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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肌肤柔腻如初生婴孩,让人忍不住想索/要更多。
依旧,忍了。只是匍/匐在那一角不动,感受着她的轻/颤和愈发温/热的肌理。
定定望着眼前的男人,感受着他的温柔的侵/略,悠言知道,她是无论如何逃不开了。
驻在她唇瓣的指,力道更甚,她的唇,于是,娇艳欲/滴。
低哑的声音延上她的耳廓。
“言,你的道歉,我在等着。”
悠言面红耳热,一颗心快拱了出来。他的暗示,她懂。
颤/抖着抬起头,咬了咬唇,揽下了他的脖颈,把唇柔柔贴了上去——他的薄唇。
一吻之下,她想撤离,然这温/香早已让他疯/狂。
衔住了她的唇,舌,滑进她的嘴里,索要着她的甜美,不再温柔,只有霸道与宣告。
衣衫褪尽,满室静寂,只余下女子的娇/喘与男人的粗重的呼吸。
当进入到她身体深处,他止住了动作。重瞳凝着她迷/乱的眼,布满细汗的额。
她委屈的把身体挨近他。
揽过了她的身/子,他的身体在沉/沦,语气却是抑压的清醒。
“言,没有下一次,除了我,谁都不能。”
悠言点头,脸贴上的脸,胡乱去亲。
顾夜白淡淡笑,吻上了她的唇,深深浅浅。
“老头子还会找你,保护好你自己,不能让自己受伤,直到我来。不仅是他,以后,或许还会有我二叔。路悠言,保护好你自己——”
他的话未及完整,她已用力吻上他,她的唇,很热,伴随着的还有一颊的泪,冰凉。
思想再也禁制不住身体,他重重进/入了她,把自己埋在她身/体深处。
也许,只有这样,才算完整。
她却突然低低叫了起来,“小白,你手上的伤……”身/子乱动,挣/扎着要起来。
他正情动难以自控,听得她的声音,心里一暖,又失笑,冷哼。
“小猪,专心点。”
女人的声音很快便湮灭在黑暗的房间内,她的情人教授着能让她专心的方法。
谢谢阅读。亲们,二更毕,晚上,第三更。
第一百零一话 夜半无人私语时
黑暗。
悠言轻轻从男人的怀抱钻出,支起手肘,凝向枕畔的男人。他呼吸均匀,她便淡淡笑了。拿过床边他的衬衣,套上。又赤脚下了床,在地上摸索一阵,把药膏从药箱拿出。
悄悄爬回去。微卷起被子,把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膝上,为他抹了药膏。他对她说,老头子当时并没有下重手,也不知道是不是。
脸,突然微热,一晌贪欢。这伤,他是不在乎,她该死的怎么就忘了。明天说什么也得让唐大哥看看才好。
把他的手放回被子里,为他盖好被子,下了床,靠坐在床沿的地上,怔怔出神。
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办。一切似乎都乱了,失了控。她,该何去何从?
与他一起多一刻,便难离一分。
四年前,还能忍痛离开,沉淀了四年的四年,已无可将息。
抬手抚上面颊,已是满手的湿意。
脖颈上,气息顿灼,她一呆,已被人拦腰抱起。
“地上冷。”男子低沉的声音落在她背后裸/露的脖颈上。
把头靠进他怀里,任由他把她抱回床上。
蜷了在他的怀里,也不说话。
暗夜,不见流光。顾夜白微皱了眉。
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以为有她在身旁,会一夜好睡。哪知,却不曾。
自嘲一笑。承认吧,顾夜白,你在害怕。你也会胆怯,怕她再次离去。甚至不敢熟睡。当看她呆坐落在地上时,却终于,忍不住起来,把她捉回他怀里。
心,似断裂成层层垣垣,悠言只觉那不适的痛楚又漫了上来。
当然,他在她身边,她不敢回自己房间寻药吃。只要不是遽烈的刺激,那疼,她早已习惯。
他缄默着,大手抚上她的发,一下一下。她知道,他在等她说话。这就是她的小白。静静的酷酷的不多话但爱着她的小白。
手圈上他的脖颈,低声道:“我是坏女人,小二说得对,我成了小三。我对不住怀安。”
黑暗里,她看不到男人微眯的瞳,和嘴角淡淡的笑意。
想告诉她,他和怀安的之间已了,他只属于她,却终究没有出口。
对她的独宠,他想她自己去看,去发现。
拍拍她的脸。
“对不住了,那要怎么做?”
悠言一呆,良久,不说话。
顾夜白敛眉,却也不逼迫她,只紧了搂着她的手。
悠言微微一震。
又静默了许久。
“小白,你和她是怎么走到一块的?”
