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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言微怔,又笑开了。
“顾夜白,你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我没有。”他淡淡笑。
“你有。”
他只是笑。
“小气,你就有,我自个意会。对了,说说你师傅的事儿我听。”
“我很小的时候就遇着他,他有一半东瀛血统,是柔道和击剑的高手,到那喜欢中国,也娶了中国的女孩做妻子,就一直留在这里了,后来——”
“后来,怎么了?”悠言好奇了。
“后来,日本老家那边有点事,回去了。”他轻描淡写的道。
宫泽家是日本的望族,师傅宫泽明祖辈为宫泽家的家臣,后来,他受到师傅宫泽明的邀请,到了一趟日本,遇见了宫泽静。只是,这些没必要告诉她。她只要简单的快乐就好,再说,他与宫泽静之间,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你师傅。”
“为什么?”
“因为是你的师傅啊。”她瞪圆了眸子。
“好。”他一怔,抱紧了她。
单纯的想法,却让他想珍惜。
“小白,那个,你去做交换生,要去多久。”耳边,她的声音幽幽传来。
“两年。”
“哦。”她顿了一下,又小声问:“你还会回来吗?”
“会。”
“嗯。”她点点头,突然挣开了他,低声道:“我去洗澡了,明天你还得参加画艺比赛。不能晚。”
微微颤抖的背。
她一直在意这件事。
平日里,她会向他撒娇,但在这件事上,她在意,却从来不多问。一次,他突然生了淡淡的好奇,上网查了查给她的银行卡,却发现里面的钱没少,反多了。
查了时间,知道她把她的钱一点一点存进去。
她曾说过,那上面的钱不能动,要给他到意大利当生活费用。
如果并非,一次又一次,她所做的小小的事,他也许不会为看到她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如此愤怒。
他呼吸一窒,猛地站起,把她紧紧拥进怀里。
“你和我一起去。”
闲暇时,他会想,一旦离开,那二人之间的去向到底要怎样。
让她等他两年?
现在,他想,他知道了。
他不愿意,一点也不。
悠言一愣,闭上眼,手环上他宽阔的肩。
“我可以吗?”
“可以。”他的声音,很轻。
她哭了。
闪耀夺目的他,她可以拥有吗?
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的她,可以给吗?
不知道。
这一刻,却不想去想。
第一次,有了一点笃定和期盼。
因为他说,她可以。
她想,从现在开始,她可以每日存一点勇气,然后到扑贮满的一天,便把有关她的一切告诉他。
他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怎么样。
他一定会想出让两个人可以在一起很久很久的方法。
一场误会,似乎把二人拉得更紧了一点。
因为,害怕失去。
不想再自己一个人。
不管是她,还是他。
黑漆漆的夜,那么寂静却安心。
靠在他的胸膛上,有关将来的隐患暂去了,悠言便开始满脑子他比赛的事情。
“怎么不睡?还是说你想我失眠,然后让魏子健赢?”按住那乱动的脑袋,顾夜白斥道。
悠言哼了一声,忍不住笑了。难得这别扭的男人也会开这样的玩笑。
一笑不可收拾,便在他的身上碾来碾去。
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黑暗里,两人的气息都微微乱了。
第五十七话 有点失控的夜
唇舌*过后,他的吻,慢慢移到她的脖颈。
颤栗的感觉,燃烧着她的感官。手,不由自主的插进他柔软的黑发中。
他微哼,她突然变感觉到脖子传来疼痛。
情动,他还有她。
她的一丝理智稍存,低声道:“别,会留下印子的。”
羞涩到极。
他轻声笑了,吻,却更加火热。
那酥麻疼痛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她恼了,轻轻捶打着他。
他执过她的手,又细细吻了。
她不由得,小小*出声。
他声音微哑,不知说了句什么,把她的手放到他的脖颈上。
她无力的,只任他主导。
他停止了亲吻,修长的指却落到她的衣服上,准确来说,是扣子上。
想说句什么,悠言却又突然紧张得无法说话。
脑里,回闪过白天他与龙力那一战。
他淡漠的表情,胶勒住龙力的有力的手,会画画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现在,这一双手正在解开她的衣服。
脸上如火烧。
老天,她这是在想什么?那颤栗无助的感觉把她所有的力气挪走——突然,身上一凉。
扣子被悉数解开。
他的吻,落到了她的锁骨上。
然后,往下。
内衣,被他的手挑起。
今天,就要把自己交给他了吗?
