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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指在床上摸索,想要再试一次,却在不经意间摸到了一段光滑的绳索。难道他对我□,这倒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我为什么浑身疼痛。我要把绳子拿到眼前,想再确认一下。我的手抓住绳子向上一拉,我听到了一声大叫。
我身边的人大叫着坐起身,我的手也被绳子牵动着抬了起来。
“还不放手?”他怒道。
我看向手中的绳子。。。。。。
什,什么?不是绳子,是一段乌黑发亮的发辫?那发辫的一端抓在我手里,另一端,,另一端长在,长在他头上!视线上移我看到了他光光的额头!这,这是什么发型?
清朝的?
我定睛,再次确认我眼中看到的。
清朝的!
这是个什么状况?我在拍戏现场么?可刚才我们并没做什么表演,我们只做了,只做了。。。。。。
三极片儿!我们在三极片儿现场?
我震惊地瞪大眼睛,我和他拍了三极片儿?我们两个?那个,有多少片酬?还没等我问出口,就被一只脚蹬在了腰间,身子猛地飞出了罩着层层帷幔的床铺,“呯”地一声摔到了地上。
我竟被他踹下床去!
他踹的力量很大,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不至于摔疼,但我的腰撞到了桌腿上,痛得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我趴在地上,一只手扶着腰,眼神恶狠狠地瞪着他。他坐在床上,身上盖着床锦被,只露出上半身来。他身上的肌肤是微褐色的,随着身体的动作,闪着健康的光泽。他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眼神很是不屑。
一群人闯了进来,是一群清代装束的女人,手里都拿着东西。有人端着水盆,有人拿着巾帕,有人端着碗,还有人。。。。。。
是一群丫环婆子。一个领头的婆子走上前向他请示:“九爷?这。。。”她眼睛瞟向我。
坐在床上的男人看向我,唇角一勾,说道:“这贱人刚进府就不守妇道规矩,贪得无厌地勾引爷,该让她学学规矩,把她关柴房去!”
不守妇道?贪得无厌地勾引他?我?有吗?唔。。他是指我捏了他的屁股,还是指我揪了他的辫子?拜托,捏了你的屁股是在那个时候!两个人嘿咻的时候,做些这种动作应该不算什么吧?难道你喜欢木头?再说,我那时的根本目的是要搞清状况,才不是要勾引你!要说辫子么,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您老兄的辫子,我还以为那是您大爷用来□我的绳子!
我这心里的辩解可没法宣诸于口,所以,我保持沉默。
“是,九爷!”婆子答应着,从一个丫环手里接过一个碗,里面盛满了黑黑的药汁。
这是什么意思?这都哪儿跟哪儿?“九爷”、“贱人”“妇道”“柴房”这些关键字在我的脑海中来回盘旋,再看这碗黑黑的药汁,难道真是回到了清朝?
我被两个婆子架了起来,领头的婆子把药碗凑到我嘴边,就要捏我的鼻子灌药。我把头扭开,眼睛直盯着九爷,冷冷地问道:“这是什么药?”
“绝子汤。”九爷毫不犹豫地回答,好像并不在意我的反应。冷冷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像在说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
这就是古代的避孕药?古代有权势的男人对自己继承人的血统看得十分重,身份低微的女人可以被他玩弄,却没有资格给他生孩子。那么,现在我就是这种女人?这就是小女生们趋之若鹜的穿越?我这样的年龄还撞上了这样的大运,竟穿到了这样一个倒霉的女人身上!
领头的婆子又要来捏我的鼻子,我厌恶地看了她一眼,说道:“把你的脏手拿开,我自己来!”
身份
既然喝药不可避免,不主动喝就要被强灌,还不如自己喝,省得呛着。再说,我也不想为这个男人怀孕,一想到被□自己的男人搞大了肚子,就一阵恶寒。所以,在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下,我痛快地喝光了药。
丫环伸手来接药碗,我配合地递了过去,却早一刻松手,碗“哐呛”一声摔到了地上,把那丫环吓得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
九爷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披上件长袍,步下床塌。他步态优雅地走到我面前,手指钳住我的下颏,抬起我的脸,与我对视。他智狡沉郁的眼中透着精光,审视我半晌,说道:“小丫头还蛮有脾气的,胆子也不小,有趣!”他把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肩上,轻抚着我的肩背。粗糙的手掌有些凉,我的身体微微一颤。他轻笑一声,说道:“爷不喜欢刺猬,进了爷的府,就把刺都给我收起来,否则。。。”他的手下滑,狠狠捏了一把。我痛得大叫,他却似乎很享受我的痛苦,愉悦地笑道:“否则,爷就来一根一根把刺拔光!”
