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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瓷饿得前胸贴后背,进了厨房发现角落里居然还蹲着个大活人,那丫头一个人躲在那儿哭得死去活来。白瓷摸摸后脑勺,寻思该怎么安慰她。哎,要论长相论脾气他都是万里挑一、一等一的好,只有一点他从来不长进——他确实不擅长安慰别人。
只是不擅长,绝不是不安慰。白瓷绕到哭哭啼啼的小红身后,那些话自然而然轻飘飘得脱口而出。当然这也不能怪他,他见女人哭哭啼啼向来是如此说话,“哪个负心汉惹你伤心?”
小红愣了愣,一时半会儿没弄明白他的意思。默了片刻,她又羞又恼背过身哭得更凶,“俺是黄花大闺女,俺没男人!”
“哦?不是男人。”他摸摸鼻子,陷入沉思,蓦地他抖了下肩膀嘴角牵起一丝笑。小红转头吸着鼻子瞥见他眼中那点精光,吓得全身都哆嗦。
随后,白瓷笃定得开了口,“那么——对方是女人吧。嘿嘿,没事的。同性恋也没什么大不了!你白大哥见多识广,绝对不会看不起你。”
“看看——看——不起谁?不——是女人。”小红绝望得张了张小嘴。
“又错了?”白瓷一脸疑惑,他狠狠揪起脑勺上的一撮头发,懊恼得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白大哥不好,说错了。我懂了,但大哥得给你提个醒——那个伤身啊。虽然像我这种思想开明的人已经快绝种了,但仔细找应该还是有的。所以小红你也不必太过绝望。对人兽恋我也不是特别反感,”
小红肿着一双核桃眼傻愣愣得直视他,小脸煞白,唇瓣抖得越发厉害,“白大哥,你——不要这样!”
“这样不好吗?”白瓷无辜得冲小红眨眼睛。他分明是在安慰人,难道这丫头看不出来吗?
“有病要治,不能拖!我我我——知道你这得的什么病。听专家都说这叫伤心过度引起的神经错乱。”她看电视上有些人接受不了亲人离去的事实结果得了严重的疯癫,症状就跟白瓷一模一样。
“我有病吗,我自己怎么不知道?”白瓷盯着小红半晌,“你刚说我会伤心?我一点儿不伤心。”他弯下腰凑近她想听小红说清楚。
“白大哥——你不要这样!”小红蹲着向后挪了几步。她认为白瓷病得不清,平日里他和老板娘夫妇的感情特别好,现在也许是连承认伤心的勇气都没有了。
刘莉莉蛇精似的一扭一扭进了厨房,腰以上那两团饱满的脂肪因为兴奋剧烈得抖动,“哟,你们两个好有兴致,在这里偷偷摸摸的干什么呀?”
他们俩面对面一个蹲一个弯腰,姿势果真暧昧。小红脸皮薄,哇啦一下就哭了出来,站起来直追着刘莉莉解释,“我和白大哥是清白的!清白的!”
“乡下妹子,别过来,你给我滚远点。”刘莉莉嫌恶得推开小红。
小红最讨厌别人叫她乡下妹子,红得发紫的小脸一半是因为怒气。
白瓷讨厌这个死三八也不是一回两回,他叉起腰,气定神闲得指挥场面,“小红你扯她衣服,对对对,就这样扯。你踩她鞋啊,对对对,就这么踩。”
“死乡下人!我这些可都是世界名牌!你一辈子打工都赔不起!”刘莉莉气得鼻孔冒烟,抡起手掌就要向面前的女孩刮下去。
白瓷护在小红跟前,牢牢捉住刘莉莉举在半空的手。
陶花釉刚把澄二带回来,他们就听见了厨房里的吵闹声。而那一幕恰好全数落进他们眼里。澄二古怪得盯着他们三个,从站姿和位置不难分析出以下结论:乞丐护着小红,波霸想打小红,乞丐拦住了波霸。难道说波霸又看上了乞丐,小红和乞丐早就暗通款曲,刚巧波霸捉奸在场,于是她就对小红大打出手。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她研究得正欢,忽然被耳边一阵娇媚酥软的哭喊声吓了一跳,“花釉哥,他要打我!你要帮我出气。”随即刘莉莉如烂泥准备滑向陶花釉。可惜被澄二一眼识破,她一个箭步就挡在了陶的前面。那团肉就结实得擦在她身上,澄二恶心得把刘莉莉往前一推。鬼才相信她的话,乞丐虽然无赖也不可能打女人。
刘莉莉不肯罢休,添油加醋把白瓷和小红说得猪狗不如污秽不堪。小红打小就没受过这种侮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陶看了眼刘莉莉,这次他不再打算由着她。他把她拉到一边,口气严厉得让她住口。
小红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望着澄二又哭了起来,“澄二姐,我跟白大哥真没什么。我只是在为老板娘他们难过,白大哥也只是恰好经过。”
澄二一点儿不在意乞丐跟谁好,他愿意跟谁好就跟谁好,与她一点没关系。只是让小红替他们家的事情难过,澄二心里过意不去,便也没瞒着,直接就把真相告诉了她,“我爸妈还有小西根本没上飞机,他们平安无事。所以小红别哭了,姐姐谢谢你。”
小红闷着头,又扑簌簌得滚下了泪珠子,“真是吓死人了。”
白瓷从头到尾不说话,发生了这种事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他冲着澄二和陶花釉交握的手发愣。他干嘛握着她的手不放开?才过了一个晚上,怎么什么都变得不对劲。
下午澄二就去了学校,等她回来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爱丽舍被无数个大大小小的花圈团团围住。爸妈原来是这么受人爱戴,那些房客居然全自发得买了花圈寿衣。
秦爷刚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就被澄二一口打断,“我想说一件事。希望大家听后不要太激动。”
“说吧。”大伙都怜悯又钦佩得望着神态如常的澄二。这丫头真是坚强!
