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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改变这些尊贵的人们所遵循的规则,尤其是不能改变至高无上的皇家的规矩。
历史上的八福晋是个试图改变规矩的女人,尊贵如她也碰得头破血流,最终落了个那样的下场。因为试图撼动的是尊贵的人们的利益,和那些男人们比起来,连她也是卑微的。
胤禟若是个地位稍微低的人,都是有可能与他过下去的。改变一个宗室亲贵的规矩不容易,改变一个农夫的习惯却容易得多。
但,他偏偏不是!
理智和情感往往是背道而驰的。从情感上很愿意跟定胤禟,一辈子在他的宠爱中渡过。但理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仅剩的理智,时时提醒着不能么陷落下去。谁让他是个爱不得的人!
感情于如同毒药,危 3ǔ。cōm险而有害。不能轻易放纵,也不能轻易接受。
我不想沉沦在感情中,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说白了,不信胤禟能一辈子这么宠着我,永远不辜负我。因为,这个世界的规则没有给我以任何安全感。
最后的夜,不想睡,也不想他睡。不停地跟他话,说着与他的初识,对他的第一印象,他第一次的宠爱,第一次送我的首饰,他从热河回来的瞬间,两人在小汤山的缠绵,甚至还说到我们两个的闺房趣事。
他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唇角深深的笑意,眼中却清明平静、波澜不兴。
两个人的话题都说尽了后,我说到别人身上。从十四的精明到老十的大智若愚,从八阿哥的淡定到四阿哥的冷厉,从大阿哥的爱武成癖,到太子的行为怪异……
说得都快没有话题,他还是这么一副让人看不懂的表情。
那时,我以为他是淡然。过后想来,是忽略他眼中的那抹用平淡掩饰的痛楚。
他终于被我说得忍无可忍,翻身把我压住,也压住了我的唇,堵住了我欲继续滔滔不绝的口。
再一次痴情缠绵,深情缱绻,把我推入一次又一次的眩晕和迷茫之中。我贪心地痴缠着他,一分一秒都不想错过。口中不断喃喃着:胤禟,爱我,不要停!
我叫的是那个我可以放在心中痴恋,在心底平等地对视的“胤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爷”!
最后的一晚,就让他最后再属于我一晚,就让我最后再疯狂一次……
当晨光初现,并淘气地沿着窗缝偷溜进来,给屋里带来氤氲的暗光,让原本黑黢黢的室内变得灰蒙蒙时,胤禟起身。
我们两个一夜几未合眼,痴缠他整夜。看着他神情疲倦地起身,微有些愧疚。跟着起身,服侍他穿衣、洗漱。没让小绿和小翠插手,都由我亲自动手。
印象里,好像从没服侍他起身过,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用热棉帕帮他净面,抓着他的大手放入盆中,帮他细细地搓洗。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洗着,洗得太慢,小绿露出焦急的神色,只装作看不到。
胤禟任由列慢吞吞地服侍他,任我抓着他的手搓摩个半。
最后,秦道然在外面催着他动身,才意识到他还没吃早餐。他的早餐时间被磨蹭过去,只好空着肚子上朝。
忙让小绿给他包上两块心好在轿上吃,可他却摆摆手转身出去。
在门口他回过头来,凝望着,道:“就心随缘不好么?”他最后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去。
就心随缘?若是可以,又有谁会不愿意?可,现实怎会任由我们就心随缘?
他离去的背影如此潇洒,在蒙蒙的晨曦中,淡凉如水。
一幅画面定格在的眼中,久久不散……
十三阿哥是当今得宠的阿哥,他座落于铁狮子胡同的府宅自然面积不小,气派也不俗。十三阿哥文武双全,风雅怡然,他的府宅同样也传承他的秉性气质。
竹篱小院,假山盆景,亭台水榭,高堂玉阶,曲径通幽,处处是景。看似简单无序,布局设计却内含精髓,暗缊机理。
十三阿哥果然不负才华出众、能力卓然之名。
和林凤驰早早来到十三阿哥府,被在门口迎候的十三阿哥热情地接进去。林凤驰和林倩儿与十三阿哥早已相熟,林倩儿第一次亮相就在平郡王府与十三阿哥嘻闹玩笑,并没有陌生之感。
十三专门派下人陪侍和林凤驰,便又招呼别的客人去。今天他身为主人,自然忙碌。
他的福晋长相并不出众,却胜在沉稳炼达。陪在他身边,两人夫唱妇随,配合黙契。才是被上流社会致认同的传统的大家闺秀的作派。
照样应付着一干相熟的、不熟的或是根本不识的林倩儿的知音和追随者,如同在直郡王府的那次一般。陈士铎和海善当然仍追随在侧,但今他们却不再是主角,因为主角换成十四阿哥。
他坐在身边眼神不善地看着周围的人,其他人便不敢造次,只对他唯唯相和,失去往日的自在。
这家伙还真是霸道,和他非亲非故,竟然一副“是的”的样子。压抑住给他两个卫生球的冲动。这里不是九阿哥府,在公众场合,还是要给这些阿哥们面子的。
趁着我们说话,林凤驰悄悄离开人群,出客厅。他自然要去布置我们今天的行动。
而我,现在该做的就是坐在这里吸引众人的目光。可小十四坐在这儿,把气氛搞得有僵。
我眼珠转转,道:“十四爷刚才的那个老醋花生,我也吃过,只不过吃一次,以后一见就两腮泛酸,再也吃不下。”
十四笑了,明亮的眼睛便眯起来,也显得目光灼灼。他问道:“这是为什么?”