这么轻松的表情下说出这么令人胆寒的话,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这似乎让他更加愉悦,他挥了下手,下人们就七手八脚地把一套令人眼花缭乱的衣服套在我的身上。我被人半搀半拖地拽出了门。
这一路路过了许多亭台楼阁、长廊池塘。不得不承认,这九爷的园子真是蛮大的,这人的身份非富即贵。那一片片红楼绿瓦、一段段白墙灰顶,若不是我的特殊职业技能,第一次来这里铁定迷路。不过,这里的布局倒是颇具匠心,一丛翠竹后可能会出现一座亭院;曲径通幽处,又可能连接着一片开阔的池塘。景致常常在你的意料之外,让你体会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枊暗花明又一村。”的意境。
我在心中暗暗记着路,耳中听着几个丫环婆子的闲话。
“哼,什么人都想飞上枝头做凤凰,那凤凰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的么?”
“谁说不是呢?我听说前些天,大阿哥府去年进门的那个小妾,被人抬出来了。”
“死了?”
“死了!是往福晋的茶里下药,想害主子!”
“那活该被处死!福晋是主子,小妾再受宠,她也是奴才,再别说不受宠的了!”
“可不是?不受宠的小妾还不如我们呢!起码主子还用得上我们,不受宠的小妾,那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
几人哼笑起来。这话明显是说给我听的,但我只装做没听见。
“这主儿是个什么身份?”一个长得白胖的婆子瞟了我一眼,问那主事的婆子。
“谁知道!小门小户的,若不是长得像裕亲王府的大格格,爷怎么会把她带回府来?”主事婆子不屑地说道。
“要说那纯禧格格嫁到蒙古去也快一年了吧,九爷还这么念念不忘?”
“嘘,主子的事少插嘴!”主事婆子声音严厉地说道。
“檀嬷嬷教训得是!”白胖婆子和一众人应声答道。
看来这个檀嬷嬷在一众人中很有威信,不知是个什么背景。
众人再不说话,把我带到后院中一处偏僻所在,木头院门、木头房子,里面堆满了杂物,这就是九爷口里的柴房了吧!
我被毫不怜惜地扔到了柴垛上,突出的柴杆差点划伤了我的脸。随着刺耳的关门落锁声,我适时地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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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醒我的是清晨的冷空气,换句话说,我是被冻醒的。瑟瑟发抖地搓着自己的手,我艰难地撑起了身子。
□的痛楚仍然那么强烈,这说明“我”昨天不是心甘情愿地和九爷上床,或者说明“我”没有得到他的任何怜惜。昨天那撒落在被褥上的点点腥红也说明那是“我”的第一次。
哦,这可怜的身子伤痕累累,可怜的身子的原主香消玉陨。是因为他的粗暴么,还是因为这身子太过娇弱?
我坐在一堆柴禾当中,周围堆满了厨房用的杂物,木门是几块粗糙的木板定钉的,有很大的孔洞。阳光从孔洞中透进来,冷风也从那里灌进来。春寒料峭的季节,我在这四面透风的柴房里过了一夜,竟然没被冻死,也真是个奇迹。
周围的景物唤醒了我昨天的记忆。在我这一生中,没有比昨天更悲惨的经历了。先是干活儿失手被人追得满博物馆地跑,又被人一枪打回了清朝,再被人在床上弄得死去活来,光着身子被刚刚和我亲密过的男人一脚踹下了床,还被人逼着喝绝子汤,最后被锁进柴房冻了一夜。这身子这样都不死,也没有生病的迹象,也够小强的了。是因为我这个坚强的灵魂进住的原因么?
人们都说什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但愿如此,不过从现在我占据的这身子的身份来说,似乎不妙!
听昨天那几个婆子的议论,似乎我只是个出身低微的女人,若不是长得像九爷的梦中情人………那个裕亲王府的纯禧格格,说什么也不会有资格进这个府的。那么,等待我的命运是什么?已经被九爷玩儿过了,也许已经厌了。被弃之如弊履是最可能的结果吧!不,从昨天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