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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狠狠地踹开门,把手舞足蹈的小木鱼恶狠狠地丢到床上,然后,一脸邪恶地,风卷残云地,将可怜的小木鱼吃个一干二净。
有时候,扛到半路,欲望来袭,直接丢在沙滩上,就地正法。
小木鱼一路尖叫着,一路大笑着,在海盗肩膀上尽情宣泄着到疯狂快乐。
有时候,太子殿下牛脾气发作,一路埋头前行,小木鱼一路追得辛苦,索性直接放弃,等走很远回头一看,不禁惊慌失措,急慌慌回头寻找,然后就会满脸黑线的看到,小木鱼早已经躺在沙滩上大大咧咧的睡着了。
洁癖到几近的大少爷一脸黑线,却只好默默地在她身边躺下来,默默地,数着天上耳朵星星,一直都星星越来越朦胧,月朦胧。
天亮了,无可奈何地把继续装死的小木鱼一路扛回家。一路总有行人在笑,大少爷恨得咬牙切齿,总有一天,他一定买下这片海滩,让那些胆敢取笑他亲爱的老婆大人的家伙统统滚蛋。
小鱼,他的小鱼,专属于他慕君彦一个人,坚决不允许任何人有半点垂涎。
更多的时候,更甜蜜的时候,还是在家里,家很小很小,拳脚经常施展不开,小木鱼又极其疯癫,所以,经常状况不断。木板床咯吱咯吱作响,没几天就被两位运动健将给折腾得只剩下零部件了。
木匠阿布修得辛苦,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把老爷床直接扛出去扔进了海里。小木鱼一路悄悄尾随而来,等大少爷一脸诡异地转身离开,赫然听见背后惊惶的呼喊:“老公,床为什么在动?你为什么把我扔了?你为什么不叫醒我?难道你不嫌弃我,另结新欢了?”
阿布木匠脊背僵直,迅速转身,赫然发现,他亲爱的老婆大人,一秒钟前还在房间里酣睡的老婆大人此刻正盖着床单睡眼惺忪地趴在木板上,随海浪越飘越远!
木匠阿布顿觉毛骨悚然,难道他真有这么混?倒盆洗澡水连孩子一起泼了?扔出时连老婆一起扔了?
迅速冲过去,将老婆抱在怀里,然后,赫然发现被单下的老婆一副香艳无限惷光,于是,立刻兽性大发,恶狠狠扑倒,一路疯狂着,纠缠着,枕着波浪,听着涛声,一路汹涌而去。疯够了,闹够了,用被单把老婆包好,一路游泳回来。
床没了,房间依然不够大,桌子椅子砰砰啪啪,地震海啸层出不穷。终于,聪明绝顶却懒惰异常的木匠大人将屋子里所以木制品全部清除干净,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终于光荣失业的木匠大人极其欢乐。
可是,每当两个人蹲在地上,或趴在地上,饭菜也在地上,两只小猪在地上拱食的时候,木匠大人就真心后悔。诚心忏悔,然后,终于把仅剩的一只凳子丢了出去。
兽。欲?受欲?某一天,太子。妃不小心看了一部耽美小说,立刻像发现了新大陆,于是,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就是太子殿下的人间地狱。
“亲耐的,神马啊叫做桔花?”小木鱼拿着书本虔诚讨教,“这个动作是神马意思?”。
“亲耐的小布布,过来为本王宽衣,侍寝……”太子。妃风情万种地横卧在地上。
没错,是地上,因为木有床。
“大胆,再敢不从,家法伺候!”太子。妃双手叉腰,杏眼圆睁。
“……”太子殿下真心崩溃。
厨房温度太高,是最容易擦枪走火的地方。
小木鱼一进厨房就热情高涨,十分忘情地投入了烹饪绝技的卖弄之中,阿布少爷等得无聊,饿得可怜,就经常等不到食物,直接把厨师吃干抹净,拍屁股走人。
浴室太狭窄,只容得下一个小小的鱼浴缸,洁癖的阿布少爷对浴缸真心不满,因为,大少爷非常喜欢泡澡,皇太子的行宫无数座,每一座里,都有一个大大的可以看电视听音乐上网冲浪应有尽有的浴室,还必须有一个大大的舒适的按摩浴缸。所以,殿下对没有自动按摩功效的浴缸真心绝望。
所以,每一次,没有小奴仆的人工按摩,太子殿下宁死不进浴缸,宁死,不愿洗澡。于是,悲催的小女仆经常在辛苦工作的过程中,被兽性大发的大灰狼拎起来直接丢进水里,然后,一起浪漫鸳鸯。浴,一起冲浪到天明。
太多太多的浪漫时刻,太多太多的甜蜜瞬间,月光海滩,幸福云端,每一分每一秒都流光溢彩,耀眼璀璨。
太子殿下真心地留恋着,流连着,不想离开,不愿离开。
