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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男孩还是女孩吗?”
朱蒙蒙听她突然用中文说话,揣测的瞧了眼在场的男士们,阿尔公爵似乎对曲云清这一无理的插嘴表示不屑,却依旧绅士的向朱蒙蒙伸出了右手。
朱蒙蒙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将手搭在了他手上,然后看着他礼节性的亲吻,说道:“美丽的小姐你好,我是川的祖父费得·迪亚斯·阿尔,请称呼我费得。”
“费得先生,您好。”朱蒙蒙也用着英语礼貌的回了句。
阿尔公爵松开她的手,看了眼她,就开玩笑的对齐川说:“川,你的新娘子有成年吗?”
“……”齐川对于祖父这番话,似乎不是很喜欢。朱蒙蒙怕气氛尴尬,连忙解释:“费得先生,我已经二十了。”
“是吗?”阿尔公爵意味不明的勾着嘴角。
之后,阿尔公爵和他的仆人住进了齐暮在H市的别墅里,而曲云清则故意找了理由,拉上自己老公移驾到了齐川和朱蒙蒙的家中。
对于公婆突然住进自己的家中,朱蒙蒙其实没觉得什么,只是最大的问题,就是得每天喝曲妍清亲自熬的鸡汤。为此,她现在看见鸡汤就想吐。
爷爷住院期间,齐川的父母有去探望过几次,互相见面很是客气。对了,朱蒙蒙这时候才知道原来爸爸和爷爷会这么快放过齐川,不是因为他用了什么超级绝招,而是曲云清娘家和爷爷、爸爸本来就是旧识。只是许多年前,父亲带她去曲家做客的时候,她还太小,早忘记了。
这晚,朱蒙蒙喝完牛奶,乖乖的给齐川磨了一杯蓝山,端进了书房。她刚轻手轻脚的推门进去,就听见齐川在通电话。
“当年您是怎么做的?”齐川侧对着门,倚在书桌旁,一手还拿着一份资料在看,可对着电话说出来的却又是另一码事。
“我知道,您向来冷血无情、六情不认,但您也得想想,我现在可是扛着您以前丢下的包袱……”
听齐川的口气,像是在和他父亲电话。齐川的父亲只来了两天,探望了她爷爷后,就急急忙忙的赶回了美国,听说工作太忙,好不容易才挤出了时间过来一趟。
至于齐川的母亲曲云清,则是借着理由来照顾怀孕媳妇,赖在这里不走了。感觉是故意守住阵地,防范阿尔公爵一样。朱蒙蒙之前就听齐蒙说过关于他母亲的强悍史,当年她可是费尽了一切手段将他父亲从阿尔公爵的魔爪里解救出来的。因此,还被阿尔公爵授予了“恶毒的夏娃”的称呼。其中,遭到毒手的还有她的大儿子齐川。
看着齐川放下电话,朱蒙蒙才屁颠屁颠走过去,将咖啡放在了书桌上,站在他身后如小狗般巴结的给他揉着肩膀:“大叔,你刚才和谁通电话呢?”她这是明知故问。
齐川见她突然对自己格外殷勤,本是清冷的嘴角,微微的勾出一丝淡笑,一手按住她揉着自己肩膀的小手,道:“小蒙,有话就直说。”
朱蒙蒙被他一语识破,撇了撇嘴,弯腰勾住齐川的脖子,叹道:“再每天三顿的喝你妈妈炖的鸡汤,我觉得肚子里的宝宝都快变成小黄鼠狼了。”
“我妈在家从不做饭,你这是特权。”齐川侧身将她拉进怀里,安抚的摸了摸她的手。
朱蒙蒙知道齐川的妈妈对她很好,所以她也不好说什么,赖在齐川的怀里,就嘟囔道:“那你以后帮我喝一半。”
“恩。”齐川托着她的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对于母亲大人那欠缺的厨艺,他还是挺能体谅小蒙的心情的。
说完这件事,朱蒙蒙才想起另外一件,她本来是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齐川却先一步给她提了句:“小蒙,你愿意跟着我回英国吗?”
“……”朱蒙蒙低头看着灯光下他深邃的眼眸,漆黑的,没有一点杂质,让她有种也别严肃的错觉,从阿尔公爵来H市的时候,她就明白了,齐川不可能一直留在这里。
“我不是给你说过了吗,以后你去哪里我都跟着,死都不会放手。”虽然她是很舍不得家人,但是,不是古语有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她嫁了大叔就随大叔,不能食言了。
齐川揽着她,两人之间隔了个大肚子,里面住的是他们的结晶,有什么事是比两人吵完架还能抱在一起更幸福的?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朱蒙蒙将头靠在他肩上,说道。
他抬手顺了顺她肩上的发梢,说:“你说了算。”
朱蒙蒙见齐川都没问她就答应了,疑惑道:“又被你猜到了?”