听澄二说老板娘夫妇没死,把大伙都激动坏了。好些人急着要拆花圈,被澄二拦住,“留着吧,以后总有机会。”
留着绝不是为了找晦气,而是她想记住那些痛。人生无常,也许等她下次经历时不再会那么疼。
白瓷回到房间,居然再提不起兴致画画。他心里很乱,他只是盯着一副油画发愣。澄二以为那幅画被卖了,谁知它居然被他好端端的藏在床脚。他还是变卦了,他从货车上把那幅画夺了下来。他骗买家自己把它卖给了别人,他甚至不惜偿付一笔可观的违约金。而这一切只是因为她的那个眼神。他居然忘不掉,该死。
他的心很乱,可当他接了个电话后,他凑近那幅画,沉默良久后竟笑了起来。漂亮的眸子亮得出奇,他探手伸向画里的少女,手指擦过冰冷的油彩他却深情得像是抚摸在真正的肌肤上,能感受到它的光滑和温热,他的唇瓣轻轻动了动,嗓子里透着喑哑,“真的是你吗,三彩?”巨大的渴望在心底沉淀后竟只是这么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流行感冒,大家多多保重~~
呜呜。。偶现在就是一超大病源体,办公室里的同事都要被我传染了~~
处男的情结
接到银仁那死丫头的电话澄二正忙着帮老妈分喜蛋,红艳艳的蛋壳染了她一手的颜色。她皱眉有些费劲得把手机搁在脖颈下,可耳朵刚贴上听筒就听得银仁漫不经心的调子,心头积攒了好多天的怒气便一发不可收拾得火山爆发,白皙的肤色不一会儿就生起了薄红。银仁被电话里头澄二的牙尖嘴利吓得吞了吞口水,可也不敢回嘴。毕竟澄二生气合情合理,算起来这是她们俩分别以来的第一通电话。错在银仁,她居然到了杭州换了新手机卡对谁都没说。这让前段时间无比悲摧的澄二想找个人诉苦都毫无门路。
澄二一激动,气得把手里的喜蛋捏得粉碎。看着如今唇红齿白面色极好的她,竟让人深感欣慰。无法再去回想几天前她是如何一张生不如死恨不得死一死毫无生机的脸。可见世事的确无常。
“找到你的小白脸了?”澄二冷嘲热讽得开了腔。
“呸,别跟姐提小白脸。”
“他娘的,你要是没见色又怎么忘的义?”
“澄二,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姐是这种、这种会见色忘义的人吗?”话音刚落,手机那头却一阵沉默。银仁发现自己强烈的反驳居然被无视,她皱了皱眉,无奈道,“偶尔一两次会抛下你去看帅哥。有过一两次为了看eason的演唱会放过你鸽子。诶呀,我错了还不成吗?我不该换了手机卡不告诉你,更不该连通电话都不打。咳,我怎么觉得我跟个始乱终弃的负心汉似的。臭水和你爸妈危险出事我都听说了。我很后悔的,在你最需要朋友的时候,我居然无法两肋插刀。”
“现在知道关心我,不嫌晚?”
“得。你可别越说越来劲。我也不容易,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我跳槽的那家公司居然就是个空壳,欠下了一屁股的外债,就等着人跳坑。就我整个傻子还以为自己捡到了宝,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