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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少又道:“要不我忍着点,你继续吧!”
这是什么话,说得好像多委曲求全,英勇就义的样子,忍你妹啊!
“不行,你必须去跟你爸妈解释清楚,我们啥也没干!”楚玉觉得,如果这件事情不说清楚,她简直没脸见人了。
“好吧!”安少从床上爬起来,打开门对着偷听墙角的二老郑重其事的道:“妈,我们什么也没干,真的什么也没干!”
楚玉两条宽面条哗哗的,安少你妹呀!你这么解释简直就是掩饰啊!
一向不爱发表意见的安爸拍了拍安少的肩膀,颇有几分理解的开口:“老爸明白!”
明白什么?视线集中到阮婉身上,阮婉立即咳了一声,诡异的红脸道:“吃饭了!”
吃饭,这种时候楚玉只想回家啊!但是安少站在门口跟座山似的,想走,门都没有!
“知道了,我们马上下来!”安少淡定的关门,回头看见想杀人的楚玉一脸无辜:“你怎么这个表情?”
楚玉哭笑不得精神昏聩,冲上去掐安少的脖子:“安暮寒,我跟你同归于尽!”
安少对楚玉的热情很满意,张开双手把她纳进怀中,楚玉感觉鼻子一痛,好像撞在一堵墙上,而且唇瓣似乎还碰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一睁眼,是白花花的胸膛还有那啥大家估计也明白,楚玉眨巴眨巴眼,她什么都没看见。
忘了这家伙没穿衣服啊!
楚玉想晕,觉得这时候只有这样才能掩饰她的窘迫,结果头顶传来坏坏的声音:“你这是要晕吗?以前我可是学过人工呼吸的。”
“……”
饭桌上的气氛极其的诡异,楚玉不敢看任何人,一个劲儿的扒饭,安少一个劲儿的给楚玉夹菜。
“多吃点,你刚才累着了!”
楚玉被碗磕了牙,以风卷残云的姿态卷完了碗里的饭菜,然后放下碗筷站起来告辞。
“多谢伯父伯母的款待,我吃饱了,先走了!”
安少也站起来:“我去送送!”
安少一路追出去,从车库开着车追到的时候楚玉已经跑到小区外了,正准备打车,安少哧溜一声在她面前停下:“上车!”
楚玉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上车,尼玛有车不坐白不坐!
“你跑什么啊?”安少缓缓地发动车子问。
楚玉怒:“安暮寒,你无耻!”
无耻?我怎么没发现!安少表示不承认。
“这又是从何说起?”
“你……故意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让你爸妈都误会我们有什么什么。”她以后要怎么见人啊!
安少疑惑:“什么什么?!”
此人没脸没皮已经到达了一定的境界了,楚玉表示伤不起,他分明就是故意捉弄她,深呼吸,气沉丹田:“安暮寒,停车!”
安少继续开:“还没到呢!”
“少废话,停车。”楚玉伸手去开车门,大有你不停车我就跳车的架势。
安少没想到她玩这么大,赶紧停了,见楚玉怒气冲冲的下车走了也跟着下车:“你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楚玉不理他,这么明显看不出来吗?
“演戏而已,你还当真了,以后你又不用嫁给我也不用面对我爸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安少感觉这把玩得有点大,调戏不成反倒把她惹得恼羞成怒了,赶紧哄。
楚玉停下脚步回头看着跟在她身后的安少,想想也对,不过是演戏,以后又不是经常见,不好意思个毛啊!
安少三步两步走到楚玉身边,笑嘻嘻地拉着楚玉往车那头走:“好了好了,别气了,我们回家吧!”
楚玉下了车才想起她是出门丢垃圾的时候被绑架的,身上一毛钱都没有,不坐安少的车就只能走回去了,于是她觉得,不能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于是又上了车。
这笔烂帐啊,以后慢慢算!
也得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丢脸才行!此事有待商榷,安少你就等着接招吧!
当晚,楚玉冲完澡,看着房间里摆放着的多出来的牙刷口杯拖鞋毛巾浴巾和水杯,想起安少那张欠扁的脸,这家伙是打算在这里常住么?楚玉找了塑料袋把那些东西全都收了起来,本来打算丢了又觉得可惜,还没用过呢,先留着吧!
