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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言歪了一下头,看她。
姚希希不知不觉的坐端直了,把iPad从莫子言手里接过来,一张一张的又翻了回去,终于,在翻到一张她歪着脑袋,比着V手势的照片时,停了下来。
这张照片上,她穿着白色的礼服小短裙,已经记不清是一个什么样的宴会,又是谁给她拍下来的……两颊嫣红,有点儿傻乎乎的模样。
“怎么了?”莫子言轻声问。
姚希希没应声。
她狐疑的看着照片里的自己,虽然对照片里的场合已经没有什么记忆,但是,这身打扮,她分明是在陶明白那里看到过。只是,那张照片里的自己,笑容明朗到连她自己都有些吃惊。
“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她讷讷的开口,“老莫,你还记得么?”
莫子言感到莫名,却还是有些不确定的回答说:“前年的吧?好像是参加什么庆功会。”
“嗯。”姚希希点着头,即便不是前年,也总是有几年的时间。
那些藏在陶明白电脑里的照片,那些用自己的生日设置而成的密码,总是刻意的被她忽略……能说明什么呢?陶明白一直暗恋她?不能吧……至少她不好意思这么大言不惭的做如此设想。陶明白这人,离暗恋什么的,远了去了,他想要什么,还不是挥挥小手一个笑容一个眼神的事,至于这么费劲巴拉的么?
她甩了甩脑袋,再次将这些从前已经琢磨过的小心思,镇·压了下去。
姚希希有些发呆,脑细胞一整个晚上都活跃的很,怎么样都不肯安分,不知道怎么的,竟然有些小小的说不清是失落还是失望的情绪,在心中缓缓蔓延。
醒过来的时候,莫子言催她快去洗漱,说你们家小白都来了好一会儿了。
姚希希正迷糊着,听了,不禁吓了一跳,一看时间,差点儿没尖叫出来,急急忙忙的过去洗漱,嘴里不免要嘀嘀咕咕几句。出来的时候,胖阿姨笑,端着小砂锅出来,说四小姐今天睡懒觉了。
她笑呵呵的,说得像是什么喜事一样,姚希希偷偷看了陶明白一眼,因为大脑迟钝,那些暗恋之类的念头不免又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这让她莫名的跟做了贼似的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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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管中窥豹,吓我一跳 10
陶明白虽诧异姚希希一大早表现出来的别扭劲儿,却只是笑,越发气定神闲的。
这天真冷。
就只是走到车子那边短短的距离,姚希希受不住这冷,缩手缩脚的打着颤,陶明白就笑,呼出的气息连成一串长长的白雾。他轻轻巧巧的将她揽到自己怀里,拥着她,两个人一块儿快步走过去。
他的步子轻捷无比,怀中亦是暖和极了,姚希希抬手拉了下围巾,掩住了半张脸。她暗自琢磨着要不要开口说点儿什么,又觉得或者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
车子开得不快,红绿灯处停下来的时候,有聋哑人士臂弯里搭了厚厚一叠报纸,挎着手工编织篮过来比划着手势兜售口香糖。
姚希希降下车窗,要了一份报纸,又看了一眼篮子里的口香糖,便要了几打。
陶明白看见,问她:“要这么多口香糖?”
姚希希笑了笑,付了钱,将其中一打丢进他车子的储物盒,说:“我以前跟着记者去取材,其中一次,主角就是他们。”
她指了指车窗外,紧抓着绿灯前的最后时间,仍游走在车子的缝隙之间,期冀着卖出一些报纸或口香糖的聋哑人。
车子里安静了片刻,发动机嗡嗡的震着,前方是绿灯,陶明白看了她一眼,开动车子。
这几日的行程几乎都已经安排满档了,年底的事情又格外的多,并且,尤其琐碎……到了办公室,姚希希就翻记事本看今天要做的事,从前这些都是莫子言提醒她,这会子,只剩下她自己,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却还是不免有些泄气和失落。
电话响了好一会儿,直到旁人提醒,她才返过神来。待看清来电显示,她不由得呆了一呆。
邱蔚成?
她起初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可再看,又确实是邱蔚成的名字。
她是有多久没有想起来这个人了,几乎是刻意的被她遗忘在了某个角落里,她以为自己的心中会掀起波澜,结果却异常的平静。
她刚接通电话,电话那端却顿了顿,像是带着点迟疑,然后才叫她:“希希?”