刚要回答,便见那群阿哥走进来,似乎除太子和十三,所有人都在里面。其中,也包括胤禟。
他们见我们这一群人,便向此处走来。
人们寒暄后,都坐下来。有阿哥们唱主角,我就不要参与其中。我试图淡出圈外,却被小十四把抓住,硬是要仍坐在圈子的中心。
我的另一边坐的竟然是胤禟。他身上淡淡的花梨木香传入鼻中,搅得有些心猿意马。今可不能出差错,忙收摄心神,把注意怜中于众人的谈话中。
他们的谈话无非是一些朝政和当下受人关注的人物的八卦。皇子们也是人,自然也有人的普遍爱好。
他们到身为统领大清主要水师的福州将军祖良璧的怕水,每次上舰船视察,都汗透衣襟,没下水也如下水般;到直隶巡抚赵弘燮的结巴,一句“此举实乃功德无量”竟然盏茶的功夫;还到刑部尚书对小妾的严苛、到施世纶请客时的抠门儿……
没想到些人八卦起来也蛮厉害的,直把人家家底子都翻出来。心中暗笑,唇角不免带上笑意。
这么一个小小的表情竟然被胤禟发现,他对我灿唇一笑,竟是风情万种。他问道:“倩儿姑娘今天怎的如此安静,自己悄悄地笑些什么?”
唔,被他发现了,我要怎么答?难道告诉他我在笑他们男人的八卦?
正不知如何答对,却听坐在我右手边的十四道:“对,刚才倩儿刚要吃老醋花生的事,就被打断,现在来听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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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老醋花生,我心里有主意。道:“刚才阿哥们提到这抠门儿,让我想起老家有这么一个人,抠门儿抠得厉害。”
“哦?他怎么抠门儿?”老十感兴趣地接话。
我道:“要说他呀,抠门的事迹可多了!比如他人老了,常掉牙,可每次掉牙他都不让扔,他说呀,这牙还有用,拴上根棍儿当痒痒挠使唤。”
噗!十四刚喝口茶,全都喷出来。刚给他上完茶的小丫环手捧托盘仰慕地看着他,正巧被喷一脸。
小丫环若不是这么仰慕这个漂亮的年轻阿哥,走得稍快就不会被喷脸。可见色字头上把刀,古人诚不欺!慎戒,慎戒!
“呵呵,有趣,有趣!他还有什么事迹,再说!”老十笑得不可自抑,却仍气喘吁吁地接话。
“还有啊,就是他家靠着十几亩地,日子过得其实挺富裕的,可他抠门儿,房子旧得已经千疮百孔,也不肯花钱修修。到下雨啊,可要了亲命了!”
“怎么呢?”又是老十。我们俩就像说相声的,一个捧哏的,一个逗哏的。
我说:“因为一到下雨啊,外边小雨屋里中雨,外边大雨屋里暴雨,有时候雨实在太大,全家人都上街上避雨去。”
哈哈,一片哄堂大笑,就连平时训练有素的下人也憋不住地笑成一团,那些毫无顾忌的主子们就更不用提。
郭德纲的相声就是有料,要不怎么能风靡全国呢!
等笑声停一些,老十又道:“还有呢?接着讲,接着讲!太好笑!”
我看着他摇摇头,没有张口。
十二阿哥也在旁催促,仍然摇摇头。
胤禟道:“倩儿怎么不讲?个个都听上兴头呢!”
他都问,自然不能光摇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