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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姐。”听到蓝俊叫她,蓝蔷回头。
蓝俊对她笑了笑:“你以前来过这里?”
蓝蔷靠着椅背苦笑。
来过,何止来过,在这里落地生根,如今变成了过客变成了旅人。
“没有,第一次来。”
蓝蔷咬了咬嘴唇,闭上了眼睛。
“我还以为你来过呢,我在这里呆了几天,索然无味。幸好你来了,对了,你是什么时候回去?”
蓝俊转头。
“明天下午,师父说要是你能提前忙完手边的事情,我们最好一起回去,还有别的任务要分派。”
蓝蔷端起了师姐的架子一脸正色。
蓝俊打了个响指。
“明天一早就能结束,到时候我等你。”
蓝蔷点头:“望湖路东口情调咖啡馆,送我去那里。”
蓝俊加速:“得令。”
车子飞驰,蓝蔷趁机小憩。
刚从非洲回去就直接被派到了这里来,都没来得及睡个好觉。
这会儿车子摇晃着更是觉得困倦。
到了地方蓝俊没立刻叫醒蓝蔷,他知道蓝蔷很疲惫需要休息,所以不忍心叫她。
重回故地(2)
可是才过了十多分钟蓝蔷就醒了。
跟蓝蔷配合了两年,蓝俊自认为很了解这个师姐。
比自己大了几个月,行事利落狠绝,办事效率极高,可就是总不怎么爱惜自己。
蓝蔷睁开眼睛就立刻坐直了身子,她微微皱眉埋怨蓝俊。
“怎么不叫醒我。”
说着就抓着手包下了车。
蓝俊习惯了蓝蔷一贯的冷淡,摊了摊手就驱车离开了。
蓝蔷戴着墨镜走进咖啡馆,她按照事先约定好的进了二楼最东面的包间,已经有人等在那里。
看样子这个人并不是特别放心自己,一个大男人还带着三个保镖。
蓝蔷冷笑着坐下来摘掉墨镜探着身子跟洪先生握手。
“洪先生,你好,蓝蔷。”
坐在蓝蔷对面的男人过了而立之年体型微胖,他握手之后笑着点头。
“第一次跟蓝门合作,花了这么大的价钱,没想到竟然派了个女人过来,蓝门也不过如此啊。”
蓝蔷转着手里的墨镜并不气恼。
她好脾气地对洪先生说:“洪先生的手表色泽真好。”说着,将他的手表递还过去。
握手的瞬间短短半秒钟,这个女人已经将他的手表取走。
可他自己竟然浑然不觉,这个女人的功夫,可见一斑。
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洪先生满意地点头。
“那么蓝小姐,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蓝蔷点头:“您的要求上头已经说过了,待会儿我会去那个地方看一看,明天一早还是在这里碰面。”
说完蓝蔷躬身道别就走出了包间。
这个男人还真是谨小慎微。
不过也是,请蓝门的人出面办事,花费对于任何人都不是个小数目。
戴上墨镜,蓝蔷抬步踏出咖啡馆。
盛夏的阳光太过毒辣,可是蓝蔷却在路人的侧目中缓缓地沿着街道散步。
在蓝门训练的那两年,什么高强度的训练都忍受过,这样的日头算什么。
重回故地(3)
望湖路在城南,离过去就读的高校只隔着几百米的距离,不一会儿就到了门口,蓝蔷犹豫了一下忍不住走了进去。
行动在白天无法进行,这会儿本来就是闲着没事儿做,蓝俊大概已经去完成任务了,她也不好意思打扰。
在这个地方蓝蔷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幸好她习惯了一个人。
校园是一个城市里最没有多大变化的地方,餐厅、教学楼、图书馆,甚至是操场,蓝蔷都挨个儿走了一遍。
操场上有男孩子在踢足球,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竟然将球踢到了蓝蔷脚下要她踢回去。
有什么困难的,虽然穿着高跟鞋,这对于蓝蔷来说易如反掌。
抬脚,轻轻一记,球就划了个漂亮的弧线飞了起来,然后在离男孩子不远处落地,滚落了一段距离停在男孩子脚下。
所有的男生都愣住了,没想到这个时髦的女人会有这样好的球技。
蓝蔷笑着离开,继续在校园里转悠。
在礼堂外停住,蓝蔷站在百年大树下抬头。礼堂是唯一变化的地方,焕然一新的六层楼古朴大方,大约是有活动,隐约可以听到里面的喧闹声。