她“嗯”了一声,喉咙竟有些发紧。
旁边有人叫她,她摆了下手,示意自己在听电话。她随意的翻着手里的记事本,慢慢的抹平前面翻起来的页脚,好半晌,才听他开口说,“我辞职了。”
姚希希没有吭声,心里大约也是知道他辞职的原因,尽管,他们走到了这一步,可她知道,有些东西,不会停止。她还是会关心他,就像她相信,他也必定会关心她一样。
“邱蔚成,没有必要的。”她缓缓的说。
邱蔚成笑了一下,声音轻轻的,说:“我要离开这儿了。”
姚希希点头,也不管,其实电话那端的人根本看不到她的动作。
邱蔚成捏着手机,尽管听筒里已经没了声音,他却还有很多话没有说,也说不尽。不想就这样同她道别,却又只能如此。
他只希望,她日后能好好儿的,他做不到的,他带来的伤害与痛苦,他给的欺骗与利用,都能被另一个人抹平。很多话,她不必说,他也能明白。那透着释然的淡淡语气,究竟意味着什么,他想,也许,他比她更清楚。
他转了一下头,看见邬美荃沉默的望着他。
“真的不跟我一起走?”他问。
邬美荃的眼里有雾气,她咬着牙:“你们欠我的,还没有还清。”
“是我欠你的。”他纠正。
“不怕我再去给她添乱?”邬美荃吸了一下鼻子,冷冷的笑。
“怕。”他不假思索。
邬美荃默默地对着他。
“但是,我已经没有那个资格,想来,那位陶先生,必定不会袖手旁观。”邱蔚成低声的说。
邬美荃看着他平静的将架子上的书整齐的收拾打包起来,有点儿失神。
他最近,常常这样子,过分的安静,目光总是出神的不知看向何方,从前还顾忌着,害怕她察觉到,小心翼翼的悔恨着,哀伤着,如今,却毫不掩饰起来。
如此缱绻,她连恨都恨不起来,不管他曾经如何伤过她,她还是忍不住希望,他仍像从前一样,意气风发,那样高高在上,她只能望着他的背影,同他之间的距离,永远都遥不可及。
她奇怪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可莫名的,竟然松了一口气似的。
她恨了那样久,她原以为,一直恨下去,只要自己一直像梦魇一样存在着,即便什么都不去做,就已经造成了他们的负担,但是这样想想,她就会觉得好受些……她以为,这样才能活下去的……
爱这种东西,存续期间究竟有多长,姚希希不清楚。很多事情上,她一向不喜拖泥带水的搞拉锯战,感情上尤是。似乎也没有过去多长时间,她曾以为,这辈子,真的非君不可呢,如今想来,这个念头竟有些好笑,又带了些许的伤感。
是因为陶明白吗?
她不知道。
吃午餐的时候,她同Dido一块儿在iPad上翻礼服的图片,婚纱、敬酒服……Dido的脸上满是艳羡,哪个女子会不喜欢漂亮的衣服,尤其是婚纱。
得知婚礼订在了ParkHyatt,Dido惊的嘴巴都合不拢了,大呼小叫着,“元月哎!多难订啊,就是普通的酒店,怎么的,起码也得提前个把来月预订吧,还不定能定到像样的……姚大哥可好,一出手就是ParkHyatt,我的个亲娘四舅姥姥嘞!”
姚希希笑了下,挠头:“我们家姚礼仁虽然比不上姚一柏有钱,但也很不错呢,你要不要考虑考虑?”
Dido一愣,脸上升起一朵红云,倒笑了,扬着眉道:“好啊,我这边认真考虑完了,回头你们姚礼仁看不上姐们儿,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看你怎么着。”
姚希希听了,一乐:“这么说,现在是你有心,就看姚礼仁……”
Dido窘的去呵她的痒,姚希希边躲边大笑,两个人嬉闹成一团。
连着几天,姚希希都在两头忙,一边是年末节目特制,一边是新节目开播准备,而安排在圣诞的年会,就在这样的忙碌中,终于到来。
腾昌的门口早早的被布置成了红地毯,从早上开始,接收到邀约的嘉宾,就陆陆续续的到了指定的下榻酒店。腾昌的年会历来都是星光璀璨,隆重无比。
姚希希中午一得了空,就被小鸥勒令换上了礼服。他们的礼服多是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