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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哇呼,直觉妖人又现形。
老头狂怒:“找死!〃怒掌连连劈来。
唐小山又吃一掌,哎呀一声跌撞神仙台,他加把劲,猛往中间撞去,砰然一响,果见暗门,摔了进去。
仙翁哇哇大叫扑来,仇天雕却拦他,道:“你到底是仙是妖?”
老头怒斥:“去问你娘!〃一掌迫退他,复往平台暗门撞入,消逝无踪。
仇天雕哪曾受此侮辱,气得哇哇大叫:“我看你是大妖,不除你,大不爽!〃照样撞入秘门,准备追杀。
仇冠群却怕着了道儿,转瞧寒月女,虽然平常两人不和,但节骨眼里,他却想看看她怎么做,再决定自己如何做。
寒月女顾虑唐小山安危,却对仙翁种种行径感到忌讳,倒是仇灵铃大胆无比,道:“不追,要让妖人逃走不成?”一头撞入暗门。
艳桃花亦凑热闹道:“属下保护小公主去也!〃撞入暗门。
其实她总想看看唐小山是否能出奇招脱险。
两女既然己钻入,寒月女也没意见,轻叹道:“秘道追逐不易,咱们慢行追去。”
说完,领着冷秋霜、刑小莹、许纯纯掠入秘洞以追人。
仇冠群则转向手下,道:“四处守着,不只那妖人,连唐小山都不能走脱。”
白衣护卫应是,各自散去。
仇冠群则掠出秘洞,撞向唐小山可能出现之秘道,守在那里。
至于唐小山,在发现神仙台有秘道之后,极力撞入,他自知老头必定追杀甚急,方撞入里头,顾不得检查附近塞着衣衫是否为老头所有。
他只顾得见门即拉,若有石门,则立即带上。
可惜他受伤颇重,逃脱甚慢,还好石门阻挡,恶老头总得花劲打去,连破两门之后,仇天雕已自追上。
恶老头和他对了几掌,无暇再追别人,唐小山得以喘息,暗自叫险,摸着秘门,一关关闯了过去。
直到连闯七关,始发现一处炼丹房,里头尺寸有异,他掠击墙角,果然推开石壁,这才遁入父亲所暗设秘道,待推回石门,一颗悬吊之心方自定下,这条小命总算捡回来了。
他摸索着秘道而行,准备早日找到出口,得以逃出这莫名可怖地方。
至于那怒老头,和仇天雕连击数掌之后,知道想摆平他并不容易,自不敢独战,逮着机会撞向一道秘墙,那石门一触即合,迫得仇天雕欲穿无路,只有拼命击掌,想碎石而入。
连击数掌之后,寒月女等人已追来。
寒月女见人即问:“唐小山可安好?”
仇天雕道:“没看到,不过该没事,我截住妖人,可恨又被脱逃!〃
对于美貌妻子,他总礼让三分。
寒月女冷道:“人逃了,你还说没事。”
仇天雕道:“刚逃;一定没事。”
寒月女冷道,“若有事,看你老脸往哪摆?明明大言不惭说他在天神帮必安然无恙,现在却被人打得吐血!〃
仇天雕脸面现红:“我哪知有妖人潜伏?不死神仙又不见人……”
寒月女冷道:“我看仙人即妖人!〃
仇天雕道:“夫人可能误会了。”
“等你脑袋清楚再说。”
寒月女不想理他,转向四大金钗喝声走,已往另一秘道行去。
仇天雕不由怪罪妖人,忽地怒掌打去,碎石裂开,通道已现,他喝着妖人别逃,追寻过去。
那恶老头根本无瑕恋战,早已不知躲向何方治伤去了。
至于唐小山则潜行于自家父亲所设秘道之中,转转绕绕之后,已抵岔道口,仍刻着天神殿、逍遥宫、造化楼三处。
他想仇天雕该住在天神殿,逍遥宫可能被仇冠群占据,寒月女则该居住造化楼,自己有伤在身,且一时无法找到通往外头真正出口之秘道,倒该先躲入寒月女那头,一方面可掩藏自己行踪,另一方面亦可掩饰秘道。
心已想定,他则潜往造化楼方向,且行十数丈,忽而往下延伸,出现石梯,他想这该是身居仙洞高处,现在该走往平地之结果。
于是他大胆下梯,一连行退数百丈,始见平缓。
再行半里左右,果然见及石壁挡前,他始拍打开启,一阵淡香立即传来,敢情是女人闺房吗?
唐小山暗笑,难道父亲也是登徒子?抑或是设计之后被某位女子看中意而搬进门住下?