回卧室的时候,邮箱弹出收件提示,是西莱姆,楚玉在德国念书时的同班同学,也是个标准的富二代,家里是开全球连锁酒店的,在德国当地相当有名气。西莱姆长得很不错,标准的德国小伙,拥有一双迷人的蓝色眼眸,是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可是这个社会总喜欢跟大家开玩笑,这位白马王子是个gay,实打实的霸王攻,对喜欢的男人哪怕不择手段也要把直的扳成弯的。
西莱姆给楚玉发邮件,这可是见稀奇事。楚玉粗略的看了一下,大意是西莱姆失恋了,想要到中国来散散心,说不定能在异国他乡寻找到真爱!但是他只认识楚玉,于是想让楚玉给他当翻译向导!
楚玉下意识的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西莱姆同学你真可谓是及时雨啊!失恋得太是时候了!
楚玉爽快地给西莱姆回了邮件,表示愿意作为他的向导和翻译,但又简单的提出会因此耽误工作,有些为难。
西莱姆很快回了邮件,表示会支付薪水,日薪一万,包食宿陪玩。
楚玉觉得西莱姆简直就是天使,确定好了时间和联系方式,楚玉才关了电脑上床睡觉,这一晚,楚玉睡得特别的香,而且还做了一个梦,梦里西莱姆把安少压在床上,安少咬着被角流着宽面条说‘不要不要’,楚玉拿着手机在一旁拍着照片得意儿笑哇~
一大早,楚玉急急忙忙的洗脸刷牙,拿着包包准备出门的时候才想起,她正在休假,不用上班。刚放下包包,门铃就响了。
楚玉打开门,看见来人立即变了脸。
安少拎着豆浆油条站在门口,笑得那个欢乐啊。
“你来干嘛?”楚玉冷眼瞧着不请自入的某人问。
“当然是有好事才会找你呀,赶紧吃完早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安少把买好的早餐摆好,然后招呼楚玉过来吃。刚出锅的油条黄灿灿的飘着香味,加上浓郁的豆浆,楚玉摸了摸干瘪的肚皮,噌啊噌地挨了过去。
“要带我去哪里?”楚玉咬着油条吸着豆浆,看着对面吃相优雅且从善如流的安少,心想这家伙的胃能消化得了这样路边摊的东西吗?
“去了你就知道了。”
楚氏集团楼下,楚玉坐在安少的车里看着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楚氏大门,不远处一辆写着法院的面包车还在闪着灯,一大群记者和围观群众伸着脖子往里面瞧,直到杜若之出现在人们视野的时候人群格外的骚动,闪光灯一直闪个不停。
杜女士一段时间不见颇为憔悴,黑眼圈一圈圈的,看起来日子过得也不是甚好,两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一左一右的架着她,杜若之的双手垂在身前,用一件外套挡着。
“杜女士,有人拍到你私自挪用公款贿赂官员,这件事情你怎么解释?”
“杜女士,传闻楚董事长临终前并未设立遗嘱,而你却在楚董事长逝世之后公开一份遗嘱,请问是否是你伪造的?”
郭浩跟在杜若之的身后,见记者一个个发问,立即挺身而出拦住激动地记者:“是与不是法官大人自然会明断,但是请各位记者在没有证据之前不要胡乱指控,本人作为杜女士的辩护律师会保留指控你们诬告的权利!”
“郭律师,有传言称您和因为贪污被双规的段连成副市长有深切来往,请问您作何解释?”
“我为段副市长提供法律咨询服务,并无你们所说的深切来往。”郭浩看了一眼那个提问的记者,年纪轻轻二十岁出头的样子,看上去并不眼熟,似乎是新手。
“有知情人士给我们提供线索称郭先生暗中收购楚氏的股份,请问此事是否属实!”
“我本人很想知道给你们提供线索的知情人士是什么人,这样的不实言论我会对其追究民事责任。”郭浩不曾想原本是对杜若之的攻击突然转到他身上了,他感觉到这次对付他的人来势汹汹,似乎有备而来。
他不敢确认是不是关岚在搞鬼,但是眼下的事情却让他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杜若之若是乱说一句,他也可能遭殃。
那位年轻记者笑言:“很抱歉,我们需要为提供线索的人身份保密。”
杜若之从始至终都未发一言,直到楚兰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才显得有了几分反应。
“妈,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抓你?”楚兰冲到法院车前,却被人拦住。
杜若之看着楚兰,眼泪一下子就夺眶而出,声音哽咽:“兰儿,以后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说完就转身上了法院的车。
“妈,你不要走,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楚兰一下子慌了神,她接到杜若之的电话就不顾李家人的反对赶了过来,李言莫那个没良心的,竟然说母亲这次犯的事有点难办无能为力,连面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