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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进房间後还专门送来了女用的睡衣和洗浴用品,还有女孩子爱吃的宵夜零食。
「才不要,我会舍不得回家。」小蛮撇撇嘴,心口不一的往嘴里塞著零食。
「不回去更好。」元嘉嘟喃著捏著她的胳膊,就著她的手,吃掉了她指尖的土豆片。
「喂,你抢我的……」她没说完的话,被他用嘴堵住。半截土豆片送了过来,小蛮突然莫名想到,老电影里头,闹洞房时夫妻要啃的红苹果。然後在他退开来时,她小口小口的嚼碎了土豆片,吞下肚子,「元嘉,我已经结婚了。」
「他喜欢男人不是麽?而且,你并不爱他。」元嘉说後半句话时,内心极度忐忑。
他很害怕她摇头,告诉他说错了,告诉她对曹征的感情,就像当年对连山那样。幸好,小蛮只是翻了翻白眼,不甚高兴的说:「可是我喜欢他,所以我不会和他离婚。」
「不用离婚。」元嘉推著她,进到浴室,小心的抱起来放到一张小椅子上。
「什麽意思?」小蛮愣愣的看著他服侍自己,就像是古代丫环伺候老爷那样,认真,细致。可是,他没有丫环的乖巧,因为他一直都没回答她的问题。直到她全身上下都被他用湿软的毛巾擦拭干净,还递来了牙刷水杯给她漱口。
「元嘉,你是什麽意思?」被推离浴室,抱著放到大床上,小蛮又忍不住再问了一句。
「蛮蛮,你不是说过要嫁给我的吗?」元嘉没有回答,反倒是把额头抵上她的,可怜兮兮地反问。她有些黑线,因为这不是第一次被男人问这种问题。似乎小时候,她总是说一些花花公子才会说的话。
「可是我已经结婚了,元嘉。」叫他的名字时,小蛮自己都觉得有些像在叹气。
「所以我说,你不用离婚,我们还是在一起,好不好?」元嘉也在叹气,不过是在心里。他晓得她同其他男人们的关系,过去本来还想著,如果能哄著她给他生下个孩子,也许有机会顺便哄她把婚也结一结。现在看来,只有退而求其次,先把孩子要到手了。
不能不说,男人们在这种情况下,想法还是挺一致的。
「你爸爸不会愿意的。」用鼻子磨蹭了下他的,小蛮觉得他呼吸喷到唇上,有些痒痒的感觉。如果不是脚还有点痛,她会觉得这会儿气氛很好,愿意和他在这张舒服的大床上翻滚两下。
「我哥哥弄得快离婚了,我爸没空理我这头。」元嘉说的是事实,元幸和相可人的事,弄得元家老头子头大得很。
本来相可人那个媳妇老爷子就不太喜欢,毕竟是从人界多家手里抢过来的,又觉得自个儿子给自家长了面子,就默许了。结果儿子都四岁了,又闹上了离婚。而且多家那边明显著有意思,要再把媳妇抢回去的意思。
元嘉那顽固的老爸,这会儿又气又急的让元幸「必须」留下他老婆,不然打断他的腿。
「原来你哥哥被你当了挡箭牌。」小蛮偷笑著咬了咬他嘴唇,被他反客为主的吻住,使劲的又吮又亲。等到她被松开时,他已经浑身赤裸的压在了她身上。彼此毫无遮挡的肉体,感受著对方,体温混在一起,让人有些迷糊又贪恋。
「你不是也用你哥哥来当挡箭牌吗?蛮蛮,不要扔下我,你知道我一直都有你的,我也只有你一个。」元嘉说这话时,不免也有些踩低别人的意思。无论是龙家兄弟,还是她正经老公曹征,都不敢说这句「只有你一个」。事实上,就算是小蛮自己,也没资格说这句话。元嘉偏偏就做到了,那个小时候的誓言,守身如玉只有她一个。
「怎麽办?元嘉,我想咬你。」小蛮贴著他的唇,轻声呢喃。
「用下面那张嘴好不好?我喜欢被它咬住,一生一世都可以。」元嘉摆了摆腰臀,用硬邦邦的部位撞她,示意他真正的渴望。
小蛮笑了,张开腿环上他腰後,双臂也揽上了他肩头:「你可要注意下,我脚背上的工伤。」
「冒失鬼,被自己用仙人球砸到,还敢说工伤。」元嘉笑著亲了亲她,就著这样的姿势,歪了歪身子,让两人侧翻到床上。这下子,她受伤的脚,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晃动,不怕被他不小心给压住了。
「你这样,我怕没感觉。」小蛮还在挑刺,嘴上嚷嚷著不满意,其实心里头喜欢得很。