他知道,家里早已经炸了锅,爷爷一定动用了所有的黑道白道一切力量,皇朝自己的队伍,加之至少成千上万的私家侦探在四处紧张而隐秘地寻找他。
可是,媒体静悄悄的,就连网络,也没有走漏半点风声,他相信,这是爷爷慕少煌的功劳,他绝对有这种能力。
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走到哪里都是流浪。
十八岁生日宴,他听到了那个惊天的秘密,世界瞬间坍塌,他以为自己再也活不下去。
来不及问真假,也压根没勇气去追问,骄傲的他,愤怒的他就打晕门卫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家?他真的没用,他有的,只是一座一座无数座冰冷的房子。他身上没有一分钱,他从来就对钱没用具体概念,卡,手机,一切,都在盛怒之下被狠狠的掼在了那个冰冷的家里。
一个人冲到街上,举目茫然,竟然无处可去。拦了一辆车,陌生人被随便带走,然后,随便地来到了这里,又累又困,就躺在海边睡着了。然后,一觉醒来,就看到了朝思暮想的小鱼的脸。他经常忍不住想,这到底是什么缘分?如果没有遇到她,如果打了另一辆车,被载去别的地方,那么,他和小鱼,会不会从此永远错过,再无重逢的可能。
因为,他一定死了,一定会直接把自己活活饿死。一定会。
阳光归来,迷失的心重新有了航向,所以,他不允许也没理由自己再继续沉沦下去。
他知道知道必有一天,他们会找到这里。可是,他不会离开,坚决不会。
只要和他的小美人鱼在一起,哪怕扎根在这个小小的海滨小镇,他也心甘情愿。他有双手,有力气,只要肯放下身段、低下头颅,没有他慕君彦做不到的事情。
每天看小木鱼去茶楼弹琴,酒吧卖唱,他都很心疼。他慕君彦,何时沦落到这种地步?他可以,也必须给他的小鱼一个家,一个没有风雨的未来。
可是,小木鱼却坚决不允许他去吃苦。在这小小的渔村,他学过的那些高深的技能根本派不上用场。而渔场太脏,饭店太累,她的阿布如此高贵,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
不可以,坚决不可以。
而且,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娇气,多骄傲,与这个世界有多么格格不入。
他叫不出任何一种鱼类、粮食的名字,他分不清任何蔬菜和杂草的区别。他从不主动跟任何人打招呼,更不可能对任何人陪笑脸。
何止如此,除了她,不管是谁稍有靠近,他都会立刻条件反射一样躲避,不管善意恶意的玩笑,他都会立刻毫不留情地翻脸。
她根本无法想象,如果他去饭店打工,那到底是他去服侍别人,还是别人过来服侍他才好。如果他去渔场打鱼,那会不会把老板气得直接跳海喂鱼去了……
而且,他对金钱压根就没有概念。他的口袋里从没有装过一分钱。小木鱼很多次把钱塞进他的口袋,他都会无比烦躁地将它们统统丢出来。
因为,在他的概念里,钱被太多肮脏的手摸过,会玷污了他干净的口袋。
还有,他有洁癖,洁癖到几近,她实在无法想象他该怎样去适应饭店的油污、渔场的腥臭,菜市的脏乱……
边的回清木。总之一句话,她坚决不允许他去那种完全不属于他的地方,她舍不得他受任何委屈。
而他,却如此倔强,他一定要去,一定要自己做点事情。他慕君彦,何时沦落到靠小女人辛苦地到酒吧卖唱养活?
“好吧,好吧,你去画画好不好?不是有很多人喜欢你的画吗?你就去茶楼帮人画画好了。”小木鱼终于无奈地妥协。
于是,大少爷就去画画了。小木鱼跟茶楼老板娘说了一下,老板娘那张扑克脸立刻变成了桔花。
“小帅哥,帮我画一张行不?贴在店里,我帮你宣传。”终于找了个机会,可以名正言顺地坐在他面前,老板娘的心里乐开了花。
他点头,一个字也吝啬说。话说,他家里打扫卫生的阿姨也比这色迷迷的半老徐娘有素质得多。
“那多少钱一张啊?”半老徐娘笑容妩媚。
“一百。”他面无表情。
“便宜点行吗?人家都十块呢!”老板娘也不介意,格外地好脾气。
沉默。他低头摆弄画夹。
爱画不画。
在大少爷眼里,一百算是最小的钱了吧,十块,别侮辱人了。他很想在一百后面加个万字来着,真心的。他慕君彦的亲笔画,至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