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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细细的雪花在唐放歌的身上洒下一点点的冰晶,牧泽西的大手紧紧的扣住唐放歌的十指。这样的缠绕,三年来她曾经最爱,也最能令她幸福,只是现在她害怕了。
她惊慌失措如同一只小野兽,被逼到了浴池的一角。
“唔……脏……不要……阿……”想到今夜的事情,唐放歌觉得自己身上很脏,令她自己都厌恶。那些爬满身体的手指,如同黢黑的虫子,吞噬着绝望的自己。即使在大雨滂沱中,她绝望的惊叫,也没有任何人伸出双手帮帮她。就算是在那个时候,她还曾奢望他会来救自己。
牧泽西的身体微微的有一丝僵硬,她嫌弃自己的肮脏,其实谁有能脏过他的心。他灼0热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她惊恐厌恶的脸,只能用自己的唇吻住她的唇。只要她不再这么害怕自己,他也想她明白他不是有意要如此伤她至此。三年夫妻,他心有顾虑,却也曾将她当成自己的妻子。
一弯潋滟的清泉似乎冲刷过唐放歌的身体,她在绝望中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慢慢的与自己僵硬的心相连。她不解,甚至迷茫,他现在又要做什么。
牧泽西的手指修。长如玉石,双臂充满了男人的力量。他的手指游弋在她的身上,没有往日的粗狂,只是带着一抹怜爱。这种陌生的情感,他自己称之为救赎,只是他不明白救赎是否有用过。
点点纯净的蓝色火焰在唐放歌的身上燃烧,她肌肤在水中洗去污垢,露出原来的娇。媚,像是盈盈的水中展开的珊瑚。摇曳生姿,美艳动人。只是那点点青紫,好像是一片污垢,洗不净今日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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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或者说是迷茫了。唐放歌的脸酡红一片,染上霞光的她不安起来。身体的热源处,一点点的透出温泉的美,将身体都融化到其中。她无法抗拒,微微的嘤0咛了一声,似乎有不满,又充斥着几分焦虑。
察觉她眉心的恐惧渐渐消散,牧泽西才将自己早已隐忍的坚实缓行进入她的身体。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从来没有如此迁就过一个女人。
汗溶于水,水散起点点的热0浪,席卷着两人。
026章:不再无辜
这是一场烟花邂逅闪电的美好,就好像是这屋外的雷雨。骤雨滂沱,屋内的浴室纠缠的两人。起初是他的强求,后面变成了她的渴望。那些痛,那些伤,唐放歌都想要忘记。如果这具怀抱能令她洗去身上的脏,她希望这一次她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的全部。
妖娆如水中的蛇,她的身姿妖娆青涩,却令他无法克制的要她不够。唐放歌紧紧的抓住牧泽西的脖颈,她如同要溺水的人,只想要一个暂时的休息之处。他的腰有力的进入,将她丢向空中。
水中哗然,她的被紧紧的贴着冰凉的白瓷浴池,任由自己被他引领着。她的身如同曼妙的琴弦,他的身体在她的弦上弹奏着轻灵的调子。轻吟的声音低低的发来,魅惑诱0人,甜美如蜜0糖。
时而低yin,时而粗0喘,汗水交融在彼此的身体上,一点点的蒸腾,形成一朵朵祥云。唐放歌觉得自己似乎化身为一只蝴蝶,她翩跹舞动,他是一朵最诱0人的蔷薇。那一刻,她沉迷在蔷薇的花香中,缓步缓行,最终停靠在他的身上。风舞动一片金色的光,一片空白令唐放歌身体痉0挛了一下。在一片天堂之上,她抓不住云彩,最后深深的跌落在他的怀中。
浴室中的缠0绵,一浪高过一浪,唐放歌终究是无法承受他的狂热。在白色的花朵开遍后,她沉沉的睡在他的怀中。
牧泽西没有克制,这次他甚至没有将身体在xie了前抽0离。他将那一股热0流洒进她的身体,没有任何顾虑的,只是想要将她身体内外的一切都洗刷干净。除了他的味道,他的痕迹,任何人都不能留下。
抱着她沉睡的身体,牧泽西看到她身体上又布满了自己的痕迹,有点满意却又有点不舍。不想再伤害她,他终究还是伤害了。
将她的身体洗净,用软和的毯子擦净,牧泽西将唐放歌放在宽大的床上。
微微的呼吸声传来,牧泽西只希望她能睡个好觉。他躺在她的身边,只呆了一会,又出了房间。
…………………………
深夜,牧泽西拨通了安雅斯的电话。
“雅斯,从我们的账目上划一千万到唐天福的账目上。”手中的烟一缕缕的升起,牧泽西却没有睡意。
电话那头,安雅斯沉默了一会,“她回来了吗?”他问,却是耗费了极多的力气。
牧泽西不语,他猛的吸了一口烟,沉沉的吐了一口,才答了一个“恩。”
“泽西,在你心里她算什么呢?”电话那头安雅斯如此一问,令牧泽西顿时有几秒钟的深沉。唐放歌算什么,他自己竟然也答不上来。虽是夫妻,但他绝对没有爱上过她。
安雅斯优雅的唇微微的露出一抹苦笑,手中的酒瓶内已经空荡荡的看不到一丁点的酒,他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你放了她吧!她不应该成为我们手中的牺牲品,她是无辜的。”
为何安雅斯会关心起唐放歌,他们之间并不熟悉。牧泽西心里有点烦闷,他声音冷硬道:“从她用阴谋嫁给我起,她就不再是无辜的。”
027章:绝望那夜
窗外的天空是晴朗,还是阴雨?