交往以来,他们同床共枕几回,只是,每次,都是接吻,然后,他便搂着她睡。
只是,如果是他,她愿意。
脑子,愈发凌乱。
夜,很静。
只有不知从哪儿传来的钢琴曲,很淡很淡。
是谁,在这么深的夜里仍不肯歇息?
那曲子,好像是yesterday还是tomorrow?
她只觉得昏昏沉沉,脑子迷糊了。
昨天还是明天,明明是两首不同的曲子,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她竟分辨不出。
只有,今天,此刻,现在。
耳畔,是她的情人微粗的喘息,还有炙热的抚摸,深吻和占有。
当他的唇和指触上她胸前的柔软时,她的身子一震。
他微微的叹息传来。
衣服上的扣子被悉数扣上,他在她唇上一啄,翻身下床。
她愣住,撩开被子,坐起。
黑暗里,他的脚步声,还有浴室的水声。
呆呆坐了一会。
他回来了。
“怎么不睡?”他摸摸她的发。
抱起她,把她放到里面一点。
二人重新躺下,他身上的气息微凉,还混合着沐浴乳清新好闻的味道。
只是,他没有再抱她,像往日一样抱她。
悠言有点不懂,也有点不安,身子翻滚了几下,悄悄从背后环住了他。
“我身上凉。”他的声音有点僵硬。
“有被子,不怕。”悠言一呆,道。
他轻叹,转过身来,摸了摸她的脸颊。
她便靠过去,枕到他的臂上。
他笑了,笑声里,约摸有几分无奈。
然后,他把她拥紧。
她的不安,悄悄消褪了,起来,俯身在他的嘴巴上亲了一下。
“笨蛋。”他斥道。
“你做嘛骂我?”悠言皱皱眉。
“嗯,那是我笨,好了没,睡觉。”他拍拍她的脑袋,道。
悠言咬咬唇,又凑到他耳边小声道:“为什么不。。。。。。?”
“不什么?”
“不继续。。。。。。”把后面两个字憋出来,她的脸烧得不像话。
敢情他去浇冷水澡什么都是白搭的,顾夜白苦笑。
何尝不想要她。
她的青涩,颤栗和害怕却硬是逼迫他停下来。
他知道,她愿意,但是,他却不愿意她有一丝一毫的不安。
所以,宁愿选择等。
等有一天,她与他一样的渴望,把一个人据为己有。
只是,这些该怎么跟她说。
“是不是明天比赛,咱们得睡觉了?”她想了想,又小声道。
他失笑,低声道:“可不是。”
去他的比赛!
不过也好,总算她不在追问。
“明天,是画艺大赛。”她开始板着手指去算,问道:“你参加四项,时间不会重了么?”
“不会。”他淡淡道,“四项,不会重了,五项或者六项就重了。不然我为什么不参加?”
悠言有点听不明白,好半会,恍悟过来,扑上他的身上,大叫:”顾夜白,你拽死了。“
他轻轻笑,拍了拍她的臀。
“你真的有把握六项拿下?”她惊讶道。
“没有,睡觉。”
悠言点点头,“我就说嘛,你这样已经很不是人了。”
如果,他说,六项,他都有把握,那在她眼中,他成了什么?他嘴角的弧度,深了。
“你跟我说一下赛程,我怕我记糊了,到时忘了去看。”下巴枕到他的胸膛,她小小打了个呵欠。
“傻瓜,困就睡吧。看不看也一样。”
“不成,我不看,你输了咋办?”她的声音,低了点。
他笑,在她耳边轻声道:“明天上午是画艺赛,一场定名次,下午,柔道赛小组赛,按强弱分组,会决出各组的冠军,然后是越级赛,战胜的会与我在后天进行最后的总决赛,击剑我只参加了重剑,在大后天,先是小组赛,两天后总决赛,而电脑编程的比赛却是在各项比赛都完结了以后。”
“嗯。。。。。。”
“言?”
回答他的只有细细的吹息声,他笑了笑,抱紧了她。
第五十八话 消失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