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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土;这才有了之前的争执。
不过;宝宝的名字还是在他满月的时候确定了,和他爸爸同姓齐,也有爷爷名字里的“业“字,后面加了齐川建议的一个字,大名就叫“业愽”,齐业愽。
齐川说:愽,古语通“博”也,博爱,广博,志向远大。爷爷听了觉得甚好,因为他想了很久,也没想到一个适合“业”的配字,不能太俗,也不能太古板刻意。所以,齐川提出这个字的时候,他脑袋灵光一闪,就大喝了一声“好字”。
最后;宝宝的小名和大名都是齐川取的。朱蒙蒙觉得她大叔真是太鸡贼了,肯定是事先琢磨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巧合;一下子就想好了。不仅讨了爷爷的欢心,还满足了他的私欲。
满月酒到晚上十点才散,朱家的大老爷们被曲妍清安排住在了自家的别墅里,而她大哥曲天青一家则住在临市的五星级酒店里。为了不打搅两小口子夜晚的夫妻生活,他们都早早的回了各自住所。
这天朱蒙蒙还接到远在中国西南军区二哥朱焱的越洋祝贺电话。听着电话里二哥沙哑而温柔的声线,她不由的鼻头泛酸。突然想到了还在大学里的孟晓遥,夏天过去后,她就要代替她升到大三了。
“二哥,你过年回来吗?”朱蒙蒙问道。
朱焱在电话那头顿了一下,笑了笑:“年我得在部队里过。对了,你还有什么事要给我说吗?”他这样的问话很刻意,似乎想从小妹口中听到别的事情一样,比如关于孟晓遥的。
朱蒙蒙原本想和他谈论一下他的事情。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二哥,我下个月生日,爷爷说他看过黄历,那天是个好日子,要我和齐川把婚礼办了。那天你申请假期吗?我想让你回来看我穿上嫁衣的样子。”
“妹妹的婚礼,做哥哥的当然得出席,我还想回来看看我的小外甥。”朱焱说道。
朱蒙蒙虽然知道二哥看不见此时的自己,却还是点头,说:“拉钩上吊,不能说话不算数!”
“拉钩。”对于小妹,朱焱一向都是宠溺的。
之后,朱蒙蒙又在电话里说了些大哥的事情,两人差不多谈论到十一点才挂了电话。而且,还是齐川帮她挂的。
齐川已经将孩子抱回婴儿房,出来见小蒙还窝在沙发的角落和朱焱通电话,轻叹了一声,就从她身后接过她手里的电话,对电话里的朱焱说:“朱队长,现在小蒙该睡觉了。”
他说完这话,没经过朱蒙蒙的允许就按了挂断键。
“大叔,我还没和二哥说尽兴了!”她看着齐川,见他回身低头淡淡地看了眼自己,然后就不敢抗议了。
齐川弯身将她打横抱起,贴在她耳边说:“刚才不是还嚷着累,这会精神好了?”
被他这么一说,朱蒙蒙双手环着他的颈脖,故意道:“小心眼,二哥打你的仇还记着呢?我给我二哥赔不是,成吧?来笑一个!”她说着,一手就捏了捏齐川左脸颊,将他本是冷峻的脸扯得有些滑稽,不过挺萌的。
朱蒙蒙没忍住就在他嘴角吧唧了一口:“好啦,我亲亲亲爱的!”
齐川被她弄得无奈,勾了勾嘴角,一双深色的眸子里映着客厅里的灯光,明亮而深邃,让朱蒙蒙看得都有些入迷了。
“我有那么好哄?”他挑眉,一副不受她侵扰的清高模样,引得朱蒙蒙小脸僵了一下,连忙在他怀里蹭了蹭:“求你了。”
看着像只小猫一样的女孩,就窝在自己怀里,齐川突然又有了使坏的兴致,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就说:“这得看你的诚意了。”
“我很有诚意的!”朱蒙蒙鼓着腮帮子说道,一双黑溜溜的大眼认真的看着齐川。
齐川只是笑道:“我给你放好了热水,要我帮你洗澡吗?”
他这话一说,朱蒙蒙就知道了他居心不良,却还是点头:“好啊,我今天累得都没力气了。”
主卧房里的浴室蒸汽缭绕,朱蒙蒙由着齐川将她放在浴盆边上,看着他低头给自己宽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已经沿着他的脉络分明的颈脖往下摸,抬头贴着他的耳廓,就问:“对了,你不是说要给我说关于来英国的事情吗?”
