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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掌心发烫……姚希希盯着他的手,舔了舔唇,她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可是她没有把手抽回来……在这一瞬间,她也想自己能帮一帮他,就像他曾经给予她帮助一样,哪怕能只给他一些温暖与安慰,哪怕,只有那微不足道的一点点。
姚希希对他微笑了一下,安慰道:“陶伯伯看着可精神呢……”
她有些词穷,只恨自己这会儿没有舌灿莲花的本事。
陶明白望着她低头懊恼的样子,忽然的就很想抱住她,但他忍了忍,克制住了。
“陶伯伯会没事的,他舍不得你。”姚希希重新抬头,望着他。
好久,好久,陶明白没有动。
姚希希深吸一口气,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为他做些什么。
好一会儿,她终于换了个姿势,用空下来的那只手,抱住了陶明白的手臂。
“会没事的……”她贴着他的肩膀,反复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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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_∩)O~晚安。
、04】想当年,金戈铁马;看今朝,死缠烂打 14
姚希希抱着他的手臂,非常生疏的动作……她就只是想做点儿什么,让他好受一点儿。
陶明白的身体跟块铁板似的僵硬,非常明显的看出来,他极端不适应这样的安慰,这样的亲近,这样的拥抱。
姚希希装作没有看出来。
肩上忽然的沉了下来,腰上一紧。
他的下巴贴着她的肩窝,温热的呼吸就在耳畔,双手轻轻的,也紧紧的,扣着她的腰肢……姚希希怔怔的,闭了闭眼睛,竟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心跳。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点儿发软了。
姚希希必须发誓,她绝对是抱着一颗纯洁无比的心,只是单纯的想安慰安慰这个……笨蛋。自打她认识他以来,还是头一回有这么纯洁的想法。
要么是她太过敏感外加自作多情,要么就是这个笨蛋自己会错了意。
她感受着陶明白渐渐的收紧手臂,将她箍紧,她也因此,与他更贴近了一些。
她心说,陶明白你大爷的,不带这样撩拨良家女子的。
她忽然的,就有些想不起,除了同家中的长辈还有几个哥哥,上一回与异性拥抱,是多久之前的事情。
自从邱蔚成消失后,再没有了吧……
她绷直了背,突然就有点儿想挣开这个怀抱,可这似乎已经变得越来越不可能。她也只是分不清,究竟是因为他的力气太大,还是因为,根本是她自己不忍心。
此时,姚希希看不到陶明白的表情,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可她清楚,因为这样一个机缘巧合下的拥抱,她的心陡然的卷起了一场风暴。
陶明白紧紧的抱着眼前的人儿,没有一丝一毫想要松开甚至放开她的意思,他就想,暂时的,暂时的把一切都忘记,都抛开,他需要从她身上汲取多一些的能量,多一些的温暖,多一些的依靠。不管是同情,还是安慰,他通通都接着,哪怕仅仅是同情,也不打紧。
就放肆这一回。
就这样,就这样就好。
……
等医生宣布陶仲勋脱离危险的时候,姑姑陶仲荷也赶到,圆润的脸煞白煞白的,末了,到底是松了一口气。
听闻,姑姑与他早早过世的祖母极像,均是一脸的富态,但这并不影响姑姑年轻时也曾是个美人的事实,她是陶明白见过的脾性最温和的女子。
姑姑的手里常年掐着一挂佛珠,圆润的脸上带了愁容,望了望他,说,你们爷儿俩这样下去,怎么是好……陶明白沉默,仿佛被姑姑抱在怀里说可怜的孩子也还是前不久的事情,如今,姑姑也已不再年轻。
父亲鬓边的白发,他看得到。
到了这个年龄段,衰老似乎也只是一夕之间的事情。
陶明白离开的时候,又看了一眼父亲,苍白至极的脸色,显得格外刺眼,那只插着输液管的手,青筋似乎是要爆开来似的……那样蚀骨的担心,真到了这一刻,反倒什么都说不出口。
他离开医院,先后给滕一鸣还有汪海洋拨了电话,滕一鸣倒是问了句你在哪儿呢,汪海洋那边却有些嘈杂,陶明白猜测这人怕是又在哪儿喝酒玩儿呢,汪海洋向来是不甘寂寞的,走哪儿,身边都必定是一大票人。
若在往常,这样的场合,他是避之不及的,他喜欢安静的环境。
可今日,他问了地址然后说马上到。
汪海洋在电话那头颇有些夸张的“啊”了一声,说,“我没听错吧,往日里烟酒不沾的一个人。”
他掌着方向盘,问滕一鸣要不要陪他一起来一杯,然后又补了一句,说去汪海洋那儿。
滕一鸣与陶明白几乎是前后脚的到了VICS,汪海洋正跟几个朋友道别,看到他们就说,“我还叫了个人一起,说话就到。”
酒保过来,陶明白只点了酒,滕一鸣见他默不作声的喝了一口酒,便低声同汪海洋说话,问道,“你知道怎么回事?”