侧身的情况,可以让她很舒服的摸到他身体,也不用承受太多来自他的重量。最近因为加班的关系,有些懒洋洋的她,正好可以享受一次温柔的情事。他似乎也瞧出了她的欢喜,并未反驳,也未再赘言,只是调整好两人姿势,小心的爱抚她私处。
他的指头有些像曹征。
这样的念头,在小蛮脑子里,一闪而过。
也许是因为都在军队里待过的原因,元嘉身材也极好,肌肉分明,线条刚毅,手触碰上去,略有弹性。而他的指头上,也有一些玩弄枪支和格斗後留下的印子。有些是疤痕,有些是浅浅薄茧。它们都在爱抚时帮上了忙,加深著她的渴望,让她更快的临近饥渴边缘。
「元嘉,进来……我想要你……」当他的指头,不知道第几次碰到她花瓣上方的小核时,小蛮妥协地呻吟道。他欣喜得收了手,飞快的扶起肿胀,深入到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愉快的士兵,接收到来自最高长官的直接命令:「蛮蛮,我也想要你……」
他的进入缓慢,却异常深入。
侧躺并未阻拦他的挺进,反倒是让她更有种被嵌入到他胸口的错觉。
「蛮蛮,你好紧。」他有些欣喜的亲吻她鼻尖,因为这样的紧窒,表示她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别人欢好了。虽然做不到她的唯一,但元嘉仍然期待,她能够待他特别一些。想到这儿,他有些兴奋,更深入的顶了进去,直到她吃痛闷哼,这才停止入侵,「蛮蛮,我动了,你要咬紧一些。」
「咬死你。」皱皱鼻子,把痛脚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小蛮半压在他身上,跨著一条腿,感受著他的缓缓抽送。他缓慢的频率,在这个柔软的床褥上,实在是相得益彰。每当他稍稍律动一下时,她就能清晰感觉到他那根物什上的脉络与形状。特别是他巨大的冠头,退出时明显刮弄的感觉,让她背脊一阵阵战栗发颤。
「真被你咬死,我也认了。」元嘉半真半假地说著心里话,事实上,他已经彻底明白了,古人说「牡丹花下死」的那句心情。或者,更应该把她比作罂粟,吸引人到极致,却又不能让人永远拥有。
这样的感觉,偏偏连戒断都没办法,至死方休。
「元嘉……元嘉……」她却没气力像他一样认真思考,他的给予虽然温柔轻浅,但是技巧确实几乎完全为她度身打造。比起其他男人的那种身经百战,元嘉基本是由她这个半吊子一点点「教授」出来的。
可怜的她,当初根本不会知道,他的招数只用到她身上,还卯足劲儿的出馊主意,还出卖了自己的全部敏感处和弱点。
「喜欢吗?」从头到尾,他都很温柔,无论是前期的挑逗爱抚,还是最後的高潮冲刺,几乎都是依照她的爱好和承受力来的。当然,也考虑到了她的状况,伤痛的一只脚,实在不适合激烈。
事实上,他们试过非常刺激的方式,也试过非常刺激的场所。
不过在这样一个夜里,这样的温柔,却更能让人觉得舒服,觉得被宠爱。
「喜欢。元嘉,我喜欢。」她吻了吻他下巴,又顺著一路吻了吻他喉结。
「乖,别再逗我,睡吧!」他沈沈地笑出声来,声带的振动传到她唇上,让她有些怕痒地缩了缩脖子:「元嘉,如果你要结婚,就提前告诉我,好不好?」
「蛮蛮,不要说这样的话,不要对我这样残忍。」元嘉动了动埋在她身体里的半软物什,有些痛苦地回应。他知道,她这番话,近乎是在告别。就像她对司马为那样,也许曾经也有感情的,但在某些时候,就毫不犹豫的挥手告别了。仅仅需要一种契机,可是,他不会给她这样的契机,「我爱你,只爱你,我不会结婚,我们都是不婚主义,你忘了麽?」
「可是……我都结婚了。」小蛮仰起头来,看到他眼眶有些泛红,心头莫名的有些发疼。
就算不爱,就算不是最重要的,但他一直都在她身边,一直都是她最好的朋友。
「蛮蛮,你一直都是要当大姐头的不是麽?你说过,你可以有别的男人,我们都不能有别的女人。现在,你结婚了,我不结婚,又有什麽了不起。难道,你也要逼我去找一个拉拉,来一场形婚?可是我只想要你,我妻子的位置,如果不是你,不想给任何人。」元嘉的话,深情又真挚,就像是最狗血的电影剧本里,男主角的台词。
小蛮有些想笑,又有些心酸,他这样的姿态,比她当年喜欢连山时放得更低。
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