚你怎么会跑来,真是稀奇?”沉着的声音,康泽根本没有抬起头。
“是啊,我自己也奇怪我怎么会来。”硕人的表情里可丝毫没有任何奇怪,他嬉笑着坐到康泽对面,“你是在烦恼东部决赛的比赛人选吧?”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比赛,不过每次康泽都会早早地做出决定。
“难得你会关心。”康泽将一份表格扔在他面前,“男队这里没什么大的问题,女队那里……”他的手指在桌上搭成塔状。
“殷勤?”硕人挑了挑他好看的眉毛,“她技术很全面,也有忍耐力,跑动也很积极,就是体能不行。”
康泽点了点头,“不过还是会派她出赛。”
“没有问题吗?她实力再强,如果被对方拖垮怎么办?”
“韦恩说她的体能问题交给他处理。”一丝笑意闪过康泽波澜不惊的眼。
“韦恩?”硕人的脸上立刻浮现暧昧的笑容,“有他在那你还担心什么?这么晚了在这里研究出场地阵容。”他翘起脚,一脸悠闲状,“我知道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