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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了他一个蕴满了浓浓的温柔的笑。
小米见了阿玛立即欢叫起来,两个孩子都对胤禟张开了小手。胤禟这个阿玛还是蛮受孩子们欢迎的。
胤禟弯腰抱起两个孩子,又在我的脸颊上印了一吻。
我回他一吻,帮他抚平衣袖上的皱折,一边问道:“除夕夜爷不是要在宫中守岁吗?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他说道:“我跟皇阿玛说我喝多了酒,身上不舒服,就先回来了。”
“爷不舒服?桃儿让他们送醒酒汤来!”说着我便要转身向外走。
“别,”胤禟拦住我,说道:“爷身上没有不舒服,只是心里不舒服。”
“怎么?”我奇道。怎么会心里不舒服?难道是宴席上发生了什么事?
“是它害了相思病,想它的另一半了!”胤禟放两个孩子到床上去玩,抚着心口对我说道。
唉,这人!
我斜睨他一眼,笑道:“爷带着自己的大小福晋去宫里过年,左拥右抱的,不知有多惬意,爷可别告诉桃儿,您在宫里时,还身在曹营,心在汉!”
嘻笑间露出点点酸意。唉,理智上很想得开,情感上还是有些在意的。
为自己话里流露出的小家子气有些不好意思,窘迫之下,干脆转身背对胤禟。
半天没听到身后的动静,我疑惑地回头望去,却见他憋笑憋得很辛苦的样子。
本来还有些尴尬,看到他的表情,却顿感气恼。“爷有什么好笑?”我语气不善道。
他随之笑出声来,笑得十分开怀。见我神情愈恼,才收笑,喘息着道:“原来,原来我家桃儿,也会,捻酸吃醋,桃儿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啊,讨厌!我火冒三丈,一跺脚就往外走。
他却一下子拦在我面前,揶揄的目光在我脸上转了一圈,欣赏够了我火大的表情,才俯头对我说道:“其实,刚才在宫里,为夫何止是放了一半心在你们身上,为夫是整颗心都放在了你和孩子们身上。只想马上飞回来见你们,和你们一起守岁过年。所以,才会找借口急急忙忙地从宫里回来。”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我心里柔情顿起,我的男人,即使人不在我身边,心里也是想着我们的。
他直起身,微微正色道:“桃儿,你和孩子就是我的一切,我心里只有你们,再也容不下别人了,明白吗?”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双眸中溶溶的爱意似浓得化不开的巧克力。而那里面同时露出的朗朗的坦诚,却如洁白的牛奶,它和巧克力溶在一起,香浓诱人。
我被诱惑了,心里又暖又软,不禁上前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深深一吻。
胤禟笑了,笑得暖暖的,还有些坏坏的。他附在我的耳边说道:“感动得想以身相许了吧?别急,等孩子们睡着了,爷给你这个机会,今天你要给爷摆个什么姿式呢?”
呀,这个坏蛋!三句话不离他的色狼本色。
我恼得追打他,他却对我做了个停的手势,说道:“不过现在么,我们还是要先一起过年!”他对外面招呼一声,下人们端着盆盆罐罐鱼贯而入,没一会儿,就置起了一桌酒席。
原来他早就准备好了回来赔我一起过年。事先都没告诉我,害我刚才吃饭的时候,不解气地吃了很多,现在怎么还吃得下?
“桃儿怎么不吃?”胤禟喝下一口枸杞银耳羹,问道。“是菜不合口味?我让他们重新去做。”
“不,不用!”我拦住他。“不是菜不合口味,是,是桃儿刚才多吃了两口,现在有些吃不下了。”
他看了我半晌,目中了然,却故作失望地说道:“还以为没爷陪着,桃儿会茶饭不思,唉,看来倒是爷自作多情!”他以手托腮,做出一副落寞的样子。
这只狐狸,就爱装蒜,不知又想借机敲诈些什么!
“爷要什么姿式?明说好了!”看不得他那副大男人装弱弱的样子,我不得不妥协。
他瞟了我一眼,兴趣缺缺地道:“桃儿心里都没有爷,什么姿式都没味道了!”
耶?他还摆上架子啦!难道是想让跪在地上问他:爷,桃儿给你摆个金鸡独立式好不好?要不就游龙戏凤式?虎踞龙盘式?哪,干脆拱桥式好啦!
做梦!打死也别想!正在心里宣示一定要跟恶势力做斗争,决不向坏人屈服,却听他闲闲地道:“爷既不想要金鸡独立式,也不是想要游龙戏凤式、虎踞龙盘式,更不想要拱桥式。……”
啊?他咋知道我心里想的是这几式?我吃惊地张大了嘴。
“其实爷啊,只是想让桃儿表演一个什么,给爷祝祝酒兴而已!”
