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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阻你,可是,这一次我陪你去!”凯尊扶着她,慢慢的往休息区的凉亭院走去。
早上起来呼吸新鲜空气的病人许多,但是都穿着一致的病号服。
他挽着马晓晴坐在了众人间,位子很窄,他让马晓晴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她埋入自己的怀里。
“凯尊!”马晓晴把头偎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唤道。
“怎么了!”
“没什么!”马晓晴亲腻的磨蹭着凯尊,她无法给他婚姻,可是他如旧守在她身边。
………
念你想你勿忘你!
“宝贝,别动,痛一下就好了,等会你会很舒服,来,腿张开!”
“不要,不要……”
“救命啊……不要,救命啊……唔……”
梦,那段缠纠了她差不多三年的梦,在冷祠夜强娶了她之后,用自己的心去慢慢的帮她治疗,就在穆倾强行封住她的记忆时,那场恶梦也被封住了。
只是今夜,纪新柔睡得很不安分,她无助的唤喊着“救命……”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第一次被强行夺取的痛。
浮在心头,那种被撕裂的痛,在梦中如此的真实,穆倾抱起她,她的身子异常的冷,冷汗流满了她的脸庞,颈脖,还有身子。
她的手也湿汗淋淋,她用力的咬着唇,身子颤抖的厉害,嘴里不停的呼唤他的名字:“祠夜,祠夜,不是你做的,我们被骗了,被骗了……”
“你在念谁的名字。”穆倾捏着她的下巴,赤红的眼瞪着一直昏睡不醒的人,她如何能在昏睡的时候去叫他的名字。
他的手用力的捏着她,仿佛要把她给捏成粉末,他痛恨她还对他念念不忘,她明明已经忘记了他。
她怎么可以还要记得他呢?
“不要……”纪新柔摇了摇脑袋,痛,梦中被魔鬼如撕碎的痛,痛,中枪的伤口处那种锥心的痛,痛,她的唇瓣被她咬破血腥缠鼻的味觉,痛,他的指甲深深的扣进她的喉咙里。
他快要失控那般真想用他锋利的指甲划破她的喉咙,他自认为比冷祠夜还要爱她,宠护着她。
而此刻,他做了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想封住她的嘴巴,不想让她再呓语念叨着冷祠夜。
可她连求救都叫着他。
“救我,祠夜,我不想离开你的,我不想……”
“不想……不想那你去死!”穆倾火怒致极的掐着她的脖子,站起身,把她高高的拎起,她的手无助的抓着那只抓住她让她快要窒息的大手。
那只大手,掐得她无法喘气,她半眯着眼眸冷冷的笑看着他,嘴里的血,被她轻吐的舌头慢慢的舔去。
“嗯……唔……”
“噗……”她闷哼了一声,嘴里吐出了一口鲜血,喷在穆倾的脸上,她张开嘴,艰难的呼吸着。
她还得活着,因为有人要杀他,她得活下去,她皱着眉头,嘤嘤的哭着:“穆……穆……倾……”
“咳咳……咳……”她的手无力的捏着他,向他求救。
“不……要……穆……倾。”她小声的几乎把话咽在喉咙里低声的说,只可以看到她的唇瓣在一张一合的动。
穆倾轻轻的松开手,她的身子像滴水一样快要融入地面,她倒在地上,模模糊糊的看着灯,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着。
穆倾拿着一瓶药水,扶起她的脑袋把嘴灌入她的嘴里。
她挣扎的扭动着脑袋,她不要再忘记他,她不想喝!她伸手用力的甩掉,穆倾抓着她乱挥的手。
“你想起了什么是不是,不想喝,也要喝!”他怒目瞪着她,再重新打开了一瓶,用一只手钳制了她的双手,把药水整瓶的灌入她嘴里!
念你想你勿忘你!
“你想起了什么是不是,不想喝,也要喝!”他怒目瞪着她,再重新打开了一瓶,用一只手钳制了她的双手,把药水整瓶的灌入她嘴里!
“不要啊……穆倾……不要,求你,不要……”纪新柔扭动着身子,她的两只手被他一只手给死死的圈住。
她只能拼命的摇动脑袋,无论他如何撬开她的嘴巴,她都死死的咬着唇瓣,尽管那已经咬破的唇,很痛。
可是,她再也不想忘记他,她还得去救他呢?