“你想让我给从哪里说起?”齐川一手将她的套裙丢到衣框里,就开始解她的内衣扣。朱蒙蒙也手上也不停,扒掉了齐川的衬衣往框里丢,似乎在互相比赛谁脱得更快。
直到两人赤‘裸相待,齐川才将她抱进了双人浴缸里。朱蒙蒙被她从身后环着,滑腻了后背贴着他结实的前胸,肌肤之间的炙热让人浑身发麻,两人好久都没这样亲密过了。
她侧身往齐川的脖子那处靠了靠,继续之前的话题:“为什么今天阿尔公爵没来?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没让我知道的事情?”
齐川一手环住她的腰,手感竟是比怀孕前还要好,尤其是身上长了些肉,这使原本太瘦躯体变得丰满了许多,这样正合他心意。他低头,埋在她的侧颈里,说:“我说了你可别气。”
“不气,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好气的。”朱蒙蒙隐约已经猜到了齐川要说什么,转过身就对上白雾里他那双格外漆黑的眸子:“你说吧,我听着。”
他沾着水花的手拂过她脸颊上的湿发,垂头在她嘴角亲了亲,道:“我回来是准备相亲。”
“唔……”朱蒙蒙的牢骚还没发泄出来,齐川便含住了她的唇,没等她再说话什么,他已将她捆在浴缸的角落,吻得深情而窒息。
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提起她的臀,跨坐在了自己身上。朱蒙蒙以为自己快被他吻晕过去的时候,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的嘴,抵着她的额,喘着气。
朱蒙蒙缓了缓,才双手环住他的颈脖,抬头咬了咬他湿润淡薄的唇,嘟囔道:“你真是太狡猾了!有这样整人的吗?今天那个和齐皖在一起的女人就是你要相亲的对象?”
她的话让齐川不由一笑,一手捏了捏她弹性十足的臀瓣:“聪明的小猪同学,看来我不需要再给你解释什么了。”
“什么啊!你之前和齐皖闹矛盾,是故意的啊!”朱蒙蒙突然想起之前齐皖突然离开,这时才意识到原来都是齐川安排的。
“没故意哦,我是真的骂了他一顿,当然是因为你让我吃醋了。”她低头吻了吻她的锁骨,弄得她浑身躁动难耐。
朱蒙蒙往后躲了躲,抬手刚要捂住他扰人的嘴,却被他一把握住,就觉得□被他给抵了一下,然后双腿间一阵难受,情不自禁往他那处挤了挤,咬着唇就不满道:“他……怎么就答应你了……”
“他可是很乐意我欠他人情的。”齐川一手将她往自己身上提了提,然后慢慢的往里面压了进去,感受着她的不耐,就笑道:“小蒙,别急。”
这种折磨让朱蒙蒙尴尬极了,她埋头在他胸口,焚火烧身的感觉也不过如此,随着他渐进的动作,她只觉得越来越渴望,忍不住就咬牙□了一声。
从她生完孩子,两人已经有许久没做过了,没想到这次真有点无可自拔。在浴室折腾了半个小时,就辗转到了床上,一路毛绒地毯上全是他俩带出来的水迹。
灯光炽白,将大床上的一对人儿照得透亮,低沉的喘息声从房间蔓延,延生到隔间的婴儿房里,摇床上的小馒头像是什么也没听见,咬着大拇指睡得香甜。
这一夜,朱蒙蒙也知道了,齐川来英国的所有事情。原来,在她来找他的那一天,正好是齐川入籍阿尔家族族谱的日子。而之前,齐川有想放弃过这个勋爵之位。但,他父亲说了,他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当不孝子,将老公爵气到一病不起。另一个,就是回报老公爵的养育之恩,继承爵位。
她公公建议齐川,继承公爵并不会让他少一块肉,所以不要白不要。然,当齐川反问他父亲,为什么他当初不继承时,齐暮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远方的蓝天白云,说:“我现在能为他买十座公爵府,你觉得呢?”
所以,齐川一块肉不少的决定继承爵位。不过,他面前还有桩烦人的婚事,至于婚事最终是以什么结尾的,那就要看他二弟齐皖的本事了。
那天她进医院的时候,齐川正好在和齐皖左右出招,红白脸忽悠阿尔公爵。不然,齐蒙也不会因为接到朱蒙蒙的电话,又望着正和阿尔公爵“厮杀”的哥哥们,左右为难。如果当时他去找哥哥们的话,肯定会破功。
直到他出了公爵府要去找朱蒙蒙时,望见了呼啦的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