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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猛掠屋顶,一闪即失。兀自留下金湘兰哇哇斥骂之声。
黄圆圆轻轻一叹:“他的来路恐怕不简单,金姑娘似乎低估他了!〃
金湘兰嗔道:“你到底在帮谁?”
黄圆圆道:“帮谁,你心理有数,偷吃腥也要擦嘴,没事留什么马车?”
金湘兰嗔道:“你也相信我抢人?”
黄圆圆瞄眼道:“不是吗?你认为我智商只有八十分?”
金湘兰脸面变幻莫洳,终于苦笑:“大胜庄的确需要李大师造势,我不得不出此下策。”黄圆圆道:“你和大吉庄如何斗法,我管不着,可是总不能露了尾巴,叫我出来主持正义,你想整死我不成?”
金湘兰干窘道:“抱歉,我本无此意,只是那家伙简直太贼,差点儿坏了大事!大吉庄怎会有此角色?武功不但怪异,甚至机关秘阵功力简直吓人,大胜被他一抄,恐怕也像脱光衣服的女人,丝毫藏不住了。”
黄圆圆道:“你却把人藏得很好!〃金湘兰惊笑道:“若非方才来个调虎入穴,我非穿帮不可。”黄圆圆道:“你把人藏在闺房?”
金湘兰道:“闺房的床下。若非机关能手,根本查不出,后来我看罩不住了才用计叫人赶紧移走,的确险极!〃
黄圆圆道:“别忘了唐小山那句走着瞧,他可能随时会回来。”
金湘兰干笑道:“多谢警告,我自会小心:却不知他是何角色?”
黄圆圆道:“我跟你一样一片空白,你自行好自为之,下次别弄成这样,否则我只有帮他的分,毕竟正义门还要撑下去,我走了,免得停留太久惹人非议。”说完,稍作拱手,大步踏去。
话已说明,到时倒帮唐小山。金湘兰自是不知其中玄机。
金湘兰送走黄肥婆后,便自叫弟兄们整理恢复一切,她则躲入秘室沉思,下一步该怎么走。且说唐小山嗔恨掠出大胜庄,才奔过转角街道,苗多财已追过来,见人急问消息。唐小山据实回答。苗多财怔愕不已:“这婆娘竟然如此厉害!〃唐小山道:“不但厉害,而且是非常厉害!〃
苗多财道:“她到底把人藏在哪里?”“这得问你了。”“问我?”“不错!〃“何解?”
“如果你方才看见有人掠出大胜庄,那李大师可能已被带走,如果没看见,人一定还在里头。”
“没看见,我盯得紧,十分肯定。”“四面八方?”
“虽没有,但有人掠高,抑或绕行,我一定会发现。”
唐小山这才邪笑:“谅她也不敢把人移到他处,看来我们还有机会扳回一城。”
苗多财道:“你不是搜过了?”
唐小山黠笑道:“就是因为搜过,她才会把人留下,我本想再翻一遍,可是只有一人,难免在捉迷藏,何况搜到了,李大师未必跟着走。”
苗多财不解:“为什么?”唐小山道:“李大师并不认得我,如何肯跟我走。”
苗多财道:“那该如何进行?”
唐小山邪笑道:“如法炮制,她敢拦路劫人,咱们也来个深夜掳人,只要把李大师带回大吉庄,可省去许多解释,就算金三八想兴师问罪,也师出无名,她是哑巴吃黄莲,只能苦在心头!〃
苗多财猛地击掌:“好极!咱们去准备大麻袋吧!〃两人相视畅笑,立即隐入街巷中。此时大吉庄弟兄仍自四处寻人,唐小山并未出面相告,因为如此一来,金湘兰自会暗笑于心,因此松懈防范。
好不容易等到夜晚。华灯初上,映出繁华街景,别具一番风情。
唐小山无意欣赏,和苗多财小心翼翼潜回大胜庄附近。
两人找及街巷一株古枫,掠藏其中,从此处自可瞧清大胜庄大部分地区,勉强可监视里头活动。
未久,果然见及后院雅轩灯火通明,不断传出金湘兰敬酒声,该是设筵招待某人。
苗多财道:“会是李巧师傅?”唐小山道:“可能是吧!〃
苗多财道:“现在下手抢人?”
唐小山道:“不是说好秘密行事?待散宴再说,来个神不知鬼不觉,让那金三八搞不清楚,然后像疯子一样鬼叫。”
苗多财呵呵笑道:“这也不差,等她便是……”目光四下瞄去:“却不知她家藏金窟在哪里?”
唐小山道:“后院假山中,好几箱!〃苗多财道:“你不心动?”