唐放歌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漆黑的房间。身上的痕迹,都变成了牧泽西的。昨夜,她是醉了,还是清醒着,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
耳边还有雨水哗啦啦的淅沥声,她依旧记得那鹰爪一样干瘪的手抓过她的肌肤,就如同是在荆棘中穿梭过。她惊叫,踢打,撕咬,想要抗拒那个男人的一切。他枯枝一样的手臂甩过她的脸颊,只有火辣辣的刺痛,雨水在她的身上聚集。
为了救家人,她明明答应了出台,可是她依旧无法做到镇定。不曾有过这样的事情,她只能逃。那个漆黑的小巷子里,身后的男人追赶着她,她觉得自己踏在快要倒塌的土墙上。深一脚,浅一脚的,想要逃。
身后的人没有停歇追逐着她,就好像是饿狼一样扑过来。她的衣裙有撕扯的声音,就连那条诱0惑的黑色蕾丝小裤裤,也在那个男人的手中发出撕拉的哀鸣声。
雨水如冰雹砸在她的身上,那个男人油腻的唇撕咬着她的身体,将她拉入泥泞的深潭中,那一刻她的全身都被沼泽埋没了。没有办法动弹,只能任由那血盆大口撕咬着自己的身体。
那一刻,恐惧,绝望,无助,参杂着浓浓的恨意。
就在她以为自己将要被彻底的侵占时,黑暗的闪电中她似乎看到了死神。
黑色的长衣,她只看见一双火红的眼睛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在她醒来时,四周没有任何人,只有淡淡的血腥味。即使她没有被彻底的侵犯,她的心也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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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泽西没有去公司,他呆在书房内处理公司的各类事项。
敲门声响起,牧泽西没有抬头,白晓端着碘酒纱布走进了书房。
“听妮采说你受伤了?”牧泽西脸上的伤大大小小很多,尤其是脖子上的那块,简直就有点触目惊心了。白晓皱皱眉头,迅速的将托盘上的纱布折叠好。
“没有受伤,只是不小心掉进了荆棘丛。”牧泽西是有意的要回避这个问题,昨夜唐放歌就是一只发疯的小野兽。安抚她,也伤了他自己。
“我怎么不知道台北什么时候有荆棘了?”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的很,这些伤口不用处理。”牧泽西摸摸脖子上简易的包扎,不想让白晓帮忙。
白晓没有理会牧泽西,他径直走到牧泽西的身边,伸手扯去那块脖子上的丝巾。
牧泽西脖子上的伤刚刚的结疤,被白晓毫不留情的扯动,直接将伤口撕开了。刺目的血从脖子的伤口里冒出,白晓自己都有点不忍下手处理。
“嘶……”牧泽西忍不住发出点声音,他还真是手下不留情。就算在怎么,也不能这么狠。刚结疤的伤口被撕裂,痛的他抽气、昨天明明没有这么痛,没想到到了他的手中痛的很。
“你现在知道痛了。”白晓手指细长,白白嫩嫩的有点微微的冰凉。
“我又不是木头,怎么可能不痛。”牧泽西忍不住的辩驳了一句。
“我没发现你会痛,如果知道痛不是现在叫我找上你,而是你自己自觉点去找我处理你的伤口。”用酒精浸湿纱布,白晓慢慢的将那片血团擦干净。流淌的血液渐渐的凝固,白晓才看清楚这个伤口。他心里明白他说的是谎话,只是他懒的揭穿。此刻看到这个伤口,令她忍不住的有点惊诧。
上下各有一排细细密密的牙齿印,一个唇形的印痕就在牧泽西的脖子上。如果对方有点意思,他的动脉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