汪海洋耸耸肩,懒洋洋的,刚要说什么,门推开来。
梁曦文戴着大大的黑超,站在门口。
陶明白抬起头,眉头微微皱起。
汪海洋立即叫道:“果然还是得打上明白的名号,咱们的大主播才肯赏脸。”
梁曦文摘下黑超,进来就径自走到陶明白面前,直接在他左手的位置上坐下来,笑着说,“汪大哥可真是会开玩笑。”
汪海洋笑出来。他知道,梁曦文向来是八面玲珑的,单单这张漂亮的脸,就不知引来了多少追求者,若仅仅是漂亮,倒也罢了,这年头,漂亮的姑娘也不少,可若是再加上不俗的气质与十足的名气,还有那份精明干练劲儿,那又要另当别论,自然是重重的加分。
可各花入各眼,在这点上,他跟陶明白一个意思。
太过聪明和张扬的女人,偶尔,也会叫人害怕,做朋友自然是没话说,可若是想要有其他发展,多少就有点儿敬而远之的意思了。他宁可找那些个所谓的“胸大无脑”们,也决计不轻易跟一个过分聪明的女人玩感情博弈。
陶明白始终一声不吭,只是默默的同滕一鸣碰了一下杯。
汪海洋看着他们二人,摇了下头,见梁曦文对他举杯致意,于是举了举杯子,喝一口酒,嘴角的笑意更深。
梁曦文和汪海洋、滕一鸣寒暄着,只觉得陶明白在一旁,一言不发,浑身散着寒气似的,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哆嗦。逆着光,她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如此,她心中多少也是有些不痛快的,于是,冷冷的哼了一声,拿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陶明白眉眼淡淡的,看她一眼,嘴角一动,说了句,“你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梁曦文歪着头,说:“真不容易,您老的眼里终于能看见我了。”
“这张嘴!”汪海洋手点着她,与滕一鸣一对视,均是笑了出来。
陶明白低头,也难得的笑了笑,却多少有点儿漫不经心的。
他听着他们在聊着八卦,什么屈家,什么婚约,他也没有细听,更没有往心里去,只是在默默喝酒时,脑子里莫名的有什么转了转,总觉得屈家什么的,有点儿耳熟,仿佛在哪里听过,可再一想,又似乎只剩下一片茫然的空白。
期间,汪海洋的电话不断,最后一个电话他跑出去接,干脆没了人影。滕一鸣喝得有些多,去了盥洗室也还没回来,包厢里,就只剩下了陶明白跟梁曦文两个人。
搁在茶色玻璃上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陶明白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没有接通。
梁曦文见他不听电话,凑过去看了一眼,提醒他,“是于医生打来的,你不接嘛……万一你父亲那儿有什么事情呢。”
陶明白呼了口气,不理。
他不想说话,也不想听一番说教,他只希望,杯中的酒能让他平静一点儿,再平静一点儿。这时候,他反而羡慕起姚希希沾酒即醉的本事了,拥有多简单的一颗心,才可以像她那样充满活力,充满温暖……
“陶明白!你为什么就不能替你父亲想一想呢?”梁曦文握住了他的手,“你母亲患上严重的抑郁症,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她抗拒任何人的接触,她始终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连你她都在抗拒,何况你父亲……”
“曦文……”陶明白打断她,他看着她,嘴角忽然一沉,脸上却缓缓的带上了一丝笑意,只是,这丝笑意不达眼底。
“知道为什么我们两个只能是朋友,为什么我们两个只能停在这个位置上吗?”他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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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想当年,金戈铁马;看今朝,死缠烂打 15
梁曦文握着他的那只手,微微的一颤。
就在她一错神的功夫,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