“那时,吃饭,喝酒,都是她在一旁。”他淡淡道。
喝酒?!悠言的心蓦然而紧。
她离开以后,他到底过了一段怎样的日子?
“小白,你和她一起开心么?”把他的手捏在掌中,又贴到自己的脸颊,轻声道。
“我接下艺询社不久,怀安曾被我二叔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堂弟掳了去,那小子不是磊落的种,怀安在他手上险些遭了侮辱。”
悠言使劲掩了嘴,把已到唇边的惊愕咽了回去。
脑袋又有几分晕眩。
她问他,二人一起开不开心,他却告诉她这事,为什么?
螓首在他怀里胡乱蹭了几下,还是想不透彻。
她的紊乱,他焉有不知?
她是个矛盾体。一方面似隐了无数未知,一方面却纯如白纸。
怀安,不是个心机浅薄的人,但对他,是真心。他清楚,却从不点破。
于怀安,确有知己之谊,却无关爱情。
会与怀安在一起,是因为,如果那人,不是她,和谁又有什么差别?
乱吧,言,然后,好好想。
按住她不安的小脑袋,他嘴角勾了笑弧清浅。
“小白,你还有见过你爸没吗?”悠言想了想,道。
想起他亲情单薄,心里又一阵难过。
“几年前,他就带着他的妻儿离开G城,到了澳洲。那边环境安静,适合他的妻子和儿子养病。”顾夜白漠漠道。
“你大妈的忧郁症还没好么?”悠言叹了口气。
顾夜白冷笑:“她儿子一天还疯着,她便一天也不能清醒。”
“顾夜承他——小白,你还恨你大哥么?”小手环上他的宽阔结实的背,紧紧的。
“他不是我大哥,我的哥哥只有一个,顾夜泠。泠是顾夜承亲手害死的。他只是一个畜生,除此,什么也不是。”男人的声音,很淡,却冷冽异常。
那寒意,沁进人的心底,让人颤栗。
“孪生的感觉是不是很奇妙?你很爱你哥哥。可惜你哥哥在八年前就死了,真想见见看他,看看你一直敬爱着的哥哥。”悠言幽幽道,又调皮一笑:“只是,你这样念着你哥,你妻子会嫉妒的。”
顾夜白轻笑,淡淡道:“小猪,你会嫉妒我哥哥?”
悠言一呆之下,蓦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心里一甜,轻轻吻上他的喉结。
谢谢阅读。亲们,抱歉,这更晚了点,第三更毕。
第一百零二话 一声早安
睁开眼,悠言打了个小呵欠。阳光透过窗纱,薄如流苏,明媚动人。
小手探了探枕边,空空的。
眼珠骨碌一转,才看到那人站在床侧,正着穿衣服。
蹑手蹑脚爬过去,两手圈上他的脖子,笑道:“早安,我帮你。”
顾夜白转过身来,点了点她的鼻子,打领带的手,便放下。
悠言哼哼吱吱,乐得像只小老鼠,小手晃动,很快,在男人肩上一拍,道:“好了。”
男人重瞳轻睨,注意力却似乎并没放在她的杰作上,悠言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是——自己微微敞开的衣领。
昨夜欢爱,教他剥掉所有的衣服,夜半帮他上药时只套了他的外衣,除此,身/上什么都没穿。
如酌熟的虾子,透红。她大羞,急急拉上领口,道:“你看哪里?”
顾夜白挑眉,笑容邪恶。
“你认为我看哪里,我就看哪里。”
悠言窘,大恼,抱起枕头一把砸过去。
那人把枕头接了,回扔,正中目标,悠言倒。
于是,某人不乐意了,爬起来,跳到男人身上去,去拉他的黑发。
顾夜白把她抱进怀里,按住情人搞怪的手,促狭道:“小猪,不想我去上班?”
悠言赧,哼了一声。
把她放回被窝里,顾夜白吻了吻她的额,“乖乖再睡一会儿,早餐做好,叫你。”
悠言呆了呆,道:“你做啊?”
男人颔首。
悠言心里一甜,笑眯了眼。
看她笑容甜美,顾夜白心里一动,抚了抚她的发,又捏了捏她的俏鼻。瞳,宠溺深藏。
他才转过身,悠言又笑嘻嘻的扑到男人背上去。
顾夜白扬眉,反手把她带上背,大掌拍了拍她的臀,道:“看来是不给我上班了。”
悠言把脸凑过去,啃了他的耳垂一口。
“你自己要跷班别捎上我。”
“那我把背上这帖药膏带回去。”
悠言小嘴一瘪,“不要,我不要去。”
顾夜白淡淡出声:“要回店里吗?”
悠言愣,好一会才道:“你肯让我回去?”
“我为什么要反对?”男人声音依旧轻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