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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门外,白瓷叫住澄二,“你们去哪里?我送你们。”
澄二没拒绝。窗外零零散散的行人匆匆经过,女人面色如花,男人手捧鲜花。她很快想到了什么,把脸别了过去。到了那家饭店门口。被眼前的壮观景象吓得不轻。一白色西装的小伙子挥舞着手里的巨型告示牌,上面写着澄二的网名,“橙子不二”。她望着巨型告示牌上这么一个傻×的名字,她的脸噌得通红,早知道就给自己取这个网名了,太丢脸了。
白瓷回过头指着窗外的告示牌,抖着手指,笑得面目可憎,“名字挺好。”
小明也笑得没心没肺,还特意夸了句,“登登老师,有创意!”
澄二瞬间石化的脸闪过忧愁,看来这对新人很不拘小节。白西装的小伙子迷茫得盯着澄二看了很久。大概是嫌她不够老。
她打算和白瓷道别的时候,同样不拘小节的小伙子非常自来熟得喊起了白瓷做姐夫,喊她叫姐姐,称小明叫小弟弟。白瓷但笑不语,这样奸诈的表情澄二非常眼熟。他们被急迫的拉进了里面,至此,澄二脸上除了忧愁外又多了一种叫纠结的情绪。小伙子怎么能乱认亲戚呢?啊——?
“大姐,你看着好年轻。”
澄二知道自己纠结的脸笑得很难看,“——其实我也不是很老诶。”
“是是是。”漂亮的小蛮扬起笑脸,贴着澄二的耳边说,“姐夫看着很潇洒呢。大姐,好眼光呀。”
澄二怕被追问,索性说什么都不说就勾着唇笑。恰好白瓷转头对上澄二的眸子,眉目一弯,笑得那么居心不良。澄二做贼心虚的想,他该不会听到了吧。
婚宴场中央布置着一个被粉红色小花点缀的拱形小门,新人牵着手从小门中走过,一步一步,坚定而执着。虽然今天是澄二第一次见到小蛮,但无疑她是场中最美。他们走过台阶,上了高台,在舞台中央,新郎紧紧拥住小蛮,两人甜蜜幸福的亲吻。新郎看着并不特别扎眼,但身材挺拔,眉目硬朗。两人看着般配。席下坐着轮椅的老太太,穿着红色唐装,化了妆,神采奕奕,根本让人瞧不出病态。
澄二看着那对相拥的新人,竟夸张得热泪盈眶,比人家嫁女儿的都伤心。没办法啊,谁让她现在多愁善感呢。
世上的感情总是需要经历许多考验,有些人也许风风雨雨经历了无数大起大落,却在快要接近正果时两人为了一些小事弄得劳燕分飞。如果那天小蛮没有鼓起勇气,就像她说的她和她哥哥这辈子就注定是悲剧。只是一个表白就需要花去很大的勇气,那么把爱情进行到地老天荒,又需要多勇敢。最终修成正果的姻缘又是多么的难得。不知道她和陶渊明的结果又会怎样?
婚宴结束后,白瓷把自己的那份喜糖给了小明,澄二也效仿之。没想到换来小明小朋友的强烈不满。他又搬出了陶花釉的一腔论调,多吃糖会蛀牙,向他俩睇一个你想害死我的眼神。于是澄二准备从小明手里夺回自己的喜糖。谁知那小子抱的紧紧的,不肯放。两人一来一去。把晾在一边的白瓷逗得连连发笑。
“澄二,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居然跟个小孩抢糖。”
“是他说吃了要蛀牙。我是为了他好。小明一向说话算话。”
“可是你送给我了,没道理要回去的。老师你这叫出尔反尔。”
“你们别争了。算了,我去超市给你们俩一人买一包悠哈奶糖。”
“不要!!”他们俩一老一少几乎异口同声,说完就双手抱胸不再看对方一眼。
白瓷上前拍了拍澄二的肩,“外面风大,别站外面了,我们走吧。”
台阶下面突然站着个熟悉的人影,他穿着黑色皮衣,迷雾般的白色烟圈悄悄融进了夜色里。他手指夹着烟,极斯文抽了一口,而后掐灭了烟头。极冷的眼扫过澄二和白瓷的脸,视线定格在那只搭在澄二肩上的手上。那样亲昵的举动,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做的吗。他皱紧了眉,声音听着就像夜里刮的西北风让人脸疼。他不怒反笑,眼里剩下的全是戏谑其实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碎,“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好戏?”
