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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小木鱼逼着可怜的阿布少爷去草丛捉了很多虫子,很有爱心地塞进蜥蜴嘴里,一直到实在塞不下去,才终于心满意足地用棉絮将它包好,小心翼翼地放进了冰箱里。
结果,那只被迫冬眠的蜥蜴就再也没有醒过来。小木鱼再一次痛哭,再一次将可怜的阿布少爷的衣襟哭成了抹布,而且,逼着木匠阿布亲手为它做了一只小小的棺材,万分隆重地将它葬在了院子里的桂花树下。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阿布少爷都不能见到冰箱,更不能闻桂花,见到就起鸡皮疙瘩,闻到就想吐。
还有一段时间,小木鱼收养了一只流浪狗,掉毛的赖皮狗,不仅掉毛,而且浑身癞疮,一身跳蚤,洁癖的阿布少爷真心感到恐怖,可是,爱心泛滥的小木鱼每天把它像宝贝一样抱在怀里,让它在浴缸里洗澡,纵容它在床上睡觉。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阿布少爷都感到浑身奇痒,严重怀疑自己浑身脓包疮,而疯狂的小木鱼,一定得了疯狗病。
以至于直到现在,慕君彦看到狗都浑身恶寒,坚决不允许它们靠近半步。
那只赖皮狗最终不知去向,小木鱼毫不例外地,又狠狠地昏天黑地地哭了一场……
阿布少爷很为老婆的爱心感到无奈,更为自己的无情感到惭愧。于是,他执掌皇朝的这几年间,花了大量财力人力去关注动物,成立了很多流浪动物救助站,开设了很多家宠物医院。
蝴蝶忽然飞走了,小木鱼下意识地追出门去,赤着脚在草地上奔跑。慕君彦望着她小小的身影,在金色的阳光下,像一只张开双翼的美丽蝴蝶。
忽然想起她没穿穿鞋子,连忙站起来追了过去。然后,非常诡异的,那只蝴蝶翩翩地朝他飞来,不偏不倚地落在了他的肩膀。
苏卿荷的目光一直尾随着蝴蝶,忽然瞠目结舌地定格在那里,清秀的小脸上写满了惊讶、迷惑、疼痛,明亮的大眼睛一瞬间氤氲起迷离的泪影。
她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幕,午后的阳光金子一样洒在他完美健硕的身上,肩膀上的蝴蝶一动不动地收拢了双翼……
脑海里模糊的影像一闪而过,锥心的疼痛瞬间袭来,悲怆和疼痛呼啸着将她淹没,心痛异常,头痛欲裂,双手抱头,泪水汹涌,终于还是控制不住,浑身瘫软地跌坐在地上。
慕君彦吓了一跳,迅速冲过来将她紧紧搂在了怀里。
两天至实实。“怎么了宝贝?”他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慌张,“不舒服吗?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苏卿荷混乱地摇头,抬眼无比震惊地盯着依然在他肩膀上栖息着,一动不动的蝴蝶,终于惊恐地双手抱头,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然后,还没等慕君彦反应过来,她已经再一次,紧紧地闭上了眼睛,再一次,惊恐万分地昏倒在他的怀里。
慕君彦的心里惊痛难忍,他无论如何不敢相信,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女孩,竟然再一次毫无预警地昏倒在他的怀里!
该死的,她到底看到了什么东西?难道是蝴蝶?不可能啊,她都盯了它大半天了!可是,这里除了蝴蝶,就只有他慕君彦了!。
萧九月闻讯赶来,她也查不出原因。
“备车,去医院!”慕君彦脸色铁青地扫了她一眼,抱起昏迷的小女人大步冲出门去。
可是,到了医院,动用了全院所有先进的仪器,萧逸轩亲自检查,依然查不出原因。
“应该是受到了严重惊吓。”萧逸轩推测,“少爷您别担心,等苏小姐醒来后再仔细问问。”
慕君彦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因为,他知道问了也白问,她一定不会告诉他。她什么都不曾告诉过他,她的心朝他紧紧关闭,他甚至派向东和萧逸轩同时去查,也没有查出多少消息。
她的所谓老爸,更加是个谜。
一百七十、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苏卿荷悠悠地醒过来,慢慢睁开眼睛,对着雪白的天花板和墙壁发了好一会呆,才发现自己再一次躺在医院里!