他探头瞧去,闺房布置幽雅整齐,除了一张软床,另有梳妆台、七彩屏风、诗琴桌,以及十数盆景散摆窗前、茶几之上,以松相、菊花居多,更显雅气。
“会是谁的闺房……”
唐小山慢慢爬出,复将那刻有天女散花之石墙给恢复原状,这才往梳妆台探去,忽地发现碧玉发簪,他一眼即已认出是寒月女所有,暗自怔笑:“敢情是夫人闺房,难怪如此气派!〃
他觉得待此不妥,得另找地方,免得坏了人家名节,于是探门而出,始发现此乃独立雅轩,其左右各有轩房连接,居中则为亭台小桥流水。
他当机立断,往那四间轩房连成一排之雅屋行去,希望能撞入艳桃花房中,也好温存片刻。
十数丈之距,几步便到达,唐小山一眼又认出,右栋厢房窗纸画有桃花点点红,不是艳桃花闺房是什么?
于是探门而入,里头格局和寒月女闺房差不多,只是盆景全变成各式各样的桃树,有的开着朵朵红花,倒也清新怡人。
唐小山瞄了几眼,忽见床边另有衣衫乱丢,其中且见肚兜,敢情这艳女平日生活懒散惯了?
心里不由升起她可能裸睡之念头,一时想入非非,却牵动伤势,咳出声音,嘴角血丝又现,吓得他赶忙收回心神,将乱衣踢下床,自己则爬往床头,放下粉红坠花香帘,开始盘坐以疗伤。
时间分秒流逝。
不知不觉中已近黄昏。
天神帮徒众当然搜不到唐小山。
仇冠群等人自是懊恼,寒月女及四大金钗却暗喜,看来唐小山已安全离开了吧!
在搜不着人之下,寒月女始带着女儿及四大金钗返回造化楼。
寒月女为顾及种种,仍要女儿到天神殿以打探仇天雕那头的消息,以备随时支应唐小山。
她们哪知唐小山却已躲在香闺之中?
折腾大半天,众人自觉疲?埂?
在寒月女同意之下,四大金钗已各自回房。
艳桃花果然选择左侧第二雅房,那窗纸正画着点点桃花,看来唐小山选择完全正确。
只见得艳桃花方掩门而入,已伸手抓向胸口,喃喃说道:“热得满身湿汗,难过死了,得洗个清澡才是。”
习惯敞开衣襟,红肚兜已现,她仍想解去,呵呵笑道:“唐小山这家伙倒乱七八糟,竟然把神仙头发给炸光?呵呵,而且把老道变秃驴,总算出口气啦!〃
心头一高兴,已自飞舞起来,旋身一转,粉红外衫已褪飞,那红肚兜下若隐若现,的确迷人已极。
纵使唐小山仍在运功治伤,亦自难忍色心,眯开眼晴,从那帘缝偷偷窥瞧,总不免想入非非。
老实说,艳桃花的确绝美,而且媚力四射,性感天生,只要是男人,恐怕难以逃出她诱惑吧!
艳桃花飞舞旋来,正待褪去肚兜,忽见床帘滑下,直觉不适,平常,她只要一翻身便撞入床头。此时却要掀帘,已自呵呵笑起:“莫非洞房花烛夜,罩得这么神秘?”欺身向前,伸手即掀帘布。
这一掀,顿时发现一男人色眼眯眯瞧着自己,吓得她花容失色,哎呀惊叫,一手掩胸,一手欺掌即劈。
猝然瞧清这人,惊声再叫:“是你!〃
唐小山干声一笑,喉头还封着血气,不敢随便开口。
外头却传来刑小莹声音:“二姐,叫什么?”直觉有事,准备过来支援。
艳桃花欣喜欲狂,却得压抑,急道:“没事,我正想洗澡,好像发现死鹦鹉藏在里头,现在倒飞去了,你看到没有?”
小莹呵呵笑道:“哪见着,这鹦鹉倒是色了,你得小心啊,别让它发现什么。”
艳桃花笑道:“自会小心,它敢再来就宰了它。”
小莹呵呵直笑,退回房中
艳桃花这才嘘口气,转向唐小山,暗呼好险,眯起媚眼,邪媚直笑:“你怎躲在这里?
难道想我?对我念念不忘?”
唐小山干笑,得渐渐散去血气,方能开口。
艳桃花则己等不及,猛地扑身过来,将人按倒床面,胸脯压得唐小山血脉冲腾,想入非非。
她更自媚笑:“既然来了。就结为夫妻如何?我早就被你深深吸引了呢!〃
反正已和他有肌肤之亲,现在干脆落落大方将肚兜解下,露出洁白坚挺胸脯,一劲儿倚靠过去。
那软柔感觉压来,终把唐小山挑得把持不住,呜地一声,功力尽泄,直叫着千万不可,竟也伸手抚向迷人胸脯。
那嫩滑、弹性、柔软之感觉触指传来,竟然充满无尽舒畅,且挑情媚力,直若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