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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我不能安慰你说我过去对疏影不是爱。那是谎言。我爱过她,用我全部的心。它让你痛苦,我很心疼抱歉,但却从不后悔。它是我的生命和成长的一部分,但却是已经过去的一部分。我把它收好,保存在我的记忆里。而我现在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你,再没有别人。”
她慢慢回头看着我,满脸的泪水在酥油灯的映照下,晶莹闪亮。她的声音轻缓而哀伤,让我楸心:“如果我和她同时出现,你会爱谁?”
我沉默片刻,双目直视着她说:“这问题我回答不了,因为没有那样的可能。但有一件事,我可以很确定地告诉你。疏影走了,我还能为了责任和工作而生活下去。但如果换了是你,”我一字一字念给她听:“我会和你一起去。”
她闭上双眼,泪落如雨。
我刚要上前拥她入怀,拉姆和普布两个小鬼头就蹿了进来:“靖平阿叔,达瓦姐姐,我们去看拔河!咦,达瓦姐姐怎么哭得这样伤心?”
“我给你们的达瓦姐姐讲了个故事。”我一面把手帕递给云深,一面回答两个孩子。
“靖平阿叔,你等会儿也给我们将个故事,好不好?要打仗的。”普布一脸期盼。
拉姆一听马上反对:“不干!要讲有仙女的!”
晚饭时,我带他们去了当雄县城里的一家上海菜馆。菜馆不大,但干净清雅。菜式虽然不如家里的厨子菊婶做得地道精致, 但也还可口。
云深太久没有吃过汉式的菜肴,胃口打开了些,喝了一小碗腌笃鲜,吃了些雪菜豆干和冬瓜球,又略略动了一些菊花蟹和松仁鱼米,大约有半盘的食量,在我看来仍是太少,但甜品上来的时候,她已再吃不下任何东西。我知道她长期食欲不振,肠胃的恢复要慢慢来,也就不硬劝她。
拉姆和普布两个小肉食动物就不同了,对冰糖元蹄和红烧狮子头,情有独钟。吃得盘底朝天,又消灭了当甜品的凤梨汤圆和拔丝芋头。吃完饭起身时,两人的小肚皮都撑得圆圆的。我怕他们晚上消化不良肚子疼,便向店老板要了消化药,让他们一人吃了一片。
饭后,我们驱车回到赛马场。今晚要上演传统的藏戏《格萨尔王》。
剧场是一个临时搭建的大帐篷。大家井然有序地入场坐定,灯光暗下来,台上的演出便开始了。拉姆和普布坐在云深右边,我坐在她左边。
台上的格萨尔王在和妖魔鬼怪激烈地搏斗着,观众们看得专注投入,一片安静。普布和拉姆更是屏息凝神,大气不出。
我却没多少心思看戏。我心心念念的人就坐在身旁,我能听到她轻浅的呼吸,能感觉到她芳馨的体温。我再忍不住,缓缓伸出右手,寻到了她放在膝上的左手,覆上去,握住。
她全身一悸,但却没有挣开,柔顺地让我握着,直到散戏。
当晚,我们住进了当雄唯一的一家三星级宾馆。好在我提前两周就订了两个单间,否则正值赛马节,游客甚多,早已客满。
云深领着拉姆住一间,我和普布住他们隔壁。
房间里有两张双人床,电视柜,书桌,台灯,又有淋浴和卫生间,相当舒适。
普布跑进跑出,对一切都好奇新鲜。我好不容易捉住他,帮他把淋浴的水温调好,让他去浴室里洗澡。这时已经洗好了澡的拉姆从隔壁跑过来,要我给她讲故事。我便给她讲了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
小姑娘听得眼都不眨,完了问我:“白雪公主是不是像达瓦姐姐一样白和好看?”
我笑起来:“大概是吧。”
“那我长大了也能当白雪公主吗?”
我笑着点头:“能。”看来她还记得云深给她许的诺。
等普布从浴室出来,我让他陪拉姆玩一会儿,然后拿上换洗衣服进了浴室。等我洗好出来,两个小家伙已经一人歪在一张床上,睡着了。今天一天的活动太多,小孩子是累坏了。
我轻手轻脚地替他们脱了鞋和外衣,盖好被子,然后锁门出去,走到隔壁云深的房间。
我轻轻敲门,里面云深的声音轻柔地响起来:“拉姆,不是说好玩一会儿就回来睡了的吗?”
门开了,穿着一件白色长布袍的云深,头发湿漉漉地站在我面前。看见是我,她下意识地拉了一下布袍散开的领口,红了脸:“拉姆呢?”