很快,在蓝蔷看清楚门口大条幅上的标语时,就有一大群人涌了出来。
因为离得不近,蓝蔷靠着树干站在树荫下望向那群人。
原来是一群记者在围着一个人采访,镁光灯闪成一片。
蓝蔷有着超群的听力,这些记者的问话她听得一清二楚,他们口口声声在叫着那个人张先生,还说他是这座城市的巨商。
挪眼过去,蓝蔷不自觉握紧了拳头。
跟屏幕中看到的不同,见了真人蓝蔷才知道,这个男人变得更加沉稳儒雅,与从前的气质大不相同,唯一相同的,是那张永生难忘的脸。
他并不想回到这些记者的问题,保安人员努力想要隔开记者给他让出一条道路来,这期间他只是微微皱眉对着众记者淡笑。
目光让人慌张
还真是谦和有礼啊,蓝蔷在心里冷笑。
*
走下台阶的张落秋本来是想尽快进了车子驱车离开,这个商务会议没想到会来这么多记者,让他疲于应付。
手放在了车门上,张落秋突然停下了动作。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背后有人在看他,那目光让他觉得心里很慌张。
缓缓转头,四周哪里有人在看他。
如果说有,也是一个戴着墨镜坐在树下乘凉的女人。
看他看过来,那个女人站起身悠悠走掉。
早就知道这所高校美女如云,看这个女孩子的气质,冷淡潇洒,还真是个不可不扣的冷美人啊。
张落秋叹息着进了自己的车子,然后离开。
这所高校他并不愿意踏进来,因为他总是能在这里想起一个人。
那个女人原本是这座学校的学生,后来中途退学,为了自己可笑的报复。
路过这里的每一处,他都会想起那个女人的脸,然后猜测这每一处是不是都有过她的足迹。
摇了摇头,张落秋打散了自己的失魂落魄。
都过去四年了,她已经死了,怀念或者是留恋,又能挽回什么啊?
当年他动用了所有方式沿着海岸一寸寸地寻找。
可是她就那样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几个月他是怎么熬过来的,他已经想不起来了。
他只记得自己跟着搜救船没日没夜漂泊在海上,只为了寻找到她。
可能的搜救范围里寻找不到,他不顾别人的反对将范围加大一千多海里,依然没有头绪。
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当时他甚至有些期待,说不定这个女人还活着,然后回来找自己报仇。
别人说她大概是真的死了,他每每听到就会抓狂。
可是四年过去了,她就真的消失无踪,好像真的没有来过一样。
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显示,张落秋忍不住笑了,接起了电话声音也很柔和。
行动(1)
“小念,睡醒了吗?”
张落秋将车靠在路边专心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小子奶声奶气地“嗯”了一声
“妈妈出去了,我一个人好无聊,所以给爹地打电话。”
“那你爸爸呢?”
张落秋摩挲着方向盘问。
“爸爸在公司,他答应晚上回家陪我吃饭。”小家伙得意地说。
“那你告诉爹地,今天有没有乖乖吃药啊?你爸爸说昨天你偷偷跑到花园想要爬到树上去,是不是真的?”
张落秋接连问了两个问题。
“爸爸撒谎,小念这么乖怎么会去爬树啊,药也吃过了,今天换了一种药,好苦的。”
张落秋听到小念这样说,甚至可以想象到小男孩皱着眉头的样子。
“小念真棒。”
张落秋夸赞。
“爹地什么时候来看我呀?”小念带着满满的期待:“我还是想吃上次爹地带来的甜品。”
小馋鬼。
张落秋轻笑:“爹地过几天就飞过来看你,好不好?”
小家伙在电话那头山呼万岁,然后是佣人催促他去吃药的声音。
小家伙像模像样地叹气,然后跟张落秋道别。
挂了电话,张落秋脸上还挂着笑容,他看着手机屏幕发呆。
手机的墙纸是那个小家伙的抓拍照。
小家伙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在专心致志张着小嘴啃冰激凌,甚至吃得满嘴都是。
放下手机,张落秋继续开车。
是该去看小家伙了,都已经两个礼拜没去看他了,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