“喝了它,你会好睡一点,听话!”穆倾阴冷的说,把手里的药水灌入自己嘴里,再捏着她的唇瓣张开她的嘴,低头,一点一点把嘴里含的药水吐入她嘴里。
他限制了她摇摆的头,强行的张开她的嘴,她无处可逃,药水直灌她的喉咙慢慢被她咽进去,泪水从她眼角一滴滴的滑落!
她的眼无法张开,脸庞都是药水,穆倾冷冷的笑,见她不再挣扎,他拿起了手里的一瓶药,连瓶的灌入了她嘴里。
她慢慢的张开眼,看着穆倾那阴沉的面容,这张脸,不就是他吗,真可笑,居然为了一个伤害自己的人而伤心难过。
她不再反抗把一瓶药一滴不剩的喝下去,明天,她又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就是这样被那些变。态的科学家研究出来的药,让她失去了自我。
她只是穆倾的实验品,不管是哪一方面,她没有自己的权利。
“刚才听话一点就不用受苦了。”穆倾扔掉了空瓶子,瓶子被扔置后翻滚到床底下。
而他抱起了躺在冰冷的地面上的人,赤去她身上湿透的衣服,为她换上了干爽的裙子。
她像个没有灵魂的娃娃任他摆弄,她无力的看着眼前这个人,很不想睡的,可是药效来了,眼皮越来越重。
穆倾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点了一个吻,她沉重的眼皮彻底的闭上。
………………………
午夜,两道黑影在高级机密的R。S公。安情报机构所四处的游荡着,马晓晴一身便衣穿梭在红外线的扫描视线中,身姿矫捷,步伐轻盈。
跟随在凯尊身后,时而俯身躲过那快速扫过的红外线监视器,又时而身子贴墙,藏匿在黑暗的阴影中,躲过来往的人视线。
终于,他们来到了资料室,这里放着国内所有特警的个人资料,凯尊从腰间拿出了一支钥匙,轻轻的插入锁孔,这种锁不太好开,他试了好几次也没能打开。
马晓晴拿出了一支发簪递给凯尊,凯尊快手插入锁孔里,外面走廊里几声若有若无的脚步声传来。
凯尊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拉着马晓晴,马晓晴却夺过他手中的簪子,用力的往里头一按,轻声的说:“按进去再扭,难怪你没打开,好笨!”
“行,就你厉害,快进去吧,动作快点我帮你看着!”凯尊抚了抚她的脑袋,马晓晴收起了簪子笑了笑,快速的闪身进入资料室,嘴里叼着一支小小的电筒!
念你想你勿忘你!
马晓晴在资料室里来回的查看着,走到了一张橱柜前,伸手拉动着那被锁上的抽屉,她拿出了如针那么大小的银针,在抽屉孔里挑了几下。
在暗杀派里,上头会有的本事她都学会了,这些小事更别想难得倒她。
她快速的拉开抽屉,果然,RS情报机构的人喜欢把资料放在看似破旧的桌子里,这些情况她在暗杀派里的时候就听上头的人说过了。
RS公。安情报处的人喜欢把一些重要的文档放入堆满文件破旧不堪桌子里,她瞥了两眼,淡淡的说:“真是个猪脑子,那么多年了还不知道换换手法来放东西!”
她把整本的文档拿了出来,没有时间让她一张一张的去找纪新柔的资料。
凯尊关好了资料室的门,两人快速的撤离情报局,在一片无人空旷的山野平地里,凯尊帮她拿着手电筒。
她在一旁查找着纪新柔的资料,可是,翻来翻去也找不到纪新柔的资料,那一张张陌生的脸,根本就不是纪新柔。
上一个月,纪新柔中枪的时候,她明明看到她的脸,是纪新柔的脸,她翻了好多遍依旧没有那个叫夏零微的档案。
“为什么会没有,为什么会没有,明明是柔柔,为什么找不到!”她情绪失控的快速翻动着资料页面。
她低着头在一旁自言自语道,凯尊蹙了蹙眉头,蹲下身子,拿开她手里按住的资料,把她拥入怀里。
安慰她道:“晴,冷静一点,不如你再出一次任务把她给引出来。”
“她一定是柔柔!”马晓晴抓着他的胳膊,就怕眼前的人不相信她说的话,她找了她七年,这七年的时候,她都快疯了,就算找遍全世界也没有纪新柔的踪影。
她好恨冷祠夜把她的妹妹给弄丢了,当那一夜,她看着那道娇小的身影挡在冷祠夜面前,她诧异的看着她转身。
面具下那抹笑告诉她,她还是胜利了,她还是没能杀掉冷祠夜,她还是