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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现在晚辈已经是达到八级武尊之境，并且已经是可以勉强掌握四种不同的元气了。”秦凡这次没有隐瞒，只是点了点头回答道。
“八级武尊，四种元气？”金阳武圣不禁是双目一凝，纵是他这种修为境界也是不禁微微心头一震，一个二十岁的少年能达到八级武尊已经是惊世骇俗，堪称逆天了，还掌握了四种元气！
“是的，晚辈已经是可以做到四元合一小成了。”秦凡颔首说道。
“好！好！好！秦凡你果然是潜力无穷，而且是气运福泽绵长，以你这种实力增长速度，我想你要突破到武圣之境不会需要多久了！并且以你现在的元气掌握情况来看，你一旦突破到武圣之境，实力必定能够大幅提升！看来选择你作为我的接班人没有错……咳咳……”接着金阳武圣连说三个好字，看起来显得颇为兴奋，只是到了后来确实忽然脸色又再微微一变，变得有些难看地咳嗽了两声。
“前辈，你……”秦凡不禁是没有心中一紧，他看得出金阳武圣似乎有些不妥。
“呵呵……是的，那天你替我挡了一劫，我没有死，但却还是受伤了，还将以前留下的伤势一起激发……呵呵，总之，你回来了便好了，我也能放心了……”金阳武圣在此时脸色有些苍白，惨然地笑了笑说道。
第653章 迟暮的老人
“金阳武圣”，大陆第一武圣。
这一位被誉为大陆守护者多年的老武圣，此时此刻，似乎显出了一些老态。
事实上这种老态本也应该是他这种年纪出现的，但却又不应该在他身上出现的。
“前辈，你没事吧？”秦凡看到金阳武圣的这幅模样，不由得有些不好的预感。
而且他在此时也忽然是发现金阳武圣身上的规则小世界似乎比起以前变得黯淡了许多，就好像是从当初正午的炽热太阳，变成了迟暮的夕阳。
“我和你一样，都是使用了本来还不拥有的实力，你燃烧了自己的生命力，我则是透支了自己的潜能，直接伤了生命本源，所剩下寿元已是不多。”金阳武圣在此时黯然地摇了摇头说道，“其实当初在和镇妖城那一头九级妖兽拼斗之时，我就曾经透支过自己的潜能，并且是留下了隐患，这么多年来，我想尽办法，一直都没法恢复。”
说到这里，金阳武圣停了一下，又叹了一声继续说道：“也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一直没法继续提升，始终是离那半神之境差了一步。再加上这一次和那骷髅帝王还有那一头远古青龙魔相硬抗，让我身体的负担更是加重，所以现在就显得越来越不堪了。”
“前辈，对不起，是我……”听到这里，秦凡不禁是心中一震，感到一种内疚自责，这一次却是因为他金阳武圣才会如此。
特别是记起当初在他请求金阳武圣去斩杀骷髅帝王时，后者是完全没有顾及自己的身体情况便答应了，这让他心中触动，眼眶也微微有些泛红。
而且当初会出现青龙魔相，其实也是他一手促成的！
说起来，金阳武圣变成了现在这种情况，他得负很大的责任。
“呵呵，秦凡，我知道你身上有很多秘密，其实那一头青龙魔相应该也和你身上的秘密有关是吧？”金阳武圣在此时却是颇为洒脱的一笑说道：“不过你也不用自责，能够在武道上取得卓越成就的，除了本身天赋和毅力外，哪个不是有许多机缘的，而为了机缘，生死拼搏也是正常的。而且其实就算不是因为这次九龙塔发生的事情，我也是支撑不了多久了，所以才会这么急着找接班人。”
“只是，我实在是不愿在我死去后，这个大陆会因此陷入混乱，生灵涂炭……”说着说着，这一位老武圣却是有所触动，微微哀叹。
看到金阳武圣洒脱的笑容，听到金阳武圣的话，秦凡是心中感觉到更加难受。他的生性好强，不喜欢亏欠别人，同时对于金阳武圣这种心怀苍生万民的精神再一次触动。
他也是一个人类，也不会忍心看着自己的同族成为被肆意践踏的生灵。
“可否让晚辈查看一下前辈的身体情况？”这时候，秦凡又再抬起头来，看向金阳武圣说道，他很想尽自己的能力去帮这一位伟大的老人延续生命：“不瞒前辈，我也是一名炼丹师，前辈的情况或许还有解决办法的。”