哦,原来如此!我松了口气。
“桃儿都想哪儿去啦?”他似不经意地道,眼睛却眯得像个狐狸,唇角也勾得很欠扁。
呀,又上当了!
这九狐狸,咋这么难斗?
坐在一边的小米忽然挥舞着小手“呀呀”的叫了起来。她在为阿玛欢呼胜利?旁边的大米虽没出声,也笑眯了眼,那里面透出的光,跟九狐狸的如出一辙。
他们,他们难道都听懂了?
两个孩子以后长大了,开口的第一句话会不会是:额娘,什么是金鸡独立式,还有拱桥式?
九狐狸不重视自己做阿玛的形象,连带着把我这个额娘的形象也破坏了,唉!
最后还是给他表演了一段花式调酒了局。
前世一直很羡慕酒吧里的调酒师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调酒表演,也很喜欢喝他们调出来的绚烂多彩的鸡尾酒。那次正好生意需要,整天泡在酒吧,便借机跟调酒师学了几招。
我拿起桌上一个内盛半瓶竹叶青的青瓷酒瓶。掂掂分量,不算很沉,形状也刚刚就手,便拿着它耍了起来。
花式调酒讲究动作流畅、娴熟,让观者体会其中的惊险、神奇,使其屏息宁神,却要做到有惊无险。
酒瓶翻转倒手、手上横向旋转、绕腰抛瓶三百六十度接瓶、抛瓶七百二十度手背立瓶、背后接瓶、倒酒……
一个个精典动作做出来,虽然不如以前常练时做得娴熟,可也算是做得漂亮。
胤禟看着我的表演,满目光华。大米小米也满脸惊奇地看着我耍动着那个绿色的瓶子。
大米张着小嘴,看得口水涟涟。小米兴奋地挥动着小手,“吚吚呀呀”地充当场外的解说。
父子三人热热闹闹地看着我耍酒瓶、酒杯,只辛苦了我一人要表演给人家看,还要接受人家的品头论足。
“什么?小米说额娘耍得好看?”胤禟跟小米对答。
“唉,唉……”
“什么?你说额娘让瓶子再多转两圈就更好看了?”
“嗯,唔……”
“是呀,那样就更惊险啦,就是不知你额娘有没有本事耍出这种高难度的。”
“吧,吧……”
“什么?耍不出来就是笨笨?”
“嗯呀……”
“小米,不可以这么说额娘,每个人资质不同,不能要求都跟你一样!”
什么?我忍无可忍,一没留神,酒瓶摔到地上。幸亏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酒瓶才没有碎。
我气愤地瞪着父女俩。小米被我瞪得心虚,钻进了她阿玛的怀里,而她的阿玛,这个始作俑者,却怀抱着那小丫头,满脸无辜地看着我,说道:“娘子,不关为夫的事,为夫只是在翻译你女儿的话。”
我气恼已极了,对他吼道:“那你把小丫头交给,我要打她屁股。”
“娘子,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小米不懂事,为夫替你教训。”胤禟把钻到他腋窝里的小米拉了出来,对着她说道:“小米呀,不可以笑话额娘手潮啦!笑话额娘,额娘会生气,额娘一生气了,阿玛就要遭殃,阿玛一遭殃,就没你好果子吃……”
啊,谁来救救我,让这位“禟僧”闭嘴!
康熙四十八年的除夕夜就在被九狐狸戏耍、被大米崇拜和被小米嘲笑中度过。
床上,我坚决不合作,胤禟说尽好话也没用,谁让他刚才那么耍我!
“为夫错了,不该带着小米嘲笑娘子,其实娘子刚才表演的时候,为夫心里喜欢得紧,没想到我家娘子还有这一手,桃儿真是个宝,总是能给为夫惊喜。”
“……”
“宝贝,要不打为夫几下出气?”
“……”
“宝贝,究竟要怎样才愿意摆个游龙戏凤?”
这家伙烦得我没辙,想起以前看过的韩国片我的野蛮友》,为什么不效法一下?
我转转眼珠问道:“是不是我说什么,爷都肯?”
胤禟立刻点头,“肯,只要娘子愿意摆游龙戏凤!”
“那爷在床上给桃儿拿个大顶好了!”电影里让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主角受罚时,赤裸着上身在墙边倒立。若是能让胤禟也这么倒立一个,以后他在我面前就威风不起来了。
“拿大顶?好办!”胤禟说着就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