齐川笑了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其实,我早就和你爷爷商量过了,我知道你很在乎他们的意见,当然我也想从岳父手中接过我的新娘子。”
听着齐川的话,朱蒙蒙只觉鼻头一阵酸涩,勾住他的脖子,还装着一脸不爽道:“你每次都看穿我,不腻吗?我真有这么简单好懂?”
“是啊。”他侧头在她耳边轻语道:“简单的就像只小猪。”
她鼓着腮帮子转头与他对视,佯装生气道:“我才没猪那么笨……”话还没说完,齐川就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倒是认为猪好养活。小蒙,简单是福,要惜福。”
朱蒙蒙瞬间又被他给调戏了,所谓小猪大战狼外婆,也不过如此。两人在一起也快一年了,她现在才发现,齐川是一抓到机会了就会占她便宜的小心眼。之前,齐小宝就警告过她,齐川的肚子里撑不了船,因为早被他的腹黑塞满了!
至于齐川的性格究竟是随了他们家的谁,朱蒙蒙已经不想追究了,因为她知道,他们家个个都是成了精的妖怪,连看似最单纯的齐小宝也不例外。
几天后,朱蒙蒙去医院妇检,顺道去看爷爷。手术后,爷爷的精神恢复的很快,朱蒙蒙觉得他出院都没问题。朱建业也想出院回家,住在医院里可把他闷坏了。就当爷孙两同时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正一本正经削着苹果的齐川时,他只是淡淡的回了句:“出院还早了,伤口都没完全愈合,还想着到外面溜达,想得真挺美。”
自从上次齐川和朱建业单独谈话后,朱蒙蒙觉得他是越来越没礼貌了。而且,现在又形成了一项习惯技能,就是来医院必削两颗苹果,一颗给朱建业吃,一颗给她吃。理由很简单,多吃水果有益身心健康。何况,来看望朱建业的人太多,一堆堆的水果篮子,不吃实在是浪费。所以,齐川直接用他们祖孙两来消耗粮食了。
齐川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块,用干净的小盘子装好,直接放在了朱建业床上的小桌上,说:“你两把这个吃了。”
祖孙两一脸苦相,这和每天喝曲云清的鸡汤有什么区别?对了,朱建业也是被曲云清特殊对待的一员,曲云清亲切的喊他为“亲家大伯”。
就在祖孙两想着法子避开这每日一餐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病房的门是开着的,他们回头看去时,只见着一只超大的花篮走了进来。
朱蒙蒙一惊,就捂着脸大声道:“哇靠,花篮子会走路!”
她这一声没头没脑的惊呼,让朱建业觉得颇为没面子,齐川似乎已经习惯了,摸了摸她的头:“花篮子不会走路,是它后面的人会走路。”
呃,朱建业的老脸抽了抽,这还真以为是教幼儿园大班学生了?
送货员将花篮放在一处,就将一个签字条递给了病房里那看起来最有具威信的人。没错,不二人选就是齐川。
齐川接过单子,看了眼,眼里的神色闪动了一下,随即就在纸上签了大名,递给送货员,说:“下次这位客人再订牡丹花,请转告他,还有更适合探病的。当然,他要是愿意自己来的话。”
他说完这话,视线就落在了门口的男人身上,朱蒙蒙也随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男人是位黄发碧眼的外国人,这种炎热的天气,他依旧穿着一丝不苟,黑色的西装外套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小领结,就和他主人一样。
“少爷,老爷亲自来不成体统。所以特地派我来表示慰问。”来人正是阿尔公爵的执事阿杰尔·哈代,对于他这姓氏与名字,朱蒙蒙能深刻的体会到他对主人的忠心。
阿杰尔长得瘦巴巴,一副劳苦的长相,齐川说他跟着阿尔公爵已经有五十年了,通常情况下寸步不离。
朱蒙蒙的爷爷一听阿杰尔这种黄毛洋人说着他听不懂的鸟语,就大声道:“大小子,这谁啊?”对了,朱建业自从和齐川熟悉后,就从“齐教授”的尊称改为“大小子”了。
齐川对于他授予的特殊昵称并没有什么不满,当然他的不满也不会表现在朱建业面前。但是,朱蒙蒙却觉得齐川一定给爷爷记了一笔账,早晚得算的。
“我爷爷的仆人,阿杰尔。”齐川显然并不想对于介绍一名仆人而多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