“你竟然真的是一名炼丹师？其实当初我也有听说传闻你是一名炼丹师，呵呵，年纪轻轻不仅武道成就非凡，想不到在炼药领域上也如此出色，秦凡你的确是我平生未曾见过的天才，说千年难得一见也不为过。”金阳武圣神色一动，还是带着惊讶地说道。
停了停，又坦然地说道：“但我身体的情况我也知道，乃已是天命所为，丹药也是难治了。”
不过接着他还是将自己的规则小世界完全收了起来，将手腕伸给了秦凡。
“秦凡定当尽力。”秦凡轻轻地将子指搭在金阳武圣的脉搏之上，神色郑重地探视着对方身体的情况，此时金阳武圣将全身的防范都已经卸去，也让他可以毫无阻挡地将探测之力进入到对方的体内。
这是金阳武圣对秦凡完全信任了。
而探测之力只是刚刚进入金阳武圣的体内，秦凡的神色便是从郑重变成了凝重，甚至是眉头一皱。
金阳武圣的体内到处都是浩瀚的元力，如同是一片金色的汪洋大海，遍布了全身的脉络甚至每一个细胞之中，其中还蕴含着金阳武圣他自身规则小世界之力，种种的玄秘遍布全身，让人叹为观止。
但当秦凡将探测之力延伸到对方的命泉之时，却是发现金阳武圣的命泉已经是出现枯萎的现象，不会再有生命力再生。
这一种情况和燃烧生命力有所不同，燃烧生命力是将命泉之中的生命力燃烧掉，会快速地消耗一个人的生机，但若是这燃烧的生命力得到遏制，并且有有效的补充的话，还是有机会活下来的。（燃烧生命力的速度超过了命泉的生产速度就会死。）
而金阳武圣这一种“连命泉都只经开始枯萎”，除非是将命泉修复，否则命泉无法再提供生命力，将会因为灯枯油尽而死。而命泉也代表寿元，会随着人类的年龄而变化，年轻时命泉强大，自然就是生命力充沛了，年老则是命泉机能下降，而命泉完全枯萎时则会寿元耗尽。
金阳武圣的情况十分不容乐观！
真的是正如他本人所说，命泉的状态是残余的寿元应该所剩下无几了。
秦凡不禁眉头再次一皱，接着他胸膛处代表着源源不断生机的青龙之心猛地一跳动，然后将一丝丝生气试着通过他的手指缓缓地输入金阳武圣的体内，向着对方的命泉涌去。
那滚滚的生之气，就如同是春天的蓬勃生机，在渐渐地滋润着大地……然而就在这生之气渗入到金阳武圣的命泉之时，就好像是石沉大海，一下子变得荡然无存。
情况比秦凡想象中还要严重！
又试了几次，还是没有成功，金阳武圣的命泉对于秦凡输入的生之气根本没有起到什么反应。
“算了，我自己的身体状况我也十分清楚，不会有作用的。”金阳武圣开始对于秦凡输入那一股特殊的气息也是感觉有些意外，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说道。
秦凡松开了放在金阳武圣手腕上的手指，他各种办法也尝试过了，但还是对于修复金阳武圣的命泉有任何的帮助。
“前辈，虽然现在我暂时还未能修复你的命泉，但是等我突破到武圣之境，或许就会有办法了。”想了一会，秦凡凝重地说道。
秦凡记得他的隐世丹门有一种丹药对于修复命泉颇有功效，只是现在的他暂时还未能炼制，得等到他成为武圣后才有能力。
而且现在的他实力还不够，对于青龙魔种的掌控也不够，能够掌控的生机力量自然也不够了，但待他突破到武圣之境后，他相信他对于每一颗魔种的掌控能力都会提升的，发挥出的威力也会增加。
到时候，青龙魔种的能力壮大，未必不可以修复命泉。
“呵呵，也不用勉强，一切顺其自然就是了。”金阳武圣淡然地说道，“以我的估计，如无意外，我应该还是能够支撑几年时间的，只是希望你能够快点成长起来。”
“前辈放心，我一定会尽快突破到武圣之境，然后替前辈修复命泉的。”秦凡这时候正色地说道，不过究竟自己要多久才能突破到武圣，他心里也没底。
只能说是尽力。
“记得当初在进九龙塔看见你之前也只是六级武尊的，现在你已经是八级武尊的境界了，你的提升速度的确是很快，估计不用一年才能达到了半步武圣之境了吧？”金阳武圣点了点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