“在我房间里睡着了。两个孩子都累坏了。”我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看着她:“介意我进去坐一会儿吗?”
她局促地后退一步,把我让进屋。
终于,我和她独处。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里,靖平明明白白告诉了云深他对两段感情的态度,小丫头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是放下了。接下来,夜深人静,孤男寡女。。。。。。
灯下的格桑花(靖平)
屋里只开着书桌上的台灯,有些暗。那束格桑花被养在一个罐子里,放在床头柜上。
她浴后的皮肤在柔和的灯光下,漫出莹玉般的水润光泽。而平时雪白得近乎半透明的面颊上也有了绯红的颜色。她站在我面前,双手合扣在腰前,有些不知所措地略低着头,躲避着我炙热的目光。
“头发还在滴水,我帮你吹一吹,不然会感冒。”我说。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她拒绝着,但却小声而无力。
我拉她到浴室的洗脸台前,取下墙上的吹风,调到柔风的一档,轻轻吹着她的头发。她迟疑了一下,便用梳子梳理着长发,配合着我。
她身体上特有的清香不容抗拒地灌入我的鼻翼。从她长袍领缝间透出的美丽锁骨随着她的动作,忽隐忽现。我站在她面前,面不改色,举着吹风的手也非常稳,可心跳已经乱成了一片。
吹到大半干时,她说不吹了,不然对头发不好。我便关了吹风,放回墙上挂好。
“你帮我把拉姆抱回来吧。不早了,你也累了一天,该休息了。”她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自己的手,仍不敢看我。
我心里叹了一声,起身离开。云深跟在我身后两步,送我到门口。
我将手压在金属的门把上,慢慢旋开门,在要跨出门的霎那,却回手将门又重新关上,并把上面的锁钮一旋,让它锁上。
我转身,把大惊的云深捞进怀里,然后紧紧抵在墙上。她吓得手脚都僵住。
“今晚我不过去了,就让孩子们睡隔壁。”我灼热的呼吸吹在她耳边,声音有些发哑。
不等她回答,我已低头捉住她的唇,寻到她慌乱退缩的舌,抵死地纠缠在一起。
我贪婪地,深深地吻她,像是要把她的心从口里吮出来,然后藏在我这里,她便再也不能离去。
渐渐地,她开始回应我,启开她的齿关,让我的唇舌可以更深地侵入,然后伸出柔软洁白的双臂,蔓藤一样绕在我颈间。但她的身体却有些慢慢地下坠,仿佛站不住。
我把她轻盈的身体横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双肘支在她身体两侧,躬身热烈地吻着她,不让她喘息,不让她思想。
她像是突然醒了过来,开始慌乱地挣扎,双手按在我胸前,阻止着我:“不!不行!孩子们会醒,到时候找不见我们怎么办?”
“放心,两个小家伙累成这样,一准会睡到天亮。万一醒了,他们也知道过来敲门。”我一手化解了她微弱的反抗,一手拉开了她布袍的结扣。长袍下,她未着一物。
她的身体比以前更纤瘦,但仍美得摄人魂魄。但她却并紧了双腿,拒绝着我:“我还是怕他们醒。”她有些纷乱地摇头。
我不强迫她,只用手指和唇舌去触摸吮吻我所能触到的部位。她身上的那些敏感点,我不会忘记。
我含住她柔软的耳垂,用牙轻轻撕扯,然后吻着她白皙的脖颈,在她敏感的喉部慢慢地吸吮。她像猫儿一样半眯着眼睛,缩着脖子,身体开始不安地扭动。
我伸出手,握住她胸前一双娇嫩盈挺的白色玫瑰。经过半年的风吹日晒,我的双手已变得黧黑粗砺,这与我此时手中吹弹可破的柔嫩莹白,形成了极强烈的对比。而我指间那两枚粉润的花蕾,更是激得我体内本已熊熊的火焰烧得更旺。
我低头咬住一只花蕾,恣意地吸吮啃噬,享受着它的馥郁和鲜嫩。云深的身体非常明显的僵硬起来,纤长的手指插入我脑后的发间,呼吸变得急促而张紧,膝头也开始开始发颤。
我在她耳边低语道:“云深,我爱你。”然后轻易地用手分开了她的腿,决然地刺入她的身体。
她发出一声低喊,身体弓起来贴上我,双腿蛇一样盘住我的腰。
我的十指插入她的指缝,把她的手按压在床上。
一下,一下,我把自己顶入她体内,既深且重。
这是我这一路风雨里对她分秒不停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