作者有话要说:我再也不相信存稿箱了。。还不如手动发文。。
情人节的爱
白瓷的手并没有被那灼热的视线吓得缩回去,而是牢牢搭在澄二肩上,跟八爪鱼似的,在别人眼里更像是示威或在炫耀。下午拜访澄二家时,他就发现有些地方不对劲。陶花釉似乎很久没回去吃过饭,大家也对他和澄二闭口不谈。白瓷嘴角隐隐泛着笑意,适当的刺激并没有坏处。
“你不是忙吗?”澄二轻蔑的挑眉,看了他一眼。
“这次你没有征求过我。”他勾着唇,眼底冷若冰霜。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澄二轻笑了一声,然后冲他翻了个白眼。他干嘛要这样盯着她,感觉就像被捉奸一样。她觉得白瓷那只爪子更像烫手的铁钳,她慌忙抖了抖肩,把那只手振了下去。
这时候小明跳了出来,插嘴道,“是我给小爸发的短信,是我让他来接我们的。”
一阵夜风吹来,掀起了发丝,澄二用手揉了揉眼睛。忽然她右手一痛,陶花釉上前拉上她就走。
小明想跟着一起去,却被白瓷笑着拦住了,“大人有大人的事。我送你回家。”
陶花釉把澄二拉上了车,然后闷声不响得开车。澄二也不说话,知道他在吃醋,心里有点暗爽,终于也让他吃了点苦头。不过她偶尔看他几眼,好像是很久没见过他的脸。他的脸色很不好,薄唇干裂苍白,唇际紧咬着似在暗暗隐忍。
持久的沉默衬着这样沉沉的夜色太过绝望,总该有人先开口说话。
“你要带我去哪里?”悠长的公路像是没有尽头,只有他们一辆车在路上驰骋,她心里有些害怕。
他还是不说话。
“我不想去,放我下来。”她开始憎恶那样的沉默,就像听到他的借口一般,她受不了他的拒绝。
“这里打不到车。”他终于开口了,可冷漠依旧。
“我可以走回去。”她负气得随便说话。她没有想过陶花釉会停下车真的让她步行。
他不再理睬,过了良久才说,“快到了。”
漆黑的夜色让人看不清远处建筑物的轮廓,她看了眼身旁的陶花釉,不知道他的用意。耳边忽然再次响起他的低沉的声音,“那天我其实准备带你来看房子。”
“哪天?”
他换了个姿势看她,就像在说你还有脸问,“那天你说不舒服,我送你回家。没想到你却跑去幽会老情人。”他说完,就又理直气壮得死盯着她。
“陶花釉,你是不是脑子里都装醋了?我什么时候幽会老情人了?你——是我第一个名正言顺的情人!”怒气席卷了她的理智,他的话让她很舒服,她本能的反抗。白瓷应该不算澄二的老情人。他不能怀疑她的忠贞,一点点都不行,他以为她是什么样的女人?
“我也不信。可是有很多事情却逼得我没法不相信。既然你不承认,那你告诉我你那天为什么骗我说你没出去。告诉我你找他干什么?”
“我——我——”澄二瞪着他的眼神忽然发软,她词穷了。事实是她骗了他,可是这件事根本无法解释给他听。
他眼中那一丝丝的期待逐渐湮灭,“你怎么不说话?”
“我找他的确有事,但绝对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勾当。你要相信我。”
“你倒说说,让我怎么相信一个什么都不愿告诉我的人,你要我怎么相信这件事它到底见不见得了光。澄二,你最好在我没有把它想得更加污秽不堪之前告诉我。”
“如果我不能说,我们会怎样?”
发丝拂过他的眼,他漂亮的眸子瞬间变得黯淡无光,良久,他才极吃力的开口,“我——不知道。也许——我会恨你。”
心脏顿时像被迟钝的刀片一寸寸的绞割,痛得想哭。她不要被他怨恨,更不要和他分手,她扬起脸,大声得说,“我没有骗你。真的。他只是我的房客,我们叙叙旧而已。”
他忽然伸手,轻柔得抚着她的脸。只要她能说出一个理由,即使是个谎言,他也会无条件相信她。他忽然笑了,“那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她的瞳孔剧烈收缩,陶花釉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她吃惊得望着他,“你知道什么?”
“他的公司是个小偷,而那个人是小偷最得力的助手。”他忽然把她搂在怀里,“我受不了你的背叛。我是那么的想和你过一辈子。”
她贴在他胸口,鼻子一阵发酸,“我发誓——我绝不会背叛你。”'网罗电子书:。WRbook。'
显然这间房子是经过精装的,不过澄二可没有闲心去注意什么装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