唐小山道:“怎么动?闹大了,大吉庄岂非永无宁日?要偷,也得过了这风潮后。”
苗多财颔首,“有道理,这三八若太可恶,迟早让她吃不完兜着走!〃
两人相视而笑,开始计划如何修理这三八婆娘。
不知不觉,二更己至。那宴客室终有变化。
且见人影晃动,谢声连连,随后见及金湘兰引着一群人走往附近住处,可惜过远,唐小山只能从林树缝中一窥即失,瞧不出名堂。
但可感觉出正是目标没错,心绪不由兴奋不少。
待金湘兰将人送回屋中,并派出守卫严密看守,这才甘心离去。
未久,一切渐渐平静,该是行动良机。
苗多财道:“静得很,金三八可能灌了不少酒。”
唐小山笑道:“那可就方便我们了,走吧!〃
说完,使出龙腾九天轻功一闪数十丈,藉点高墙瓦梢,复又腾落屋顶。
如此纯熟轻功,瞧得苗多财眼睛发直,急急追来,问道:“这是什么花招?当真没得到惊天诀?”
唐小山笑道:“极乐宫主教的,满意了吧?现在还谈这些?走啦!〃先行去。
苗多财呃地一声,呵呵暗笑,说着是极是极,便自跟了过去。
掠过前厅屋顶,及近目标,那是厢房尾端独立雅房,坐落花园中。
然而此时瞧来,竟然有两栋一模一样雅房,相隔不及三十丈,当时在庄外窥探,甚易混淆。
苗多财皱眉:“好像有机关,两边都守了人,你猜哪一边?”
唐小山邪邪笑起:“好个金三八,连住处都动了手脚,这叫天厅房,也就是一边有动静,另一边必然知道,它的秘密在两屋之间有一空水管相连接,所以能互相传音。”
苗多财桄然笑道:“天下真是无奇不有,还好碰上你这无奇不知之人,现你猜,他是在哪间?”
“马上便知!〃
唐小山随手捏起屋上瓦片,往右侧雅房打去,叭地脆响传来。守卫急声叫道:“谁?”四下张望,不见动静。
一名守卫低声道:“会不会是……”
另一名守卫斥道:“别说些不三不四的话!三更半夜最忌谈鬼。”
那名守卫反斥:“你知道什么?我是说会不会是鸟屎滴到屋子,老想邪东西!〃
另一名守卫呃地一声,斥笑起来:“什么鸟屎,这么准、这么脆?真是!
”
几名守卫弄笑一阵,随又告平静。
唐小山道:“人在左边。”“怎么说?”苗多财问。
唐小山自得一笑:“要是人在右边,出了状况,左边岂会毫无反应?可见人在左边。”
苗多财道:“会吗?要是错了,怎么办?”
唐小山斥莫:“错了,便把你囚在这里吧!我去切断相连管子。”说完,潜落地面,伏行而去。
守卫根本毫无一流能手,哪能发现什么?
唐小山甚是顺利找到管子,先挖开泥土,然后弄个小洞,他并未大力切去,只不过抓来泥土,往小洞灌去,只要管子塞满,自然无法再相通。因为大意切断两边通风声音必乱容易被人察觉。
待管子塞满,唐小山始向苗多财招手,示意行了,便先行潜往左侧守卫,三两下放倒七八人,轻巧无比潜入雅房。
苗多财立即跟入。
雅房没有小厅,经查无人,两人便往房间探去。这一潜入,赫然发现两张床,两个人。
一名白发苍苍,自是李巧大师,另一名却是长发红衣,吓得两人闪向暗处——那女子莫非是金湘兰?
然而瞧她几眼,唐小山但觉她年轻太多,脸型根本不像,便自窃笑:“会是……呵呵,这个老不修!〃
苗多财笑道:“不会吧,她看来清清纯纯……”
“谁知道,这年头,很事不能预料。”
“可是她也醉啦!而且李老头该不会那么色吧……”
苗多财发现什么,直往女子床前包袱抓去,捏了几下,便道:“我们恐怕误会了,这女子远行而来,所以仍有包袱,而且李老头并未带包袱,所以他们应该共用,也就是共同来到京城。”
“真有此事?”唐小山不由多瞧女子几眼。
苗多财不多言,解开包袱,果然抓出李老头常用外袍。
唐小山终也信了:“可是咱们当时怎没看见?”
苗多财道:“她躲在车厢,若不想见人,谁也看不到。”
“倒也是了,当时若非李师傅掀开车帘,咱们也见不着他面貌……”唐小山道:“却不知他俩是何关系?”
两人开始注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