什么情况?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费力去想,可是大脑好像被锈住一样,怎么也转不动,头昏昏沉沉的,半点都想不起来。殢殩獍伤想要坐起身来,可是,头痛欲裂,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还没起到一半,又重新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于是,在转头的瞬间,她就看到了那个人。他就坐在她旁边的椅子上,微闭双眸,好像睡着了。
他有些憔悴,有些疲惫,下巴下有青青的胡茬,眉宇间有淡淡的忧郁。那么安静地坐在那里,彷佛坐在无边的寂寞里,无端地让人心生怜惜。
苏卿荷的心,刹那间疼痛难忍,悲怆重重袭来,忽然忍不住眼泪。多想伸出手去,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可是不能,因为没有力气,更因为她的手,被他紧紧地握在手心里!
还没等她擦干泪水,他已经睁开了眼睛。于是,她惊异地看到,那双清冷的眼眸里,竟有淡淡的血丝。
“醒了宝贝?”他的声音慵懒中带着疲惫,狭长的眼睛里有一闪而过的惊喜,性感的嘴角有淡淡的温柔的笑意。
苏卿荷静静地望着他,泪水更加汹涌。
“怎么了?为什么哭?”他蹙眉,声音带着难言控制的慌乱和颤抖,在床边坐下来,伸手将她抱起来,轻轻地抱在怀里,“告诉我,为什么哭?”。
她不语,伸手环住他的腰,将脸深深地埋在他结实的臂弯里。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就是忍不住,忍不住眼泪,忍不住心痛。仿佛这个男人是前世失散的恋人,每次看到,总是忍不住沉沦,忍不住心痛。
他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他就知道,不会有答案。
“好了,不哭了。”伸手捧起她苍白的小脸,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痕,他让自己声音温柔,“再哭小脸都花了,不哭了。不要怕,有我在呢。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记得有我在呢。”
他的胡渣刺刺地扎在脸上,痒痒地,刺刺地疼。额前的发丝有点凌乱,低垂下来,遮住了半边眉眼,狭长的丹凤眼里,写满了温柔,却布满了血丝。
苏卿荷怔怔地望着他俊美无俦的脸,这张原本阳刚坚毅的面庞,此刻显得那么憔悴。
心跳骤停,呼吸停滞,悲伤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他为什么变成了这副样子?
因为她吗?竟是因为她吗?
不要哭了,我会心疼。
他这样对她说过。
宝贝,你吓死我了,真的吓死我了。
他这样对她说过。
我爱你,无论如何,记得我爱你。
他这样对她说过。
她忽然发现,他真的对她说过很多很多。可是为何,自己一点都不记得?
不是不记得,是不敢记得。他一直高高在上,那么优雅高贵,万众瞩目,她不敢让自己抱任何奢望,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怕到头来发现一切一场空,自己再也承受不住。
所以,她的所谓的爱,一直是保守的,胆怯的,逃避的,将心小心翼翼地,包裹了一层又一层的,隔靴搔痒的伪恋爱。
可是现在,她不想再自欺欺人,不想再那么自私,她想要彻底放纵自己的心,深深地为他沉沦一回。深深地,真正地,打开心扉爱一回。不为别的,只为他对她这么温柔,曾经为她这么憔悴,曾经真正地,为她心疼过。
深呼吸,她让自己微笑,眼角依然泪水汹涌,她的脸上已经迅速换上了笑容。
“我没事了,我没哭。”她开口,吐字清晰。
他不敢置信地望着她,狭长的眸子里,闪过惊喜的光芒。
“宝贝,再说一遍。再说一遍。”他的声音急促紧张,修长的手指依然在捧着她的脸颊,却有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苏卿荷满脸黑线。这个感性的,可爱的,甚至有点弱智的男人,真的是以前那个只会将她恶狠狠地扛回家,一次一次扑倒再扑倒的禽兽吗?
“我爱你。”唇角带着灿烂的笑容,她于是,更加清晰地说了三个字,他最想听到也最怕听到的三个字。
“呵……”他于是笑了,明眸皓齿,绝色倾城。
卿荷去是被。花痴小木鱼再一次心跳加速。哦,这个男人,这只祸害苍生的妖孽,不怪她苏卿荷定力不够,只怪他太帅太酷太迷人鸟!
“再说一句。”他笑得开心至极,一脸弱智,“一句话一个愿望,再说一句,多说几句。”
@#¥%&*%¥……
小木鱼头晕目眩。
拜托,先生,你以为我是狗狗,你是训狗师啊!
“我要去上班,去唱歌,去赚钱!”于是,小木鱼闭着眼睛说,“我最大最大的愿望,就是赚多多的钱,最好能把我淹死钱堆里!所以,你说吧,想听什么?说的,唱的,什么都行!”
@#¥%&*%¥#……
太子殿下头重脚轻。
拜托,老婆,咱家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好不好?不要太多,随便哪家银行,随便一个账户里的钱取出来,都能把你个小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